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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以身为饵(1)

第二天的《古都晨报》以较大篇幅,图文并茂地报道了昨晚发生在听风茶楼的这一起冲突事件,一时间成为街头巷尾的热议话题。

图片上的罗依农背对着镜头,双拳出击,连他后颈侧突起的青筋也隐约可见,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这两拳的劲道。

处在罗依农拳风之下的两名偷袭者,都是蛙镜、泳帽,看不清长相,但在紧身鲨鱼皮连体泳衣的包裹之下,突现出两人都是体格强壮高大,昭示着骇人的力量。

相比之下,于筱洁离镜头最远,但她给拍到的是正面照,虽然编辑很有心的用马赛克对她面部略作了外理,但熟悉她的人,还是能辨认出她身上独有的神韵。

文章标题更是骇人听闻:富家女茶楼私会型男引发武力冲突,中野四号神秘再现钩起十年前血案。

罗依农看清文章的署名记者:章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电话打过去,那小子竟然很心虚地关机,直恨得牙根发痒。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打算连夜杀到他家里找他算帐。哪知道,一走出健身俱乐部的大门,就发现章义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等他。

章义微胖,细皮嫩肉,长着一张胖乎乎的娃娃脸,特有肉感。罗依农曾取笑他身上不断积累的赘肉,他却大言不惭地说,他的人格过于强大,瘦小的身体包容不下,所以只得不断扩容。他生性乐观热情,朋友们都亲昵称之为“胖胖”。

一见到罗依农,章义“噌”的一下跳起身来,满脸嘻笑地跑上前,说:“老罗,我是来挨揍的。”

罗依农横了他一眼,说声:“好!”一拳突然奔出。

章义没想到他说打就打,连忙大吼声:“慢!”铁拳在他眉心前半寸处停下,凌厉的拳风差点把他的眼镜震落下来。他当然清楚罗依农拳上的份量,越想越是后怕,再迎上他凌厉的眼神,这才惊觉罗依农可能动了真怒,顿时额上直冒冷汗,“你……你来真的啊?”

“是你自己让我打的,我这不是在满足你生理上的强烈需求吗?”

章义听出罗依农的话中不无调侃之意,再想起他武功超凡,铁拳收发自如,心头稍宽,说:“在你惩罚我之前,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一下?”

罗依农说:“不听,我先教训一下你这个卖友求荣的家伙!”罗依农来到这城市没几年,他又不太善于交际,结识的朋友并不多,称得上知心朋友的更少,偏偏章义是其中的一个。

章义装出一副可怜相,说:“老罗,你也不同情我一下。现在报社内部竞争惨烈,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可以攀附,靠得就是一个拼字。我已经连续两个多月没挖到有份量的稿件,上周主编发话,要是这半个月内我再不能有所表现,就得拍屁股走人。我要是失了业,就搬去你家,吃你的、住你的,你得养着我。”

罗依农“切”了一声,说:“我对你没有包养的兴趣。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踩着朋友的脑门搏上位啊!”

“你就当为我牺牲,被我利用一次。而且我这着棋还真是下对了,晚报今天的总销量和门户网站的点击率直线上升,反响空前的好,今天一整天编辑部的电话快被读者打爆了。我们主编要我顺藤摸爪,深度挖掘……”

“所以你想再来摸摸我这个交友不慎的大傻爪的老底吗?”

“哈哈,”章义光顾着炫耀他的得意事,没注意到罗依农脸上的怒意更甚。连忙干笑两声,转移话题:“老罗,你难道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罗依农没好气地说:“你还希望我感恩戴德地对你感谢一番吗?”

章义笑着说:“感谢倒是不必,我是想你至少应该问我一下,为什么我知道有人偷听你们谈情说爱?我怎会未卜先知,提前埋伏在听风茶楼,拍到你大显神威的精彩场面?我又怎么知道这事和中野四号有关……”

“首先我得提醒你,我和于筱洁并不是在谈情说爱。其次还是要提醒你,你说的这几点我是非常想弄清楚,但不是我发问,而应该是你主动向我坦白交代,争取我的宽容。”罗依农没好气地说。

章义哈哈一笑,说:“好,那你听我慢慢道来。不过我现在饿得发慌,不吃点东西,没力气坦白啊,兄弟。”

罗依农连声冷笑起来:“行啊,胖胖,你小子在报社里潜心修炼,脸皮越修越厚,我都被你卖了,你还想蹭我饭啊?你那一版面稿费不会少,你不破点小财,对不起你老章家的列祖列宗啊!”

“行,行,”章义连声说,“当然是我请客。”

两人到了对面的粤菜馆。菜馆老板姓顾,操着一口广东口音浓郁的普通话。罗依农和章义是这里的常客,一来二去,顾老板和他俩混熟了,知道他俩的口味,不用他们点菜,很快就送上来三菜一汤。一盘果蔬沙拉,蒜香烧汁牛柳、蟹仔元贝木瓜船和一份花生排骨煲莲藕汤,外加六瓶冰镇啤酒。

章义在两个杯子中倒满啤酒,然后迫不急待的端起一杯,在罗依农面前的杯沿上碰了一下,喝下一大口,说:“昨天临近下班时,田甜打电话给我,哭着告诉我,说你和一个很漂亮的女生,约好了晚上去听风茶楼幽会,让我设法破坏你们的好事……”见罗依农面露不愉,连忙改口,“你知道的,其实……其实田甜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和你约会的女生很神秘,怕你吃亏,所以让我赶过去暗中相帮,也好有个照应。”

“你俩未卜先知,简直就是当代瑜亮啊!”

章义不理会罗依农话中带刺,继续说:“我赶到听风茶楼时,你们都还没到,我挑了个光线稍暗的座位,没多大一伙,你们就陆续到来。美色当前,你自然是心无旁骛,专心致致地对着那位MM,也就没发现你的好兄弟我正默默地守护着你。”

当时,罗依农的心态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于筱洁的身上,的确没留意茶楼上的其他客人。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的神态肯定不雅,不由地脸上发烫。

章义从斜挎包中取出一沓相片,从中取出一张递到罗依农面前。相片显然是偷拍的,取景框都没摆正。从景物上看应该是昨晚的听风茶楼,焦点集中在一位头发挑染了金黄的男青年身上,他侧脸低头,端着茶杯样子很悠闲,但怪异的是他正翻着白眼,目光落在临窗边的罗依农和于筱洁身上。金发男青年的对面还摆着一副茶杯,但座位上却空着。

章义指着金发男青年说:“金毛仔一直盯着你们看,就算他低头喝茶时,目光也不曾离开过你们。”所以相片中的他,看起来像在翻白眼。

罗依农问:“他就是监听我们谈话的人?”

章义摇头说:“不是。你没看见他对面的座位空着吗?他们本来是两个人,刚落座不久,另一人就去了洗手间。我本来也没注意到他们,只是……只是你知道我的老毛病,一遇到紧张情况,手心就出汗,我一想到这么盯你的梢,万一被你发现,我就惨了。越想越紧张,手心一直出汗,打算去洗手间洗个手,不料走到洗手间门口就听到有人在里面提你的名字。我连忙竖起耳朵细听,才知道你们的谈话被偷听了,洗手间里的那个人一面偷听你们谈话,一边通过手机把你们的谈话内容传递出去,也是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中野四号’,回家上网一查,再细想一下,也就猜了个大概。”

罗依农连喝两大口啤酒,问:“摸清他们的底细了吗?”

章义说:“我正想说你,你小子也不擦亮一下眼睛,那位姓于的美眉是什么来路,你知不知道?她平白无故地黏上你,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魅力无限,引得天下美女尽折腰吧?兄弟,醒醒吧,别色迷心窍,中了人家的美人计,引祸上身,惹上麻烦!田甜多好的姑娘啊,难得她这么对你死心塌地,为了守在你身边,宁愿放弃做前途无量的设计师。你可别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

罗依农皱眉说:“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仿佛这世上就你一个好人似的。筱洁把什么事情都跟我说了,包括她的身世。她并没要求我帮她什么……”

“完了,这叫欲擒故纵,手段不算高明,但用对了时间、地点和人物!”

“你在写作文啊?还弄出个三要素来。尽说些废话,快交代,你到底有没有弄清对方是什么人?”

“不知道,山人只是一名记者,不是侦探。”

“那你怎么知道那伙人在我们的点心盘下按了窃听器?”

章义端起酒杯,悠然地喝了一口,说:“山人虽然只是一名记者,却有侦探的思维……”见罗依农咬牙瞪着自己,连忙呵呵一笑,“我在厕所中听那人用接收器偷听你们谈话,马上联想到刚才服务生给你们上点心时,端着盘子经过金毛仔身边时,他假装无意中伸脚,刚好绊了服务生一下。服务生手一晃,盘子差点掉地上。金毛仔伸手替他抢住盘子,还很客气地道了歉……”

章义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餐桌上果蔬沙拉的盘子做样子,“我猜想就是这个时候,金毛仔乘机把窃听器按在你们的点心盘子……”话未说完,他突然顿住,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不小心吞了只苍蝇。果蔬沙拉盘子的底下,竟然也按着一枚钮扣大小的银灰色窃听器。

罗依农见他神情古怪,心知有异,刚想细问。忽然见他向自己眨了下眼睛,不由地一怔,随即心领神会地一笑,说:“行,算你聪明。要是你能弄清他们是什么来路,我就更加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章义放下盘子,故意压低声音,问:“老罗,你坦白交代,于筱洁真没有向你透露什么吗?”说着连眨了几下眼睛。

罗依农斟酌一下,说:“没有。你也知道,昨晚我们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就算她想跟我说,可惜没来得及说出来。不过,后来我们分手后,她又发了条短信给我,说是经人介绍,她在太平巷中找到一位计算机高手,已经把中野四号文档送过去请那人帮助解码,她担心自己遭人监视,不方便出门,希望我能帮她过去把文档取回来。”

章义瞪着罗依农,那样子仿佛恨不得把他鼻子咬下来。太平巷是他和另一位好友欧阳默共同租住的地方。不过他马上明白了罗依农的用意,太平巷是老城区,居住的居民不多,万一在那里发生冲突,可以把扰民的程度降到最低。还有重要的一点,那里巷道狭长,把对方引到那里,围堵住并逼其现身,无疑是最佳地点。“你确定没记错是在太平巷?”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怎么可能记错。”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取东西?”

“我本来打算下班就过去,结果被你缠上,耽搁了。”

“好,现在就去,应该还来得及。”

太平巷离这里不远,打的过去,起步价内就可以到达。

两人在太平巷口下车,并肩走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光把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走入六七百米后,转入一条宽不到一米的小弄。灯光和星光照不透小弄,弄内漆黑一片。

罗依农说:“这么阴暗的地方,你每次加班回家,不会走错地方啊?”

章义没好气地说:“你有听说过瞎子在自己家里迷路的吗?”

罗依农笑着说:“瞎子眼瞎心不瞎,有时反而会比明眼人看得还清楚。”

“赞成!我现在就感觉自己是睁眼瞎,交友不慎,引祸上身。”

“拜托,这话我说还差不多。是你把我卖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正说着,到了一幢两层小木楼前,楼上的窗户中透着灯光。

罗依农站在楼下对着楼上窗户大叫:“欧阳默,下来开门,我是罗依农,来取东西啦!”

楼上有人应了声:“知道了,等一下,马上下来。”

屋内很快传来脚踩木楼梯的声响,然后“吱丫”一声门开了,大片灯光像潮水般涌出来。

灯光中站着位只穿了条三角内裤的青年男子,没好气地说:“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用得着这么急着取回去!”

罗依农和章义进屋,随手把门带上。章义压低声音说:“默默,什么也别问,上楼。”“默默”的全名叫欧阳默,长得眉目俊秀,身材修长,有型有款,是位平面设计师,在家接些广告公司、影楼修饰图片的活,同时兼职网模。用他自己的话说,只要是力所能及的赚钱活他都干。只是他过日子没规划,混得并不好,只能窝在这种又破又乱的老城区。

“干什么呀?鬼鬼祟祟的。”欧阳默轻声嘀咕着,转身上楼。从电脑抽屉中取出一张光盘,交到罗依农的手上,没好气地说:“这种重口味的片子又不是没见过,你还当宝了是吧?拿去吧,好像我不还你了似的。”

罗依农接过光盘,和章义交换一下眼色,说:“走,我们回去再看。”

章义点头说:“好……哎哟!”才说了一个“好”字,耳边突然响起轻微的破空声响,窗外飞来一团黑影,正好打中他的脚弯,惨叫声中,一个踉跄就倒了下去。

罗依农和欧阳默都大吃一惊,罗依农离他最近,连忙伸手相扶。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格子窗四分五裂,一条黑色人影闪电般闯入,一下子就扑到罗依农的身边,劈手一拳直奔他的脑门。

罗依农早有防备,怪喝一声,飞身急闪。

哪知道那人志不在伤人。拳到中途突然变招,一把夺过罗依农手中的光盘,都来不及转身,快速倒退,向窗边逃蹿。

罗依农大喝:“来了还想走吗?!”一招“鳄鱼摆尾”,旋风般踢出。这是泰拳中的厉害招式,又称“后旋踢”。他蓄势而发,力有千斤,饶得那人身手敏捷,一闪再闪,还是被罗依农的脚尖在左胸侧扫了一下。

泰拳起源于中国少林的单手碎砖,以及用肘击断木板等功夫,发扬于500年前的艾尤塔雅,曾在苏可泰皇朝时期盛行一时。那时泰国因领土问题经常和邻国交战,泰拳在和敌人空手赤拳交战的格斗中,发展壮大,运用双拳、双肘、双膝和双脚八个部位作为攻击武器,所以又称为“八臂拳术”,讲究的是“快、准、狠”,是一种实战性极强且威力巨大的徒手搏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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