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景千单爪抱着怀里软成泥的女人,让她跨坐在自己的一只腿上。
隋歌脚尖离地,一动不动地攀附在他胸口上,很害怕他突然出其不意地撞击,这种深度已经是不能忍了,痛并快乐着,紧张却刺激着,她就像是一朵被强行撑开的花,害怕也期待着绽放。
他知道她在等着他厚积薄发的一下,可他故意不给她,让她心悬着害怕着也渴望着!
事后想起这被他掌控节奏的一幕,景千懊悔万分,不该接顾一那女人的电话的,不该的!
“景千,小君君刚跟楼雨烟打电话说是喊她一起过来玩,你自己看着办。”
“这孙子!”景千低骂了声,恨不能把苏君彦大卸八块抛尸油锅,他是再没心情继续做下去,因为有了更重要的事情,不能让隋歌见楼雨烟,至少不是现在!
次日醒来,隋歌从脖颈到脚上全是青一块红一块,景千很自觉地给隋歌放了个假,这些天他好爪艺渐进也能分清盐和糖、三角形和爱心的区别,准备好早餐,伺候她起床穿衣服,吃完后便去洗碗收拾干净,这才换衣服去公司。
隋歌趴床上,望着枕头边上的糖果傻笑。熟悉的精美包装一看就不是便宜货,一开始还以为景千偷买了一罐,时不时地拿几颗出来讨好她,却没想到都是从念念手里骗来的。
她昨天一直没有给出景千变着花样追问的答案,其实知道藏在心底的那个回答景千听后会很喜欢,可她不想宣之于口,而他能恰到好处地感受到她的心意就可以了。
喜欢上景千很容易,几乎就在每一次他护着她的时候,隋歌都在动心。但要决定和景千在一起,已经拉着她下半辈子当赌注了,而输赢她了然于心,所以不用再堆加其他的砝码。
她打开糖纸,将糖果放口里,丝滑般细腻的甜,一直暖到心底。
景千神清气爽地上楼,直接去找苏君彦。他从来不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只是对待苏君彦那样的小人,他向来公事公办粗暴简单,甭废话直接爆打一顿再说,关键时候掉链子!
寒着张刻薄的俊脸推门进去,得知苏君彦跑国外出差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扯开唇角在大热天里笑得阴冷至极,这笔账先记下来,咱来日方长。
他回办公室处理事务,怎么着怎么不习惯,以前隋歌没来的时候他也照样工作的得心应爪,今天怎么就感觉跟穿裤子没拉拉链似的,各种不适应!景千其实想把工作搬回家里,可想到楼雨烟,不能辜负他昨晚借着酒劲把隋歌伺候的下不了床,所以在他等了又等,楼雨烟终于不负所望在在吃午餐前半个小时过来了。
她一来就去了景千办公室,萧玉一看那高挑的红裙美人下意识想起景先生极喜欢红色,立即识相地带路,结果楼雨烟很是不客气地来了一句:“做你该做的事去,我知道怎么走。”
景千就转着钢笔,等着她来!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昨晚带嫂子去见君彦他们,你溜那么快是怕我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