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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钟情·似是而非(1)

霍子非临上班前上楼看了姚菁菁,见她睡得正香,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去了,于是才放心离开。

下午他提前下了班,去买了些水果,开车直奔夏青家。昨晚没去送她,她自己坐的士就把脚扭了,搞得他很是内疚,虽然明知夏家人不欢迎他,但还是要去一趟赔罪的。

半路上手机响了,霍子非拿起来,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周校长”几个字,便又扔到一边。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霍子非无奈地停车接起:“妈,什么事?我正在开车。”

“哦,我就是告诉你,早点回家,晚上一起吃饭。”周建华还是一贯不容分说的语气。

“回家?”霍子非一愣,“回哪?”

“海天御苑,我已经到门口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会忘了吧?好了,开车注意安全。”周建华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

母亲再婚时他已经大学毕业,继父是个随和的人,他倒不反感,和继父关系处得不远不近,起码场面上都是相敬如宾的。只是毕竟他已经成年,此后住宿舍、租房、买房,从没和他们在一个屋檐下住过。

买海天御苑那套房子是三年多前,他准备房子装修好了就和夏青结婚的。当时周建华非让他留一间,说是以后给她带孙子时住,还自作主张买好了客卧的全套家具送上门。

他才不相信日理万机的母亲大人能有闲下来带孙子的时候,只是周建华素来强势,他也不耐烦过多计较,留一间就留一间,反正她不会真的来住。

周建华果然从没来住过一天,只是放了些东西进去表明领土所有。而他的未婚妻,也突然变成了弟弟的女朋友。这个家,还没完全装修好就丢了女主人。

他记得那一天他独自回到家,先是把主卧刚刚挂上去的粉紫色百合花窗帘用力扯落,然后打开窗户,把手上的订婚戒指摘下来,远远地扔了出去。

这就是一场闹剧,而他,就是最大的那个笑话!

他打算重回北京,下定决心从此忘了夏青。可没想到子高失踪,夏青失明,一切又都乱了套,想爱,不能爱,想忘,忘不掉……

他的生日,也是霍子高的生日。照周建华的话说,这一天更是“母难日”。母亲生他们兄弟俩时大出血,差点就没救过来。小时候父亲工作忙总是不在家,母亲和奶奶关系又向来不好,所以生活的重担都在母亲一个人身上。母亲的工作也忙,但她素来要强,什么都要做到最好,自然十分辛苦。

母亲和父亲离婚,他小时候是颇有怨怼的,年纪渐长后,也逐渐理解了。虽然在报考大学志愿和后来工作选择上母子间有过矛盾,但生日这一天里,母亲大人的话他基本是不会违逆的。

一餐饭而已,何况,母亲现在身边的儿子只有他了。

想到这里,霍子非打电话给夏青,想跟她说明天再去看她。电话占线,他就打给了夏鸥,交代了几句,转向滨海大道开去。

时针指向五点整,此刻姚菁菁正穿着那件从红桥村带回来的花格子衬衣,腰间系着围裙,蹲在玄关擦皮鞋。

今天上午她睡足了觉起来,就拿着霍子非留下的钱出去转了一圈,把该办的事都办了。

这里的门都是密码锁,霍子非没告诉她密码,显然是让她走了就别再回来了。但她是谁?她是全能型人才啊!区区住宅密码锁还能难得了她?她还动过把密码改了的恶作剧念头,想想还是作罢。

下午热度又有些上来,她吃了药睡了一觉,醒来后觉得已经基本好了,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又觉得叨扰了霍子非两天,不如帮他做点事。可是他家里窗明几净的,她转悠了一圈,终于发现鞋柜是个死角。正忙乎着,滴滴两声,大门突然开了。

姚菁菁吓了一跳,按理霍子非不该回来这么早啊?她抬头一看,心头更是大大地一跳。

虽然和照片相比,面前的人老了、发福了,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面相端庄的中年女人是霍子非的妈妈!

她慌里慌张地直起身,脱口喊了声:“阿姨……”

周建华应了一声,颇有气派地微微颔首,倒是一点不显惊讶,抬手把几个超市的袋子递给她:“拿到厨房去。”

“还有这个也拿过去。”门口又冒出一个女孩。

这是什么情况?这家人都这么自来熟的吗?姚菁菁来不及多想,赶紧接过袋子。

虽然滨海地处江南,可如今也已经秋天了,这女孩却穿着条飘逸的雪纺连衣裙。姚菁菁觉得她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阿姨,蛋糕先放茶几上吧。”女孩放下一个大大的蛋糕盒子,也往厨房那边走。

“田恬你别忙,先坐会儿。”周建华叫住她,又向姚菁菁招招手,“那谁,你新来的?”

新来的?什么意思?难道经常有女孩在霍子非这里出没,导致他妈妈已经见怪不怪了?尽管心里有点别扭,姚菁菁还是礼貌地回答:“阿姨,我叫姚菁菁,您叫我小姚好了。”

“小妖?”田恬扑哧一笑,立刻又掩住口,故作矜持地轻咳一声。

周建华倒是不以为意,吩咐姚菁菁道:“你先把菜洗了,米饭焖上,其他的等我们来弄。”

姚菁菁这回总算是明白了,闹半天霍子非他妈把她当家政钟点工了。她心里飞快地转了一下,决定先进厨房,然后就说没酱油了,打着去买酱油的旗号溜走,就当是曾有田螺姑娘出没吧。

她盘算得挺好,谁知一把鸡毛菜还没洗完,霍子非就回来了。

霍子非进门看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两个人,眉头就是一蹙。他没想到母亲把田恬也带来了,田恬是周建华现任老伴儿田齐的侄女,去年来滨海找工作,还是他帮的忙。

那是周建华唯一一次托他帮忙办事,所以他能帮也就帮了,怎么也算是沾亲带故的。从来不爱管闲事的他,就心软了那么一回,差点没把他后悔死。自从他帮田恬找了工作,田恬就成了块甩不脱的狗皮膏药。

后来他也回过神了,虽然母亲和田教授那两人都是自命清高的,可如果他真不管,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田恬找不到工作的。但他那时候怎么也没想到,眼界甚高的母亲会存着把田恬推销给他的心思。也许,母亲是想他尽快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

前些日子明明听说田恬谈了男朋友,不然刚才他也不会没防备就答应了回家。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子非哥哥,你回来啦!”田恬像以往一样,雀跃地冲过来,亲昵地拉起他的手,“我上星期就给你订了生日蛋糕,双层的!知道你不喜欢吃太甜的,这个是栗子蛋糕,新品种。”

“谢了,田恬。”霍子非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淡淡道:“你这么费心,就不怕你男朋友知道了吃醋?”

“什么男朋友?子非哥哥你就会开玩笑。”田恬撇撇嘴,锲而不舍地又抓住他的手摇着,“前段日子大伯非逼着我去相亲,我磨不过,去了两回,装装样子而已。你这么误会,人家可要伤心了。”

“你田伯伯给她介绍的,她一个也看不上。”周建华也从沙发上站起来,“不说这些了,子非,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工作忙归忙,身体是自己的,总要注意些。田恬今天可是专门带了拿手菜来的。哎,小姚,菜洗好了没?”

姚菁菁正在研究厨房的窗子,可惜这里是十楼,她实在没胆爬出去,只好甩了甩手上的水,脸上堆着笑,探出个头:“马上好。”

霍子非开始还奇怪周建华在叫谁,一看是姚菁菁,怔了一下,心念一动,走过去就把她往外拽。

姚菁菁见他黑着脸,不由缩了缩脖子,低声辩解:“我本来是要走的,谁知道睡过了头……”

霍子非一言不发,拉着她走到周建华面前:“妈,这是姚菁菁。”

周建华才点了点头,霍子非紧接着又说:“菁菁是我女朋友,不是钟点工。”

啊?三个女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姚菁菁。五雷轰顶啊,这是什么情况?

谁知霍子非变本加厉,抬手搂住了姚菁菁的肩头:“菁菁昨晚发高烧,病还没好呢,您怎么能让她碰凉水操劳?”

他不但姿态亲昵,声音中透着心疼,竟然还低下头,把已经完全石化的姚菁菁揽到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她的额头:“还好,不怎么烧了。”

“子非,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我都不知道?”周建华瞥了一眼姚菁菁,神色不愉。

霍子非把姚菁菁搂得更紧,表情颇有些无赖:“您现在知道也不晚。”说着眼风有意无意地扫了田恬一下。

田恬脸上一窘,勉强道:“我们进来时她正给你擦皮鞋呢,谁知道……”

“给我擦皮鞋啊?”霍子非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侧头看向姚菁菁,“菁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惠了?”

贤惠?姚菁菁对于自己的多事,都快后悔死了。她此刻也猜到霍子非想干什么了,抬手环上他劲瘦的腰,找准腰侧最软嫩的地方偷偷狠掐了一把,借机从他怀里溜出来,脸上还带着无比温柔的笑:“我一向都这么贤惠的呀。”说着她扭头又是一笑:“阿姨,姐姐,你们都坐着,今晚就尝尝我的拿手菜吧。”

田恬咬了咬嘴唇,闷声道:“我来帮你吧。”

见两人都进了厨房,周建华顿时沉下脸来,一连串地发问:“子非,这女孩多大了?哪里人?在哪里工作?你一向心高气傲,眼光挑剔,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看着就是个乡下丫头……”

“妈,她那不是土气,是个性。”霍子非打断她,施施然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茶,端起茶杯喝了口,才不紧不慢回答她的问题,“菁菁二十二了,现在是律师助理,不过她正在考律师执照。”

“在你们律所?”周建华狐疑地看了霍子非一眼,“才二十二?那不是比你小九岁!”

霍子非舒服地往沙发上一靠,扬了扬眉:“年轻不好吗?那些滞销货怎么配得起你儿子?不过我不喜欢被人说吃窝边草,所以律所里暂时还没人知道。”

周建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霍子非:“那夏青呢?她知道你另有女朋友了吗?这个小姚,又知道你和夏青的事吗?”

霍子非避开了她的目光,头仰在沙发靠背上,合上了眼,半晌,才缓缓开口,低沉的声音中透出疲惫:“妈,今天也是子高的生日。”

提起子高,周建华也沉默了。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其中一个至今下落不明。都是她的亲生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感情上的事,谁是谁非也很难说清,所以,她心里能怨恨和责怪的,就只有夏青了。

夏青这个女人,在她眼里就是祸水,是万万不能进霍家的门的。她今天带田恬来,的确存了撮合她和霍子非的心思,却万万没想到半路冒出个姚菁菁来。只是那小丫头看起来也太不靠谱了,儿子需要的是正经的结婚对象,而不是小情人。

想到这里,周建华语重心长地劝道:“子非,妈最想看到的就是你能放下过去的事,安定下来。但你也过了而立之年,交女朋友总要以结婚为目的才好。”

“您以为我是玩玩的?”霍子非坐直了身体,看着母亲,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您要是同意,我明儿就把她娶回来,说不准到明年这会儿,您就能抱上大胖孙子了。”

“我不同意!”一直竖着耳朵在厨房偷听的姚菁菁探出头来,被霍子非锋利的眼刀一扫,马上又缩了缩脖子,“呃,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等我先考了律师执照再说吗?”

“妈,您看,菁菁就是这么有上进心,我都拿她没办法。”霍子非挑眉,唇角勾起,压低了声音,“没准将来也像您一样,是个女强人。”

咣当!神不守舍的田恬手一抖,打碎了一只碗。

“哎呀!”姚菁菁弯腰去拾,被碎瓷片割破了手指。

坐在沙发上的母子二人同时起身,霍子非直接把姚菁菁拉出了厨房,带到了主卧,从医药箱里翻出创可贴,仔细地在她手指上裹了一圈,皱着眉毛道:“你不会做菜直说就是了,用不着自残。”

“我会做菜,就是和你那甜甜妹妹待在一起太别扭了。不说话吧,尴尬;说多了,又怕露馅。”姚菁菁吹了吹受伤的手指,举到霍子非面前,“老板,我这次的牺牲可大了!流血是小事,主要是坏了名声,我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

“做我女朋友让你很丢脸吗?”霍子非不满地瞥她一眼,“好像要丢脸也是我才对。”

我有那么差吗?有那么差吗?姚菁菁被华丽地噎住了。

“所以为了我们的名声,只在我家人面前演演戏就好,我会给你补偿的。”霍子非淡淡说了一句,转身进到衣帽间。

“一次能抵扣多少欠款?”姚菁菁追在后面问,“还有,要演到什么时候?”

“放心,价格会让你满意。”霍子非弯腰从衣柜最低层抽出一个盒子,凝视片刻,打开盖子,拎出一条裙子,“把这个换上。”

那是条质感极好米白色的长袖连衣裙,领口和裙摆有着精致的花纹。姚菁菁看了看崭新标签上的牌子,不由吐了吐舌头。

霍子非走了出去,反手带上了衣帽间的门。姚菁菁小心翼翼地把裙子穿好,她还从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呢,生怕弄坏了,又要添一笔债。

她收拾妥当开门出去,霍子非顿觉眼前一亮,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伸手把她的眼镜摘了,又站到她身后,把她的麻花辫拆散了。

姚菁菁只觉得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穿来穿去,明知他是嫌弃自己的发型太土气,要换一种,心跳却莫名地加快,微微低了头,乖乖地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弄头发。

“这样子顺眼多了。”不消片刻,霍子非已经搞好。

姚菁菁凑向镜子,暗暗叹了口气。这是怎样妖孽的男人,竟然会给女人盘头发!她墨一般漆黑浓密的长发被盘起来后,露出了修长优美的脖颈,配上飘逸的一袭长裙,果然颇有清水出芙蓉之态。

只是,美则美矣,却不像她。姚菁菁看着镜中的自己,猛然想起为什么觉得田恬眼熟了。不是她们以前见过,而是田恬的穿着打扮很像一个人。是的,就像此刻的她,换装之后也颇有几分那个人的气质。

——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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