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现下没人,他霸道地揽住她的腰肢便不肯松手了。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道:“真恨不得把你缩小,时时刻刻揣在兜里”
他甚少说情话,但一说许凉就抵挡不住。她脸上飞着红霞,并不认真地推了他一下,“不许胡说,我又不是拇指姑娘”
叶轻蕴:“我不管,干脆你以后就在我的办公室里养胎”
他一磨起人来简直无孔不入,不讲理得厉害。许凉躲着他想要衔住自己耳朵的嘴唇,“哎,你真要把你办公室给变成产房啊?”
叶轻蕴一桩抱怨完了还有另一桩,一口怨夫语气说:“我今天特意少给你打电话,想着考验一下你会不会主动打给我。谁知道你完全无动于衷,没良心!”
趁许凉编好话的时候,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一张官帽椅上。而许凉就坐在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亲密地黏在一起,他动作越来越不老实,解开许凉衣裙领口的纽扣,嘴唇顺着她修长的脖颈而下,在她诱人的锁骨上又是亲吻又是轻咬。
两人正沉浸在一片柔情蜜意当中,一声轻咳唤回了两人的理智。
许凉脩然站了起来,两只手背在身后,像个等候发落的小学生。
叶轻蕴也站起身来,他的窘迫不像许凉持续得那样长久,毕竟两个人总要有一个来应付在门口端然而立的母亲。
他落落大方地请聂缇坐下,又让人给她上了茶。
许凉在一旁显得无所事事,全身都站僵了。
聂缇看她手指扣着掌心,脸上的红晕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给了个缓冲的时间,喝了一口盖碗茶,说:“味道还不错”,下一句就不准备饶人了,“你们刚才滋味肯定也不错”
叶轻蕴心想,就知道难逃一劫。于是先把书房门关上,打着哈哈对母亲说:“您说的什么话,阿凉一怀孕就苦夏,我帮她提提神”,这话相当于把一切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许凉偷偷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看他冲自己微不可见地偏了一下头,这才没有开口声援他。
聂缇语重心长地说:“也不是我非要讨这个嫌。小两口感情好,我比谁都高兴。可阿凉现在是非常时期,你离她远点儿”
叶轻蕴立刻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看他态度这样端正,让他们分房的话,聂缇到底没有说出口。只不过她警告的话更严厉,“你再不老实,我就把阿凉接到北京去养胎”
这仿佛就是王母娘娘用钗划下的银河,要这话真的兑现,现实的一对牛郎织女就快诞生了。
许凉不自觉地往叶轻蕴那边靠了靠。
聂缇知道儿子的性情,自然事事以阿凉为重。警示的话也说了,便招手让许凉到自己身边坐下。
看着面前眉目如画的许凉,聂缇心里真有些难言的滋味。
起初是把她当做自家闺女养;后来她让自己儿子吃了大苦头,心里便有些恼她;现在她与轻蕴终于尘埃落定,有了最好的结果,聂缇心里对她有些愧疚,更多的,是实打实地把她当做叶家人。
许凉见婆婆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心里便有些忐忑不安。正想着她是不是又要因为刚才的事训诫自己,聂缇却伸出手,将一方和田玉印章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