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儿童公园里穿过,看到一位坐在木椅上的老人头发花白到了一定程度,我想起父亲。他留给我的印象就是像现在的我一样头发花白。而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曾经坐在公园木椅上的父亲——他似乎永远坐在长春市绿园的一楼我家写字桌前,读一本贾兰坡写的书,此时母亲可能去集市买菜,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本书的名字。或者他是提着拐杖在吉林西部的草原上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直到他生命的尽头。现在我的头发花白,我是可能有条件像坐在木椅上的这位老人一样,也坐在正午阳光下的木椅上。那一刻一定很放松,我可能做到。我想那一刻我还会想到父亲。也许同时会想到母亲——他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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