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明天是中秋节了,您需要买些什么东西吗?”小竹看着小姐这个样子,实在也不想让她无聊“明天是中秋?”慕容沫不可置信的问“是呀”小竹和梦棋异口同声,就连不爱说话的凝书也看着她?.
“这么快呀”慕容沫不得不感叹这时间过得好快,现在已经是中秋了“对了,小竹你们这里有月饼吗?”慕容沫新奇的问“没有,那是什么饼?”小竹很好奇“你们帮我去买点材料回来,我把它写在纸上”慕容沫突然想做月饼给大家吃,心动不如行动,就这么办了。
第二天,慕容沫起了个大早,虽然她自己认为自己起得很早了但府里的下人还是都已经起床了,慕容沫吩咐众人一起打扫院子,把府里装扮一下。众人也没多问,立马行动起来,而慕容沫则是到厨房做她的月饼去了,她要给薛远辰一个惊喜。
中午薛远辰因为边疆才收复很多事要忙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府里的众人一直热乎朝天的干到下午,而慕容沫的月饼也大功告成了。薛远辰一进府门,就发现这门外挂着两个大大的灯笼,心下也很奇怪,再一进门发现府内处处张灯结彩的,一片喜气洋洋的。
“远辰回来了?我们吃饭吧”慕容沫今天显得很高兴“嗯”薛远辰看她高兴他也跟着高兴虽然不知她在搞什么“你们也坐下吃吧”慕容沫招呼着众人,而众人你看窝窝看你的谁也不敢坐下“远辰今天我们和他们一起吃饭吧!今天是中秋节”慕容沫一脸讨好的望着他,薛远辰这才注意到,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在这里了,而大厅里多出了很多饭桌
“坐下吧”薛远辰轻咳一声,示意可以坐下?.众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由管家带头都坐了下来,只是他们的脸上都显得很高兴
“小竹”见众人都坐了下来,慕容沫轻喊了一句。接着小竹带领梦棋她们陆陆续续的端上来一些月饼,分发到每一个桌子上“尝尝吧!这是月饼,是在中秋节时吃的,是我娘那边的习俗,所以我今天就做了一点”慕容沫不敢说是自己那边的风俗。
薛远辰率先拿过一个月饼咬了一口,满意的冲着慕容沫笑了笑,原来她还会做这个呀!真是越来越让他喜欢了。众人看薛远辰吃的香也都纷纷尝了起来,结果个个都夸赞他们的夫人,把慕容沫那个乐的呀!真是尾巴都翘上天了。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让薛远辰记忆特深,也许这里所以的仆人都会永生难忘的。他们此时没有主仆之分,各自开着玩笑,喝着酒,慕容沫带领大家一起猜谜语,到最后这些仆人竟然还向慕容沫敬酒。
一直到半晚,慕容沫才从大厅出来回了房间,看着外面的月亮,不禁想家了。她把琴拿出来趁着月光深深的思念家人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共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薛远辰一进门就听见这充满思念悲哀的歌,一时怔住了,看着她那孤寂的身影,薛远辰的心没由来的疼了一下“沫儿,是在想你娘吗?”薛远辰认为只有她那逝去的娘才会让她如此的伤感
“远辰”慕容沫放下手中的琴奔向了薛远辰的怀中“怎么了?怎么哭了?”薛远辰心疼的为她擦拭眼泪“我想家了,我想我爸妈了”慕容沫哭得很伤心,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个女主穿越过来中秋节为什么都要矫情的哭了,因为她真的很想家。
“爸妈?”薛远辰很是不解“嗯,你愿意听我说吗?”慕容沫决定要告诉他一切“嗯”薛远辰拿了个凳子坐在那静静的听着。?
“我是来自未来的,不属于你们这个朝代,我们哪里距离你们这里好几百年,甚至更长,我因为一面镜子不小心掉在了这个时空,我也叫慕容沫这个身体和我长的一样的,应该是我的前世吧!所以我醒来时性格大变,刚刚那个月饼是我们那个朝代的,而爸爸妈妈的意思是爹娘的意思”慕容沫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薛远辰的脸色“远辰,你相信吗?”慕容沫小声的问
“我相信”薛远辰很坦然的说,一开始他也不相信,只是他想到了天下第一锅,天下第一绣,以及打战时她的计谋,和她的大胆的医术,和这些不一样的歌使他不得不相信她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认定她这个人了
“真的?远辰谢谢你”慕容沫此时很开心能在这个世界遇到一个相信她的人,她真的很开心。“沫儿,你会离开我吗?”薛远辰担心的是她最终会离开这个世界,这是他不敢面对的事“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吧!也可能一辈子也离开不了”这就是慕容沫一直害怕的事,她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她不想就这么失去他。
“不要离开我,好吗?”薛远辰一把抱住她,他也在害怕,他好不容易有了温暖,他喜欢与她一起拌嘴的日子。“不过没有那面镜子,我可能回不了”慕容沫一直都在纠结那个镜子的事,按理说镜子应该和她一起穿过来了呀!?
慕容沫和薛远辰两人不知怎么的喝起酒来了,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还互相敬酒。“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呀”显然慕容沫是喝醉酒了,脸红红的,对着薛远辰迷离的说,天知道薛远辰是怎么淡定的。“再喝”慕容沫醉醺醺的为薛远辰倒了一杯,还傻乎乎的冲他一笑。薛远辰喉咙滚动了一下“沫儿,你醉了”薛远辰还是假装君子“没醉”慕容沫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薛远辰面前,一个不小心一下子坐在了薛远辰的腿上,这下好了,薛远辰开始不淡定了,娇妻在怀怎么能如此的…“沫儿,乖,你醉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慕容沫和薛远辰两人不知怎么的喝起酒来了,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还互相敬酒。“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呀”显然慕容沫是喝醉酒了,脸红红的,对着薛远辰迷离的说,天知道薛远辰是怎么淡定的。“再喝”慕容沫醉醺醺的为薛远辰倒了一杯,还傻乎乎的冲他一笑。薛远辰喉咙滚动了一下“沫儿,你醉了”薛远辰还是假装君子“没醉”慕容沫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薛远辰面前,一个不小心一下子坐在了薛远辰的腿上,这下好了,薛远辰开始不淡定了,娇妻在怀怎么能如此的…“沫儿,乖,你醉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薛远辰不答理她,突然倾身把慕容沫压在了身下,然后低头攫住了女子的唇舌,灼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一步步攻略池城,他的吻充满着占有的味道。随后薛远辰的舌,强硬的撬开了慕容沫紧闭的牙关,然后深深地探入了进去。她的唇很甜,使薛远辰就像上了瘾似的,越吻越深。“唔”慕容沫喘不过气来了,她现在有点害怕了“害怕了?”薛远辰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晚了”说完又低头吻住她,一点一点的,转折反侧的,薛远辰猛地扯下帐子。室内一片春光… 第二天,慕容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是响午了,她刚动一下,浑身酸痛的要死“啊”慕容沫疼得叫了一声。
“很疼吗?”薛远辰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都怪他昨天实在是太鲁莽了,肯定弄疼她了“…”慕容沫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也没敢说话,只是把被子死死的捂住自己“别遮了,该看的我都看了”薛远辰拼命的想把慕容沫从被窝里拽出来“讨厌你”慕容沫声音蒙蒙的从被子里传来,又惹来薛远辰一阵坏笑。“快点起来,准备不吃早餐了?”薛远辰没办法自己只好当着她的面光溜溜的穿起衣服起来,看得慕容沫又是害羞又是盯着他望,薛远辰又笑了“来,为夫替娘子你更衣”薛远辰一把掀开被子,惹的慕容沫一阵惊呼。薛远辰打来一盆热水,细心的为慕容沫擦拭着。
薛远辰拿过里裳,在慕容沫的注视下,体贴的为她穿衣服,把慕容沫那叫一个感动呀!从来就没有古代男子给女子穿衣服的说法,今天他倒是让慕容沫大开眼界了。“起来吧”就这样两人一上午都在房中度过了,一个则是老坏坏的取笑她,一个则是害羞的想躲起来,两人一起打情骂窍的可把外面的一干人羡慕死了。两个人好不容易起床了,这都到快吃午饭的时候了。慕容沫撇见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的血迹,没由来的向薛远辰看了一眼,薛远辰则是把她爱怜的搂到怀里。饭桌上小竹,梦棋偷偷窃笑着,连冰山没人凝书嘴角都上扬了,更别说那四大天王了,那是个个都佩服慕容沫。
慕容沫窘的更抬不起头了,不就是起得太晚了些吗?有必要这么个个这样看着我。慕容沫慌忙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是非常整齐的,不然又要取笑一番了。“咳”薛远辰见慕容沫一直低着头猛吃饭,轻咳一声示意她们收敛点。吃完午饭,慕容沫逃命似的跑回房间“沫儿”薛远辰推开房门的看见的是慕容沫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睡觉“别睡了,走我带你去玩”薛远辰今天难得没有上朝,不处理什么事“等等我,马上就好”慕容沫一听到要出去玩立马就有了精神,马上爬起来去穿衣服“嗯”薛远辰发现他们有好多天没有吵架了,似乎他们就像是天生的一对,谁也离不开谁。
他想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爱情吧!“走吧”慕容沫换了一身水蓝色的衣裙,很自然的挎上了薛远辰的胳膊,薛远辰很乐意,还把自己的手搭在慕容沫的肩上。慕容沫骑着她的提心,而薛远辰则骑着他的飞雪。这飞雪和提心很少能在一起跑,现在更是撒了蹄子似的往外跑“哈哈,薛远辰,你的飞雪没我的提心快”慕容沫挑衅的看着后面的薛远辰“是吗?我的飞雪可是提心的丈夫你说它能没有它快吗?”说完,驾着飞雪飞快的超越了慕容沫。慕容沫不服“驾,提心快跑,追上飞雪”提心似乎并不想输给她的老公,也奋起直追的拼命的去追飞雪,而飞雪更是不服输。
不一会儿就追上慕容沫了,两个人你追我赶的,马儿跑累了就并排走着,沿途看着这些风景,大有快意江湖的感觉。“我们是去蓝湖园吗?”慕容沫发现这好像是去蓝湖园的路“嗯”薛远辰见瞒不过她,只好告诉了她“好久没来这里了”慕容沫显然很高兴,第一次来这里还是被薛远辰莫名其妙的抓来的。“到了”薛远辰先下了马,然后再把慕容沫扶下来。现在的蓝湖园青草还是没有枯萎,自然绿绿的“你干嘛?”慕容沫看见薛远辰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两包东西,很是奇怪“你看着”薛远辰找到一块松土,就在那用树枝挖了起来,结果挖出了几条蚯蚓。
接着又掏出两个钩子,把挖好的蚯蚓串在了钩子上,看得慕容沫那是一个惊心动魄呀!“这是要钓鱼?”慕容沫又看着他去弄了两根树枝,把线子缠绕在树枝上,慕容沫这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对了”薛远辰笑笑,递给了慕容沫一根,然后自己选择了一个位置甩下鱼钩。“好,那咱们来比比看谁钓的多”慕容沫兴趣很高的接过鱼杆,选择了一个离薛远辰远一点的距离,也有模有样的放下鱼钩,坐在岸边的草丛中,静静的等着鱼儿上钩。几分钟过去了,就在慕容沫等得花都要谢了时,发现薛远辰那边的线子似乎被水里的鱼往后拖,慕容沫心急拿起自己的鱼杆,拨动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