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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是日,上旨又及尚书、从官阙人,余云:「姓名已进入。」上云:「只是韩忠彦、李清臣、黄履三人,安焘不堪,其次从官如何?」余云:「四修撰及叶涛等恐可除。」上云蒋之奇,余云:「叶祖洽亦是。」上云:「待批出。」余又云:「不唯从官,执政亦阙,本是八员,今止有其半。」夔云:「三省、密院各只一人。」上亦云:「少一半。」左辖遽云:「此尤不可不审。」至帘前,余又云:「上旨又及尚书、从官阙,臣等奏云:姓名已进入,在圣断裁处。」同言前执政只三人。夔遽云:「元佑措置边事,皆韩忠彦,昨至绍圣二年,西人分画地界,捉过说话指挥使去,曾布欲一变边事,忠彦犹云:『待捉了高永能后商量。』永能乃本路钤辖,亦商量地界官。曾布云:『恁时无面见天下人。』方屈服。安焘尤甚,以谓汝遮先帝不敢筑,今何可议!其后进筑乃在汝遮二百五十里外。」余云:「忠彦诚有此言,然亦柔顺易屈服。安焘诚拗强,难与议事。」夔云:「忠彦若在朝廷,亦做边事不得。」遂退。先是,上又尝语及人材,余云:「陛下践祚之初,中外观望,凡号令政事、进退人材,不可不慎。」及至帘前,又以此奏,左辖云:「只是恐有人援引诋毁先帝之人,望皇太后主张照察。」余云:「同是臣子,古人有言:『见无礼于其君者,如鹰鹑之逐鸟雀』,亦必无此理。」左辖退云:「公之言甚好。然外人已传召梁惟简归也,不可不虑。」余云:「公但安心,苏轼、辙辈必未便归也,其它则未可知。」

是日,又呈刘安民状云:「元符皇后家,乞依三后家入内。」上云:「后妃家自当入。」许将云:「他不止欲入临,却云生辰、上寿及非时进奉、庆贺,皆欲依三后家入内。」上云:「后妃家自当如此。」将默然。安民此状投已久,累日前欲将将上,而左辖止之,将亦缩,余尝与夔密论其举措如此,可叹。及闻德音,皆有愧色。余则不然,入国首命朱孝孙,告谕首差刘安民、安泽。卞最为大行眷顾,一旦遽尔,殊可叹也。又一日,上语及差宋用臣修城,云:「此本用臣职事,近颇隳坏,用臣必有措置。」夔云:「城多生草权兑,曾布数出城,亦见其如此。」上云:「醴泉观左右亦自可见。」余云:「神宗修城,至于楼橹笓篱之类无不备具,今多已坏,得用臣董之,必渐可整葺。用臣善役使人,人乐为之用,盖能照管存恤,故臣昨差用臣修护山陵,亦以谓山陵之役正在盛夏,非得此等人存恤役兵,必多损失人命。」上深以为然。又言:「臣在大行时,几十数次曾言宋用臣当领修城事,以至城用木植,今多已充他用。」上云:「只为修造处多。」左辖云:「兴国院是英宗、神宗所生之地,神宗瞧积下材植,准备修建,今亦总使了。」余窃叹而已。退见王涣之云:外议皆言,三省以日前多归咎大行,唯每见予未尝不追诵大行德音。余云:「大行圣质过人,朝廷政事有过当者,皆一二人之罪,若更归咎,尤可处也。」

是日,又呈前执政不带职者,及张敦礼等责降人,恐合依例支登极支赐。大行遣赐,密院已得指支给。上及太母皆以为合支。三省又言:「张敦礼草疏,诋毁神宗政事云:『始于王安石,成于蔡确』,是神宗朝无一事是也。」太母云:「自家戚里,不合管他朝廷事。然当时行遣时,他亦太重。」是日,遂批出:韩忠彦除吏书,李清臣礼书,黄履资政、侍读。夔尝云:「执政有例作经筵。」陆佃吏侍,郭知章工侍,肇中书舍人,龚原秘书监、侍读。寻又批出:令契勘尚书、侍郎等合带行守试字。当日降告词,以札子召赴阙。是日,余谓三省云:「昨御批差除,本令密院参议进入姓名,今乃不得见御批,莫不是否?」又呼堂吏来,云是依官制格,不敢卤莽。余云:「御批是违官制也?」

是日,又批付三省、密院云:「秦希甫等奏鄯、湟州利害不同,已札下希甫,令般运粮草等应副,及令于经略司及提举司常平等应不许支借钱物内,借支三十万去讫,令三省、密院更详议脚乘等合应副事件,疾速施行。」又令城寨未得仓猝兴工,别听处分。

丙申,进名起居,又自内东门求对。因拟定:「希甫所乞调发陕西一路人夫保甲难议施行外,已尽许。颅秦州车乘头囗,及通远军等处亦有可顾召,如不足,更以差去厢军相兼般运。候有备,于春夏以来,渐次先后进筑鄯、湟一带堡寨。如鄯州不可守、亦须极力营办,为固守湟州之计。余依御前札子指挥施行。」上深然之。余又云:「此乃不得已也。如前所奏,医治拯救而已。」上云:「未弃舍间,须极力应副。」夔云:「圣谕如此,曲尽事隋矣。」

丁酉,旬休。是日,同呈:斩草破地用四月四日,折攒七月十一日,兴灵七月二十日,大葬八月八日。从之。山陵制度并依元丰八年例。

二月戊戌朔,赴福宁临,移班奉慰,次诣内东门,进名,退归府。

己亥,三七,赴临、奉慰、进名如前,遂与百官至军校同赴迎阳听政。作一班,四拜,起居讫,余升殿承旨,宰臣出班致词,请听,余宣答「制可」。宰臣以下再拜讫,宰执、亲王作一班升殿,面慰,御药宣答,再拜,次宗室、从官、管军升慰,讫,三省、密院同奏事。上自初坐恸哭涕泗,至奏事时哭未已,余等进对:「以宗社大计,愿少抑圣情。」上复哭。

遂同呈陕西运判秦希甫奏,鄯、湟州事宜急切,粮运不继,胡宗回论议不同。诏宗回等,依二十五日、二十七、二十九日指挥,速具果决弃守事状闻奏。

再对,张承鉴替宋用臣前省所领职事,又差麦文昞勾当军头司。

余以海州召还曲谢,因言:「陛下践阼之初,号令政事,无不深合人望。及韩忠彦等除命一出,中外翕然称诵圣德,凡此等人皆久当收召,但以三省所不悦,故末得还。若非陛下特降诏旨,令密院参议,此等人姓名无由上达。」上问:「肇何在?何时可到?」余云:「在海州,已得旨乘驿,不逾月可到阙。」又问韩忠彦等,余云:「忠彦等皆神宗所擢,虽在元佑秉政,不免随众变乱边事,然亦无他。」上云:「无事。」余云:「韩琦定策立英宗,此功岂可忘。若谓元佑曾秉政,则许将亦是,大行亦尝宣谕云:『与许将何异。』清臣之出,陛下所知。」上云:「黄履何故?」余云:「止为救邹浩。」上云:「浩何以败?所言何事?」余云:「外廷不许知,然所论者止元符皇后尔。」上颔之。余云:「黄履所陈,若大家同心肯相率开陈,则大行无不听纳之理,履不敢与众议,故率尔直前,遂取又怒。若大臣肯同开陈,人主虽怒,岂可尽逐?」上亦颔之。因言:「执政太阙人。」余云:「陛下视在廷之人,有可进擢者否?舍此三人,谁可过之者?又皆已试用之人,必胜于轻进未用者。」上亦首肯。余又云:「尚书、从官员已粗足,今日所先务,唯言官亦太阙少,诚使言事官得人,中外臣僚不敢为奸欺,则陛下可优游无为而治矣。其次,如左右司郎中及其它阙员甚多。臣常以谓:朝廷政事,外人所未能详知,唯进退人材当否,最系中外观望。陛下临政之初,此最为先务,况近经大沛,责降叙复人不少,处之不可失当。元丰末差除,亦尝令密院同取旨。」上云:「只恐是三省职事。」余云:「臣非欲与事,但恐三省有所蒙蔽,误朝廷举措。臣孤愚拙直,不敢顾惜人情,万一恐有以少裨圣听尔。」遂退,同三省赴内东门。夔遽呼尚书省礼房出札子,云:「内东门覆奏事,须同奏。」乃太常寺所定,三省、密院同得旨,依。余初失于详阅,今乃觉其为奸,盖恐余独于帘前奏事尔。余因云:「三省、密院同奏职事,有此故事否?」夔云:「干兴、天圣中,丁谓欲独班奏事,众以为不可,乃故事。」余云:「此事体大,岂太常寺所可定!既不曾与同列商量,又不曾禀旨,便如此行,莫未安否?」夔云:「太常寺曾禀白。」余云:「不曾见。」左辖亦云:「不曾见。」余云:「此亦不争,密院独班于帘前奏事,诚未安,然岂可不商量后便如此定。」左辖云:「须检故事须是。」寻催班,遂同赴帘前,先同呈二府文字讫,又同呈三省文字。是日,三省差知举官鏁院,次同呈密院文字讫退。

皇太后初见二府,亦恸哭,因云:「先帝病已久,但为宝氏等掩而不言,既已不安,犹进红生及海水团,昨虽责降,他也自知罪大责轻。至初六日,尚送慈云寺供具来,为作慈云寺,慈云,乃太后为延禧公主所建。聒扰他官家已多,所送供具极奇巧直钱,亦令人去辞免。先帝云:『恨无好物与娘娘寺中供养。』及相见,又言:『臣今次上元出不得,只待略到集禧烧香,更不作乐便归,不知娘娘莫不到慈云否?』寻答以慈云未了,亦且依归年到集禧、醴泉烧香。不唯疾势日甚。」夔云:「见医官言,初四日,犹亲帖上元驾出图子。」太后云:「是。」又云:至十日着灸,初不知痛,至五十壮后痛甚,呼太后及太妃云:「娘娘、姐姐,痛忍不得也!」遂令往问医官,欲只灸五十壮止,却回奏云:「两府言三百壮亦不为多。」遂灸至百壮,然疮不高,亦是恶候。又云:先帝性极孝,事太后过于太妃,但于乐不可劝勉,才说着,便不喜,亦常从容委曲婉顺劝他,亦便不喜。言讫复哭。遂奏事讫退。

太后又言:「皇帝圣聪,本不须同听政,只为勤请,不得已从之。相公等必知此意,只恐天下人不知,必须骂不会事及取笑,须降手诏,欲令中外知本心,非欲与政事也。」余云:「近降手诏,文理粲然,中外称颂。」太后云:「瞎字也不识,怎生理会得他天下事。近因看边奏,见瞎征名,方识瞎字。」夔云:「太后圣明,但裁处事有理,何必识字。六祖亦不识字。」余云:「太后谦挹,岂有不识字之理。」

既退,余谓夔云:「三省、密院各有职事,无同奏之理。布自以谓,独班帘前奏事未安,若先商量不妨,岂有私窃谕太常寺令,如此定朝廷大事,既不与同列商量,又不禀旨。自初丧已来,日日奏事,何故独此事不奏禀?朝廷之上,处事当以大公至正如青天白日,何可如此用小数,却被人看破,后莫恶模样否?」余又顾左辖云:「太常寺何敢如此,必有阴谕风旨者。」夔闻余云,俛默而已,间有所言,皆无理趣,及闻此言,乃云:「张子谅总曾将去呈执政来。」余云:「张子谅是太常官长否?此事置狱,便知风旨所自。」夔云:「是曾说理当如此?」余云:「余所言,皆道理,岂可以强胜。」夔又云:「三省事亦同呈,是无所蔽藏。」余云:「密院欲蔽藏是作过否?」夔云:「大行已升遐,更不能说。」余云:「大行言密院作过?恐必无此,若言三省,却恐有之。」又云:「邓文约已死,无照证,亦不能说得。」余云:「文约云河渠虽已死,章疏具在。邓尝击惇,未尝及余也。余内省无他,若他人罪恶,不必邓绾,天下人所共知,人人皆是照证。」夔默然,二府胥吏辈莫不闻余言也。

庚子,迎阳起居,日参官并军校并二府、亲王、宗室等同作一班,再拜讫,退。宰执升殿,同呈秦希甫与夔书,言边事多与宗回不同。令宗回分析,及速具果决弃守状闻奏。又陇拶、瞎征等到日,更不御楼,只后殿引见,楼前仗卫及诸军素队并罢。

再对,呈阎守勤差遣、新除御药。曹诱宫观,上因言:「慈圣家当优异。」余云:「仁宗付英宗以天下,神宗、大行于慈圣家,恩礼无不曲尽二上极忻纳。余又言:「臣独当密院日久,而都副承旨亦久不除人,承旨乃陛下左右亲信任使之人,愿出自圣断,择可用者除之。」神宗以李评、张诚一为之,擢诚一至观察使。上云:「神宗待诚一极亲信。」余云:「然。亦或以两制为之。」退,诣内东门,同三省帘前覆奏如初。

是日,三省呈亲王、嗣王、吕惠卿、高公绘、姚麟移镇,宗绛、仲御、仲损、仲赐及钱景臻等自留后除节旄,宰执皆迁官,以登极赦也。是夕鏁院降制。

辛丑,迎阳起居奏事如前。

同呈孙路措置青唐事失当,职知兴国军;胡宗回奏孙路行遣卤莽,罚三十斤;使臣马政勒停。

又诏改正陇拶序位,在瞎征之上。

再对,除李嗣徽权皇城司,全惟几同提点孳生监。余因为上言:「青唐之事,本已过举,今急迫如此,可忧。此事全是章惇力主此议,绍圣以来,措置边事无不如意,临了作此事,至今狼狈,了当不得。惇前日亦翻然以谓须用军令戒王瞻,令退归湟州。当时臣子力争,及瞎征、陇拶出降,王瞻入据青唐,惇更不与三省、密院议,即日入割子,乞率百官称贺。御批依奏,遂建鄯、湟州,臣更无繇启。」上云:「尽见此文字,以当时曾差告庙。」余云:「初欲重其事,不肯遣他宗室,故烦陛下亲行。后来一种建中上殿,大行以青唐询之,建中云:『不知子细,但建州郡太早尔。』大行深然其言,亦深以此举为悔。」上云:「从初外议皆知错。」余云:「惇无他,但每事欲争先,故多错。」上微哂。退诣帘前覆奏如初。

是日,三省呈管军、宗室、戚里观察使而下皆迁官故事:正任遇覃恩止移镇,唯宗室乃迁官。元丰中,又立宗室官止法。至神宗升遐,蔡确、张璪在中书,特与李珣、李端殷迁官,遂并其它戚里、宗室皆迁转,人以谓确等作过,故尔今遂用例,无不迁者。众颇以为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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