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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西蜀

春天的景致总是精彩,杨柳绿树,桃李纷飞。我在马车里看外面不断倒退的树木,也不觉得如何颠簸,完全没有小王爷之前恐吓我的那种辛苦和劳碌。

当然,对于当年前往帝都为质的他来说,每走一步都是离家乡远一尺,自然心痛难奈,再好的风景在他眼中都变成了恶山恶水,一路难捱。而我此时心情平静,加上从没有出过远门,无论多么平凡的路景在我眼中都有新奇之意,自然不觉辛苦,反而心情舒畅。

按照小王爷安排的路线,过了嘉山岭陈家老渡,我就可以弃车登舟,沿着水路一路南下,直抵南越都城维岳,然后手持小王爷亲笔家书一封,投靠老王爷去也。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再有一上午,大概就到陈家老渡了。

我蜷缩在车厢里,迷迷糊糊准备再睡一觉。正在大会周公之际,却感到马嘶人喊地一阵晃,然后车子猛地停了下来。就听见有人大声地呼喝:“里面的人识相点,赶快出来,不要等爷爷们动手!”

我忽然想起这一路之上跟车夫闲聊,偶尔谈起“那些家当”的事情,难道我这么幸运,居然在朗朗乾坤、太平盛世的官道之上,遇到了那些传说中的劫匪吗?时耶,命耶。

我还在里面磨蹭,就听外面又喊:“里面的人,快点出来,等爷爷们上去揪你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躲是躲不过了,只好掀开帘子,自己跳下来。双手捧着我的包裹,准备献上。站在我面前的是三个彪形大汉,一个手拿大刀,一个高举火叉,还有一个横持一条铁棍。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山贼吗?我征询地看向车夫唐大,不想他正发抖地抱着头规矩地蹲在骡子的旁边。哦,对了,前两天他跟我讲起这些“老哥”们的事情时,特地强调了,山大王们虽然杀人不眨眼,可是对于挑夫、脚夫、车夫这三夫是不杀的。如果乖乖地听话,按照“规矩”——抱头蹲在一旁,往往还可以收到一半的雇活钱。

我就是没有经验也看出这三个人并非经验丰富的劫匪,心里狠不得一脚踹飞唐大,就这样的阵势,居然也能把他给吓住?!真是天上掉下个大肥羊——我,送到这三个山贼面前,白白让他们捡了大便宜,让我倒足大楣,这所有一切都拜小王爷所赐。就是南安小王爷,精挑细选的最最老成有经验的车夫唐大,才能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那三个人见了我,都是一怔,相互看了几眼,其中那个拿大刀的问:“车里,还有什么人,一起下来。”我反手撩开帘子让他们看看,表示里面已经是空的了。于是那个拿大刀的又说:“你,你把你身上所有的财宝都拿出来,不然,不然我们就……哼!”他狠狠地挥舞了一下那雪亮锋利的大刀。我点点头,高举我的包裹,双手上托。那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居然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又相互使了几个眼色,还是那个拿大刀的人最后问话:“你有什么阴谋诡计,不妨一起使出来。”我,我能有什么阴谋诡计?明明是你们让我把财产奉上。我哼哼冷笑两声,脑子飞快转动,这几人力气看来挺大,脑子却不灵光,怎样吓吓他们脱困才好。那几人见我冷笑,不由又往后跳跃几步,那个手拿火叉的人喊道:“告诉你,你的用心我们已经看穿了!你不过就是想让我们中的一个人上前取你的包袱,然后顺手打倒他作为人质,是也不是?如今我们已经看破你的用心,是绝对不会上当的,你还是赶快投降的好!”

一群白痴,还要我怎么投降?!如今,只好这样试试了,反正他们看起来都很笨的样子。

我只好作出遗憾的表情,冷冷说道:“既然你们能看穿我的意图,那么,我也不隐瞒我的真实身份了。实话告诉你们,我就是新任泸南沿边剿匪安抚使,奉圣命剿除各路匪患、先斩后奏。今天既然让我碰到你们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少不得替天行道,将尔等绳之以法!”最后的几句,实在是色厉内荏得很,我在心中不断地督促他们,快跑啊,快跑啊,你们倒是跑啊。

不想这三个人听了此言面色苍白,身体摇晃,就是没有转身逃跑。

我只好冷冷地看着他们,拼命地保持站立的姿势,不让自己摔倒!耳畔听得后面似乎有马蹄声响,我连忙说:“我的部下已经到了,你们跑不掉了!哈哈哈哈……”

在我近似直白地指点下,他们三个人终于有人想到“跑”这个方法,那个拿铁棍的首先大喊一声,扔掉铁棍转身就跑。剩下两个人,有心要对我说些什么,颤抖半日,却终于什么也没说转身跑掉,连铁棍也来不及捡。

我把包袱丢回到车厢内,捡起他们丢下的铁棍,轻轻敲了敲车辕,对唐大说:“起来赶路了。”却听见身后有人问:“小兄弟,你没事儿吧?”我转头,先喝了一声彩。马上这位仁兄一身劲装打扮,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英挺之气,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干净利落,眉宇之间也透露出一股豪杰之气。

我微笑地回答:“不要紧,方才遇到有人劫道,不想听到您的马蹄声,他们就一哄而散了!”这其中虽然有我的恐吓在前,可是没有这个人的路过,此事却也难办。

马上那位听到我这话,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喃喃说道:“他们怎么可141能从我的马蹄声中就分辨出,我就是新任泸南沿边剿匪安抚使的呢?”

不会吧!这么巧。这位仁兄看起来仪表堂堂,相貌端庄,横看竖看也不像个骗子,可这,可这也未免太巧了。

我犹自在这里暗自揣测,那边“新任泸南沿边剿匪安抚使”已经笑着说:“可惜让他们跑了,不然这可是我上任以来第一次剿匪呢。”言语间颇有遗憾之意,然后他转口问我:“请问这位兄台要到哪里去?”

我想了想,回答:“我没有什么目的地,眼下不过是孑然一身四海为家,我准备先四处转转,看哪里好就多待两天而已。”

“新任泸南沿边剿匪安抚使”面露诧异之色。“好男儿当志在四方,没想到小兄弟你也能有这样的抱负和胸怀,真是有志不在年高、为人不可貌相。我正要去西蜀珉城上任就职,不若我们结伴同行如何,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我本就不想去投靠小王爷他爹南安老王爷,无奈我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加之又没有出过门,只好妥协,听从小王爷的安排。眼前听了这个建议,甚合我意,只略微思考片刻,就点头说好。

“新任泸南沿边剿匪安抚使”倒也是个爽利人,把马拴在车厢后面,准备到了前面的市镇改车换马后再一起走,他进到车厢里和我一处坐下。

在车厢里我问“新任泸南沿边剿匪安抚使”:“这位兄台,还没请教你尊姓大名。”

他笑笑:“我叫云霄,你呢?”

我不能说自己姓欧,更不能说自己姓丰,于是我稍停顿了一下,便答:“我叫凤飞,凤凰的凤,飞翔的飞。”

他大笑,拍手赞道:“好名字,好名字。这个名字和你的人配极了,除了你,原本别人也不配叫这个名字。”我微笑不语,名字,又能代表什么。这云霄甚是健谈,他问我去过什么地方,我答他,“我这是第一次出门游历”。他听后就对我大声赞扬,说我初次面对劫匪能够冷静,而且临危不乱,堪为大用。

我暗笑,手无缚鸡之力说的就是我这种人,还大将之材呢!但我不与他争,只微笑不语。耳畔听他不停地讲述各地的民风习俗,倒也开怀。看来能和云霄一起去西蜀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因为不但可以保证一路平安无事,还可以顺便解除许多旅途寂寞,更重要的是云霄这个人很坦直,没有什么心机,热心又直率。

我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充满阳光和光明,世界在他的眼中就是一片金色的未来,当中或许些微瑕疵,可是并不影响他的光明与磊落。就这样,我们两人,一个喜欢讲,一个喜欢听,到了陈家老渡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不错的朋友了,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面对云霄的坦诚与热心,我还是有些羞愧的。我贪图他爽朗干脆的性格,可是我却没有公平地对他,只是单纯地接受他的照顾与坦诚,而保留自己过去的一切与心事。算了,这并不是对友谊的背叛,那样的灰暗往事,无需提出来影响云霄的开朗与光明,我这样安慰自己。

终于走到陈家老渡。我先打发车夫唐大自己回去,顺便请他捎一封信给荷官和小王爷,大意就是我很好,如今改道去西蜀,具体到什么地方还没有定,等定下来再写信吧,不要担心等等。

我几乎能猜出来荷官接到这封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怜小王爷又要变着法儿地哄他开心。而且,他们还会很担心,很担心我。

你们会担心我,可是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自己做主要干些什么,难得我也有机会任性一次,那么,就让我任性到底吧。我浅笑,把信装好,连同打赏的一些银子,一起交给唐大。

那边云霄己经急不可待地拉我去马市看马,他还真是个火烧火燎的性子。到了马市,他一本正经地开始挑选马,摸摸马的皮毛,看看马的牙口,有时候还故意按按马的脖颈。我不懂,只好跟在他后面看他不停地挑选和问价。

云霄相中一匹枣红的大马,年轻口,也矫健,往那里一站就有三分神气活现的模样,正在跟卖主磨价钱。我看他们在袖子里摸来摸去地很无聊,就扭过头四下看热闹。

但见旁边有一个小孩子,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模样,正在奋力地提一大桶水往前挪动。可惜他人小力薄,只能一点一点地蹭过去。我皱皱眉头,往前走了两步,有心帮他拎一把。还没等我走到他面前,就听见一声大喊:“小毛子,你他妈的磨蹭什么呢?再慢吞吞的老子抽死你!”

小毛子听了这话,十分紧张,奋力地提起木桶,嘿呦嘿呦地往前急走几步,眼看就要到一个粗壮的汉子面前,不想脚下一崴,咕咚一下就跪在地上,手里的木桶也跟着倒下,更有不少冷水倒在那汉子的裤腿之上。

那汉子沉下脸,伸手举起马鞭子就往那孩子身上抽去,一面痛骂:“妈的,让你去打桶水你就磨蹭这好半日的,到了还给我都洒了。平时吃饭的时候,你就比谁跑得都快。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几鞭子下去,那孩子从满地打滚乱嚎乱嚷,到一声不出地抱头颤抖。我连忙喊了一声:“你住手,你要打死他了!”

那汉子又狠狠地抽了一鞭子才说道:“老子打自己儿子,关你个屁事,没事滚远点。”

我冷笑:“你打自己亲生儿子谁也管不着,只不过这孩子定然不是你亲儿子。”我走过去,想轻轻地扶他起来。不想刚一碰他,他就猛地颤抖两下,抱臂蜷缩成一团。他的头颈与手臂处露出不少青紫的鞭痕。那人犹自叫骂:“他是不是老子亲生儿子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他孤老,老子有钱买下他,他就是老子儿子!老子愿意怎么打他,就怎么打他。”我没有动那个孩子,冷冷一笑,问那汉子:“你那匹马多少银子?”那汉子身后有一匹灰色的长毛马,耷拉着脑袋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那汉子一副想跟我继续吵架的表情,万想不到我会忽然问起这件事情来,于是连忙转换成笑颜,龇牙咧嘴地问道:“这位公子,您想买我的马?”我面无表情地问:“怎么,难道你的马不卖么?”那人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卖,怎么不卖。公子您要买,只要纹银五十两。”“五十两?你去抢钱吧,人家那边三岁口的火龙才要二十五两!”云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那人立刻就翻起白眼,狠狠地瞪着云霄:“你是干嘛的,小白脸没好心眼儿,也来管老子闲事,小心老子一脚踹死你……”他话还没说完,也没见云霄怎么抬头动臂,就听见“啪”一声,那人的脸上就多了五个青紫的手指印。

云霄冷冷地说:“你说话干净些。”那人果然立刻乖乖地闭嘴,一副想怒又不敢怒的模样。这一刻,我忽然觉得云霄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在他的身后,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隐藏着,可是我却看不透。这个想法不但让我感到有些冷,甚至还有些恐惧。

云霄转向我的时候,脸上又挂着那种懒洋洋的微笑:“阿飞,你不会买马就让我来嘛,跟这样的人说话,你不是自己找委屈?”

我摇摇头,他怎么会理解我看到那孩子被无端鞭打时的心情,那个在地上匍匐的、没有还手之力、认命而无奈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昨天的自己啊!我对那男人说:“五十两可以,不过,要加上他!”我伸手往地上一指,然后就看到云霄和那男人露出同样的表情——下巴砸到脚面!

于是回到陈家老渡客栈的时候,我的口袋里少了五十两白银,身后多了一匹掉毛的老马,一个浑身湿透昏沉的孩子,还有一个黑脸的云霄。我把马牵到马厩里系好,然后伸手要去抱下那个一直匍匐在马背上的孩子。旁边伸过来一只手臂,抢在我前面把他抱了下来,然后顺势重重地把他往地下一杵,“你也该醒了吧?”那孩子只是微眯着眼睛茫然地看向我们,然后眼睛一闭,大头朝下地就倒了下去。我连忙伸手扶住他,一探他的额头,才发现触手滚热。

我想抱起他,却发现他的身子很重,于是改成拖。双手从他的腋下穿出,刚要用力,云霄却拽着那孩子的衣襟,一手就举起来,把他横放在自己的肩头,往客房走去。同样都是男人,可是力气却差了那么多,真是!

我苦笑,云霄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我买下这匹马后就一直沉着脸,直到现在还和我赌气。唉,交个朋友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呢!云霄把那孩子从肩膀上卸下,“砰”的一声扔到床上。那孩子闭着眼睛连哼都没哼一声。我皱眉:“云霄,你干什么?他是病人,你轻些。”云霄不屑地哼了一声:“脏不拉唧的小鬼,除了你谁愿意管他。”云霄,你不会知道当初的我也曾是这么大,也曾是这么脏,也曾这么病过。我摇摇头,不再跟他计较,我提笔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云霄:“拿去药房抓药。”

云霄一脸错愕:“这是什么?桂枝三钱,去皮;芍药三钱;甘草二钱,炙;生姜三片,切;大枣十二枚;擘右五味。你别胡乱开方,小心吃出人命来,要不咱们请个郎中来吧?”

我微笑摇头,“不会的,你放心去吧。”

云霄依旧黑着脸,撅着嘴去了。等他走后,我替那孩子把身上的衣服都褪去,他身上全是新新旧旧的伤痕。我黯然,然后把被子拉开盖好,就听见他喃喃地叫着:“娘,娘,别走……”

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翻个一样,酸痛酸痛的。于是我拿了个热手巾,替他轻轻地擦擦脸,小心避开他脸上的伤口。

等他昏睡过去,我才出去把他的衣服洗洗干净,还特地叮嘱厨房多加一碗于是我把药材洗净泡好,按水七药三的比例装在砂锅里慢慢煎熬。云霄坐素面,要热汤的。忙完这一切回到房中,发现云霄正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喝茶,药包就放在桌子上。见了我,云霄问:“阿飞你跑哪儿去了?把我打发去买药,你倒跑一边歇凉去。”我笑笑,没有解释,拿起药包说:“我先管掌柜的借沙锅去熬药,你方才辛苦了,就在这里歇一会儿好了。”

我拿起药包转身要走,不想云霄拉住我的手,然后他奇怪地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我淡淡地说:“大概是井水泡的,一会烧水熬药自然就热了。”云霄奇怪地说:“井水,啊?!你去给那个小鬼洗衣服去了,阿飞,你干吗对他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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