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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要先问问他想干什么,”我忐忑不安地说道。“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人,真不是时候,何况人家经过长途旅行刚刚回来。我看主人不能见他。”

我说这话的当儿,约瑟夫已经穿过厨房,来到门厅。他穿着过礼拜日的衣服,绷着那张极其伪善、极其阴沉的面孔,一只手抓着帽子,一只手抓着手杖,开始在垫子上擦他的鞋。

“晚上好,约瑟夫,”我冷漠地说。“你今晚来此有何贵干?”

“俺要跟林顿少爷说,”他答道,对我不屑一顾。

“林顿先生要睡了。除非你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说,不然我敢肯定他现在不会要听,”我接着说道。“你最好坐在那儿,有什么话先跟我说吧。”

“哪一间是他的屋子?”这家伙接着问道,一边审视着那排关着的房门。

我看出,他根本不想让我来转告,只得无可奈何地走进书房,通报说来了位不速之客,劝主人让他走,明天再说。

林顿先生已经来不及授权我这样做了,因为约瑟夫跟着我上了楼,冲进了书房,站在桌子那边,双拳搭在手杖顶上,抬高嗓门讲话了,好像料到要碰钉子似的。

“希思克利夫打发俺来领他的孩子,不领走他,俺就不回去。”

埃德加·林顿沉默了一会,脸上泛起一股极度悲哀的神情。为了这孩子,他本来是会可怜他的。但是,回想伊莎贝拉的希望和恐惧,她对儿子的热切期望,以及她托孤时的嘱咐,再想到要把孩子交出去,真叫他心如刀割。他心里在寻思,这事怎么能避免。结果无计可施。他只要一表示想要留住孩子,那反而会使对方要得更坚决。没有办法,只能交出孩子。然而,他又不想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告诉希思克利夫先生,”他平静地答道,“他儿子明天再去呼啸山庄。他睡在床上,再说也太累,不能走这么远的路。你还可以告诉他,林顿的母亲希望由我来照管他。眼下,他的身体很令人担忧。”

“不成!”约瑟夫说着,用手杖朝地板上嗵地一戳,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神气。“不成!这没用。希思克利夫才不管那做娘的呢,也不管你。他就是要他的孩子,俺得把他领走—这下明白了吧!”

“你今晚领不走!”林顿斩钉截铁地答道。“马上下楼去,把我说的话学给你主人听。埃伦,送他下楼。走—”

他把那愤怒的老头的胳臂一提,顺势将他推出屋去,随手关上了门。

“好哇!”约瑟夫一边慢腾腾地走开,一边大声喊叫。“明儿他自个来,你有胆子也把他推出去!”

第六节

为了避免发生约瑟夫威胁的那种事,林顿先生责成我用凯瑟琳的小马,把那孩子早早送回家。他说:

“既然我们现在无论好坏都左右不了他的命运,你千万别对我女儿说他到哪里去了。今后她不能与他交往了,最好别让她知道他就在附近,免得让她心神不定,急着要去山庄。你就告诉她,说他父亲突然派人来接他,他不得不离开我们。”

五点钟时,好不容易才把林顿从床上唤醒。他一听说还得准备再赶路,不由得大吃一惊。不过我告诉他说,他得跟他爸爸希思克利夫先生住些日子,因为爸爸非常想见他,不愿等他从旅途疲劳中恢复过来,再享受这份欢乐,这才把事情缓和下来。

“我爸爸?”他茫然不解地嚷道。“妈妈从没告诉我说,我有个爸爸。他住在哪儿?我宁愿和舅舅住在一起。”

“他住在离田庄不远的地方,”我回答说,“就在那些山那边,不怎么远,等你精神好些,你可以散步到这儿。你应该高高兴兴地回家,去看看他。你要尽情地去爱他,就像你爱你妈妈一样,那样一来,他也就会爱你了。”

“可我以前为什么没听说过他呢?”林顿问道。“妈妈和他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像人家那样?”

“他有事情得待在北方,”我答道。“你妈妈身体不好,需要住在南方。”

“妈妈为什么不跟我说起他呢?”这孩子执着地问道。“她经常谈起舅舅,我老早就知道爱他了。我怎么去爱爸爸呢?我还不认识他呢。”

“哦,所有的孩子都爱自己的爸爸妈妈,”我说。“也许你妈妈觉得,她要是常对你提起爸爸,你会想要跟他住在一起呢。咱们快点吧。这样美丽的早晨,早一点骑马上路比多睡一个钟头好多了。”

“她跟我们一起去吧,”他问道,“就是我昨天见到的那个小姑娘呀?”

“现在不去,”我答道。

“舅舅去吗?”他又问。

“不去,我陪你去那儿,”我说。

林顿又倒在枕头上,陷入沉思。

“舅舅不去,我也不去,”他终于嚷道。“我搞不清你要把我带到哪儿。”

我想让他明白,不愿见爸爸是没有规矩的表现,可他还是执意不让我给他穿衣服,我只好叫主人来帮忙,哄他起床。

最后,还是我许了好多假愿,说什么他去不了好久呀,埃德加和凯茜会去看他呀,还有些其他的许诺,这才把这可怜的小东西打发上路。一路上,我不时地向他重复这些许愿。其实,这都是口说无凭,随意编造的。

过了一阵,那清新的、飘着石楠香味的空气,那明媚的阳光,以及敏妮的轻捷脚步,将他的沮丧情绪荡涤一光。他带着较大的兴趣和活力,问起了他的新家和家里人的情况。

“呼啸山庄是个像画眉田庄一样好玩的地方吗?”他问道,一边转过头向山谷里望了最后一眼,只见一片轻雾袅袅升起,在蓝空的边缘形成一朵轻飘飘的白云。

“不是那样掩蔽在树木深处,”我回答道,“也没有那么大,不过你到处都可以看到美丽的乡村景色,空气更有益于你的健康—更新鲜、更干燥。起初,你也许会觉得那座房子又旧又暗,不过那是一座很像样的房子,在这一带也是数一数二了。你可以在荒野里痛痛快快地散步!哈雷顿·厄恩肖—他是凯茜小姐的表哥,也算是你的表哥—会带你到所有最美的地方去看看。天气好时,你可以带一本书,把青翠的山谷当成你的书房。有时候,你舅舅还会跟你一起散散步,他经常到山上走走。”

“我爸爸是个什么样子?”他问道。“他像舅舅一样年轻漂亮吗?”

“一样年轻,”我说,“不过他长着黑头发、黑眼睛,看上去比较严厉,也高大一些。起初,你也许会觉得他不怎么和气,不怎么慈爱,因为那不是他的个性。不过要记住,还是要对他真挚热情,他自然会比舅舅更喜爱你,因为你是他的骨肉。”

“黑头发、黑眼睛!”林顿沉思着。“我真想象不出来。这么说,我长得不像他啦?”

“不大像,”我答道,心里却在想:一点也不像。我遗憾地打量着我的同伴,只见他皮肤白皙,体格纤弱,一双眼睛大而无神—真像他妈妈的眼睛,只是他这双眼睛,除了气急的时候能闪烁一下之外,一点也不像他妈妈的那样炯炯有神。

“好奇怪呀,他从没去看过妈妈和我!”他嘟哝道。“他有没有看见过我?即使他看见过,我当时一定是个娃娃—我对他一点也记不起来!”

“哦,林顿少爷,”我说,“三百英里是个遥远的距离,而十年的时间,一个成年人和你比起来,会觉得在长短上大不一样。说不定希思克利夫先生年年夏天打算去,可是始终找不到适当的机会,如今又太晚了。关于这件事,不要多问他,那会惹他心烦的,没有好处。”

后一段路上,这孩子只顾得想心思,直至我们停在庄宅的花园门前。我察看他脸上有什么反应。他全神贯注地端详着那刻有图案的房屋正面,那低矮的格子窗,那滋生蔓延的醋栗丛和弯腰曲背的枞树,然后摇了摇头。他心里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新居的外观,不过他还懂得不忙抱怨—也许里面可以弥补一下。

我没等他下马,先去打开了门。当时正是六点半,一家人刚吃完早饭,仆人在收拾餐具和擦桌子。约瑟夫立在主人的椅子旁边,讲述一匹跛马的故事。哈雷顿准备到干草地干活。

“嗨,内莉!”希思克利夫先生一看见我,便叫起来。“我还担心我得亲自去领回我的财物呢—你把它带来了,是吧?让我们看看它是个啥样子吧。”

他立起身来,大步走到门口,哈雷顿和约瑟夫跟在后面,好奇地张着嘴巴凝视。那可怜的小林顿,惊恐地瞥了瞥三个人的脸。

“不用说,”约瑟夫仔细看了看后,说道,“他跟你掉包了,主人,这是他闺女呀!”

希思克利夫把他儿子盯得心慌意乱,战战兢兢,便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天哪!好一个美人啊!一个多么可爱、多么迷人的东西啊!”他惊叫道。“他们不是用蜗牛和酸牛奶养活他的吧,内莉?嗐,真该死!比我料想的还要糟—魔鬼也知道,我这个人并不盲目乐观呀!”

我叫那战战兢兢、茫然失措的孩子下马进去。他不怎么懂得他父亲话里的意思,也不明白是不是在说他。说真的,他还不大相信,这个厉言疾色、爱讥笑人的陌生人就是他父亲。不过他紧贴着我,抖得越来越厉害。等希思克利夫坐下来,叫他“过来”时,他把脸伏在我肩膀上,哭起来了。

“得啦,得啦!”希思克利夫说着,伸出一只手来,粗暴地把他拽到他两膝中间,然后托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往上抬。“别来这一套!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林顿—难道这不是你的名字?你真是你母亲的孩子,百分之百!你身上哪里有我的成分,哭哭唧唧的小鸡!”

他摘下孩子的帽子,往后捋了捋他浓密的亚麻色卷发,摸摸他的细胳膊和小指头。他仔细查看的时候,林顿停止了哭泣,抬起蓝色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打量他的人。

“你认识我吗?”希思克利夫发觉他的四肢全是一样脆弱,便问道。

“不认识,”林顿说道,带着一种茫然的恐惧盯着他。

“你大概听说过我吧?”

“没有,”他又答道。

“没有?你妈妈真不像话,从不激起你对我的孝心!那我来告诉你,你是我的儿子。你妈妈是个贱货,不让你知道你有个什么样的父亲。唔,不要畏缩,不要脸红!不过,这倒也好,可以看出你的血不是白色的。做个好孩子,我不会亏待你的。内莉,你要是累了,可以坐下来;要是不累,就回家去吧。我想你会把你的见闻,报告给田庄那个废物的。而你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这小东西是不会踏实的。”

“好吧,”我答道。“我希望你待这孩子好一些,希思克利夫先生,不然你就保不住他多久,而在这个广阔的世界上,他是你这辈子所知晓的唯一的亲人了—记住吧。”

“我会待他很好的,你放心吧!”他说着,哈哈一笑。“只是不许别人待他好—我一心要独霸他的感情。我这就开始待他好,约瑟夫!给这孩子端点早饭来。哈雷顿,你这该死的呆子,干活去。是的,内莉,”等他们走了以后,他又说,“我儿子是你们庄园未来的主人,在我肯定可以成为他的继承人之前,我也不希望他死掉。再说,他是我的孩子,我想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的后代成为他们两宗家产的合法主人;我的孩子雇用他们的孩子,让他们为挣几个工钱,耕种他们父亲的土地。仅仅考虑到这一点,我才能够容忍这个狗崽子。我瞧不起他本人,我恨他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事!不过,考虑到这一点就足够了,他跟着我是很保险的,我会像你家主人照顾他的孩子那样,十分周到地照顾他的。我在楼上搞了间屋子,给他布置得漂漂亮亮的。我还为他从二十英里以外请了一位教师,一礼拜来三次,他想学什么,就教他什么。我关照哈雷顿听他吩咐。事实上,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目的在于培养他的优越感和绅士气派,使他高人一等。然而我感到遗憾,根本不值得为他操劳。假如我也希望在世上有什么幸运的话,那就是看到他是个值得骄傲的人,可这个脸色苍白、哭哭唧唧的可怜虫,却让我大为失望!”

他说话的当儿,约瑟夫端着一钵牛奶粥回来了,把它放在林顿面前。林顿带着厌腻的神情,搅着这家常粗饭,说他吃不下去。

我发现,老仆人差不多跟主人一样看不起这孩子,不过他又不得不把这情绪憋在心里,因为希思克利夫显然要下人尊敬他。

“吃不下去?”他重复了一声,瞅着林顿的脸,把声音压得很低,怕让别人听见。“可哈雷顿少爷小时候根本不吃旁的东西。俺想,对他够好的东西,对你也是够好的!”

“我不吃!”林顿厉声答道。“拿走。”

约瑟夫气喘吁吁地一把拿起牛奶粥,端到我们跟前。

“这饭有啥不好?”他问道,把钵子送到希思克利夫鼻子底下。

“这会有什么不好?”希思克利夫说。

“是呀!”约瑟夫答道。“那孩子倒挺讲究的,说他吃不下去。不过俺想这也没啥!他娘就是这个样子—她嫌俺们太脏,不配种粮食给她做面包。”

“别向我提起他娘,”主人气冲冲地说。“给他拿点他能吃的东西,不就得了。他平常吃什么,内莉?”

我点了煮牛奶或茶,女管家奉命去准备了。

我心想:嗯,他老子出于自私的打算,倒能使他过得舒适些。他看出林顿体质虚弱,需要对他将就着点。我要安慰一下埃德加先生,告诉他希思克利夫脾气有转变。

我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便趁着一条牧羊狗跑去跟林顿表示亲近,林顿胆怯地把它推开的当儿,悄悄溜了出去。但他十分警觉,你骗不了他。我一关上门,就听见一声叫喊,发狂似的重复着一句话:

“别丢下我!我不要待在这儿!我不要待在这儿!”

接着,门闩拔起来又落下去了。他们不许他跑出来。我骑上敏妮,催着它快跑。就这样,我那短暂的保护人的使命便告终了。

第七节

那一天,我们为小凯茜没少伤脑筋。她兴高采烈地起来了,急着要去找她表弟。一听说表弟走掉了,她伤心得泪流满面,失声痛哭起来,埃德加只好亲自去安慰她,声言表弟不久就会回来,不过又加了一句:“如果我能把他弄回来的话。”而那是毫无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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