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录音文件是楼乔的,”景千轻声解释,“她只是拿不定注意,就问我意见。”
“为什么要问你?”隋歌并不觉得景千和楼乔的关系很亲密,从以前去医院看望隋乐巧遇楼乔时来定位,楼乔和景千的关系远好不到分享这种重要证据。
景千轻笑语调随意的很,“好歹我以前也当过一段时间的律师,而且我嘴巴严实为人靠谱。”
“那你把嘴闭严实!”隋歌心头疑虑稍减,可景千张口就咬上她眉心。
湿热的唇果然闭严实,使劲儿咬着她!
被他虐待的女人疼得连忙呼痛‘松开,松开’!
景千被她一巴掌扇开,可怜兮兮地揉着锁骨语调很是憋屈,“孔夫子是不是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这般反反复复,要我听你那句好?”
隋歌裹着被子滚到最里面躲好,明眸大眼狠狠地瞪着景千,“你属禽兽的啊?”
“见过我这么斯文儒雅的禽兽吗?”景千捋了捋格外精神的短发,现在算是明白为何婶婶喜欢说小叔是禽兽了,原来是爱称啊。
十一月很快就过了大半,隋歌依旧在原工作岗位过的轻松,偶尔打打字做做文案,遇到不懂的也避开萧玉去问江然。反观江然,在公司压根不提隋歌的男朋友是景千的事,只是中午和隋歌出去吃饭时不经聊上几句。
这天,隋歌刚去办公室开了电脑,萧玉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将一份报纸拍在江然桌上,语气格外激动,“看到没,这女的一审结果出来了。”
江然早就来了此时正在做刚接手的任务,被萧玉打断有些不悦,但忍着没说,瞟了眼报纸上的内容,“成天关注这个,手里的事做完了?”
萧玉很开心啊,指着报纸上穿着橘黄色马甲的短发女人,“还记不记得她以前穿着身和景先生一样的红裙子撩着一头大波浪去景先生办公室的模样?”
江然肯定是记得第一次见楼雨烟的时候,她朝坐在远处的隋歌望了眼,那个女人正在看报纸,而且和萧玉看的是同一页。
“想起那时候她盛气凌人的模样真把自己当景太太呢!我呸!”萧玉哗啦啦地翻着报纸,“我就说她那样怎么可能配得上景先生,一张小三脸,连姐夫都不放过……”
萧玉劈里啪啦地吐槽,隋歌安静地看着一审结果,和她当初一模一样,拒绝承认杀人不服判,然后二审了,二审驳回,二审申诉,维持原判……最后结果是不是就和当初那个被判无期的英语老师一样,牢底坐穿。
毕竟这次楼雨烟得罪的人是楼家和陈家,都不是什么好说话会卖楼雨烟面子的主儿。隋歌望着报纸上两眼红肿泪流满面的黄马甲女人,她沉默地扯开唇角,无关对错,都是应得的,只是晚了这么多年。
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