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样趴在地上能没事吗,你们倒是姿势很舒服。”弃哀打抱不平道。
“我没事,我很好,只是受了点惊吓,他们扔我的时候没扔好,脸朝下了。”虹怡讪讪笑了两声,想缓解气氛。
“又看到你能开玩笑我就放心了。”杜卓崇露出了舒心的笑。
“你光管他,不管管我们啊。”杜卓崇一看袁静雪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脸色惨白,不禁心疼,“我就不该让她进来,这点是我的错。”
“到底怎么回事啊?”弃哀问。
“把你看到的场面告诉我。”杜卓崇镇定的说。吴弃哀一看这三人个个被扔到地上,这地质摔得一定很疼,还是自己待遇最好,还被靠放着,还坐着呢,不禁失笑。
又严肃地讲起经过,“我和虹怡往右耳室前行了一会,就看见前方出现绿光,后来一个一个绿色的人从里面出来,那模样像极了地府里的‘阴兵’。”弃哀说。
“你别说这么吓人。”虹怡害怕了,“不过确实是这样。”虹怡又表示赞同。
“你们看到的是不是一样?”“我和袁小姐走了不知多长时间,前方就一片白光,太刺眼了,我们就失去了知觉,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不过我昏迷期间却有感觉,依稀觉得是几个人在抬我,绝对不是什么鬼怪。”
“就是嘛,我也这么认为,鬼为什么还必须绑着我们,我就说世上没有鬼了。”弃哀摆出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
“绑着我们也许为了更好地吃呢,那阵也不知谁怕成那样。”虹怡会心一笑,成心拆他台。
“切,才没有···我···”他还想狡辩。“既然是人为,那我们就不怕他们,解救其他的人才是我们的任务。”吴弃哀看着自己身后:“可是这绳子为什么这么紧,上次在黑店也没有这么不好挣脱啊。”
“可能是绳子用猪油泡过,这样更结实,这一般是猎人绑野兽用的,因为野兽比人大力气。”杜卓崇解释。
虹怡夸赞道:“你真博学。”暗地里微笑。
吴弃哀又不服了,想要争辩,可他把话压下去,“那博学大师,怎么解开这样的绳子。”
“你用内功看行不行,哦,对了,我忘了你不会武功,吴兄弟。”
“切!”吴弃哀心里暗想,会不会怎么能让你知道。他们三人用力发功,想挣开绳子却无果,因为这浸过猪油的绳子太滑,而且越挣越紧,反倒是几个人的手腕都被勒紫了。
“哎!”弃哀灵机一动,“不如我们用牙如何?”“吃饭啊?”虹怡存心拆台。“什么,你怎么老拆我台,我是说用牙咬开缠绕的结,这样比硬挣强。”
“还真是个好办法。”杜卓崇欣然同意。“看吧,你的博学大师都夸我了。”弃哀得意洋洋。
“可是怎么过去,手脚被绑着。”虹怡担忧。“你不是躺在地上吗,先去帮虹怡解开,滚过去就可以了。”弃哀变指挥了。
杜卓崇一听有效,就滚起身子往虹怡那边去,由于惯性转了几圈停不下来,幸亏碰着虹怡身体才停下来,因为她反手在上方,于是比较好解绳子,杜卓崇用嘴解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