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跟利津打了个招呼,他刚才刚在办公室坐下,就接到了东家的吩咐,那个时候电梯居然还给停了,他是巴巴老实地走楼梯。
他没听错的话,他还在东家打给他的电话中听到了一句,“她都在用走的,你还想用电梯?”
他是不明白,东家话中的她是谁,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在走楼梯,连带着他也要用走,但东家的话就是圣旨,乖乖照办就没有比走楼梯更有苦头吃的事降临在他头上。
看在王成自动送上门的份上,利津的气缓和了些,可还是生出了防小人的心思,让苏毕把王成带到一边,远离申元。
利津开口前,看了看远处站着的申元,又是故意换了个地方站,拿后背对他。
她神色故意严肃凝重,对王成威迫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敢有事瞒着我们,你不想方倩熙的死能早点破案吗?故意隐瞒警官,我足够有理由告你知情不报!”
王成哪想之前还客气说话的利津会突然给他定罪名,加上苏毕在旁边又非常不客气凶悍地瞪他。
他心理防线被攻克,为了自保,不想被抓,连说:“我说!你们要知道什么我都说!”
利津和苏毕对视,合作不错,一个用语言攻克,一个用行动施加惊吓。
“我问你,方倩熙三个月前是不是堕过胎?”利津趁机逼问。
王成听了方倩熙堕胎的事,眼神闪躲,不直接回答,还想着用别的事糊弄过去。
“方倩熙尸检报告已经明确表明,你别告诉我你身为她贴身照顾的经纪人会不知道她怀过孕?你要知道撒谎骗警察也是犯罪。”利津再接再厉。
王成悄悄看了申元,像是在跟他求请示。
但东家沉默,王成叫苦,一个是东家老板,一个是警察,瞒着的事到底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干脆心一横,交代一半瞒一半。
“白警官,你要问的事,我只能告诉你倩熙确实是跟一个男的去一家小医院打掉了孩子,那家医院我也可以告诉白警官,但其他的事白警官请你自己去查,我实在不便多说。”
王成留着话,经纪人做惯了知道点到为止。
在王成讲这话前,利津可不瞎,他看申元那眼没漏看。
能让王成铁了心得罪警察也不说的内容,他又盯着申元瞧了又瞧,难道方倩熙怀孕跟申元有关系?
利津胸口很沉闷,有些呼吸困难,比跑楼梯更让她揪心难受。
一个男人跟女人怀孕有关,会代表什么关系?
申元与怀孕的她,代表着他们是申宝宝的父母!
风娱东家这么多年来不是零绯闻吗,但如果私藏,申元你这个荡夫!
利津奇怪得有了一股无名火气,也气自己,还是把申元特殊对待了。
“苏毕,走,我们去医院。”利津叫上苏毕,没回头看身后的男人,她突然迫切想要查明真相,但不想承认是因为申元。
抓紧时间要去办案,也将还有个廖瑟要她等给全部忘在了耳后。
她前脚刚走,后脚申元就跟上。
苏毕去开了车,利津拉开副驾就要上去,某位大东家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