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还请王爷、郡主明查啊~”沈老爷与沈芸面色泛白,磕着头直喊冤叫屈。
“够了,本王不想听你们解释,滚出去!”独孤鹤怒道。
“是是是~”沈家父女听了也不再争辩什么,连滚带爬的走出了晟雪的房间。
独孤菏走到门口看着二人走远,独孤鹤又确定没有外人盯着才让独孤菏关上门,二人走到八仙桌边坐下,晟雪也关上窗走到八仙桌边坐了下来。
晟雪拿出纸笔,边写边说着话:“你们怎么来这看我了?”(经查实,沈家确实在为禄仁王卖命,这次要和我家联姻就是为了拉拢我爹,但依我爹的性子他应该还不知道。)
独孤鹤接过纸笔,笑着道:“呦呵,方才还怪我们不早些来看你,这会儿又是这般,你是想我们兄妹来看你,还是不想呢?”(看来九皇叔是要沉不住气了,也好,他早一日动手,我们也好早一人将叛党一网打尽,皇上也好安心。)
晟雪翻了翻白眼道:“你们不来的时候我一人待着无聊,确实挺想你们来的。可你们来了吧,我又膈应你们。”(嘴上说着又多烦皇上,真有什么事你接手的最快。)
独孤菏拿过纸笔,朗声道:“膈应?从何说起?”(他这就是自个儿作的。)
独孤鹤瞪了独孤菏一眼,晟雪笑着摇了摇头,道:“话太密,一来就是损我,我不膈应你们膈应誰?”(可我们的人还不够,到时只怕是会两败俱伤。)
独孤鹤调笑道:“你要真膈应我们,那我们可走了啊。”(这也是我现在担心的,我们能用的士兵只有宫中禁卫军一万和离皇城最近的黑鹰部三万,黑虎部虽说有五万,可另一半虎符不在我们这,且里面只有一半是自己人,又离皇城远,到时怕是赶不到。而九皇叔那边士兵如果我估测的不错,至少有十万,都在皇城外侯着,日夜操练只等着九皇叔下令。)
独孤菏也跟着道:“就是就是,我们见你被禁足了,怕你闷出病才一回来就来看你的,既然你这般膈应我们兄妹二人,那我们可不敢再待下去了。”(朝中党羽至少有一半是九皇叔的人,九皇叔又不断的拉拢收买武林各大门派,这次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也有好些是九皇叔的人了。)
“哎,别介,我也就发发牢骚、开个玩笑罢了,哪能真膈应你们,你们来看我我可高兴还来不及呢,”晟雪连忙拦住二人,又小声道,“再者,你们一个是逍遥王爷,一个是如意郡主,誰敢真膈应你们啊。”(这样一来事情就更难办了,而且我爹现在还不知情,一直认为他的结拜兄弟有多好,非逼着我娶那沈芸,还要在武林大会上公布我和那沈家小姐的婚事,这婚事我要退又一时找不到理由,若真成了婚可怎么了得。)
独孤鹤看完纸上的内容,嘴角勾起。取出一瓶药,将药粉撒在纸上,那张纸顷刻间化为粉末,用扇子一扇便没了踪影,笑道:“方才我和小菏可都看着了,你方才那模样分明是得了病,只怕你就是膈应我们,也是因为这病吧。”
“病?什么病?我能有什么病,休要胡说。”晟雪眼神飘忽不定。
独孤菏见晟雪这般模样,笑得更开心了:“哈,还不好意思了,你不承认也没什么,反正明眼人见着了都看得出来,你啊这是得了相,唔……”‘思’字还未说出口便被晟雪捂住了最。
“胡说什么,誰得相思病了,没有的事儿……没有!”晟雪羞红了耳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