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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出猎

出猎的日子是在一个大雨后的清晨。空气潮湿的腻人,铅云散去,有温婉的光从云朵中渗出,缓慢铺陈在每个人的发顶。

君司若背着弓箭,兴冲冲地从府中奔出来,高兴地手舞足蹈。侍卫上前想要接过他背上的弓箭,他扬起下巴,一脸执拗地道:“不让你们拿,要是坏了可怎么好?还是本王自己背着好!”说罢,他便一跃身跳上了马背。不料一时重心不稳,那马像是被惊到般嘶叫起来。一众人便又围了过去,好半天才让那匹千里良驹安静下来。

当然,这丝毫未影响到他的心情。一路上,他总是极宝贝地来回抚摸弓身,面上亦是幸福的痴样儿。

空气里有一丝露水的甘甜。到处都是绿油油的风景。绿的山、绿的草,还有绿的桑林。无数种明度不同的绿依次排开,彼此之间微妙的色泽连系,在这样沐雨过的清晨隐约有种静谧的祥和之感。

他眯起眼,很是惬意地享受着难得一次的出游。

出城之后又行了大半日,一众人总算来到位于城郊的皇家院子,准备歇息一晚再上山打猎。这一片皆是皇家的山林,平日有重兵把守,贫民百姓断是不能亲近半步。

玄衣的少年在侍从的簇拥下,从马背上跃身而下,一溜儿烟便跑进了院内。

被派来保护痴傻王爷的御前带刀一品侍卫萧汉顷颇为无奈地望着那抹欢快的人影,心里很是不屑。他微微轻哼了一下,便回过身淡定地指挥众人原地宿营。

傍晚时分,又是一阵大雨倾盆。夏日的雨水混着花朵的芬芳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轻叩朱窗,漫打芭蕉。虽是诗意万分,但在君司若看来,也就只能无趣地困在屋内,反复练习着拉弓的姿势。

“咚…咚…咚”。

三声门响之后,百味推门入内,快步走到君司若面前,从袖中取出笔就着案上有些干的墨快速地在衣摆下写道:人已到齐……院中守卫众多,屋子前后便有十余人,尚且还不计屋顶上的……

君司若此刻正对着百味,恰巧遮挡住窗外守卫探寻的目光,因是逆光站立,屋角的黑暗刚好笼住了他的面孔。

他微微蹙眉,快速地思虑一番,然后与百味交换了眼神,便头也不回高呼着冲出了房门。

“下雨咯!下雨咯!”他散着发,长至脚踝的墨发浸了水,极不舒适地帖服在后背上。身上的衣物也重了些,他却什么也不顾,只在偌大的院子里跳着喊着,笑容无邪。

他魔怔般地乱跳着,酣畅非常。有越来越多的人围拢在院落的围栏,忧虑地望着发疯的少年,想靠近而不得。

很快,御前带刀统领萧汉顷便被叫了过来。他蹙眉望着这一切,越发瞧不起这位痴傻的王爷。他走过去,于一片濛濛的雨帘中跪下,语气恭敬而又生硬地道:“王爷。请王爷回房。”

君司若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这样的恳求充耳不闻,仍旧乱跳欢呼着雨水的来临。

萧汉顷又如是说了几次,见那王爷并不搭理自己,心中难免窝火,告了罪便站起身,一拳将那发疯的少年打晕了过去。

将他带回房中,着人替换干净的衣物。连随行的大夫也过了看了一遭,只说是受了冻,有些发热,宜静养。萧汉顷想了想,便叫人将饭菜送入房内。

走出门外,有撤了几个侍卫。一切吩咐完毕,方与众兄弟一同用饭去了。

“王爷。”

君司若应声醒来,微微直起身,确定门外无影卫暗中把守,便扯过锦被,将里面放着的衣物与身上的又换了一遍。继而翻身无声地滚下床。那边,百味也爬出了床底,他躬着身,动作有些迟缓地上床盖好被子。

“受伤了?”君司若蹙眉道。

百味一面快速换上君司若方才的衣物,一面咬牙用唇形歉意地道,“不曾。只被椅子砸了脚而已。”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已经确认,后窗把守薄弱,如今正值晚膳,王爷若是动作快些,必不为人发觉。”

君司若来到后窗,透过薄弱的窗纸往外望去,心中已有了主意,回头见百味已至自己身后,便道:“你万事小心。”说罢推窗跃出。

“是。王爷。”几乎是君司若身影一出他便反应迅速立马关起窗,然后跛着脚回到床上睡定。

夜间。云收雨歇,万籁齐鸣。

位于皇家山林不远的偏远小镇,商贩们早已关店歇息。镇上仅有的一条街此刻静谧非常。有马蹄声急急奔来,堪堪划破这一丝安静。

声音在一处毫不起眼的破旧屋子前停下,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人快速地连人带马一起闪了进去。

屋内的灯也应声而灭。

一室昏黄。

阿嫣百般无聊地枕在案上,偏头望着窗外淋漓不停的雨水,心中颇有些烦躁。来此也有些日子了,她的眼仍旧视物不清,到底何时才能好?

她想见阿若。她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可她又怕见着他,那日匆匆见面,他的行为实在令她诧异。他是不认得她了?他对每一位来到府里的女子都会那般嬉笑亲吻吗?

她闭起眼,满脑子都是那一刻少年纤细轻颤的眼睫,还有那胆怯滑腻的舌尖描摹过她唇形的软绵触感。

她一下子便红了脸颊,双手捧着脸羞愧万分。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作为姐姐的身份。

可回忆依旧无法遏制。她不由深吸一口气,摸索着拾起案上的毛笔,就着手掌处压着的宣纸,慢条斯理地开始习字。

一横两竖,再一横一撇添上一张嘴,便是少年的名字。

若。

她闭着眼,凭着记忆一笔一画的慢慢书写。写着写着,嘴角就不受控制地咧了开来。她满面笑意,突然觉得这个字美好的不行。

当年她央着沈迟逸教她写字,她第一个写会的是阿嫣的“阿”字,也是阿若的“阿”字。第二个写会的是阿若的“若”字。只因她的“嫣”字太难写,她又笨,老是多一笔少一笔,故而到如今也就是个模糊的影像。

她不自觉地咬了咬笔头,然后不确定地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应该是这样吧。她俯下身撅起嘴轻轻吹干了墨迹。而后,又开始反复练习。

这些日,薛老伯总共来看过她一次,手法粗鲁地挑开她的眼皮简单看了看,便啪啦啪啦念叨了一大堆的药材叫那时幻小童记下,而后她就只能每日与那浓稠漆黑的药汤泪眼相看。

眼睛并未有所好转,只是稍稍清晰了一些。

白纸上的字此时在她看来还是一团拧不干的黑墨。

她有些挫败的丢了纸笔,觉得识字什么的太不适合她了。唔,她其实应该为阿若洗洗衣裳、清扫清扫屋子。那样的活计她一定干起来又开心又充满斗志。不过他如今是王爷呢,这样的活她怕是抢都强不到吧。

啊……不晓得阿若在做什么?

她又在案旁腻歪了一会儿,而后才站起身,慢慢走到床边。她稍稍坐正了身子,解开碧色的衣带,又去枕头下边摸出了几个小瓷瓶,随便拿了一个拔开盖子嗅了嗅,便摸索着开始为自己上药。

然后,她听见一个清雅的声音悠悠然地道:“姐姐别来无恙啊!”

她“腾”地站起身,紧张地四下张望,下一秒才懊丧地合拢起快要跌落肩头的衣物。她顿了顿,又用耳朵细细捕捉了周围的异动,发现除了屋外略微喧闹的虫鸣之外,并无其他的声音。

她有些难过的坐回床沿,“明明好像听见有喊姐姐的……”她继续拿起瓷瓶,无意识的低头呢喃,声音是连她自己也未曾觉察到的娇软。

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的时候,少年慵懒的声音又淡淡响起:“怎么?姐姐在期待什么?”

声音来自背后,阿嫣本能地转过身,一线清雅恬淡的香气环绕婉转,她眯起眼很快找到蜷缩在墙壁的黑色身影。

她顿了顿,有些不确定地叫唤:“阿若?阿若……是你吗?”

少年微微颔首,仍旧淡笑如风:“是我。”

阿嫣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从心底升腾出来,长势极快,触角缠绕着的每一缕血管都渗染上了甜。她忍不住咧开嘴笑,心想,阿若肯来见她,真好。

可她又有些踟蹰了。他来见她,她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她低着头,仍能够感觉到来自对面的强烈目光,她不自禁地偏了偏头,想了想,道:“我…阿若,你怎么来了?”

“嗯。姐姐的意思是阿若不能来?”

“不是不是。我……”毕竟是许久未见了,她觉得阿若似乎陌生许多。要换在从前,他怕是早就屁颠屁颠地冲过来一头栽进自己怀里,然后一个劲儿地傻笑。不像现在,即使隔着这么近,还是让她觉得遥远的生寒。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惊喜地问道:“阿若…你不傻了?”

少年不由嗤笑,道:“我本也不傻。”

“那我那日见你,你分明……”

“只是游戏而已。”

……游戏吗?遇见我,亲吻我,假装不认得我,也是游戏中即兴而为的一个插曲……是这样吧。

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气氛有些停滞,阿嫣搓搓手,笑得尴尬:“那…阿若,你怎么从未跟我说你是王爷?”

又是一阵沉默。半响,少年微微撕扯着如泉的墨发,声音冰凉,“说了的话,姐姐当日便不会抛下阿若了吗?说了的话,姐姐心里眼里便就会只有阿若吗?”

“不是的。阿若,你听我说好不好,我当时是因为…我……”

少年似乎失了耐心,淡淡地打断她的话:“姐姐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这样温吞忸怩。”

阿嫣咬着牙,颇为挫败,道:“阿若…你是不是还在生姐姐的气?姐姐那个时候,真的不是故意丢下你骗你的……”

“这样啊,”他转过头,微微一笑,“那又如何?”

她猛然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些遭遇,又见如今阿若对她这样的冷淡,以为先前的情分早已去了散了,心中不免哀戚沮丧:“阿若,你…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话好不好?”

“语气?那要用怎样的语气?阿若不懂,不如姐姐教我?”说着,他站起身来到她近前,一把扯住她的衣袖,阿嫣脚下不稳,险险地跌进他怀里。

手掌不期然触碰到硬实的胸膛,阿嫣不禁低着头,推拒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可少年却展开宽大的衣袖,轻轻地近乎温柔地围困住她。“不要动好不好?”

阿嫣稍稍安静下来,手掌仍旧贴着他的心口妄图与他疏远一些距离。她觉得很有压力,他的怀抱凉淡似水,却让她心神不宁,动弹不安。耳边是他缓慢跳动的心跳声。

她突然惊觉,他仍旧如小时候那样,傻傻的连呼吸都停歇,小心翼翼地克制住胸膛的细小起伏。她一下子就湿了眼眶。

她记得有一次她告诉过他不要这样。

可是少年仍旧不管不顾,将脑袋埋在她怀里蹭了蹭,然后眨巴着明澈如琉璃般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继而瓮声瓮气地开口:“阿若…阿若怕呼吸重了,会惊扰到姐姐……”

她犹自沉浸在回忆里,并未察觉到少年因为失控而逐渐收紧的臂膀。直到他将头依赖似的抵在她的肩上,她才触电般地惊醒。满面臊红地挣扎推拒:“阿若,你不要这样。我…我是姐姐。”

“可我从来不是你弟弟。”他贴着她的耳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我…阿若,你还是放开我吧。你一直都是我弟弟,我…还是不要这样了,别人见了会说闲话的。”

他终于放开她,执着地望进她瑟缩的眸子里,许久之后,才语气冷硬、一字一句地道:“那便不做姐弟。”说罢,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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