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角落,他们就像两条鱼一样,他笼罩在她身上,脸凑在她脸上,每一次呼吸都那么近那么近,连说话都会吻上的距离,侵略性的压迫而暧昧……
“你说我为什么就喜欢你,嗯?”
喜欢你。
隋歌对这三个字格外敏感,心跳快了不止一个节拍,她没来得及仰头看他漆黑的眸子,就被他吻住。
“行,你睡。”依旧将她搂怀里没松一分,隋歌有气无力地嗯了声便合上眼,呼吸清浅可规律了。
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听着细微的呼吸声,景千有些困乏了,揉了下眉心等她睡得更沉些才将她慢慢地从怀里移开,继续上药。
温热的唇瓣在她眉心贴下,夜里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
意料之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景母过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她儿子喜欢早起锻炼,真像楼家二丫头说的那样,现在也该送人走了。
景千开门时看见母亲,他知道是楼雨烟的功劳,不过还是将景母迎进屋里。
“手里是什么?”景母看见他手指上的浅绿色的透明药膏,愣了一会突然似想明白了,若有所思地朝卧室方向看去。
景千别扭地将湿黏的手插睡裤的口袋里,转身将景母请去沙发里坐着,跑去倒了杯水给她,“妈怎么有时间过来?明天不是要陪爸去香港吗?”
景母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保养得很好,面容姣美气质典雅,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贵妇。“家里有人?”
“嗯。”景千没否认。
景母眉头挑起,眼里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女人?”
像是怕景母和楼雨烟一样来一句‘外面随便的女人’,景千索性把话说明白了,“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