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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故事的故事

玲玲,你怀有一肚子的高深学问,简值爱情专家嘛。我看错了人了,以为你只是要糖果。

嘿嘿,厉害吧。恩头拿糖给我。玲玲冲着电视说话。

我还等你拿糖果呢,你要被电视剧迷上了,这可不好。刘花地就这么无聊的人吗?

玲玲才反应过来,她拽过包取出糖果,一大袋咖啡糖。丢了来,撕了它!

糖果倒在床上,她取了一颗,熟练地剥开塞到嘴里,她没有提起刘花地。我看到刘花地在病房里,对着秦娜跪着,然后起来。我这个偷看者感到超级不安。不过,我没有对玲玲讲到此事。

广告时间走开,我希望玲玲别再看电视了。

玲玲晚上出去走走吧,广州这个地方,小吃类样多。我们出去找小吃的怎么样?

晚饭不在酒店吃吗,刘花地说回来一起吃的,还是等他们回来再说。该死的,广告也太长了,不看了,回去租碟子。玲玲继续吃糖果,我陪她吃糖。糖果这个食品,真是好东西,打小就喜欢,被大人们威胁蛀牙也不在乎,那股甜味诱人哪。

你知道吗,我的校友秦怡失踪了。她是我老板的妹妹,到了这儿才知道的,记得在学校相遇,她竟然知道我的很多事情,可我却不知她的情形。突然又失踪了,真让人担心。

你校友,她被绑架了?是劫财还是劫色?秦怡失踪色勾起玲玲好奇,她灰灰地盯着我。

没有电话,警察也找不到线索,人好端端的,大白天被三个男人抓走。可恶的绑匪!

现在呢,你老板有办法了吗?绑匪个个丧心病狂的,要钱不说,如果女的,有些姿色的还要遭他们欺负。快想法子,等不时间的,他们要不到要求就会撕票。

刘花地说这儿有他的朋友,他找他们去了,还是老板的朋友也在想办法找线索。我可帮不上忙,真是惭愧。玲玲,走吧,到花园走走吧,离他们回来还早。

我换了衣服就去,你到大厅里等我,马上下来。玲玲同意了,她愉悦地收进粮果,准备换衣。我带上门下楼。

大厅里坐了好多人,大概想吃饭到早了,便呆在厅上闲聊。我没有见到刘靓朵影子,她是个自由人。

玲玲下楼来,她穿着蛋黄的短裙,腿明显得长瘦。到了酒店后院,那儿有个花园。玲玲显然有些不自在,她用眼神探问我,她的衣着怎么样?

我说,衣服鲜亮真够显眼的,玲玲你真会打扮。

玲玲就满意地笑,她说,是刘花地送的礼物,不敢在校园里穿呢。我喜欢蛋黄色的,没有死气沉沉的样子。用你的手机给我拍一张,效果好不好。我用手机给她拍照,对着紫藤萝的背景,没有阳光的灰白光线下,拍了几张。玲玲拿去看自己的照片,她嘴角泛出微微笑纹。

恩头把照片传到我的手机上,我要好好欣赏一下,回学校去又不能穿这件裙子。玲玲满脸欢喜地把手机递给我说。

我按她的意思把照片传给她。天已灰暗下来,花园也安静,人跑去吃晚餐了吧。玲玲说回到厅上等刘花地,我们便只站一会儿就回去。本想找机会问玲玲,她同刘花地处的和谐问题,但见一脸的清纯样子,找不到刘花地打在她脸上的阴影。

以我推理,刘花地可能真发生了什么可以说是严重的事情,他没有透露半点给玲玲。刘花地把我当成玲玲的大哥看待。我一直处在保护她的角色。因为王阿姨曾经托付给我,看护好玲玲,别让臭男人(不入流的男人)欺负她。如果刘花地真得背叛了她,我会上去给他几个老拳尝尝的。

玲玲手机响了,刘花地对她说不能及时赶来,因为遇到朋友了免不了要一起吃酒应酬。玲玲说,好了,不用等了。我们出去吃好吃的东西吧。

我想到刘靓朵,便打个给她,她很快接了说,我头点痛出去了,你们去吃吧,下次请我就是。

于是,二人坐了计程车让司机开到有小吃的路边排档。车子停在一处,司机广式的普通话让我听不清楚此地的名称,但不重要,只有好吃的东西,处哪儿都行。

我点了陈记鱼皮、烧鹅肉、老婆饼、云吞面等。玲玲说没吃过正宗的小吃了,现在可以如愿。她是有点美意就会高兴的女孩子,所以,看不出她的悲伤。

呆在排档二个小时多,老板都没有烦了,我们慢吞吞的吃相碍了别人找桌子。我付钱时,老板脸孔马上阴云到晴朗,他客气地说,欢迎下次再来。

回到酒店,刘花地已回来了,他坐在大厅,一付着急的样子。他见到我们就站起来招手,直到我们到了他那儿,他才拉着玲玲的手说,对不起了。他又看我说,谢你陪玲玲出去吃饭。他又从旁侧提起塑料袋,对玲玲说,全是吃的,打了一份带来给你。

刘花地对女友倒细心周全,我想到他把我丢到校门口的冷淡态度,与眼前的他没法比较。他终究不是粗心的人。

玲玲说吃不下了,刘花地让三人拿到房间去吃,一边喝啤酒一边吃着聊天有趣。就在玲玲的房间摆下酒菜吃起来。我喝上一口酒就问,有秦怡的线索吗。他说已托了朋友打听,没准儿明天就有音信。

玲玲要求他加紧找人,一个女孩子落在坏人手里,每分钟都会有危险。刘花地点点称是。我暗笑,刘花地倒听玲玲的话。

吃得差不多了,刘花地拉我说有事谈谈。我警觉地看了玲玲一眼,然后说要紧吗?他点头说是,他要求去我的房间说话。

玲玲收拾一下,自己先休息吧。我们便出了门往下一层楼走。没有坐电梯,就从消防梯下去。暗淡的光线,我扶着护栏深一步浅一步地下台阶。

刘花地跟在后面,他粗壮的呼吸听得特别清晰,我想他吃的酒太多了的缘故。转身问他行不行,要不坐电梯下去。看到刘花地野兽般的脸,我不由地害怕,刚到嘴边的话噎回去。

看情形,刘花地象是要杀人。难道我看到他的丑态了吗?来个杀人灭口。我加快步子先躲开他几步,然后到了转弯的宽阶处说,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我想要你。说完,刘花地就扑上来抱着我,臭嘴往我身上贴。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子。他变态了!

我推开他,往下跑,太害怕他掐死我。刘花地!我们无冤无仇,有话好说嘛,杀人是犯法的!

我没有杀你,酒喝多了,我想同你亲热一下。别走。

我是男人,你个笨蛋!要是玲玲知道了,你会伤害了她,我可饶不过你。

好了。我投降,行了。别跑了,让人瞧见不好。刘花地飞身阻住出口,我只得停下来,满脸迷惑,眼前的家伙真是那个把铁桶舞成眩光的调酒师?

到了走廊,刘花地拉住我说,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我惊恐地盯着他,野兽的脸不见了。刘花地恢复原样,酒后疲倦的表情。他不再吭声,走到我的房间门时,我犹豫不决。刘花在后面催着,开门吧,进房里我对你讲件事。

门在不情愿下开了,刘花地冲到里面找水喝。我洗了一把脸后出来,他后仰地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我。我说,有事就说吧,这么神秘!

关于玲玲和我的事情。你知道大家都晓得我同玲玲的关系。

对,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怎么了?后悔?

没有,其实我同玲玲根本不可能的,不会有好结果的。刘花地淡淡地说。

你,做人怎么这样。玲玲她还是个学生,并且年龄比你少多了,她好骗是吧!我突地愤怒起来,冲过去抓了他的衣领。

明恩,你误会了。我只是借玲玲挡箭牌,我对天发誓没有对玲玲伤害的事,就是上床了的事,也没有做过。刘花地说着握着我的拳头,让我想到消防通道里的景象,全身汗毛猛地竖起来,打个冷颤,赶快放手退出三步站着。

这样还不够吗?我的愤怒让自己恨不得打他个满脸桃花开。可刘花地直摇手,他说,不是的。你没有听懂我的话。我对玲玲真得没有伤害,如果有,雷公劈头,下辈子做女人。

妈的!你越说越不象话了,下辈子做女人就受到惩罚了?你下辈子做畜生!

好,好好,我对玲玲做了伤害的事,就做畜生好了。刘花地可怜的样子是害怕我的拳头吗,还是真没有对玲玲有不利的事。不管如何,他得把话讲清楚再做决定,要不要揍他,或叫警察来教训。

那你说,对玲玲怎么了?

明恩,论打架你不是的对手,今晚我为什么让着你,你当然心里没有底的。我知道秦娜爱你,你也喜欢她,可是你知不知道,秦娜心里一直有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又在伤害她。

这同玲玲有关系吗,同你有关系吗?你直接说了内容,别拐着弯逃避责任。

行,直接说了吧,玲玲是个好女孩子,她坚决不同意要做那事,她明白告诉我,她已不是处女了,可为了不得到伤害,她不想在婚前做那件事。她是对的,谢天谢地,我们没有发生那事,要不真得对她伤害了。

别提那事上,你很兴奋吗?直接说话,倒底发生什么了。

不提,问题出现在我身上。我要你保证不得把今晚的话讲出来,不准对任何人说我的事情。好不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为什么你要欠我一个人情,你害怕可以不说,我没有强迫你说。况且我见玲玲并没有悲伤,她流露出还是那份天真可爱的一面。你让她伤害了吗?从玲玲身上找不到受害的痛苦。

是的,我瞒住这一切。我倒是伤害了秦娜,她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我一手破坏的。玲玲是我妹妹一样的女友,我不敢害她,我只是把她当做遮蔽流言蜚语的屏风。躲在她后面,悄悄地自我伤感。她当然不知道隐密的真相,她除了上学,二人在一起就是游玩,或去聚会,其他根本没做。

我听出来了,你,刘花地,你还是在伤害玲玲,你以为得不到她的身体,情感上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错了,你在伤害她。我再次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打了他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

他痛苦地呻吟一下,我是用了全身之力的,过后自己也感觉无力。刘花地比我强壮,他没有还手,只是挡住我第二拳说,打了一拳,够了。让我把话讲完,再打架不迟。

我坐到床沿上,拳头仍是紧握着,要随时给了一个猛击。他不设防,仰上头,像鼻子出血一样,可我力量的拳头是落在鼻梁外的肌肉上。

叫你来谈话,是想把事情继续瞒着,化为乌有。让玲玲感觉不到有这件龌龊的事。我需要你配合,而不是叫你来打一场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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