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玉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印象里丰神俊朗的白玉郎已经将真气暗暗游离在他身上,仔细检查几遍未发现一丝习武者的气息,白玉郎面色更加凝重。
须知血煞定是被别人一指弹飞的,那如果那个人不是眼前的书生,又会是谁?而且刚才自己眼看着这书生步法如风,身影如魅,难不成他已经进入了神仙境,隐藏了周身所有的气机?
白玉郎摇摇头,忽然想起当时书生的背上似乎是背着一个人,白玉郎面色一缓道:“这位公子,不知道你刚才背上背着的人哪里去了?”
司马青玉想不到这仙人般的书生竟然还会跟自己说话,当下抱拳道:“不敢当,你问的是老洪吧,哎,老洪他,被水冲走了吧。”说完面露难过,一阵悲伤。
白玉郎看他不似说谎,扭头看像了韦啸天九人。
此时那树上的猴子指着司马青玉叽叽呀呀,满脸的愤懑,让司马青玉一阵莫名其妙。
韦啸天几人看见白玉郎盯着自己几人却不说话,当下也不敢冒然出手,毕竟白玉郎的武功他们是领教过了,便是拼死也未必能得到一搏。
白玉郎看了眼韦啸天道:“你可曾见到他背上背着的人?”
韦啸天心里一动道:“不曾见到,便是见到又怎么会告诉你这妖人?”
白玉郎听他提及妖人,却不发怒,笑道:“你们九人,在我眼里,弱如仓鼠,等你们哪天真有了能报仇的实力,再跟我争口舌之利吧,何况,你们修炼火柱功,活不活的下去,还是未知数。”
说完,白玉郎嘿嘿一笑,十分邪异。
司马青玉听到他的话,看了眼身边的赤裸裸九人道:“这位大侠,不知道他说的话可是真的,你们真的修习武功威胁到了生命么?”
韦啸天面色一红,询问别人武功修为,这本身便是武林人的大忌。只是扭头看司马青玉一脸关切神情,韦啸天点头道:“我等修炼了一本魔门功法,发作起来,魔性至深,耗损精血,对自身影响极大。”
司马青玉沉思片刻道:“便是那全身燃烧的功法吧?”
韦啸天微微笑着点点头。
司马青玉道:“创造这功法之人当真是大才,却又是大恶。这么有伤天和的武功怎么能让人修炼呢?”
郭威一听道:“这位兄弟说的不错,这功法确实是残忍到了极致,你看我们九人,每一次发功都会把身上的衣服烧得一干二净,皮肤爆裂,血管沸腾,可想而知,当初创造这功法的人,的确是大恶之人。”
司马青玉道:“那几位为何要修行这功法呢?”
韦啸天道:“我看兄弟你不似坏人,实不相瞒,我们兄弟九人乃是从西南大营里逃出来的,我们六个兄弟,还有三千铁军都死在这个妖人的手上。这一路跑来,他一直在戏逗我们,要不然以他的境界,我等早就被那红色的宝剑吸光了血液了。”
司马青玉闻言看了一眼白玉郎手中发光的宝剑,心里一阵发寒。
“所以,当我们无意间发现了一本可以提升自身境界的秘籍时,你说我们会怎么做?不学,肯定会被戏谑而死,学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只是我们错误地估计了他的境界,即便我们学会了这秘籍,即便我们中有三个人提升到了武圣境,依然伤不到他一分一毫。”韦啸天继续道。
司马青玉叹息一声,接着问:“那,那你们是如何得到的秘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