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今天练习量不大,过来帮帮小奴来着,可没想到某灾星依旧存在。
“既然你回来了,厨房便交给你们了。”小奴二话不说便将手中的锅铲交到了凌芸手里,她需要透透气!
“哎!”
小奴还没走远,厨房里便已经传来了吵架声。
小奴无奈叹息,帝天胥已经走了足足两月,而皇后的事也始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皇上是下令禁足了,而对外只是宣称皇后身染恶疾,不许人打扰。说实在的,这理由也的确不错,若事后查明皇后的确失德,为了稳固人心也能以身染重病无法治愈而宣布她的死亡。
只是这事儿越是拖着,皇帝心里便会多一份对皇后的抵触。毕竟是厌胜之术,就算皇帝心里明白这只是以皇后为由的一场争端,但怕死也是每个人的本性,但凡一点威胁到他皇帝的地位或是性命也足以让皇后丢了性命。
小奴下意识的抚上了手上的印记,似乎从她得到异能的那一刻起,不,或者说是从穿越的那一刻起她就被牵引着走向皇宫,走向揭开真相的大门……
如今她的确是寻到了线索,只是这线索基本也跟断了没两样,毕竟连进去的可能性都是基本为零。
小奴心中汗颜,可说到底她也不想在这儿坐等着,帝天胥也不知何时会回来,身上没个武艺傍身也着实不安。凌芸都是一股子冲劲儿在身,她这做师父的相比起来倒是逊色许多。
可柳叶也是个死心眼儿的,也不愿再多教一人,说实在的小奴这私心里也不想打扰这姐妹二人。白朔一直在陈贵人那儿盯着,自然也是无这闲工夫来教她的。
那训练场小奴自个儿也去过,不过没有帝天胥布局,她压根就不知道这机关在哪里,里头连木桩也没,似乎整个训练场都是他通过机关秘密打造的,每次都是帝天胥先进的,机关早被打开,她自然也没看清。
帝天胥曾说会将这里的机关布置图交给她,又说里头太危险,头一次观览全局时一定要有他在场,然而每次训练时间都有限,终究也没完整瞧过那里头的秘密,更别提再练些什么了。
“你听说了吗?”
“这是自然,宫里都已经穿得沸沸扬扬了。”
“这一仗恐怕没个大半年的是打不完了。”
“何止大半年,我听说滕王殿下被敌人奇袭,现下也是受了重伤!”
“是啊,皇上大怒,朝堂上也是非议不断,毕竟滕王殿下从未有过战败记录,听说只是匈奴某部落挑起的战乱,虽然对方实力不俗,但滕王殿下毕竟征战沙场多年,这一仗实在没有输的理由。你说……滕王殿下该不会真的……”
“嘘!这话你也敢说!”
“我这不是好奇吗?”
“算了,朝堂之事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还是少些议论,最近宫里气氛紧张,再加上皇后身染恶疾,后宫前朝都不太平,我们也只能做好分内事,别没的又被主子一顿训斥。”
“嗯”
两个丫头的说话声音不响却也正巧落到小奴耳里,骤然想起了那晚的梦。
受伤!他居然受伤了!还是被那人得逞了吗?师父应该已经连夜去信通知了,是没赶上还是对方太过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