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阿花疑狐地看尉迟珩很肯定地点头后,补充道:“那个男人不会武功。”
尉迟珩拧眉沉吟方会,当初岛上那两人中的一个武功极高,而另一个呼吸要不稳许多,说是不会武功也极有可能。想当时没有派暗人查探他们也是忌惮着那武功奇高之人,却没想到这事还有牵扯。
阿花探身看尉迟珩能不能想出什么来,方会后尉迟珩却是说道:“那菲菲如今只能如此了么?”
“你把她怎么样了?”
“点了晕穴,关在房内。”
“我可以先给她解媚人香,这样她就有可能恢复如常。”
尉迟珩点头,领着阿花绕进偏厅后方,走过亭廊,进了最后面的房间。阿花拿出个小瓷瓶,点了点刺鼻的绿膏在林菲菲的人中处。只见不过方会,林菲菲便是羽翦轻闪睁开了一双美眸,美眸中泪花点点却是被那绿膏给熏的。
“菲菲。”阿花蹲在床边,挡着点口鼻以免闻到那刺鼻的味道。
林菲菲眉目清明,盯了阿花一会后,像是联系到了舞台上之事,半晌才道:“阿花,原来真的是你。”
阿花眉目一弯,笑着拿起帕子替林菲菲拭去人中处的绿膏:“好久不见。”又朝后颇自得地道:“怎样,我的绿膏很有效的。”
不想这冷不丁地一往回看,却撞到尉迟珩探究的目光,一时有点尴尬,便是又道:“那,那你们聊。天晚了,我先回去睡了。”
阿花一溜烟地跑出尉迟珩的院落,又走了长长的一段路后才是回到了馨兰苑。
躺在床上整理了一番今天的事,想了想却也没什么悟到的东西,不由有点唉声叹气,不知道大祭司的明六道,到底是要明什么呢?
接下去几日一切平常,阿花依旧很少出门,尉迟珩和林菲菲的事情她也不想搀和,而且说起来她也不是非搀和不可。再者尉迟珩和林菲菲两个人确实需要好好相处,好好讲明白事情。
每天悠哉地过着日子,推测着尉迟珩什么时候会对凤翔九天有所动作,直到丫环领着一个男人进了他的院子。
“臭丫头。”男人笑得邪气,甚是随意地坐在上位。阿花则是目瞪口呆,忙拉着丫环到一旁问为啥把这祸害带到自己的院子来,丫环只说了句少庄主吩咐的便也说不出什么来。
也是,如今庄主不在,少庄主的命令就是最绝对的。
“有何贵干啊……”丫环下去后,阿花甚是苦恼地看着桑陌其人,直觉这男人危险,其实根本就用不上阿花的直觉,桑陌就已经很大方地散发出了了我很危险生人勿进的信号,不信你看那邪气的笑脸,再看那不屑一顾的表情。
“客人来了,也没杯茶水。”桑陌话是这么说,却是自觉地拿起桌上的茶壶自顾自地倒了一杯。
阿花也顾自倒了一杯:“我也是客人好不。”
“你这丫头真没良心。要不是你,我能来这里做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