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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语惊传红绳牵席上 约法白水覆窗前 (2)

见面之后,她给我一个难堪,我无所谓,你做主人翁的,却进退两难。我以为不如在电话里先和她说明为是。”罗太太笑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们遇到这个机会,根本就有给两人牵一牵红绳的责任。既是目的在牵红绳,当然要设法让你两个见面。但愿能见面,我们做朋友的,就是担一点干系,也不要紧。”她一连串地说着,眼珠却向志坚身上不住地打量,忽然微笑道:“是是是,这也是挂一漏方的,没有想通。你们若是在我这里会面,坐在我客厅里,冠冕堂皇地能说些什么?本来是着妙棋,我们这红绳一牵,倒成了僵局了。”志坚插嘴道:“怎么会是一着妙棋呢?”罗太太道:“你看,你到了香港,本来是要走的,我们留着你玩两天,你才没走。恰好是我们今日请你吃便饭,并没有第四个人在席,她竟自来电话,凑成我们两个调解的局面。一切情形,都像是做好了的圈套似的,这岂不是一着妙棋吗?”维明笑道:“惟其是如此,我们这红绳非牵不可了。”说着,笑向罗太太道:“我们虽明知道志坚太委屈了,可是做男子的总应当吃亏点。我想,还是让志坚最后委屈一下吧,吃过饭,我们一路到冰如旅馆里去,就算我们是引志坚去负荆请罪的。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只要志坚肯和我们去,他们究竟是夫妻,无论如何,冰如不能说我们带去失礼。只要她接受了见面这个行为,我们牵红绳的目的,就算达到,事后如何,就是他两人的事了。”志坚笑道:“我兄可说前后想个周到,但是我并无丝毫得罪她之处,这负荆请罪的说法,岂不太无根据?”罗维明道:“所以我说要你委屈一点了。为了终身的幸福,为你们过去多年的情感,更为了你是一个以国家为前提的军人,对这一个遭受到分离之痛的年轻女人你就受一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说着,放下了杯,伸手拍拍志坚的肩膀,志坚低着头,将手把放在桌面上的象牙筷,慢慢地摆齐整了。罗维明道:“你不用考虑了,就是这样办。她若是看到你这样低首下心,也许被你感化了,那你不过受一时之屈,可成就了百年之好。”志坚笑道:“你不用多作解释,我跟着你们去就是了。”罗太太听说,十分高兴,这倒不耐烦去劝酒,赶着把饭吃过,她向志坚笑道:“请你在客厅里等十分钟。”说着,上楼去了,维明向他笑道:“她平常出门,化起妆来,总要一小时左右。她现在急于要出门,竟缩成了五分之一的时间了。

”志坚点头道:“你贤伉俪对我们的事,实在太热心了,为了这一点,而我也只有尽量地委屈下去。”正说着,见罗太太脸上扑了一些干粉,换了一件衣服就下楼来了。维明笑道:“太快太快。我说十分钟未必能完事,不想你五分钟就来了。”罗太太笑道:“化妆事小,做月老事大。”罗维明看到太太如此热衷,自无他事可犹豫,立刻邀着志坚出门,同上汽车,向冰如住的旅馆来。志坚坐在汽车上的时候,虽然感到心房有些蹦跳。可是他也存着几分希望,或者在见了面之后,冰如也不能不念点旧情。既是有了这点希望,也就随着发生了几分高兴。在他这样几番转念之间,就到了旅馆门口,下得车来,也只有跟着罗氏夫妇两人,上电梯,转走廊。身不由主地走,维明问明了茶房,薛小姐住在哪号房间,就双双地站在房门口,让茶房进去通报。他两人已是小心了,志坚不知何故,胆子格外小些,却退了两步,站在他夫妇后面。罗维明回头看了一看,本待伸手去扯志坚,却听到冰如在屋子里笑嘻嘻地叫道:“请请请。”维明夫妇随了这一声请,走进屋子去了,却把志坚留在门外。罗太太却又立刻笑着走了出来,她点了头道:“这位来宾怎么不进去呢?我来介绍吧。”她退到志坚后面,微微推了一把。

冰如不知道是哪一位来宾,口里还是不住地请请。志坚进了屋子,她猛地向后退了两步。志坚见她已是烫着这时最摩登的飞机头,脸上脂粉擦得浓浓的。穿了一件黑拷绸长衣,露着两臂,越显得白皙丰润,她是很康健的了。便取下草帽在手,点头微微笑道:“好吧?冰如。”她手扶了身边的茶几,淡淡地笑着答应了两个字:“还好。”但那声音是极低,几乎对面听不出来。维明夫妇还不曾坐下呢,他就笑道:“志坚,你们二位谈一下子,我们到下层楼去看个朋友。”罗太太笑道:“是的,走的时候,我们再来通知。”说着,他们也不问冰如是否同意,双双地走出房门去。维明走在后,反手还把房门带上了。冰如手扶了那茶几,倒是呆住了。志坚在靠墙的沙发上坐下,随手将帽子放在矮几上,看她怔怔的样子,就没有做声。这茶几上有只茶杯子,冰如搭讪着向里移了一移。她挨身在茶几旁椅子上坐了,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只沉沉地垂下了眼皮,去牵着自己的衣襟。屋子里什么声音没有,彼此默然地坐着,总有十分钟之久。志坚两手撑了膝盖,轻轻咳了两声,然后正着脸色道:“这回维明引了我来,是我的意思,不能怪维明夫妇多事。因为你打电话去,我恰好在那里。

我想着,既然彼此都在香港,有一谈之必要,所以我就冒昧地来了。”冰如听了这话,没有做声,却把纽扣上悬的一排茉莉花摘下来,送到鼻子尖,低头嗅了两嗅。志坚在衣袋里取出纸烟盒和打火机来,一面打火吸烟,一面说道:“你过去的事,我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在这种非常时期,男女离合,根本算不得一回什么事。你有什么意志,我也绝不来阻拦你。只是我多少还有一点意见,可供你参考一下。”这时,冰如心事算定了一点,将茶几上的茶壶,提起来斟了一杯茶,待要自喝,却又放下,另斟了一杯,送到志坚沙发边矮几上,低声道:“请喝茶。”志坚起身点着头,道了一声谢谢。冰如仍旧坐到原来的椅子上,因道:“果然有什么好意见,也不妨提出来谈谈。”志坚喷了一口烟,将纸烟放到矮几烟灰缸上,敲了两敲烟灰,因道:“我有三个办法贡献。”冰如望了他道:“三个办法?”志坚点点头道:“是的,三个办法,那也不算多。

”说着吸了一口烟,接着道:“我已说了,大时代,男女离合,算不了什么。我以为我们根本不曾发生什么冲突,在南京最后一次分别,感情还极好。所以弄成今日这个局面,完全为了消息隔断。你青春年少,要去找你适当的伴侣,若不向封建思想这方面去说,你的行为也没有什么错。”冰如听到一个“错”字,轻轻地冷笑一声。志坚也不管她,接着道:“现在我既是恢复自由了,你之所以要另找对象的原因,已不存在,那么,过去的事,自今日以前,一概可以不问。自今日以后,我们还回复到原来的地位去,依然是很好的夫妻。”他说话时,手指上夹的纸烟,已经烧了三分之二,他就不再吸了,丢在烟灰缸里,端起杯子泼了一点水进去,把烟熄了,在这个犹豫的时候,很有几分钟,可是冰如只静静地坐着听下去,并没有给一个答复。志坚接着道:“第二个办法呢,我觉得比较妥当一些的。我以为暂时不必离婚,可也不必同居。我是个军人,到了武汉,我自然是去干我的。

这是什么意思呢?因为我和江洪,都是军人,军人的生命是太没有把握的。这时,你和我离了婚,也许江洪是个不幸的人,岂不是两方面都失掉了?假如不幸的是我,那更好,你无须和我离婚,而江洪也易于接受。”说完了,他又点支纸烟吸。冰如问道:“还有第三个办法呢?”志坚将点着的纸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将烟喷出来,因笑道:“那很简单,就是离婚了。这三个办法,你不妨仔细地考量一下。我在香港也许还要住两三天,你可以考量一两天,再答复我。”冰如将手上玩弄的茶杯放在茶几上,放得很沉着,表示她意志很肯定,微偏了头答道:“用不着考量,现在我就可以答复你。你说的那第一个办法,我觉得办不到。第二个办法,那简直不是办法。”志坚道:“你简直是认定了第三个办法,要离婚了。江洪自然是对你很好,但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很不好。

何以你的态度这样坚决,非离婚不可?”冰如道:“我不能说你对我有什么不好,但是我到了现在……”她说到这里,突然站起来,却把茶几上的玻璃杯子拿在手,走到墙边洗脸盆架前,扭开自来水管,放了大半杯白水,高高举起,再走到窗户边,就对窗房外泼了出去。回头来向志坚微笑道:“谁还能把这水收回到杯子里来吗?”志坚看了她这个动作,不免脸色一变,倒有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过后他微微一笑道:“覆水难收这个故事,却被你这样借用了。这可是你自己比着那出山泉水。”冰如鼻子里哼着,点了两点头道:“事实本来是如此,我也无须不承认。惟其是我觉得这覆水难收,根本不作另一个打算。”志坚又静静地换了一支烟吸着,约莫有三五分钟的沉默,他将胸脯一挺,点了头道:“好!一切都依了你就是。这手续怎样办呢?你需要在汉口登报,还是需要在香港登报?”冰如道:“那倒用不着。只要你亲笔写一张凭据给我就可以了。自然我也会写一张凭据给你的。”志坚道:“那很好,本来彼此情愿如此,离婚以后,谁也不会纠缠谁。

不会打官司,更不会有什么物质上的争执,登报与请律师都透着无聊。这离婚契约,我在这里就可以写,不过图章没有带来。”冰如笑道:“我很放心你。你说了的话,是不会变卦的。我大概还有两天才离开香港,明天送来就是了。当然,我应当写的那一份,今天我也预备好了的。”志坚站立起来,抖了两抖西服的衣领,挺着胸脯,似乎吐了一口气。因道:“好的,我明天将契约送来。几点钟呢?”冰如道:“自然是上午十二点以前好。因为到了下午,我就要出去玩玩了。”志坚道:“约好了,我就不会误事。”他站在屋子中时,犹豫了一下,仿佛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未曾办了,不曾移开脚步来走。可是冰如把他进门来不曾挂在衣架上的草帽拿了过来,笑道:“哦,帽子在这里。”她右手将帽子交到志坚手上,左手便去拉着房门,让它大大地开着。又点点头道:“再会了。”到了这时,志坚觉得有任何一句话,也没有机会向她进言,接过帽子,说了一句再会,也只好点着头走出去了。冰如站在房门里头,已是把门掩上了。志坚走出了旅馆,他固然觉得没有以先来时那样高兴,但也没有像来时那样心房乱跳,倒好像月余以来压在心上的一样东西,已经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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