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心是险恶还是善良的?人之欲,是向好的发展还是向坏的?
这所有的一切还是归咎为环境。因为人是会模仿的……
月湖边不太平。所有的人都争先恐后朝着案发现场奔来。而云涒竟然莫名其妙地成了离尸体最近的人。几个不知从哪来的衙役也纷纷到场,一个肥呼呼,面微浮肿的男人气喘吁吁地奔腾过来,云涒后来才知道他是本身就长得非常胖,并且是邵和都城府的知县大人,同行来的还有负责验尸及操书的师爷。
“这又死了一个女的?才短短没三天,就接二连三的死这么多姑娘,这犯案的人是不是对都城的女性有仇呀?”县令大人命手下将河里的女尸打捞上岸,自己却站着离尸体远远的,看得出来他对这个案件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女尸由于靠得离云涒很近的方向岸边,衙役很快地就将尸体打捞上岸了。伴随一股人烟屏吸的声音,大家都被那一脸由于湖水浸泡而浮肿甚至有些溃烂的脸而震惊。其脸如湖中青一般的颜色,尤其是那女性的嘴还被故意塞上较粗的木棍,双眼也不知被什么固住了,睁得老大老大,显得狰狞又可怕。云涒不知为何,突然在与她对视的那一霎那,深感到她死不瞑目,并且死得非常痛苦。云涒感到胃液中那不安的情绪一直在逼迫她,她努力将它咽了回去,直接将一旁的曹丘萍拉到身边,险些就要晕厥了。
“丫头妹妹?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身子这么冰?”曹丘萍轻摸下云涒的额头,有点感到不妙。只是,那名一直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依旧站在河边对着河神又是一句赞美,然后他瞄到云涒体力不支倒下了,嘴上立刻露出窃喜的笑容:“哈哈哈,遭到河神的诅咒,你肯定跟那婆娘是一样的货色,你们都该去死,都该去向神仙忏悔。哈哈哈……”
曹丘萍听着那男人在那肆无忌惮地向天狂吼,尤其是还把云涒给牵涉进去,正有一股怨气无处可泄。只见他目光灰冷,剑雨般的速度,在场的人都弄不清他是如何从这姑娘身边到那男人身边,而那一身清新的衣裳在某个时候竟然被月色照着分外明朗,一股压倒性的气势脱颖而出,而那一双手紧不偏不倚地紧扣着男人的脖颈。
“由奴家来动手,真是玷污奴家的手。”夜色寒风刺刺,带着某种冰冷般的刺骨。那些一旁的司令、师爷、衙役以及来看热闹的人全都屏住呼吸,生怕又将给月湖漆上红与黑的颜色。
“曹姐姐!算了。他不是凶手。”云涒因被恐惧之心所怔,整个人都瘫痪下来。
“丫头妹妹,奴家也没打算杀他。因为……奴家从来不止杀一个人。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别没事就在这里诅咒来诅咒去,真要有诅咒,大可全都诅咒奴家一人身上。”曹姐姐松手了,又跟上回在御花园时一样,虽然曹丘萍并无有杀人之意,但被他手里紧紧控住的感觉,足矣同死神打交道了。
不知又是什么速度,他又像闪电般的回到云涒的身边扶着云涒。
“丫头妹妹,别害怕了。这里有姐姐在呢,鬼都别想靠近。”
估计是曹姐姐比鬼还恐怖,毕竟能做到瞬间移动不是人人能会的,结果那肥得不像样的县令就一只手颤抖地指着曹丘萍:“鬼……鬼呀……说,这女人是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