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跟着女孩走了上去。而戚泉却提出了质疑。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她像是在说谎!”刘显崇把我俩拉到屋里,关上门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坎该解锁解锁,别顾虑太多。”
“她当祭品怎么办?”我问道。
“那是她的选择,就算我们不解,也会有别人来解。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刘显崇道。
戚泉掏出一包烟,打开烟盒,一边分给我们烟,一边说道:“对了!管家不是说,明天还会有解锁匠来,可他们叫那么多解锁匠干嘛?”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猜测道:“该不会……是解大锁?”
“倒是有这个可能!”刘显崇点了点头。
静观其变,我们本想半夜从窗户进那间房间,可由于是个人家隐私,就取消了这个念头。
次日中午,果不其然,又来了四个解锁匠,都是年纪大些的,四人之间倒是客客气气,可并没把我和雨寒放在眼里。
我们倒也不在意,毕竟年龄放在那儿,就算聊也不知该聊些什么。而且听他们说教,倒不如出去遛弯来的清闲,所以我和雨寒走出了屋。
“魏坎,看他们应该都是技艺纯熟的解锁匠,我们明天还是别蹚这趟浑水了。”雨寒看着小溪边的水仙说道。
我知道她是在担心那女的的事,便问道:“你不觉得,那女的是在说谎?”
“说不说谎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想让我们解。这就说明,她有她的理由。”雨寒看着我,勉强的露出了个笑脸。
“我是解锁匠,只负责解锁,其它和我没关系。”我斩钉截铁道。
“那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们不就害了她?”雨寒白了我一眼。
女的想的就是多!就不喜欢别人煽情,哪来那么多同情心,我点了一根烟,道:“那是她的选择!”
“自私!”她顺口而出。
和人接触就是麻烦,我不耐烦道:“我就这样!”
雨寒看了我一眼,似乎憋了口气,转身就走到了不远处。我觉得心里不平衡,就给城子打了个电话,听他啰嗦了半天,就回去找刘哥他们去了。
下午一直没见雨寒回来,刘显崇就给她了打电话,可一直无人接听,直到她发来了短信,竟然说已经到家了。
我感觉有些不放心,最起码,她不是随便耍性子的人,就算走也一定会和我们打招呼。
我又往秦老爷子那打了电话,确定了雨寒已经到家,还说她已经睡着,等醒了会给我们打电话。可我等了一晚,始终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次日,吃过早餐,管家说见我脸色不太好,就又给我送了杯牛奶,本想礼貌性地喝一口就算了,可没想到奶味很纯正,就多喝了几口。没过一会儿,长脸袁就把我们带到了外面。
走到前院,我们看见一个很养眼的背影,是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在背着手望着北方的天空。
长脸袁走上前去,看着那人说道:“顾先生,人都给你带来了。”
那人转过身,看了我们一眼,但没有说话。我见他淡然的眼神,瞬时觉得很是面熟,可这时两个胳膊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怎么了,小坎?”刘显崇握着我的胳膊小声问道。
我根本没工夫理自己的胳膊,因为我认出了这个人。他正是顾隐书!
我正要冲上去,问他一些事,刘显崇抓住了我,向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喘着大气,或许是太明显,前面的人不时地回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还从脸又转移到了胳膊上。
“怎么了?魏老弟?”长脸袁看着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两个胳膊越是抖的厉害,根本没有停下来的预兆。刘显崇说:“没事!要解盒了,我们小坎有些激动。”
他拉住了我。长脸袁继续道:“我看倒是像和那小丫头吵架了,在闹情绪。”
几个人笑了笑。顾隐书突然朝我走了过来,看着我的胳膊淡淡地说道:“你解不了锁,可以走了。”
我伸出胳膊,想抓住他,可刚伸出,却抖动的更厉害了。
这时,长脸袁也走了过来,向顾隐书说道:“魏老弟可是个高手,我还没见过解盒比他快的,今天大概是状态不太好,要不让他在旁边看着?”
“怎么了小坎?你胳膊……?”戚泉问道。
我突然感觉话也说不出来了,腿和牙也开始抖起来了,看着他们在笑,我感觉丢脸丢到家了。
刘显崇立马将我背起,和戚泉带着我向门口跑去。
我感觉像是中毒了,可吃的东西他们都有吃过,为什么唯独我会这样?难道是楼上那丫头?
戚泉开车,送我去了医院,检查结果一出来,果然是中毒,可医生说没有大碍,挂瓶水休息一天就会没事。
“中了南天竹毒?你小子怎么还改不了瞎吃的毛病?”戚泉笑了笑。
“没瞎吃!”我非常肯定,又无力地问道:“南天竹是什么?”
“你可以打电话问老爹!”戚泉说着,给我拍了张照片。
几分钟后易晨行打来了电话,还被他毫不留情的数落了一顿,弄得我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他让我们明天就回去,可我想去找顾隐书,便向刘显崇说道:“我想找顾隐书。”
“不行!”刘显崇表情严肃。这是他头一次跟我发火。
这时,雨寒着急地走了进来,向我们打完招呼后,说道:“昨天,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见到了顾叔叔,他把我带回了家,不让我掺和进去。”
“要这么说,下药的人会不会是他?”刘显崇怀疑道。
“早上管家给了我杯牛奶。”我突然想到。
“那也不能证明是顾叔叔下的毒。”雨寒又补充一句。“他不是那样的人。”
“反正那地方怪异的很,这盒子不解也罢。”刘显崇又抚着我的头发,继续道:“小坎,明天跟我们回去,等打听仔细了再找那人也不迟。”
我考虑再三,先点了点头。
挂完水,我实在受不了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便和刘显崇他们回了雨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