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将军先前说过,******晕过三次,那个时间病根就存在了。老夫无能,看不出******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将军还是另请高就吧"神医很是惭愧,看了一辈子的人了,被称呼一辈子的神医,这次既然连什么病都看不出来了,有愧这个称呼呀!
"沫儿,你放心,什么狗屁神医,你不要相信他,明天我就去皇宫里给你请最好的太医"薛远辰慌乱的抬头,果然慕容沫白着一张脸,摇着头,想哭却又隐忍着不哭的样子。
"嗯"慕容沫胡乱的点了点头,对,没错,肯定是那个什么神医误诊,她可是健康宝宝。
"放心,肯定会没事的"薛远辰心痛的抱紧了慕容沫,他的心里害怕极了,他不敢想象他的沫儿会病入膏肓?可是心里那股恐惧感却越来越大,几乎淹没了薛远辰。
第二天,一下早朝,薛远辰便匆匆忙忙的带着太医往将军府赶去。
又是把脉这类的,几个太医忙乎了一阵子。薛远辰的心高高悬在空中,紧张的手上的青筋暴的老高,额头上的冷汗不知不觉爬满了整个额头。
"将军,出去说吧"几个太医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出去说明白吧。
"不,太医,就在这里说吧"慕容沫一听这话,就想到了21世纪那些绝症的人,医生通常都会问一句,家属来了吗?
"沫儿乖,听太医的吧"薛远辰一听到这话,心里疼的更厉害了,他似乎预料到什么了,薛远辰隐忍着,耐心的哄着慕容沫。
"就在这说"慕容沫忍不住声音大了起来。
太医看了薛远辰一眼,得到薛远辰的同意才敢开口。
"薛将军还是准备后事吧,夫人看开点"太医不忍的开口,这么年轻的姑娘,却要…哎…
"呜呜呜呜"慕容沫听到这话,眼泪再也没忍不住,不管有没有人在,就那么毫无顾忌的大哭起来。太医看了都忍不住的摇摇头。
"太医,您是不是弄错了?"小竹哽咽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小姐哭成泪人样。
梦琪则是别过眼,肩膀一耸一耸,看的出也是在忍着不哭。
"夫人"凝书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风雨雷电皆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听雨看不下去了"太医,我送你们出去"
"你们都下去吧"薛远辰呆呆的挥去了下人,谁都不知道此刻他的心是有多么的痛,他的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眼眶是红的,很难想象一个大男人既然哭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情未到深处。
"呜呜"屋子里只有慕容沫伤心欲绝的哭泣声,一声一声的那么的撕心裂肺,低低诉说着伤心。
"远辰,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告诉我呀?"慕容沫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拉过薛远辰大声的质问着,希望从他的嘴中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薛远辰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任由脸上的泪肆意的流着。
"远辰,我不想死,我舍不得你呀!我还那么的年轻,我还想看到我们的孩子出生,我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想做,我真的不想死呀!"慕容沫哭着扑进薛远辰的怀里,薛远辰木讷的看着,伸出粗糙的手擦津了慕容沫脸上的泪,然后狠狠的抱住,发狠似的吻了过来,把慕容沫剩余的哭声全都吞入口中。
"呜呜"慕容沫含糊不清的在薛远辰口中呜咽着,想推开他,可薛远辰紧紧的抱着她,像要把她揉进骨子里似的。嘴上更用力发狠的吻着,搂着慕容沫的手却是抖的厉害。
慕容沫突然也就不挣扎了,她抬起头,开始加深这个吻,手紧紧的勾住薛远辰的脖子,踮起脚尖,胡乱的吻着,两人脸上的泪水滑入两人紧贴的嘴里,咸咸的,苦涩极了。
薛远辰今天没有上早朝,之后的一些日子他都不会想上早朝。
龙信德又来闹了一次,说什么薛远辰食言了要带走慕容沫,可一看到慕容沫这个样子,龙信德一下子就都明白了,只好放手让慕容沫自己走了。
期间丞相府的人也来了几次,慕容丞相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头发上多了银白色的发丝。
之后将军府就闭门不见人了,薛远辰天天呆在慕容沫的屋子里不出来,就连琴棋书,风雨雷电也见不着他们。
薛远辰想到要带慕容沫四处求医,可是沫儿不同意,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了,她怕她撑不到,会死在半路,她不要,也许她死了就可以回到21世界了,会是这样吗?她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空,如今这是要回去了吗?
“沫儿,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薛远辰整天整夜的陪在慕容沫身边,她有什么要求,薛远辰也会在第一时间满足她,就算是摘星星摘月亮,恐怕薛远辰也愿意吧!
慕容沫这几天身体已经虚弱的不行了,恶化的厉害。“远辰,如果我走后,你可以娶别人,但不要比我漂亮,比我贤惠,我怕你会忘了我,好吗?”
“不会,不会,我此生只爱你慕容沫一个”薛远辰的心又止不住的疼了起来,得妻如此,他是何德何能呀?只是幸福来的为什么那么短暂?
“你要好好保存好我们的年石,我死后就让这戒指跟着我去吧”慕容沫盯着受伤的戒指,这可是薛远辰家传的,她要拿走,她不像让以后再有女子戴起她。
“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你想带走便带走吧,沫儿我们不要说话了好吗?”薛远辰眼眶有湿润了,他不想听到沫儿说死这个字。
“沫儿,你睡一会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薛远辰轻声哄着,她不能在说话了,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多了,他不想她难过,身为她的丈夫,却只能看着她一天比一天虚弱,最后还走向死亡,但却无能为力,薛远辰颓废极了,他甚至不敢想象没有慕容沫的日子里他该怎么活?
“好”慕容沫弱弱的答了一句,便眼睛一闭沉沉的睡着了“呵呵,真的睡了呀?”只留下薛远辰的自言自语,沫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到底拿你怎么办?
"表哥"沈依云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这会慕容沫睡着了,表哥便出来喝酒。与其是说喝酒不如说是酗酒。
当初听到慕容沫已经病入膏肓的时候,沈依云的心难免的高兴了一番,她终于等到这一天的了,问了一下下人表哥在哪?一听既然自己一人躲在屋里喝闷酒。沈依云心里还是气的,又是为了那个女人,不过一想到那个女人时日不多了,她沈依云就不和她计较了,一想到以后表哥就属于她了,沈依云脸上有藏不住的笑。
薛远辰见来人是沈依云看了一眼后,什么话都没说,接着端起酒杯拼命的灌着酒。
"表哥,不要再喝了,酒伤身呀!"沈依云气不过,上前一步,从薛远辰的手里夺下酒杯。
"走开"见酒杯壶被人拿走,薛远辰一脸的不满,推了沈依云一下,那酒杯又回到薛远辰的手里了。
"表哥"沈依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表哥既然会推她?沈依云心里不甘,重新夺过酒壶。这下可把薛远辰惹恼了,火气一下上来了。哗啦,一下子站了起来"出去"薛远辰甩了她一眼,豪不温柔的从沈依云手中抢过酒壶。
可沈依云也是个倔强的主,哪里受的了薛远辰这个样子,当下就恼了"你不是要喝吗?我陪你喝"沈依云拿过另外一个酒杯,气呼呼的为自己倒满。端起酒杯发狠似的往肚子里灌。
"出去"薛远辰心更加烦了,******酒都不让人喝了?
"就不"沈依云似是打定了注意。
"随你"薛远辰不想在搭理她,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只是那喝酒的样子可真不要命,这哪里是喝酒呀?这明明就是当水喝了。
沈依云见状笑了,坐了下来,两人各自喝各自的酒,谁也不理人,这气氛诡异的很。
也不知是喝了多长时间了,沈依云本身就不胜酒力,人是醉的一塌糊涂的。而薛远辰因为沈依云没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现在也是醉醺醺的。
两个人横七八竖的趴在桌子上。
沈依云倒还是有些意识的,见薛远辰醉成那个样,心中涌上一计。
"表哥"沈依云上前抱住薛远辰,整个人似是一潭水似的依在薛远辰身上。
"沫儿"薛远辰醉眼朦胧的,错把沈依云看成了慕容沫。
"表哥,我是依依呀!"气死她了,到现在还想着那个女人,不过她沈依云是那种好惹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