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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说书类(5)

友人问: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其意何如?余曰:若论天地未分,人物未生时,直是没开口处。及天地既分,人物既生,乃有仁义礼智名字。虽有名字,实无形相,虽然,已生实即未生的消息,正所谓性体也。然既有本体,便有发用,如所谓不忍人之心是矣。恻隐羞恶辞让是非,总是不忍人之心。友人问:羞恶辞让是非,如何也是不忍人之心?余曰:内之耳目口鼻意,与外境相触,神感神应,不由人不恻隐,不由人不羞恶,不由人不辞让是非,要忍也忍不得,故总属之不忍也。友人又问:恻隐等心,何不便名仁义礼智乎?曰:仁义礼智是体,恻隐等是用。无感时则名仁义礼智,有感后则名恻隐等。如恻隐缘孺子感之而有,羞恶等亦各因感而有,无感则寂然,强名仁义礼智耳。友人曰:无感则无有,如何又有仁义礼智之名?余曰:其实只一真心,无多种心。因感之而恻隐,则说他源头是仁;感之而羞恶,则说他源头是义。礼智亦然。若不因感,则仁义等名亦不立也。譬如空,一而已。在房则曰空房,在堂则曰空堂,在亭则曰空亭,在方器而曰方空,在圆器则曰圆空。因房堂方圆等器,故立差别空名。若无房堂等,即空名亦不立也。又曰:如何说恻隐等是仁义礼智之端?余曰:见人影则知有人,见鸟影则知有乌,见山中响则知有泉,见石缝烟则知有火,见囊中尖则知有锥。仁义礼智是性体,非知可知,非议可识,惟于发用处见得耳。孟子说人皆有不忍人之心,盖人是天地之生机,既是一团生机,如何忍得,所以各各有不忍人之心。不因圣增,不因凡减者也。但凡民初触物便有,随即昏昧。如石火忽现,倏然便灭。先王有不忍人之心,便用出来治天下,若运掌耳。人闻说治天下如运掌,便谓先王有多少奇特,岂知却甚平常,只从人人皆有的一副不忍人之心作出耳。如何见得此心人人皆有,即乍见孺子入井,而恻隐可见矣。谓之曰乍见,随感辄应,那有毫发许别意才入,正所谓第一念也。盖此个离元明本体不远,不曾转入第二念。如第二月非是月影,禅家谓之现量,转入第二念便是比量,非量矣。比如九转灵丹一点,则瓦砾皆黄金。尧、舜得此一点,将满世界化为时雍风动,故曰治天下可运于掌上。夫不忍于不恻隐,则当羞恶时,决不忍于不羞恶。以至当辞让是非时,决不忍于不辞让是非矣。若曰无此数种心,其必非人类而后可也。且道恻隐羞恶辞让是非是甚么,这不是别的,就是人所惊骇,以为决不可能之仁义礼智的端绪也。可见尽天下人都是仁义礼智的人,不然怎解如是恻隐,如是羞恶,如是辞让是非,人奈何自菲薄哉,而谓己不圣人若也。且如人必有四体,然后成人。四端就与四体一般,谁人不信自己有四体者,谁人以有四体为奇特事者?奈何不信己有四端,奈何以有此四端为奇特事哉?说到此尚恐人信不及,又以恶名激他。夫贼其身,贼其君,便盗跖闻贼名也不甘,岂不是天地间第一恶名。今不信有四端,便是这般人了。可不惧哉!孟子无奈战国人人麻木何!说得痛的,的真是令人堕泪,我辈犹然信不及,岂惟孤负先贤,亦乃辱末自己也。夫四端既是决有的,宜乎通得到别处,如何别处又扩充不去。如乍见孺子,固然恻隐,及见乡邻失所者,又全不相干。此其病在何处,病在不能知耳。若还知得,皆能扩充了。便如始然之火,必至燎原;始达之泉,必然盈壑。又当知知即是扩充,非知了又另去扩充也。盖即知之时,全体现见,岂不是扩充。知之一字,最是吃紧。如所谓「百姓日用而不知」,所谓「民可使由,不可使知」,圣凡之隔,隔于一时耳。故伊尹曰:「以先知觉后知,以先觉觉后觉。」千古圣贤设教,只是教人一知便了。扩而充之,便可以保四海,与治天下如运掌之先王比功而并烈。若还不知而充之,莫说保天下,便自己妻子也保不得。人虽至下劣,岂可不求保妻子乎,而可不知为也!要知帝尧克明峻德,当其初明时,四海已保合在一念中,时雍风动,特粗迹耳。孔、孟虽微贱,无一毫功业在春秋、战国,不知已保合四海于一念中了。桓、文源头不明,就能九合海内,亦止是以力服,非心服。非心服,岂得为保合者联属之意。余往岁居村中,有人说传记,至庞氏舍柴买鱼作衣奉姑处,其时坐客都出泪。予视一客,其客收泪而笑,盖其惭也。余曰:「你不须惭,孟子所谓苟能充之,便是充你这一滴泪。你这一淌泪,不数鲛人一滴珠也?且你一向是凡民,今幸而作一刻圣人,而又惭乎?」予因思坐中数客,有妻子全不相联属者,这便是不保妻子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先间闻庞氏事而出泪者。倏而圣人,又倏而下愚。下愚、圣人,信不隔一条线也,可哀可惧。余读此章,知孟子以齐王犹反手,其胸中素定矣,岂有如公孙丑所疑动心之理。乃有谓孟子不能王而强欲王者,是何言欤?考亭<;答梁文叔书>;云:「近看<;孟子>;,见人即道性善,称尧、舜,此是第一义。若于此看得透,信得及,直下便是圣贤,便无一毫人欲之私,做得病痛。若信不及,孟子又说第二节工夫,又只引成覸、颜渊、公明仪三段说话,教人如此发愤,勇猛向前。日用之间,不得存留一毫人欲之私在这里,此外更无别法。」伯安先生编朱子晚年定论,有此一段,较之注解四书时,见解真大异矣。安得考亭于他注不安者,一一改正如此说之直截痛快也耶!顾学者徒称法达亮禅,大能诵经讲论,而不知其见曹溪、马祖后消息,可叹也。

赤子之心无分别,无取舍,所谓第一念也。大人事业,只用第一念有余裕矣。故曰: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然炽然分别取舍,亦未尝失赤子之心,又当知有这个道理。

谓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灵知乎?则血气之属,必有知;凡有知者必同体,禽兽固未尝异于人也。禽兽之所以异于人者,妄知乎?则一切凡民出作入息,何者非妄?见利即趋,见害即避,人又未尝异于禽兽也。然则所谓几希者安在乎?曰:人与禽兽,共由此道,而可使之知者独人耳,此其所以少异也。裴公休曰:「鬼神沈幽愁之苦,鸟兽怀獝狖之悲。可以整心虑、趋正觉者,惟人道为能耳。」人之异于禽兽,信在一知也。舜明于庶物,察于人伦,则为千古之极圣。百姓行矣而不着,习矣而不察,则为襟裾之禽兽。然则知与不知,所系甚大也。人闻骂之为禽兽者,谁不攘臂。自我观之,宜急求脱禽兽之实,不必怒其名也。

庶物人伦,百姓日用,独舜能明能察耳。由仁义行,如孔子所谓从心不逾矩也。即伽文亦曰随顺觉性。行仁义便搀入思勉,堕于情识,非从心矣,非随顺矣。

古人喻论性者曰:如有一人,曾于七处住止,适人问月出没于何地。首则曰月自水东出,而水西没,曾居水国见之。又云月自山顶出,而山下没,曾居山中见之。又云月自城头出,而城外没,曾居城中见之。又或指月出没于舟之左右,楼之上下,村之前后,郭之东西,皆其曾居而见之。而智者咸不许其说,当知彼所指处,未尝非月也,惟是月实不于此七处出没。原其所指之谬者无他,虽随处见月,惟未曾仰天一见耳。如告子所指杞柳湍水食色,无善无不善;又或者谓性可以为善,可以为不善,有性善有性不善,与论月出没于七处者何异?彼固非无所见而漫说者,其奈束于所见。何哉?世有能仰天一见者,始默契孟子性善之说于言外矣。

告子曰:「生之谓性。」性,体也。性发而为情,曰生,用也。若论性体,则凡有血气无有不同者,固无分人与犬牛矣。正犹白之谓白,无不同也。若发而为生,于是各各不同。如人食刍豢,牛食草,犬食秽,以至居处,莫不各异。正犹白羽之异于白雪,白雪之异于白玉也。告子不知性体,而以生之谓性,则虽欲同之而不可得矣。故孟子举雪羽玉之不同者以诘之,而告子又强同之。至于人与牛犬,即三尺童子知其嗜好之不同也,而告子犹能强同之乎?是以彼虽强辨,亦无可措词矣。虽然,性无同异,因异立同。异既不立,同亦何有。此又孟子性善之奥义也。

邓豁渠曰:「睡着不做梦时,此是没沾带去处,言思路绝,烟火泯灭,五丁不能致力,六贼不能窥测,是谓向上机缘,玄之又玄。然人安得不睡时有此消息耶?平旦虽未与物接,然狝猴正醒,却已落觉寤独头,非缘未来,但不至东跳西蹼之极耳。故曰好恶与人相近也者几希,人所谓本来人也。」余谓学者只愁不识猕猴本来面孔耳,若也识得,决不贱跳蹼而贵安静矣。即炽然好恶,却与睡着不做梦时一般耳。

耳目之官不思,而蔽于物。夫当耳听物目视物之际,是渠自见自听,而无关于心耶?心之官则思,夫触物遇境由耳听目见乃思耳,又岂心自思而无阂于耳目耶?此不容不疑者。如<;大智度论>;问曰:「闻者云何闻,用耳根闻耶?用耳识闻耶?用意识闻耶?」若耳根闻,耳根无觉知,故不应闻。若耳识闻,耳识一念不能分别,亦不应闻。若意识闻,意识亦不能闻。何以故?先五识识五尘,然后意识识意识。不能识现在五尘,惟识过去未来五尘。若意识能识现在五尘者,盲聋人亦应识声也。何以故?意识不破。故夫有能于此,思之思之,又重思之,一旦豁然,则意根既返其源,而耳目口鼻俱一时解脱矣,自能鉴超于机先,闻在于声前,岂非从大体之大人哉!

好善与强知虑多闻识正相违。强知多闻,必沾沾自好,岂能好人耶?故无他技,乃能有容。

圣贤论学,顿渐双标,以俟上中下根人各取证焉。如说己立立人,己达达人,便说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如说反身而诚,乐莫大焉,便说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尽心知性节,所谓顿学也。存心养性节,所谓渐学也。夭寿不二,乃合顿渐,俱证超生死田地,所谓及其成功一也。程子所谓明得尽渣滓便浑化,其次惟庄敬以持养之。以是发明尽心存心二节之意,何等分晓。

夫心量之大,非数等譬喻之所及也。心生虚空,虚空立世界。所以道空生大觉中,如海一沤,发则心量之大何如哉!而人乃取物交物之影相,认之为心。如人梦觅蚁,渺渺然蚁也,而不知其实人也。众人心括虚空,而误以为在形骸之内、方寸之间,何啻人之自惑为蚁乎?然虽惑为蚁,而未始非人也。虽小其心,而心未尝小也,特不能尽心之量耳。而其咎安在乎?咎在不知性。知性则微云散而太清朗,泡沫消而大海现,有不尽其心量者乎?故曰: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性之所从来亦无不知矣。维天之命,于穆不已,上天之载,无声无臭。所谓性之所从来也。

万物皆备于我矣,此我非形骸之我,如释典所谓常乐我净之我也。万物皆备于我,如释典所谓色身外泊,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也。人恨不能反身耳,若能回光返照,则根尘之虚妄俱消,本地之实相独露,所谓诚也。至此烦恼重障,当下冰释,乐可知矣。其或未然,则又有强恕之渐学焉。我也,诚也,仁也,总一真心,但异名耳。

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此尧、舜之业也。而以论之于性,则纤云之于太虚也,微尘之于五岳也。世人骇时雍风动之绩,而不究尧、舜广大之心,是见纤云而不见太虚,见微尘而不见五岳者也。此庄生所以比之于井蛙欤。

治平事业,俱从第一念做出,与天命之性不相联续。盖性者,离念者也,故曰所性不存焉。

分定者,世无一人不具,人无一刻而可离。包宇宙而不易,亘万古而无迁,所以大行不加,穷居不损,舍此即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俱为分外。

仁义礼智根于心。味根字,则知其余总是枝叶。惟根于心,所以曰分定也。

虚灵之地,不染一尘,亦不舍一法。故不见有一法可取,亦不见有一法可舍。若有所取,则有所舍矣。杨子取为我,墨子取兼爱,而子莫执中。夫有取则有舍,有舍则其所废者多矣。故孟子恶执一,而谓其贼道。尽谓之曰执,则所执非道,固贼道;即所执全是道,亦贼道也。故佛家有人执法执之说。又<;信心铭>;曰:「至道无难,惟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朗白。」又曰:「执之失度,必入邪路;放之自然,体无去住。」昔司马温公谓:「此心未有归着,常念一中字以为得术,乃复为中所系缚。」盖信乎执心为道之大害也。

余观<;圆觉经>;曰:「四大各离,今者妄身,当在何处。即知此身,毕竟无体,和合为相,实同幻化。」又曰:「觉悟清净圆无际,故当知六根遍满法界。根遍满,故当知六尘遍满法界。尘遍满,故当知四大遍满法界。」由前言之,则形骸情识,总属幻缘;由后言之,则墙壁瓦砾,收归妙觉。又何形骸情识而为性外之物者乎?故曰:形色天性。永嘉所谓无明实性即佛性,幻化空身即法身,亦此意也。由迷故即转佛性为无明,由悟故不动幻身成法身。夫幻身化为法身,所谓践形也,非圣人其孰能之。程子注此句曰:「能充其形。」盖幻身稊米,而法身太仓也。故曰充。

仁也者,人也。合而言之,道也。仁与人一,合相不可得,说个合而言之道也,早是孟子方便接引之辞。学者乃以人求仁,是使道觅道也,展转成二矣。况复求之闻见解会,何异埋头向东走,欲取西边物,不知隔了几重公案。

可欲之谓善,有诸已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若谓本地风光,实泊然其无可欲也。非己可有也,本虚而无所谓实也,无所谓光辉也。故必化之而后入圣,化者若冰雪之消化也,至此始能了悟本地矣。然曰化之,则尚有能化所化在也,至于圣而不可知,则融其悟境,亡其了心。无能化,亦无所化,非惟人不能知,即己亦不能自知,与日用不知的百姓一样,方谓之神。昔黄蘖谓裴公休曰:「言化城者,谓二乘及十地等觉妙觉,皆是权立接引之教,并为化城。言宝所者,乃真心本佛自性之宝,此宝不属情量,不可建立。」无佛无众生,无能无所,何处有城。夫圣而不可知乃称宝所,前并是化城耳。

龙溪论乡愿,极细极彻,真能令学者赧然惭,又惕然惧也。其言曰:「乡愿一生干当,分明要学圣人,忠信廉洁,是学圣人之完行;同流合污,是学圣人之包荒。谓之似者,无得于心。惟以求媚于世,全体精神,尽何世界陪奉。谓之同流者,不与俗相异,同之而已。谓之合污者,不与世相离,合之而已。若自己有所污染,世人便得以非而刺之。圣人在世,善者好之,不善者犹恶之。乡愿之为人,忠信廉洁,既足以媚君子;同流合污,又足以媚小人。比之圣人局面,更觉完美无渗漏。」又曰:「三代而下,士鲜中行,得乡愿之一肢半节,皆足以成世。若究其隐微,尚不免致疑于妻子。求其纯乎乡愿,且不易得,况圣人之道乎!」

余尝以讲学勤一友人。友人曰:「吾只做笃行君子便了,讲学奚为?」余曰:「尧、舜之世,比屋可封。即无论闾阎之民,共廷臣自禹、皋而外,岂无行谊卓荦、忠孝克尽,如你所欲为者?而可以闻知者,独此两圣人。且所谓闻而知之、见而知之者何物耶?可举以教我乎?且你起模作样,去为笃行君子,又怎得?即学到圆成,亦只是乡愿耳。」

然而无有乎尔,则亦无有乎尔。若曰:吾去圣人之世,去圣人之居,若此其近,较之五百余岁后闻道差易矣,然不有见知如曾子者,我亦安得闻而知之乎?其负荷此道,可谓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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