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歌一直憋到大晚上,不停地用韭菜打擦边球示意景千接过话头顺着把中午的话说完,结果景千不动声色地绕开韭菜谈别的,还装的天衣无缝!
越是这样,隋歌心里的好奇越浓,那猫爪子跟吃了炫迈似的停不下来。趴在他怀里的女人没忍住,将他手里的《诗经》丢一边去。
“千。”
“怎么?”景千答得轻柔,手抚着她后颈,内心就差咆哮:就等你来主动呢!
隋歌脖子很敏感,她缩了缩想将他的手甩开,却被他两指捏住脊椎。
“脖子疼?”说着两指微微使力来回揉捏,“我给你揉揉。”
“不疼!”隋歌拍开他的手,抬头看向他,“中午韭菜,是几个意思?”
隔天去医院看完隋乐后遇上楼乔,白舒婷的死讯便传到隋歌耳里,令她颇感吃惊。
隋歌从电梯出来迎面就遇上没了朝气的楼雨烟,她两只眼红彤彤的肿着,眼下乌青一片。
隋歌朝她冷冷地笑了,不急不缓地走过去话说的很刻薄,“白舒婷断气是不是?”
楼雨烟狠狠地瞪着隋歌,眼里全是爆裂的血丝!
“怎么死的?”隋歌没什么热情地呵笑,“给你气死的?”
楼雨烟气得头顶冒烟,积压这么久的怒火终于找到突破口,抓起手里的包就朝对面清纯秀美的女人打去。
隋歌顺势偏头一让夺去包扔地上,反手就是一耳光甩楼雨烟脸上,她并不喜欢打人,毕竟挨过打知道被人打的滋味不好受,不仅仅是皮肉上的疼,心灵也受挫。
扯住楼雨烟一头卷发将她推到墙角,一只手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到能捏碎她骨头!
楼雨烟原想忍着不在隋歌面前丢脸,却忍不住头皮发麻的疼,肿起的双眼顷刻有泪滚出来,“隋歌,你到底想怎样!”
“我就一杀人犯我能怎样!?”隋歌阴阳怪气地说着,“找你叙旧罢了。”
“你放手,放手!”楼雨烟疼的弯下脖子,却被对面的女人扯得越发用力。
她没能看见此时隋歌的双眼,满满的全是恨意,铺天盖地而来的恨犹如海潮涨退,八年多的恨来得格外汹涌。
“当初白舒婷气死我母亲的时候有想过她将来会被自己女儿气死吗!”
“你住口,住口!”楼雨烟突然嘶吼,“我妈才不是被我气死的!”
楼雨烟又气又羞,挣扎着想撞开隋歌,却被隋歌狠狠地摔到墙上,她后背瞬间一阵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