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服务员上来茶，还有一些糕点。
行思慢条斯理的喝茶，吃糕点。
井清然就吸气……
“你不吃，我也不会逼你。”行思淡淡的说道。
“我又没说我要吃。”井清然翻了翻白眼，如此说。
“老婆婆。”行思喊道。
他明明比井清然活的时间还要久，还要长，他都活了上千年了，而他还是喊井清然老婆婆。
“什么事？”井清然问。
“把嘴巴张开！”行思说，“好歹吃一口，免得别人说我虐待老人。”
“我是鬼！”井清然说。
“在这里，别人可不知道你是鬼。”行思淡淡的道。
“这里也没有别人。”井清然说。
这包厢中，就他们两个鬼，哪里有什么人？
行思已经拿起一块糕点塞入井清然的嘴中。
“好好吃你的，话怎么这么多？”行思瞥了她一眼。
“切……”井清然不屑的切了一声。
“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喂狗？”行思像是开玩笑一般，笑着看着井清然说。
“……”井清然沉默，沉默过后，也没开口说什么。
行思的身份地位比她高得太多太多，而且，行思的法力也是远远在她之上……从任何一个方面来看，井清然都不适合在他面前放肆。
“老婆婆，别生气，来再吃一块。”行思又将一块糕点塞给井清然。
“我不吃了！”井清然说。
“不吃？”行思眉眼变得冷冽。
“……好吧……我吃……”娘的，为了小命，不得不向他低头。
行思不屑的笑了笑，这世间上，还真的没有几个鬼敢违抗他的命令。
……
不久之后，他们从茶楼出来了。
是行思付的账，井清然很好奇，他是从什么地方得来这个世界的钱的。
“想知道？”行思挑眉。
井清然稍微点了点头。
“是从别人身上顺手拿来的。”行思挑眉一笑，淡淡说道。
井清然闻言，眉头老皱，这货竟然去偷别人的钱……
行思才不管井清然怎么想她呢，他微微笑着，像个高贵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那般，根本不在乎。
“老婆婆，走吧。”行思说。
“好吧。”井清然点头。
井清然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开口说：“话说，你这长长的头发，还穿着一身长长的衣袍，你就不准备去剪个头发，换一身衣服？”
“好提议。”行思点点头。
“话说，你这张老脸，我看着不甚赏心悦目，你就不准备变一副模样？”行思看着井清然淡淡的说道。
井清然翻了翻白眼，她开口道：“我死时就是这副模样，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幅模样？”
“怎么不能？”行思说，“你是鬼，你想变成什么样子，就能变成什么样子！”
“可是，那也是法力高强的鬼才能做到的事情，我的法力还远远不够。”井清然摇摇头说。
“我帮你一把吧。”行思说。
“诶，不用……”井清然摇头，拒绝他，“我这幅样子，我挺习惯的，你别给我改变相貌！”
行思哪里会听井清然说什么？他挥了挥手，井清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年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