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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庄园的梅花

顾雪景推开办公室的门,感觉到刺骨的阴冷,这不是教师办公地地方,应该用冰窖来形容。脸盆里的水,冻结成了爆冰,风从破烂的窗口吹了进来,办工作上的教案哗哗地抖动着。毛溪韵不在办公室,可能刚刚出去,这样的地方对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残酷。顾雪景开始扫地,擦办工桌。过了不大一会儿,毛溪韵带着一身寒气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暖壶。她看到屋里的顾雪景,吃了一惊,笑着问:“这么冷的天气,你怎么来了,你家离学校好远的。我去玻璃厂打了一壶开水,点炉子煮几根挂面,和我一起吃饭吧。”雪景接过毛溪韵手中的暖壶,温了温她冻得僵直手指说:“毛溪韵,你这里太苦了,搬到我家住一个假期吧,开学后我们再回来。”毛溪韵说:“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很懒惰的人,最适合在艰苦的环境下生存了。”顾雪景说:“毛溪韵,你不要这样固执了,这样恶劣的环境,你会生病的。”毛溪韵的全身一哆嗦,这是出于一个腼腆的小男孩口中的话,多么温暖。这句温暖的话胜过无数个男人对她发过天长地久的誓言。毛溪韵有些动心了,双眼端看着雪景稚嫩而英俊的脸说:“你家的人会欢迎我吗?”顾雪景说:“又说傻话了,我的太祖母连过去的仇人都收留,怎么会不欢迎你呢?何况你又是我未来的媳妇。你永远住在我家,我们结婚生子,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我和你一起看着我们的宝宝慢慢长大。”

毛溪韵说:“太遥远了,这是天边的海市蜃楼,你给了我爱,让我重新站起来生活,就足够了,同情不等于爱情,我们不尽面对着年龄的差距,还有世俗的舆论。”顾雪景说:“男人应该对自己的承诺负责的,我说了,我很自卑,在学校仅仅是个朝不保夕的民办教师,你不一样,是大城市来的受国家俸禄的正式教师,你好好考虑,但是在你没有出嫁之前,我会一直等你的,哪怕等到我白发苍苍,也无怨无悔。”毛溪韵激动地扑进顾雪景的怀中说:“雪景,你太傻了,爱情可以浪漫,家庭却是现实,你能接受我这张日益衰老的面孔吗?多少人在赞美:姑娘好像花一样!又有多少人在咏歌:花儿与少年。我比你大8岁,我如花一般的青春逐渐枯萎。”顾雪景说:“宝贝,对于相爱的人来说8岁算什么?答案不言自喻。生命的每一时刻都应像莲花徐徐开启,向世界播放美与清香。人生的每一阶段都应像莲花灼灼绽放,不悔错过的阳光,不惧即到的风霜,尽心尽力地相伴到最后。最后即便我们中间的一人先离开另一个人先去了,另一个在人世间的要固守着曾经的诺言,顽强地活着,有如莲子、如“舍利”一样,光华烨烨,流芳不凋。这才是无愧的人生时常为情所系,为情所牵,到底情为何物?就是讲得忠诚。”其实,顾雪景明白,等待也许会浪费整个生命,有时是盲目的,有时是清醒的。当希望的未到来之前是等待,当它到来以后还是等待,因为那时又有一个新的希望了。但是有些希望的不会到来,于是生命在不断等待中还有失望。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值得他去用一生的赌注去冒险、去等待。

顾雪景走了,他会他家的庄园去给毛溪韵安排住所去了,他要把太祖母给自己设置的书房做为毛溪韵的寝居。让她看电视,看书,在刚安装的新暖气边感受温暖。他要把他的一切奉献给她,他要给她每天亲手采摘一束鲜花放在她的床头,让她醒来时感受到一枕的花香。

顾雪景刚走,毛溪韵开始收拾自己喜欢的书籍,她要把不远万里带到水泉镇中学的书,永远珍藏在自己身边最秘密的地方。生活是光明与黑暗之间的一片混沌。在生活中,任何事物的价值都无法完全实现,任何事物的终结都是了犹未了。在毛溪韵频临绝望的时候,顾雪景走进她的人生,新的声音总是与先前听到过的旧的声音混在一起组成大合唱。也许是面对的是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也许她会在短时间内发现比自己小8岁的男孩子是靠不住的。万物皆流,各种事物都正在转化为另一种事物,而其混合物并不融洽、纯粹,甚至将分崩离析,烟消云散;世界上绝对没有什么事物是始终繁荣不衰的,更何况一个人的感情。生存意味着走向毁灭,意味尝试人间的苦辣酸甜。

就在这时,常富进来了。他的脚步诡异无声,默默地看着毛溪韵在收拾书本。他问:“你要回保定吗?”毛溪韵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怒视着他说:“可惜你是一校之长,进来也不懂得敲门。”常富问:“进你的门还用敲吗,那不是敞开着,随时盼望着异性的侵袭吗?装什么贞洁烈女?狗屁,连公狗也看不上你。”毛溪韵问:“你来就是为了损我的吗?”常富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说:“你不要自抬身价了,我一个大校长会专程来损你?”毛溪韵说:“既然没有事情,请你出去,我有事干。”常富抚了抚鼻梁上的眼睛说:“你这样的女人还能干什么事?你吃了豹子胆了,让我滚?我是一校之长,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明白吗?”毛溪韵说:“我明白,你在水泉镇中学一手遮天,你的整人手段我又不是没尝过,我认真上班,以后不要打扰我。”你不认真上班也可以,我向教育厅写一封信,开除你的编制。”毛溪韵说:“你没有这个权势,我不是小看你,你不过是借着自己是学校的第一把手的位置,欺男霸女。”常富说:“我也不和你绕弯子,拿来我的孩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毛溪韵说:“孩子是我生的,和你没关系,你再逼我,我就死在学校,让你无法收场。”常富哈哈阴笑着说:“你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死了我会召集全校师生开个追悼会,吊唁我们可敬的毛老师。”毛溪韵说:“当然有关系,在我死前,我要把自己受你迫害的全过程写下来,寄到四面八方,比如市妇联、公安局、教育厅、我的同学和亲人。”常富说:“没想到你真心狠手辣,自己想死还要拉我来垫背。”

毛溪韵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青春耗了一大半原来只是陪他玩耍。——可悲吗?用遇人不淑已经不能尽情地概括自己的境遇。现在有了顾雪景了,她能静下心来,不去惧怕,因为这或许只是这个流氓校长一时激愤说出的气话,但凡还有点良心的人,是不会往死逼一个无助的女人。但是毛溪韵要做两手准备,一是稳住常富,义正辞严地告诉他,自己曾经把青春最美好的年华耗在了他的身上,现在只想平静地生活。毛溪韵梦如初醒,男人和女人之间,如果女人经不起诱惑,如果不是自己当年跨出去了那一步,不幸地沦落成了常富的情人,她给他织毛衣、给他洗衣服、给他捂好被子等他来,但是毛溪韵还是不能升格为爱人。如果付出的感情不能走进婚姻,那么,自己能有多少的情能经得起风霜雪雨的洗刷?能经得起多少泪水寂寞委屈的冲撞? 狼心心狗肺的常富,他永远考虑的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前途。那个时候毛溪韵便只能连夜的泪流如注。后来,他们也无可避免地成了路人,今天,彻底变成了仇人。虽然,麦晓云流着泪,虽然,毛溪韵滴着血。但是她意识到了他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这是万千人用血泪走出来的公式。要么,毛溪韵让自己变成他的爱人,要么,毛溪韵要做的只是守住自己的心,只甘愿做常富独有的性伙伴,给他生儿育女,然后送给常富的老婆抚育,指鹿为马地声称自己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情人,永远是这个世间上最悲哀的名词,它的泪水太多,它的委曲太多,毛溪韵柔弱的心灵,又有多少坚强来承受?

以后再也不要接见到他,即使是开再重要的会议自己也不参加,无论他怎么威胁自己,也不会害怕,更不要心软去见他;二是必须嫁给顾雪景,顾家老太太李翠莲在水泉镇的威望是第一的,就连市长、县长、镇长都惧她三分,何况常富一个中学校长,根本就不是李翠莲的对手,在适当的时候,有感而发地顾雪景漫不经心地顺带这段往事,强化对常富的仇恨,把所需要揭发常富的罪恶累累一切拼块。生命如同搭乘电梯一般。许多人上上下下,难以保持平稳,常富!你的败局已定,你在洋洋得意的时候,我毛溪韵这把利剑直戳你的要害之处。自从常富腻了毛溪韵的那一天,毛溪韵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常富,既然是他前不仁不义。莫怪自己用自私、外力和冷漠杀死了他,他以为毛溪韵的命运攥在他常富的手中,但是毛溪韵现在已经不是坐以待毙的小女人了。毛溪韵一直没有在常富的面前透露他们的孩子一切的情况,孩子刚生下来,毛溪韵已经给他判了死刑,恰好一个妇产大夫赶得及时,她对毛溪韵说:“留下这个孩子吧,我给孩子找个最好的人家抚养,保证你一辈子见不到他一面。”毛溪韵心软了,毕竟自己亲生的一团骨肉,她眼冒绿光对那个大夫说:“不要对这个孩子的养父母提供我的半点线索,就当这个孩子是从石头子儿里蹦出来的。”

现在想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毛溪韵和那个亲自产下的孽障身体里不光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还流着同样的罪恶。常富走后,毛溪韵照了一下镜子,自己虽然直奔30岁的人了,但迟暮地“梅开二度”,也更现其俏美和风流。30岁的诱惑力来自内在,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让男人们觉得无法掌控,这就是她与少女的最大的差别。现在很多的办公室找个小秘都要是已婚的女人,想来就是受不了那种人世间最强劲的诱惑吧。眼下,站稳脚跟,挺直胸膛,面朝前方,调整好焦距,再放出明亮的眼光,看到红的,就说红,看到黑,就说黑;俊美的,热情赞扬;丑陋的,嗤之以鼻;是英雄,献上鲜花;是小人,拒绝合流。我们平视世界、平视现实、平视自己。这是禅家语,禅家总是站在理性的高处,以超越红尘的洒脱来参悟人生和自省生命的。毛溪韵回望自己的从前,从她跨入水泉镇中学的第一天,羁羁绊绊掺杂着爱恨情仇走了近8个年头,这其间心灵所受的折磨,死多少回都有富裕。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笑,图什么呢?她以前试图嫁给有妇之夫的常富校长,翻江倒海的热恋之后,他逐渐冷淡起她来了,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常富就象毛溪韵放飞的风筝,手里的线断了,常富的良心坏了,她跟着跑能跑多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因爱生恨、反目成仇。

对于顾雪景的出现,以前觉得他们之间比其他同事多了一份容忍,多了一份欣赏,多了一份理解,多了一份宽容。顾雪景是睿智的,他会把毛溪韵看成和自己同性的朋友,虽然,差别是难免的。而这差别细微之处,却是她与顾居雪景交友的关键乐趣所在。没想到,这个聪明英俊完美得简直无可挑剔的男人要做自己的丈夫,以前想着有些遥远,现在看来近在咫尺。女人啊!嫁什么样的男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抹平岁数的差距。

雪景来了,兴冲冲地说:“房子已经整理好了,我把自己卧室的电视放到你的房里,你再也不用在这人间地狱受尽磨难了。”毛溪韵激动地说:“我这一进去,就没有回头路了,你能保证对我一辈子好吗?”顾雪景很认真地说:“我保证。”二人似乎想拥抱一下,但谁都没有主动。雪景提着毛溪韵网兜里的书,带着毛溪韵穿过东西大街,踩着积雪,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多半个小时,来到顾家大院门前。毛溪韵愣了,这巍峨的门楼和带着黄铜兽头的黑漆大门就是传说中的顾家大院?石阶上镂空雕刻着八仙过海图、七十二仙子、石榴、喜鹊、梅花、佛手……一切的做工是那么精细地道,原来顾家和北京的紫禁城相媲美。这是自己能嫁进去的豪门吗?自己配吗?

在水泉镇的编年表上,回味着历史,水泉镇古城历经1500多年,在这一隅土地上,竟然有这样显赫的人家,高高的院墙上层层积淀多少辉煌与遗憾,铜箍做的高高门槛上又有多少达官贵人迈进迈出。毛溪韵遥想当年这里的盛景,感叹历史的无情和时间的苍茫,欣慰的是巍峨的门楼上,有一座雕着花窗的亭子,花窗上牡丹盛开的浮雕上,渲染着梦寐金叶,色泽已经斑驳,但典雅与富贵依旧存在。墙角下带着喜悦的老农民抽着旱烟,谈论着明年田地中洒着汗水收获着金秋种植粮食的梦,冷风吹在老农们的脸庞上,红紫的脸扭曲了一下,立即恢复了一丝凉意,从老农们的口中得知,当年修建皇宫的时候,顾家受了俸禄,献出了许多木材,说不定乾清宫所用拿一根椽子横梁的木头,就是顾家山林生长出来的。几个老农问雪景:“今天没有上课?”

雪景谦和地回答:“学校放假了。”

毛溪韵停留在顾家的门楼下,四处观望,一个数米见方的檀木牌匾,上面写着四个鎏金大字“顾家宅院”,这四个字告示着顾家曾经的奢华与富足。雪景带着毛溪韵进了大门,穿过曲折的雕花弄堂,到了二门前。二门的雕刻比大门还要精细,黄木雕饰的门板在风霜雪雨中改变了色泽,慢慢远去,岁月浸蚀而变得纤细的榆木门闩还将继续延伸。时间在这里凝固,生活总是在不断地继续。没想到着这个古城里,隐藏着这样有历史的家族和庭院,深厚的文化底蕴促使这里的经济焕发着蓬勃之势。进了二门矗立着一个几丈高的汉白玉影壁,影壁四边雕着花草树木与日月同辉的图样,影壁中间雕着一首现代情诗,每个字都用红漆描着:

《奠此生》

谨以此作献给苏菲

顾居然

我循着古老的传说

在时光的隧道里

与你相遇

你美丽的忧伤

如飘洒着枯萎的花瓣

我知道

在今生短暂的缠绵里

你和我一起

把最美的回忆

串成悠扬婉转的旋律

只为祭奠我们共同奔赴的那段路程

一路相伴的风景

是最绚丽的相逢

而我

只不过是被遗忘在——高墙内的残梦

毛溪韵对雪景说:“好忧伤的诗,是谁写的?苏菲是谁?”顾雪景说:“这是我的父亲写给我的母亲的诗,当时母亲是父亲的丫鬟。我的父亲只活了17岁,为了这首《奠此生》太祖母在去年请人做了个影壁,雕刻在影壁上,纪念我的父亲。”毛溪韵想:真是豪门深四海呀!

绕过影壁, 一股清香迎面扑来,霎时沁人心扉。是梅花的清香,毛溪韵熟悉的香味。多年了,她远离了这种香味,如今悄然展现眼前。一树红梅花开,在风雪中特显柔情。洒落的白雪覆盖点点花瓣,可它不畏严寒,还是倔强的开放,尽放自己的光彩。因为在风雪中才能显示它的风骨柔肠。梅花因雪花而有了刻骨的情肠,它爱白雪,不只是畅想,因为它带给它一世清幽无限芬芳。毛溪韵面对着满目的红梅,激动不已。在这样大的宅院里,自己却感到自己特别渺小,内心的那份脆弱显得如此的卑微。在8年以前,她曾经豪情万丈,一任自心流淌,告别了故乡,来到水泉镇中学,原以为梅花和她永别了,没想到在这里与它相遇。雪景抚摸着毛溪韵冻紫了的面颊说:“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满树的梅花吗?”毛溪韵摇摇头说:“不,雪景,我太爱梅花了,小的时候,每到梅花盛开的季节,妈妈每年都要带着我去赏梅,妈妈说她一生钟爱梅花。妈妈去世8年了,8年来我无数次想到妈妈绝望地站在剧院的制高点,嘴唇红得犹如盛开的腊梅,她抛下我走了,可曾想到我只是一个人孤独的在异乡漂泊,饮进那份凄凉。”

雪景安慰着毛溪韵,二人终于在灼灼盛开的梅花中拥抱在一起。毛溪韵哭泣着说:“母亲啊,我又见到梅花了,而不是同你一起观赏,是和我爱的一个男孩一起观赏。”雪景说:“溪韵,放下过去的阴影,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不是母亲不爱你,是她已经对那个残暴的时代失去了信心。”毛溪韵哭得更加伤心,她似乎要把这8年来所有憋在肚里的泪水一倾而尽。她哭着说:“妈妈。女儿想你常泪湿枕旁,谁不想受伤的时候依偎到母亲的身旁,给一点安慰,不再悲伤,女儿给不了你什么,在你最绝望的时候,女儿还在看着你弓着身扫大街,女儿怕同学们看见丢人,绕道走过”。快到30岁的毛溪韵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在雪景怀中、在梅花地里,哭得越发伤心。醉人的留恋,梅花释放出它完美的风姿。满以为它可以留住它爱恋的白雪,一阵狂风刮过,雪却随风飞去,离开了梅花温情的相依。毛溪韵多想用心锁住那一抹风韵,而自然的改变谁也无力把那份留恋收起。风干的记忆中,真的不愿再把那一份忏悔想起。远方的故去的母亲水上漂,她百变的人生,风雪无处不在。舞台上她如梅花一般绽放出最美的色彩,是谁把她错误地归纳到四类分子中,但是她依旧保持住内心的那份激情,临终前华彩的一瞬,如梅花上的点点白雪,飞落在地上,摔裂了头颅,鲜艳的热血,飞溅在故乡的土地上,点点残红,如梅花一般绮丽,梅花会无处不在,而毛溪韵的母亲再也没有重新绽放在舞台上。她飞了,和白雪随风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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