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43700000010

第10章 上卷·树(10)

风间树沐浴在秀城夏天的阳光下,双眼倔强地闭着,黝黑睫毛微微颤抖。也许是长久没有被温热光线直接照耀,他就像渴望光分子进行光合作用的叶子,心情愉悦而安稳,尽情舒展成最饱和的角度。

“你这个,大,傻,瓜。”夏锦茗看着他因为一点点海风就红润起来的脸庞,心底涌上无限怜爱。

然后她拿起手机,按下几个数字键。

如果让女路人甲用一句话形容风间树,那无疑是--

你这个,大,帅,哥。

如果让女老师乙用一句话形容风间树,那无疑是--

你这个,大,活,宝。

如果让学弟丙用一句话形容风间树,那无疑是--

你这个,大,偶,像。

那么,让常常伴在身边的夏锦茗用一句话形容风间树,那只可能是--

你这个,大,傻,瓜。

是的。

外表看起来再优秀,再不羁,再俊朗,再帅气,再无法无天的风间树,在她的心底,只是一个傻得可怜的男子,一个让人心疼却无法拯救的男子。

就像两年前的他,那么心无城府地跟着她进入那条黑暗的通道,那么放心勇敢地跟着她走,只为呼吸到一口海边的空气。然后,在有她的世界里,安然入睡,忘却一切伤害和阴谋。

海边的空气中有湿润凉爽的,她的味道。

海边的阳光中有干燥温暖的,她的味道。

他所怀念的她。

是吗?

你这个,大,傻,瓜。

而此刻,躺在病床上的风间树双目微颤,随时都有醒来的征兆。病房里的医护工作人员不停地奔波忙碌,有时喊一些奇怪的号子,仿佛正欣喜地准备着一场欢迎仪式,等待某一个特别人物的归来。

风间树,你这个大傻瓜,为什么总是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地想要醒过来呢?

充满谎言的现实。

虚幻美好的梦境。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可以依靠的稻草,而不是海水上浮泛的泡泡。

终于,风间树的眼睛慢慢张开,他的瞳孔中映射出夏锦茗的身影。

“啊……我睡了……多久了?”

“不是很久。”

“哦……你呢?来了很久了?”

“不,也不是很久。”

是不是,内心所有的汹涌激荡,都可以用不着痕迹的谎言,轻飘飘地一笔带过?

仿佛,那样就可以蒙蔽了别人,也安慰了自己。

而那些波澜,就像从来不曾存在一样。

0

“叮咚!”

还来不及取消自动登录,MSN的小绿人便跳出了萧零然的对话框--

若雨还晴 说:

喂,你这家伙>0<

蔺小凉 说:

(*^__^*)

若雨还晴 说:

还笑得出来呀你!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人也不见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蔺小凉 说:

好啦!别生我的气!

若雨还晴 说:

切~晚了。限你在一个小时之内打车到森林之友来,Nic他们也说想你呢。都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蔺小凉 说:

改天吧。

若雨还晴 说:

就我和丁见,没叫斗城。

蔺小凉 说:

哦。好吧。那我待会儿过去。

下线关机,房间里的家具陈设再次隐匿在黑暗之中。

蔺子凉拧亮书桌上的台灯。

在细弱的光线下,蔺子凉简单换了件衣服,借着光线打量镜中的自己,苍白安静,心如止水的模样。

出了房间,看见爸爸正在厨房里忙着晚餐。

食物气息在客厅里氤氲开。几乎每天都会闻到的味道,混合着香油、酱汁、生姜,以及新鲜鱼类的腥气。

“爸,我出去了哦。”很大声地叫他。

老爸显然被蔺子凉已经缺席多日的活跃声线吓了一跳,回过头愣了半天:“哦……”

怕他不放心,小凉又加了一句:“零然他们找我,都好久没见面了。我会早点回来的,放心啦。”

“嗯,去吧去吧。”看见女儿脸上的笑容,老爸爽快地挥挥手。

临出门的时候,老爸又跟到门口来,欲言又止的:“小凉……”

“怎么了?”小凉转身看他。

“没什么,等你回来再说吧。”老爸摆摆手,“帮我向小朋友们问好哦。”

人和人之间的问候方式,有很多种。

在街头偶遇的并不熟悉的两个人,大多会轻轻点头:“你好啊。”

曾经熟悉但很久没见的两个人,大多会瞪大眼睛大声叫对方的名字:“×××!”

曾经有过节的两个人,一个人突然被另一个尴尬地认出时:“啊,是你啊……”

应该没有人,会在见到一群朋友的第三秒钟,脱口而出一句:“拜拜。”

原本的微笑,突然就冷却,仿佛从天堂到地狱的转身在一秒内完成。

不仅仅是面前的那群朋友,蔺子凉自己也被自己的冷漠腔调吓了一跳。可是,冰冷态度就像瞬间蔓延开,让所有人的面部表情就此僵硬,蔺子凉只有尴尬地转身要走。

“小凉,你干吗啦!”萧零然赶忙追上来,试图拉住她的胳膊。

“零然,改天我们再聚吧。”小凉转过身,小声说,“我有点不舒服。”

“别这样,好不好?”萧零然把蔺子凉拉到森林之友的角落里,压低声音说,“是不是不想看见斗城啊?”

越过萧零然的肩膀,蔺子凉看见不远处的曾斗城,正用一副很受伤的表情看着自己。他并不是特别漂亮特别潇洒的男孩儿,但他有一双宇宙无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很多女孩子羡慕或者动心的澄澈眼眸。

是注视了自己这么多年,却从未被自己认真对焦过的那一双眼睛。

蔺子凉看向曾斗城的一瞬间,他却回避开,转向森林之友深棕色的木质地板。雨水潮气让暗色更暗淡,比他的眼神更暗淡。

“啊哈……”Nic的大声笑终于划破细碎尴尬的空间,“我说你们,究竟要不要开动呢?”

“要啊,要啊,我都饿死了呀!”萧零然一边把小凉往回拉,一边说好话,“乖啦,不过就吃一顿饭嘛。”

“来来,快坐吧,我们都N久没聚餐了。”田丁见在他和曾斗城中间空出的两个位置,两个女孩却谁都没有填补进这个空白,在长条吧台的另一端坐了下来。

“喂……”田丁见虽不满,却又不敢明目张胆说出来。

萧零然白了他一眼,他马上噤声。

清炒菌类,腌制野菜,红烹野味,还有一坛坛清醇可口的菌露酒,这些曾经让他们大快朵颐,开心无比,打出一个又一个混合着酒味的饱嗝的美味佳肴,今天却集体受到了冷落。

每个人都是客气地、小心翼翼地动着筷子。

“呃……”Nic实在忍受不了如此沉闷的气氛,小心翼翼地问,“是菜不合胃口吗?”

“啊哈哈哈!怎么会!”田丁见突然发出超级大分贝的笑声,只会让现场的气氛更尴尬。

“神经病。”

“喂,你想干吗?萧零然……”借着酒劲,田丁见又往上提高了十个分贝。

“我说你是神!经!病!”萧零然显然不买他的账,“怎么啊,听不懂啊?”

“你干吗骂我啊?”

“我骂的就是你!你说你都是来干吗的,坐在那里屁都不放一个。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来吃白食的啊!”

“谁让你拉着小凉坐那么远啊?”

“你以为我想啊?你问小凉愿意坐你们那里吗?你们就不能坐过来啊?”

两个人的导火线就此点燃。

“啪”的一声,蔺子凉把筷子重重地搁在桌上,站起身来。

“小凉……”萧零然和田丁见都不敢再大叫大嚷了。

蔺子凉没什么表情,径直走到田丁见和曾斗城面前。两个男孩子都红着脸怔怔地看着蔺子凉,田丁见是因为吃惊,曾斗城是因为紧张。

“斗城,”犹豫了一下,蔺子凉继续说,“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对吗?”

“嗯。可是,曾经是什么意思?”曾斗城的声音干涩。

“我们曾经在这里,度过很多开心的时光。”蔺子凉又转身看向萧零然和田丁见,“和你们,大家,还有Nic。”

轮到每个人都很紧张地看着她。

“嗯,美好的回忆就到这里吧。”蔺子凉对Nic笑,“你做的菜总是那么好吃。”

“小凉,你是什么意思?”田丁见不解地问。

并没有回答他,蔺子凉仍然看着曾斗城,那个紧张、羞涩、拥有温柔眼眸的曾斗城,一字一句地说:“斗城,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了。”

很明显地,曾斗城眼里的光芒就像被劲风吹倒的蜡烛,还没来得及挣扎一下,就熄灭了。

没有人敢说话,甚至连鼻息都小心翼翼的。

“小凉,你说的,是真的吗?”曾斗城抬起头看着她,史无前例的勇敢,他知道这是他拥有的最后一次勇敢的机会。

蔺子凉深吸一口气:“嗯,是的。”

“你究竟怎么了啊?你就不能给斗城一次机会吗?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啊?你凭什么这样对他?你跩什么跩啊?”越嚷越生气,田丁见一脚踢翻了旁边的一个凳子。

这一次,萧零然并没有制止田丁见的放肆举动,她只是冷冷地看着蔺子凉,一言不发地看着蔺子凉,仿佛在注视着一个从未熟悉过的陌生人。

“没……怎么……就这样吧。”

根本无法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蔺子凉转身狂奔出了森林之友。

是的,没有人做错什么。

是的,曾经在一起的友情岁月,很开心。

是的,被一个人那样小心翼翼地爱着,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再也不会有笑得特别大声,闹得特别放肆,彼此分享所有情绪的森林之友了,不是吗?

请原谅我,用那么残忍的方式去伤害你。

如果仍旧这样心不在焉地和你在一起,消耗掉你对爱情的所有美好想象却无法给予任何回应,那才是,最残忍,最无耻,最无法饶恕的,天大的谎言吧。

那么,就让我拿这一句“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刺伤你,离开你,好让你把我狠狠忘记。

风间树,这是在你走以后,我所学会的,最残忍的一句真话。

1

城市里并不宽敞的柏油马路,老式居民楼鳞次栉比地在马路两侧压迫出黑沉沉的光影。就这样沿街晾晒出自家湿嗒嗒的拖把,小孩子怎么洗都永远留着黄色斑痕的外套,看不出性别的松垮垮的内衣裤。看不清来龙去脉的电线在空中交叉出曲折的图案。

一棵树都没有,夏天的阳光却无法倾泻下来,只能绕过空中层叠的种种,在地面投射出明媚的光影。

车子在马路上缓慢前行。只能开得很慢,还要时刻提防摇摇摆摆学走路的幼童、拿着蒲扇横穿马路的老人,或是洗完菜直接倾倒在马路上的一盆水。有人在路边收旧货,并不庞大的三轮板车却占据了几乎半条路面,你用喇叭叫唤了半天才慢悠悠地往路边靠了靠。

“对不起啊,夏小姐,这里实在开不快,多少年一直都是这样。”司机对两个站在路中间闲聊的中年女人按了声喇叭,抱歉地说。

“没关系的,陈伯伯。”坐在后座的夏锦茗笑笑说,“反正也不赶时间。”

然后,夏锦茗转过头,继续看着车窗外低速变换的城市街景。

这么多年过去了,真的一直都没怎么变呢。

义常福的“百年老店”的铜字招牌仍然是一半锃亮一半沉积着厚厚的黑色污迹,上一个巷子口的石狮子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骄矜模样,每过个三五分钟就能看到建造精致的古老门楼,只是似乎已经荒废许久。这条老街曾是那样地辉煌过。随着城市的开发,市中心的转移,新鲜的、敞亮的、时髦的,重新聚集到这个城市的另一处所在。而陈旧的、古老的、过时的,通通留在了这里。因为有很多古旧建筑,珍贵遗迹,高龄老人,这里终于稳固定型,甚至愈发地发扬光大,成为这个城市里被刻意忽略并遗忘的地方。数十年如一日地苟延残喘着。

自己第一次来这里,似乎也是坐着不足四十码龟速前行的车,只是,司机似乎是王伯伯,还是林伯伯?而自己的身边,则坐着两个略显不安的中年人。

“小茗哪,是不是他们家阿树不太喜欢你呀?”女人初看并不显老,眉间深深浅浅的皱纹却暴露出她的真实年龄。

“嗯……也没有吧……”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你什么地方做得不太好?”女人显然有点着急,这句话脱口而出。

司机伯伯从倒后镜里看了她一眼,带着一丝鄙夷的神色。女人赶紧说:“喂,我说,怎么还不到啊?”

“过了前面的路口,就到了。夏太太,这路不好走,还是当心点吧。”司机伯伯不卑不亢地回答。

“你什么意思?我们家的私事,要你插什么嘴!”女人的额上冒出气急败坏的汗珠。

“妈……别这样。”夏锦茗拉拉妈妈的衣服,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司机伯伯看一眼尴尬可怜的夏锦茗,并没有再多话,只是轻声叹了口气。车内又陷入焦灼而沉闷的气氛中。

“呃……”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男人清了清喉咙,“小茗啊,无论如何,就拜托你了。”

无论如何。

拜托。

这是比自己年长二十九岁,比自己高出二十公分的男人对自己亲口说出的话。也是她听过的,他对她说过的,最苍老软弱的一句话。

而这个男人,她称他为--爸爸。

眼泪不知不觉滑落到嘴角,夏锦茗尝到一丝酸涩味道,回过神来。陈伯伯正从倒后镜里用心疼的眼光打量着自己,仿佛考量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夏小姐又给阿树带蛋糕了,真是个能干的女孩子。呵呵,能有你陪着阿树,真是他的福气呢。”

夏锦茗努力对他笑笑,低下头来,自己擦掉眼泪。而现在,她身边的位置早已空缺,那两个给予她生命的人早已偏离她的生命轨迹。

两年前,他们曾对她说过的字字句句,后来才知道,竟然都是酝酿许久的谎言。

那些在别人听来肮脏龌龊卑鄙无耻的谎言,却是她声声铭刻在心、每次想起都泪流满面的、最动听的谎言。

最动听。

最温暖。

如此这般的谎言。

果然过了前面的路口,便有点柳暗花明的味道。绕着丘陵地带的环形公路完全不似刚才的柏油马路,白色行道线,路边低矮的栏杆,绿化带里的灌木明显经过精心修葺。

车子又用刚才两倍的速度往上开了好一会儿,才在一幢屋子前停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来过这里很多次,但每次站在这幢威严古旧的大屋前,夏锦茗还是会紧张得冒出汗来。无论冬春时节,还是微雨午后。

不知有多少年历史的大屋,那么庞大,似乎在张扬着它的显赫气势。站在门口的夏锦茗回过头看,门前一直蜿蜒到山下的公路悠长曲折,拐两个弯就不见了踪迹。往远处看,是城市老街区逼仄暗淡的空间。

这里,便是风间树的家。

“要不要跟阿树少爷说一声呢?”应门的女孩子怯生生地问。

夏锦茗并不回答,径直往二楼风间树的房间走去。

风间树的房间在二楼最靠西边拐角处。本来为他准备的是最东边的大卧室,他却用“要睡懒觉”这个理由坚持换到西边的位置。更加安静隐秘的角落。

“叩叩、叩叩。”

厚重木材制成的大门被敲击后发出混沌沉闷的声响。

“吱啦--”

意料之中的,纵然是盛夏下午的灼热光线,依然被屋内层叠深色的窗帘遮挡掉七七八八。费了好大的劲,夏锦茗才适应突然暗淡下来的房间。

深紫色帷幕窗帘,浅色油漆家具,白色棉质枕头和被子,屋内的橱柜上看不见什么生活用品和多余摆设,就像是刚刚收拾完的高级客房,一切都井然有序却毫无生气。

房间就像空了很久,没有人存在和生活过一样。夏锦茗却还是很笃信,就在房间靠近弧形落地窗的摇椅上,睡着一个人。

他一定穿着舒服的格子棉布睡衣,毫无声息地沉浸在半梦半醒中。惟有轻微的鼻息和摇椅偶尔发出的“吱嘎”声,才能证明这不是一幅沉睡了千百年的立体画卷。

是的,就像是一幅色调深沉神秘安静的画。而画中的那个仿似被囚禁了一个世纪的面容苍白奄奄一息的王子,脑海中盘桓不去的,依然还是那个盛夏海边的公主吗?

夏锦茗突然犹豫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是应该像两年前那样,挟带着干爽愉快的情绪,不自量力地冲进他深不可测的思念结界。

2

“呀,怎么这么黑呀?树哥哥,你在不在呀!”两年前,夏锦茗第一次这样大喇喇地推开风间树的房间。

什么都看不见,夏锦茗摸了半天,“咔哒”一声打开屋里橙黄色的吊灯。

“啊,树哥哥,你在睡觉啊?怎么这么好的天气还闷在房间里呢,对康复不利哦。来,快点起来吧,我们去楼下打球。”

夏锦茗自说自话地走到窗边的摇椅旁,用力晃了晃眯着眼睛躺在上面的风间树。

他明明醒着,却并不理睬她。

“喂,你不会还生我的气吧?”夏锦茗扮个可爱鬼脸。

“唔,没有。”躺椅上的人明显有些不满。

同类推荐
  • 血瞳公主的紫色之约

    血瞳公主的紫色之约

    本应是开心快乐的小公主,却在一瞬之间被陷害,自己被迫离家。
  • 殿下专爱小丫头

    殿下专爱小丫头

    神秘美男叶麒的到来让沐小小的生活顿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他到底是谁?不管是谁,就凭他霸占了她家最好的房间,让她的家人好友统统不把她放在眼里,还害她被绑架,丢了初吻,被众人排斥,得罪了高高在上的少爷,等等等等,嗷……“哼,跟我斗,我会让你哭得很有节奏!”她沐小小誓言要跟这人男人狂斗到底,跟梢,制造绯闻,偷窥,她无所不用其极,当得知对方的真实身份后,她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去招惹他,于是,她厚着脸皮讨好求饶,“嘿嘿,殿下,我不玩了……”“游戏已经开始,沐小小,你不玩也得玩!”叶麒冷然一笑,俊逸优雅的容颜让她差点漏掉了心跳……
  • 你我情深缘浅

    你我情深缘浅

    一些短短的篇章,希望能给您茶余饭后的闲暇时光带来乐趣。
  • 我和我的同桌

    我和我的同桌

    我有一个同桌,他不好也不坏。我有一个同桌,她很逗比也很可爱。同桌,跟我向前奔跑吧!
  • 雪融

    雪融

    “不,这是注定的。亲爱的,我们注定会在这个冬季这个城市相逢。”可惜天气越来越热,没有下雪,否则雪花也会被他眼中爆发出来的热情所融化。想融化的只有眼前这个人,他奉上手中的玫瑰。两个人站在一起。他们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纠缠着呼吸,一枝延展着曼妙花梗的红玫瑰正热情如火地盛开在两人的唇间。
热门推荐
  • 台北春宴之何香芸

    台北春宴之何香芸

    在写何香芸的时候,我身边刚好发生了几件令人不快乐的事,所以情绪被我摆在十分低潮的位置。那时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后来将已经完成的前三章又全部撕毁,决定暂时不写了。如果连自己都看不下去,怎能请读者老爷过目呢?
  • 曲洧旧闻

    曲洧旧闻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功夫高手都市行

    功夫高手都市行

    他本来是一个孤儿,靠自己的双手,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普普通通,是个丢人群里也不会溅起一丝浪花的小瘪三。离奇的车祸,一块古老的玉佩,他获得了一本神功秘籍“混元一气功”,习后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兼力大无穷。近乎失传的内力绝学,加上超强的武技,两大黑帮,国安局争相拉拢,他的命运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 盛世萌宠:腹黑Boss追妻记

    盛世萌宠:腹黑Boss追妻记

    她本是千金小姐,却因猪油蒙了心,看错人,爱错人。临死前,她就发誓:若有来生,她必手刃那对渣男贱婊。老天有眼,让她重生。随后……她报仇,身后有个声音喊“放着我上!”然后,她就默默地看着他上了。爸妈逼她相亲的时候,身后也有个声音在喊“转个头,你对象在后面呢~”她就默默地转了个头,他笑得一脸奸诈……不不不,就是一脸奸诈。她离开的时候,身后依旧有个声音在喊“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归我!”
  • 乱世玲珑劫

    乱世玲珑劫

    因着相同的命运,他们长街相遇。鞭长缱绻,剑过柔情。两世深情,相约白首。他们,终究能否挣脱既定的命运?恩怨纠葛,他们能否冲破层层束缚,还彼此最初的誓言?碧海青天易变,永存的是相见的倾心。
  • 大天庭系统

    大天庭系统

    何为强者,手可摘星,拳可破天;何为强者,脚踏星辰,眼望天地;何为强者,一吼震天地,一剑破星辰。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看我华夏男儿如何力破苍穹
  • 破世狼烟

    破世狼烟

    当神之庭院那道闪耀的力量光芒,刺激着世人内心深藏的欲望,往朝的英雄也不惜背叛与算计着如今的战友和同伴;岁月流逝,在后世人开始逐渐模糊远去的原大陆,然而却更引起各种族的向往,探索与求知的始祖之地,力量与宝藏的追逐,最终又是化作一场屠戮的战争。二千年后,谁将会得到超越神之力封印,将给世人带来的是又一次的毁灭,还是救赎?乱世逐鹿,万里江山,谁主沉浮!
  • 方舟

    方舟

    这是一个纷乱的世界。庙堂上,能臣名将济济一堂;草泽间,奇侠巨盗各据一方;此外更有大小门派和帮会,各仗本门的武学宗师,盘踞在名山大川,暗中影响着各地的局势……然而有一天,一批突然出现的人类将这纷乱的世界变得更为混乱,也更为精彩。这批人类人数极多,几乎倍于原住民,达十亿之巨,他们被称为降临者。降临者们的实力非常弱,但却能在轮回之后保留神识,又因死时会化作一团白光散去,故此在原住民口耳之间,更多地被称为异人。而相对的,原住民被称为土人。历史的车轮,从此刻开始加速前进。此年,被誌为方舟历元年。感谢木木封面—冰鲤代为制作封面!
  • 我和孙女的二战

    我和孙女的二战

    我用80年的时间去忘记一些人,结果只令他们的轮廓在我脑中更加清晰。80年前,我十九岁。我是伦敦地下的枪手,我在酒吧买醉,我在女人的床上沉睡,我在枪林弹雨中生活。70年前,我二十九岁,我有七个生死过命的兄弟,我有四个爱我的女人,我选择拿起枪,参加了二战,用生命去捍卫祖国的荣耀。60年前,我三十九岁,我的兄弟没有了,我的女人们死了……青春无敌,也难敌炮火的摧残,再美的世界,毁灭也不过一颗原子弹的投放。50年前,我选择用一生去遗忘那段岁月。一年前,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带着我的孙女,穿越了时空,回到了80年前的那天。这一刻,我又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 黄金炼成法则

    黄金炼成法则

    一个前世不幸且颓废的倒霉蛋,在穿越后获得了黄金法则这样逆天的炼金法则。但他并没有成为传说中推动命运齿轮转动的主角,只是成为了某个杂货铺的老板。他也没有具备虎躯一震四方拜服的王八之气,而是经常给别人当小弟。他还没有成为吸引各路美女的花丛之王,只是一直在给美女当跑腿。那是因为他信奉低调的奢华,并一直走在扮猪吃虎的道路上,越行越远,直到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