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多爱二爷啊,天地可证,日月可表。
正因为爱,她才想用她单薄的肩膀将风雨一肩挑,才想保护二爷和二爷在乎的人不受伤害。她错了么?
她嘴角抽了抽,多说多错,多错就多挨骂。沉默,沉默是她唯一的选择。
可沉默就不挨骂了?
显然没这么好运,二爷骂起人来,劲儿劲儿的:“还给老子咬文嚼着字,这会要谈情说爱了。老子那点爱,都他妈全给你了,你还不知足,装模作样搞一出狗血剧来恶心老子。吃饭!还三菜一汤!”
说的是啊,吃个饭,也就三菜一汤,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宋飞鱼这会子委屈着呢,完全忘记了是因为啥才要疏远二爷的。
先吼了再说:“不自由,毋宁死嘛!”
刚刚还吻得热火朝天的两个人,完全不抓重点,抱得亲亲热热,吵架吵得狼气森森。当然,主要是二爷狼气森森:“毛病!吃多了撑的!”
宋飞鱼见跑题跑出了千万里,窗外哗哗地下着大雨,挣扎着要去看看楼下有没有可疑身影。
二爷哪知她这点小心思,只当她还在使性子,火噌噌往上窜:“还折腾,老子啥招都使完了,你来劲了是不?”走了回文艺路线,招儿就使完了,可见二爷的确不是谈恋爱的个中高手。
“你放开我,我就看看窗子关了没?”宋飞鱼找借口。
“关了。”
“你怎么知道?”宋飞鱼有些抓狂。
“我说关了就必须关了。妞儿,别闹了啊,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二爷极力和颜悦色了一把:“只要你改过自新,我……”
“打住!”宋飞鱼沉了脸。靠啊,听起来怎么这么不爽气?改过自新,嗷嗷嗷,他打人的事儿,她还没跟他算账哩,他居然说不追究了:“我跟你没完!”
想起严冬连啊,心悸得快要闷死了。
“妞儿,我去洗澡,一会儿再跟我没完好不?”他忽然想起来了,饿!是肚子饿!还没吃晚饭呢。用手摩挲着妞儿的脸,说得愁愁的,淡淡的:“我那会儿在飞机上吃饭是下午两点……”
“所以呢?”宋飞鱼心疼得要死,说出的话却变味了:“你那会儿打人特有劲儿,这会子打人打饿了是不?”
二爷的脸沉得没边,说话沙沙的:“你还在想着那小子,我告诉你,宋飞鱼,别挑战老子底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的手扣住她精致的下巴:“就你丫这智商,要是看得上那小子,老子那罗字倒着写!”
呃……宋飞鱼郁结了,这到底算是表扬她智商高还是智商低啊?完全没搞明白。
不用搞明白,她逃避着他的问题:“你去洗澡,我去厨房看看有啥吃的。”说完慌慌张张从二爷腿上蹦下来,一脑门的虚汗。
二爷望着她拿睡衣进浴室去换,一副跟他多生分的样子,心里气闷得不行。他坐在沙发上,久久不动,如刀雕刻的俊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无比深沉。
他的目光锁定宋飞鱼放在桌上的手机,按捺着想要查探
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