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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自然飘落的腰带

“喂,抬轿子的!”

虽然现在夜已经很深了,但仍有轿夫想再去吉原那里跑一趟,说不定还能挣到钱。眼前正有一顶轿子晃晃悠悠地朝着吾妻桥这边走过来了。

听见有人叫,轿夫们赶紧停了下来。

现在,这条路已经是混凝土铺成的散步小路。深夜,依然有汽车奔驰在这条路上,朝着向岛方向行驶,“呜呜”的马达声一阵阵地传来。前面就是一个很现代化的公园。在过去,这里就像是戏里演的杀人场景。路对面,从花川户到山之宿,各家各户的烛火就像金箔粉一样闪闪发亮。

从这里过了桥,便是中乡瓦街,再往前走,就是能登太守细川大人和越前太守松平大人二位大人的别墅了。然后再自然飘落的腰带「哼。小姐你有所不知,现在,源三郎恐怕已经被剁成肉泥了。」

「啊?」萩乃吃了一惊。

这时,不知怎么回事,萩乃身上睡袍的腰带「哗啦」一下自己落在了地上。

向右拐,过了源兵卫桥,就会看到一片黑漆漆的林子,这就到了水户大人的别墅了。各个别墅的围墙绵延不绝,不知连了多少条街,一直到路的尽头。

吾妻桥有七十六间?长。

深夜的江户十分寂静。此时正是河水涨潮的时候,“扑通、扑通”的,四周只能听见河水拍打桥桩的声音。桥桩根处,洁白的水花四溅开来。

轿夫们把轿子放到地上,朝叫轿子的人望了望,问道:“请问客官要去哪儿?”

叫轿子的原来是一位年轻的武士,穿着裙裤,好像是刚刚打猎回来。

“去本乡。”

借着云缝里透出来的月光,轿夫们看得更加清楚了。这位客官气喘吁吁的,应该是跑着来的。他的发髻根儿也松动了,面色苍白,看上去又不像是刚把白色脸谱洗掉的样子。

难道是新刀试手杀人?这可是常有的事。即使不是,这位客官也肯定有什么问题。两个轿夫一前一后地互相递了个眼色,便心领神会了。

“客官去本乡哪里啊?”

“妻恋坡。那里有个司马道场,你们知道吧。快点赶路。”

“噢,妻恋坡啊。那可挺远的啊。”

间是长度计算单位的一种。七十六间大约相当于一千三百米。

“是啊,客官。我们把您抬到那里,回来的路上又没生意可做,我们可不想既赔时又赔工啊。”

“现在已经没电车了,路又那么远,很费油的,怎么也得七十块钱吧,客官。”—他们当然不会说这样的话。

“你们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少不了你们的吃酒钱。只是要给我快些赶路!”

“好嘞!您请坐!”

轿夫掀开了帘子,又伸手将里面的竖条纹木棉坐垫翻了过来。这是对出手大方的客人的特别服务。

“嘎吱嘎吱”,轿夫抬着轿子一路小跑。

轿中坐着的胁本门之丞闭着眼,叉着胳膊,心里想着:“守在那片杂草丛的时候,我把玄心斋那个老头和大八甩开来到了这儿,他们这时候肯定急得不得了吧。”

转瞬间,浮现在他脑子里的,是他日日夜夜思慕着的,甚至愿意拿命去换的萩乃……

妻恋坡—妻恋坡啊,这个名字真是和门之丞有缘。

轿夫们抬着轿子,急匆匆地赶往妻恋坡……

“嘭!”听声音,外面好像有人碰了拉门,萩乃猛地抬起了头。她皱着眉,仔细地侧耳倾听。烛光映照在她那俏丽的脸庞上,就好像是丝绢布上绘制的远山晚霞图一般。

在隔扇的左侧,挂着一幅怒涛拍岸图,显得与整个房间的布置极不相称。其实,这是有缘故的。尽管是个女孩子,但毕竟是武家出身。萩乃的父亲—已故的十方斋老先生为了培养女儿坚忍豪爽的性格,便请来当时有名的画师,作出了这幅得意之作。老师父的家庭情操教育之严格,由此可见一斑。

而如今,父女已是天人永别了。

正像老先生所期待的那样,别看萩乃外表柔弱,骨子里却有一种刚硬之气。不光是萩乃,所有的日本女人都是如此。

她们依然有着过去武家女性那种坚忍不拔的品性。武士道绝不仅仅属于日本男人。

这里是司马家的千金小姐萩乃的卧室,在宅邸的最里头。

在这深闺之中,又是深夜,即使有人悄悄进来,也是不易被人察觉的。

在屋子中央,已经铺好了友禅绸子面的被褥,可是萩乃却没有睡意。她穿着华丽的睡袍,倚在经卷桌旁,托着腮,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半夜三更,她不睡觉,想必心里有什么烦心事吧。萩乃心不在焉地摆弄着从父亲的老家博多送来的特产—极其精致的一对模拟天皇和皇后装束的男女偶人。

在烛光的映照下,萩乃的脸显得有些苍白。不一会儿,她那双银杏般的大眼睛里扑闪扑闪地流下了泪珠—应该是在思念她的父亲吧。忽然,她绷紧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叹道:“唉,真没想到母亲大人竟会做出那样的事!”

口气之中,萩乃对她的继母莲夫人既有一些轻蔑,又有一些怜悯。

突然,萩乃脸上的表情又变了。她眼里闪着泪花,双颊渐渐红润起来。“吁—”萩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心里牵挂的依然是她那有其名而无其实的夫君源三郎。

“源三郎,三郎……”

萩乃将手中摆弄的两个小偶人“啪”地肩并肩地摆在了一起。

随即,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了羞涩的笑容。

这时,隔扇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了人踩在地板上的嘎吱声。

萩乃光顾着想事情,连这个也没有听见。

萩乃的母亲在生下她之后就死了。可怜的萩乃从小就没有母亲,继母莲夫人对她又很刻薄,父亲成了她唯一的亲人。

在这样的生活中,萩乃渐渐地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如今,不但她的父亲已经过世了,就连自己原本订好的婚事也因为继母和丹波的阻挠,到现在也没有办成。

自从源三郎带着那群伊贺的年轻武士来了道场以后,他们就像强盗土匪一样,成天在道场里胡作非为。

你们赶紧过来抱怨啊,这样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架了……他们就差直接把这话说出来了。父亲生前视如至宝的杂色壁龛立柱被他们弄得刀痕累累,还有丫鬟汇报说,橱架里放着的十分名贵的泥金画书信匣子也早就被他们当成了蔬菜篮子了。每当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的时候,萩乃都会吓得浑身发抖。无依无靠的她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再加上继母不但不站在自己这一边,反而和丹波沆瀣一气,故意阻挠源三郎少爷和自己的婚事,他们是想独霸这座渊源已久的道场。更加过分的是,继母竟然对源少爷动了春心,正拼命地要把他抢过去呢。

前些日子,继母以养病为由,带着丹波他们一群人到客人大权现寺庙的宅邸去了,就在葛西的领地涩江。说是养病,这肯定又是什么阴谋。

“真是卑鄙无耻……”

但是,现在萩乃最想知道的是源三郎本人心里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她一天天地就待在这间屋子里,胸中的不知火愈燃愈旺。

夜已深了。

住在另一个院落的柳生藩的武士们都已经睡下了,偌大的一座宅邸仿佛深山一般寂静……也许是白天他们闹累了,现在,一个个睡得特别沉特别香,整座宅邸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们的主子源三郎今天早上骑马出去,到了晚上都还没有回来。不过,有安积玄心斋、谷大八和胁本门之丞这三个武艺高强的人跟着,倒也不用担心什么。相反,阎王不在,小鬼翻天,那帮家伙从傍晚开始一直喝酒、打闹,已经闹得筋疲力尽了,现在就算是打他们踹他们估计也是醒不了了。

轿夫们抬着轿子一路飞奔……

门之丞一到道场,就马上来到柳生武士们的住处,看到他们睡得正熟,便放心了。

然后,他又悄悄来到宅邸的最深处的萩乃住的院子。门之丞蹑手蹑脚地走在长廊上,一间间地寻找萩乃的卧室。

在这深夜里,有一间屋子依然透着微弱的灯光。门之丞屏住呼吸,站在拉门外,听到里面有人在轻声叫唤:“源三郎,三郎……”

门之丞听出是萩乃的声音。源三郎啊,源三郎,所有的好事都让你摊上了!门之丞不由得妒火焚身,“刷”地推开拉门,钻进了屋子,说道:“萩乃小姐,请不要惊慌。是我,门之丞。”

“啊!”

萩乃像被人推了一把,身子向后仰去。她抬头看了一眼这位深夜的不速之客。

萩乃并未听说过门之丞这个名字。但是,看了一眼便认出他是跟随源三郎一起来的伊贺青年武士之一,而且,应该就是服侍源三郎左右的贴身侍卫。他还跟萩乃说什么不要惊慌,怎么能不惊慌呢?

因为刚才受了一惊,萩乃仍是保持着一只手杵在榻榻米上的姿势。察觉到睡袍下她的膝盖露了出来后,她顿时绯红了脸,于是赶忙将睡袍弄好,说道:“您是不是喝醉了,找不着自己的房间了?这里不是你们的房间,是女人的闺房……您请出去吧。”

“不,我不是喝醉,也不是晚上梦游。”门之丞“扑通”一声坐了下来,脸色苍白,凝神盯着萩乃,“萩乃小姐,请您不要那么大声。我门之丞斗胆深夜冒昧前来,就是想让您听一下我心中的……”

“啊,你……你竟然如此无礼!欺负我这个弱女子!”

萩乃突然站起了身,眼里充满了怒火。这时,她看见桌子上摆着的那一对精致可爱的男女人偶。

源三郎少爷和自己……刚才,这个男人一定从拉门外看到了自己在摆弄这对人偶。想到这里,萩乃羞得脸火红火红的,急忙把桌子上的人偶分开了。

“我是豁了命来到这里的。看在我对您的这一片心的分上,就请怜悯怜悯我,接受我的心意吧,萩乃小姐—”

门之丞已经是坠入情网,无法自拔了。之前想好的表白的话,一到真格儿的时候,竟全没用上。如果对方那么说,那我就这么说;如果对方这么说,那我就那么说……来的路上,他想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的,可现在—门之丞连眼前的女人是源三郎的未婚妻这件事都抛到脑后了。他的脑子里只想着要对萩乃倾诉衷肠,他的眼里只有女人对男人、男人对女人……

深夜的卧室里飘着一股奇妙的香味。

穿着睡袍的萩乃由于惊吓,脸色显得十分苍白,表情也僵住了,只是直直地站在那里。妻恋美女—不知火美女的下半身在一旁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很明亮,上半身则陷在了昏暗之中,看不清楚。

真是太美了!看到萩乃穿着睡袍站在烛火旁的样子,门之丞感觉到血管内的血顷刻间都涌了上来,心猿意马,竟看呆了。

萩乃杏眼圆睁,面色严厉,瞪着门之丞说道:“我要喊人了!我要喊人了!”

门之丞没有说话,笑了笑,单膝跪在地上,那样子就像是准备捕捉猎物的豹子……

两个丫鬟平时都是住在隔壁屋子的,可是,最近一个丫鬟有了经常起夜的毛病。她怕半夜吵了萩乃,于是她们两个都搬到了别的稍远的屋子。所以,即使萩乃喊人,她们也是听不见的。

但是,萩乃心想,不能让门之丞看出来。于是,她装作隔壁有人的样子,慌忙地喊道:“浦路、浦路!桔梗,桔梗!

你们快点起来!”但声音却不高。

不过,可不能小看了门之丞这个人。他事先已经挨个房间查看过了,知道附近并没有人。

门之丞默默地站了起来。双眼布满了血丝,直勾勾地盯着萩乃,一点点地靠近过去。

“小姐,萩乃小姐……”因为兴奋,他的声音有些尖,“若是能和小姐在一起,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毫无怨言。再说,我也知道,我对主君的未婚妻产生这样的念头已经是罪不可赦了。但是……但是,萩乃小姐,人要是连命都能豁出去的话,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哈哈哈哈。”

门之丞张开双臂,那笑声就像是一只怪鸟的啼叫声……可怜的胁本门之丞,已经被情欲迷了心智。

萩乃一边一步步地向被褥后面退,一边说道:“如果我大声喊人来的话,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还是快回去吧。”

“在人来之前,我就剖腹自杀。”

“啊,呵呵,你开什么玩笑?你身为武士,怎能如此轻贱自己的生命?”

“我不是一个人死。我先一刀杀了你,再剖腹自杀。”

“呵呵,听起来怎么像是你在逼我和你一起殉情呢?身佩双刀的堂堂武士,没想到内心竟如此丑陋卑鄙!”

“对,我丑陋,我卑鄙!你就当我是个畜生!是狗也行!

是狗!对啦,我门之丞就是萩乃小姐身边的一条狗。”门之丞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狗。只是,若抛开这世间身份高低等纷繁种种的束缚,所有的男人不都像饿狗一样,馋巴巴地望着女人吗?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

再说,把门之丞变成饿狗的,是谁?不正是你萩乃小姐吗!

是你那像星星般的明眸,还有红苹果一样的面颊,把我门之丞变成了一条痴情的狗啊!”

那个年代,还不知道有没有苹果这种水果呢。总之,门之丞是想尽了好词儿来赞美萩乃的。

一开始,门之丞也曾想过,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扑上去。

可没想到,在美丽的外表之下,萩乃竟然如此刚毅坚决。他一时竟吓得不敢造次,反倒是跪地叩首乞怜了。

“萩乃小姐,与其像笼中的鸟儿一样被束缚在这深闺之中,倒不如和我一起生活在那蓝天碧空之下,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岂不快活?怎么过都是一辈子。萩乃小姐!今天晚上,我们就一起私奔吧!”

“唉,现在,源三郎少爷也快回来了吧。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还是快点儿离开这里吧!”

“哼。小姐你有所不知,现在,源三郎恐怕已经被剁成肉泥了。”

“啊?”萩乃吃了一惊。

这时,不知怎么回事,萩乃身上睡袍的腰带“哗啦”一下自己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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