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流的万分期待的眼神中，周泽之终于问了下去：“你是不是，向我借过参考书没还？”
参考书？你特么在逗我？！
“喂，周泽之！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姑奶奶是谁？！！”流流在内心叫嚣着。但想着医生的建议，为了使自己看起来脑子万分正常，她还是维持着沉默不语的文静模样，冲着周学霸微笑着摇头。
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在周泽之眼中看来无比敷衍，于是他沉着调子又问了一遍，“真的不是你？那本参考书对我很重要的！尽快还给我好吗？”
流流含泪摇头。
周泽之，果然，我一开始就不该对你存有期待的……
张芷涵：“泽之，你会不会认错人了？她看着，不像会向你借参考书的人啊！”
张芷涵你什么意思，是在说她智商低不需要用到参考书吗？
流流怒了，抛开医生的教诲，不管不顾地开了口，“没错，就是我借的！就是我借的怎样？”
“果然是你！”周泽之眸光锐利，步步紧逼，“那就快还给我！”
“那个……那个……在、在家里……。”
为何她会变成这副窘迫的样子啊！果然不作就不会死。
周泽之盘问：“班级，姓名，电话，家庭地址。”
“……二年二班。”
张芷涵：“咦，跟姐姐一个班唉！”
“……丁……小樟。”
周泽之：“电话！家庭地址！”
“我私下还给你，不行，吗？”
电话和地址她怎么编得出来，好吧，她也不知道一开始为什么要编……
总之，已经作了死……
回去的路上，两个学渣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
终于池海忍不住开了口，“张小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年级排第几名？”
通过刚才的种种表现，池海觉得此女的智商远远背离常规，没理由自己会在最后一名的位置上称霸这么久，明明她的智商更捉急啊……
某人认真回答：“我一般，选择弃考。”
阴险，当真阴险！
池海在心里下了定论，居然弃考，留他一个人在成绩末尾独自悲伤。
“对了，张小叮，你明天真的要去搞本参考书还给周泽之啊？”
“不还！”
“你不怕周学霸追杀你？”他可没忘记，刚刚在餐厅里某人怕的要死浑身发抖的奇观……
“我就是要他追杀我！”
“张小叮。”池海停住脚步，“你刚刚在餐厅里说，你在看你男人，那个人就是……周泽之？”
在他的注目中，女生乖乖点头，不知为何，明知道这是个不用问的答案，听到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你喜欢周泽之什么？”
“脸好看。”
“我的脸不好看吗？”
见鬼了，他怎么会冒出这句话来，好像他要和周泽之比个高下似的，好像他觉得张小叮……该喜欢自己似的。池海在内心对自己的行为鄙视了一番，却还是满怀期待得等着对方的回应。
流流沉思了一会，给出另一个答案：“他成绩好。”
“……。”池海再无言以对。
原来……她喜欢成绩好的男生。池海当了这么多年的学渣，今天受到的打击格外得多。
在池海情绪低落下去的同时，流流接收到了好感度降低5%的系统提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