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了解的多啊!”白玥叹气。
“这话说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楚楚看着白玥的眼神。
“那你们同意我的提议吗?”白玥问,“没人说话代表通过,今下午就开始练节奏快的跳舞。”白玥说。
“你一来噩梦就来了。”楚楚说。
“说什么呢!”白玥锄了一下楚楚的头。
周五晚上,白玥翻来覆去的躺在被窝里,往常都是一到周末很高兴,可以去做兼职了,又有钱花了,可是最近,这么多事接连发生,连小米也不在身边了,心里就是有个疙瘩,解不开,就不能痛痛快快的去做想做的事了,外面黑了,冷了,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团成一团,一晚上过去了……
周六了,没有闹钟,没有声响,没有脚步声,没有说话声,也没什么做的,又早早起来了,生活变得一点规律都没有了,于是穿上衣服,当一缕阳光射入瞳孔,当第一抹新绿印入眼帘,当第一片落叶随风落下,当第一朵雪花落在眉睫,此时天地合一,漫天雪色,流露了几丝的凉气,白玥走向后花园散步。
过了馨玉亭,径直走去,小道上的石子路也被雪淹埋了,走的时候又滑又磕磕绊绊,看着一棵棵树叶还绿着,一朵朵花亭亭玉立的绽放着,竹子被雪覆盖了些,露出的部分像是将要怒放的生命。白玥伫立着,又想起杨任,分开后,我还认识你。不过,我不想在见到你。你过得好,我不会祝福你;过得不好,我不会嘲笑你,因为我们从此陌生。决定放弃你的那一刻,我哭了,我的眼泪证明我真的很爱你。
一个人行走,许多的擦身而过,熟悉抑或不熟悉的脸,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只是忽然,好想你。
用双手遮住漫天飞扬的雪丝,还是斑驳的撒下来,没有人在旁边,为我撑起伞,只是忽然,好想你。
手机铃声响起,显示的却是别人的名字,敷衍的语气,没力的回应,只是忽然,好想你。
拥抱,要是可以一直抱着你就好,把脑袋深深埋在你的怀里,呼吸着只属于你的气息,贪恋。眷恋,只是忽然,好想你。
空荡荡的房间,有你送的项链在手里,我是孤单一个,连听着歌,都会流泪的女孩,只是忽然,好想你。
情绪。习惯于把所有情绪都深深埋起来,上帝说,把自己弄疯掉,这样我就可以不用想你,只是在走过一条马路,只是在看见一条项链,只是在吃一种味道的冰激凌,只是在尝一种味道的素菜,只是在一个人发呆,只是在一个瞬间上,只是忽然,好想你。
安静的夜,趴在阳台上看天空,一如既往的干净,透明,喜欢抬头看月亮,在眼泪流出的刹那,只是忽然,好想你。
最好不相遇,便可不相见;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知;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伴;
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惜;
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思,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恋,便可不相忆……
越往里走,树越多,越甚人,虽然下过雪,但是树多压人旁边无人的的感觉还是会有,白玥转身一回头,和往这走的人相碰,“哎呦。”
“对不起,对不起!哎,白玥,是你呀!”燕征说。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我还真没想到你有这雅致。”白玥说。
“我的兴趣多了,一块走走吧。”燕征让开道。
“是不昨晚上没睡好?今早上这么早出来散心。”白玥问。
“我昨晚上睡得可香了,我看是你没睡好吧,这么早起。”燕征说。
“算是吧。”白玥说,“去那边走走吧。”白玥指向小道那旁的竹子丛。
“这是什么花?”白玥问。
“我看着像梅花。”燕征说。
“梅花怎么长这样啊?是因为下雪的缘故吗?”白玥问。
“差不多,也许是雪过大压折了。不过梅花是在下雪时绽放最美的。周围一片洁白,就这唯有梅花俏。”燕征说。
“看来你还知道点梅花的诗啊,小看你了!”白玥蹲下看梅花。
“我看你和梅花很像,喜欢就拔一朵走吧。”燕征说。
“都说了我和梅花像还让我拔,梅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白玥搓搓冻红的双手,脸蛋也粉了。
“就和你一样,不说了,瞧你脸冻得红的,快走走吧,别一直蹲在这了。”燕征说。
“很红吗?”白玥摸摸脸蛋。
“就和——梅花一个颜色红了。”燕征笑着说。
“去你的!你脸才和梅花一个色儿呢!”白玥一跺脚,燕征往前跑,白玥往前追,两人跑出后花园,走到了馨玉亭。
“这下雪了,亭子里也是,冷冷的。”白玥说。
“不透着人气,我本想让你在这坐会儿的。”燕征说。
“在这坐还不如去食堂坐着呢!还有人气!”白玥说。
“那走吧,去里面瞧瞧。”燕征扭头一个走的手势。
“这才几点,又不是中午,食堂都没人。”白玥说。
“食堂?我记得某人好像承诺过要请吃饭的。”燕征说。
“呀!是啊!我忘了,昨天你怎么也不提醒我?!”白玥说。
“看你昨天那个心不在焉的,我哪敢叫你呀!我怕一叫你把你魂都叫走了。我要的不是一顿饭,而是涂那个高兴的气氛,你说你一坐就是一上午盯着讲桌动都不动,我也不知道你想什么呢!”燕征说。
白玥这才想到,原来都是杨任,满脑子都是他,居然纹丝不动的坐了一上午,想起时白玥的又蹙眉了。“没什么,你现在想吃什么?去那边坐着说吧。”
“我什么都行,我看你冷的,还是来的热的吧。”燕征说。
“我不冷。”白玥说。
燕征摸了摸白玥手,“都凉了,还不冷。”
“也许是没知觉了。”白玥笑笑。
燕征走到柜台,“两杯燕麦粥,在这喝。还有两个脆皮炸鸡堡。”
“喂,大早上的,你吃什么汉堡啊,油炸的。”白玥说。
燕征走过来,“这顿饭算我的,问你肯定又是什么都行。既然我请客我说什么都行。”
“切!”白玥吐吐舌头。
几分钟过后,燕征去端粥,白玥走过去,正要拿,“我端过去吧,这太烫了,你端不了!”燕征说。
“那我去拿汉堡。”白玥跑过去拿。
两人坐了后,白玥用勺子晃着粥,暖气一圈圈荡漾着,燕征说:“能跟我说说你昨天早上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杨任——对我说的话。他不相信前头你救了我的事,昨天我又被耍了还是1教124号,我打通号叫杨任来,杨任来了却说我冒失,我知道我是很冒失,可是这却是是事实啊!”白玥说。
“124号教室,124号,怎么那么熟啊?!”燕征若有所思。
“可不,当初那晚你救我凿的就是那个教室。”白玥说。
“不是因为这个——”燕征突然想到什么,又住嘴了:“快喝粥吧,要不就凉了。”
“恩,这事既然你问我了,而且你也救过我,我才说的。”白玥没说完,燕征打住:“所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白玥,你记住,人不可能永远一个样,万物都是会变得,不管是因为什么,因为环境,因为人为,所以什么事情你都要做好下一步的准备,但是每当和你在一起,总会想起以前那些事,以前那些美好的瞬间,那时的心是不会变的。不怕念起,就怕觉迟。白玥,你从一开学就受人议论,一直到现在,说明你是一个有很大潜力的人。他们议论你,说明他们嫉妒你,受周围人嫉妒,非议的人有很大能力。人们从来不会嫉妒弱者,就像人们不会踹死一只死狗一样。”燕征含情脉脉的看着白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