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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四奶奶:“噢!我说哪,怎么老白果树这边吵吵闹闹地扰得我睡不好觉。心想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哎,嫚呀!是谁在捣乱?”

牟红梅:“还能有谁?张大新呗!”

四奶奶:“这个死骨头,搅屎的棍子!”

老银杏树下。

于老柱手持马扎子冲于勇吼道:“小勇,你走不走?小猛!小猛!你个小兔崽子钻到哪一国去了,快过来帮我把小勇拖回去!”

人群中。

于猛白了父亲一眼,低着头没有吱声。

于勇语气坚定地说:“爸,这是全村的大事,不是咱自个家的事,你要管我,等我回了家再管!爸!你们那辈人还没穷够吗?”

于老柱一愣:“谁说没穷够?不过要干让旁人干去,咱不能干!”

于勇:“爸,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于老柱眼一瞪:“什么意思,别人干好干赖不干咱的事,你要是干砸了,就咱那个家底赔得起吗?”

于勇不理睬于老柱,拿起麦克风:“银杏庄的兄弟姐妹们,老一辈的人因循守旧,过惯了穷日子、苦日子,生怕掉下树叶打破头。对于他们来说填饱了肚皮就满足了,可是我们是新一代农民,更是农村新一代的主人。我们没有理由让银杏庄继续穷下去。大春叔说得好‘穷不是社会主义!’”

于老柱气得双手发抖,冲到于勇身前,举起马扎子就要砸。张大春严肃地站在于勇身前,对于老柱说:“老柱哥,你这是干什么?”

于老柱:“我管我的儿子,你干涉不着!”说着话抡起马扎子又要砸下去。

会场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了。

突然,红梅妈上前一把抓住于老柱的手厉声道:“于老柱,你敢!”一把夺下马扎子:“看看把你能的,满村、满会场的人就数着你啦,我告诉你,你要再闹腾,别说我绕不过你!”

于老柱:“你、你、我、我、我管孩子碍着你们了吗?谁能干涉得着?”

红梅妈:“你管自个的孩子我是管不着。可现在勇子是党支部任命的厂长,做为支部委员,我就得管,而且管得着。我告诉你于老柱,在这儿勇子不是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儿子,在这儿他是一名共产党员,是一个厂长,要管等散了会家去管,在这逞什么好汉子头?”说着话抓起麦克风继续说道:“大伙都是一疃本村,老街旧邻的,咱们说句心里话,看看这些人没有成家?党支部决定办电器厂这是好事啊!让年轻人闯一闯嘛!这一关闯不好,就权当咱们没办,再想别的出路,这一千块钱就算是缴了学费啦!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于勇感激的两眼蕴泪:“大妈!”

张大春、红梅妈等人用鼓励的眼神注视着于勇。

于勇信心坚定地点点头,于老柱见状气得呼呼直喘。

这时一个年轻人站起来:“于勇,摘穷帽,拔穷根这是好事,办工厂我也赞成。可、可是这得担多大风险哪!”

于勇:“二顺哥,风险肯定是有的,可咱总不能怕担风险就这么辈辈世世的穷下去!再说咱们银杏庄的人不来担这个风险,还能到四邻村去找人来给咱担风险?只要大伙信得过我,这个风险我担了!”

于勇身旁的几位支委鼓掌道:“好,说得好!”

于老柱一蹦三个高:“张大春,林桂英,你们算些什么玩意,以前我于老柱还把你们当成好人,谁知你们净他妈的耍心眼撮弄死猫子上树,你们摆活了这时歇,睁开眼看一看,有一个报名的吗?我、我算看透你们啦!我告诉你张大春,这个小兔崽子要是接了手,我就跟你没完!”

于老柱话音未落。

搀着四奶奶来到会场的牟红梅大声喊道:“于勇,我报名!给我把名字写上!”

会场边上的苗心雨站起来,异常激动地说:“我报名,苗心雨。于勇,有什么风险咱们一块担!”

众人把目光投向苗心雨。张大春、红梅妈等带头鼓掌。

于勇既是惊愕又是感激。

苗青山一脸惊愕。

心雨妈一脸不解。

牟红梅松开搀着的四奶奶,向苗心雨奔去:“心雨,心雨,什么时候回来的?”

苗心雨兴奋地说:“刚回来一会儿!”

两个姑娘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两个姑娘搀着四奶奶向会议桌前走去,众人纷纷让道和四奶奶打着招呼。

张大新见状,低着头悄悄地溜出了会场,在会场外面的暗影里悄悄蹲下。

会议桌前,张大春、红梅妈张罗着四奶奶坐下。

张大春:“四妈,你老人家怎么来人了?黑灯瞎火的。”

四奶奶:“我在家睡着觉,老白果树这边吵吵嚷嚷把我搅醒了,过来一看,听说是有人闹事,不让办工厂,不让勇子干厂长?”说着话拿拐棍捅捅于老柱说:“老柱呀,这些日子长能耐啦?啊!听说你又是蹦高又是踢脚不让俺小勇干这个厂长,还反了你啦!你说说,你给孩子当了二十三年爹啦,你给孩子攒下钱啦,还是给孩子盖好房啦?怎么村里要办工厂,让老百姓早先富起来,你就这么不开眼,不让勇子干这个厂长?你真是浑到家了。让勇子当厂长是大春他们信得过他,你说不让就不干了?我告诉你,你要敢发疯撒泼朝孩子撒气,看我不拿拐棍敲你!”

于老柱点头哈腰,低眉顺眼地说:“四婶,我蹦什么高来?我不就是怕小勇年轻不懂事出差错吗?就俺那个家底,要是出了差池,我拿什么包赔呀?再说他们捣鼓了这么一大气,就红梅和青山家的心雨报了名,再还有谁来报名?”

四奶奶白了于老柱一眼:“你一边呆着去,你怎么知道再没有报名的?再说能出什么差池,就是出了差池,有大春他们顶着,有我老婆子顶着。”说着话站起来四下扫了一眼,说:“我听说还有个充大个的在这胡搅搅,是谁给我站出来。大春他们能由着你的性,我老太婆可不能由着你的性。你嫌银杏庄还没穷够吗?你给我站出来。张大新你个兔羔子,你站出来,遇着事没有你不搅和的,你这根搅屎的棍子,你这么穷搅搅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再看见你穷搅和,不拿拐棍敲你孤拐才怪了呢!”

会场外暗影里。

张大新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坐在地上。

银杏树下的人群里。

苗心东站起来:“于勇,我报名。我就是在县铸造厂干过两年临时工,不知道咱们办电器厂能不能用上?”

于勇:“心东哥,欢迎你!以后肯定能用上!”

苗心东:“好!能用上就行!”

周二顺:“于勇,我算一个,豁上了,有风险咱们一起担!”

于勇:“谢谢你二顺哥!”

“我报名,苗心国!”

“还有我,林子强!”

“还有我,周少兰!”

“还有我,张成学!”

……

会场上。

报名声,鼓掌声空前高涨热烈。

于勇看了看张大春。

张大春含笑地点了点头。

于勇:“好!今天报名到此为止,咱们厂子刚办,还不能招太多的人,等厂子办起来,红火了,再欢迎大伙报报名好不好?”

众青年人:“好哇!行,只要办红火了,别落下我们就行!”

人群中。

于猛站起来:“哥,我报名,你把我的名字写上,回家咱爸要是整治你,我和你一块顶着!”

众人大笑。

于老柱低头四顾,也偷偷地笑了。

夜深了。

与会群众陆续离开会场。

挂在银杏树下的几只电灯熄了,银杏树下变的一片模糊。

于勇心事重重地站在树下,向远处望眺望。

走在苗青山夫妇身后的苗心雨把手中的行李递给苗青山:“爸,你们先回去吧!”言罢转身往老银杏树下跑去。

苗青山:“小雨,早点回去!”

“哎!”

心雨妈:“苗青山哪,苗青山,看看你养的好闺女,这个小死骒子反了,刚进村就去疯,打心里想气死我!”

苗青山低声说:“你吆吆什么?不知趣,谁还没打这个时候过?”

心雨妈:“呸!”了一口,气得一个人快步往村里走去。

苗青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熊老娘们真不懂四、五、六。”

老银杏树下。

苗心雨忘情地向于勇扑去:“于勇!于勇哥!”

躲在不远处的牟红梅心情复杂地看着于勇、苗心雨。

于勇心情激动地迎向苗心雨,突然一个激灵停下脚步平静地说:“心雨,你回来了,路上还好吧?”

苗心雨幽怨地说:“于勇,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啦?”

于勇低头不语。

苗心雨凄凉地说:“我三年前离开你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三年后的这个日子我一定回来。我也曾打电话让三洋哥转告过你。今天村里开大会,我不求你去东港接我,总不该见了面冷冰冰的。三年没见面,于勇,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说着话,苗心雨两行泪水无声地滚落下来。

不远处的牟红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转身默默地向村里走去。

老银杏树下。

于勇轻声说道:“心雨,夜深了,回家去吧!”言罢缓缓向村里走去。

苗心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里跑去。

于勇看着苗心雨跑去的背影,默默地摇了摇头。

翌日清晨。

雄鸡三唱,银杏庄从淡淡的薄雾中醒来。

燕雀鸣叫,炊烟袅袅。

苗心雨打开街门,手里拿着几本书,走出大门。

苗心雨往村东头走去。

银杏庄于勇家门口。

于老柱正在街门西边的猪圈上喂猪,嘴里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

苗心雨走了过来:“大爷,您好,喂猪吗?”

于老柱抬头见是苗心雨,遂疑惑不解地说:“啊!是心雨呀?什么事?”

“大爷,于勇在家吗?”

“在!在!闺女进去吧。”遂朝家里喊:“小勇啊!心雨来了!”

于勇房间。

于勇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苗心雨进屋,探头看了一眼:“挺忙啊?于勇写什么呢?”

于勇有些忙乱地收拾了一下:“心雨来啦?”说着话拖过一只小凳:“坐吧!”

苗心雨含情脉脉地看着于勇,坐了下来。

于勇看了看苗心雨有些红肿的双眼,面无表情地说:“心雨有事吗?”

苗心雨强忍泪水:“嗯!”遂又摇摇头:“不!不!没什么事,三年没坐下来说会儿话,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来几本你最喜欢的书。”

于勇接过书,遂翻看,边看边说:“心雨,谢谢你!”

苗心雨终于忍不住,泪水放肆地流了下来:“于勇,三年来我做错了什么,或者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可以说出来,你不愿意搭理我,我不怪你,可你总得让我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吧?”

于勇看着泪水滂沱的苗心雨,摇摇头叹口气道:“算了吧,心雨,事情都过去了,咱们什么都别说了。”

苗心雨抽泣着说:“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于勇苦笑了笑,沉思有顷,拉开抽屉,翻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这是去年七月十号你给我的信!”

苗心雨疑惑不解地说:“你收到了我的信,怎么不给我回信?‘

于勇:“我、我没法回 !你自己看吧!”

苗心雨心知有异,忙拿起信,抽出信笺一看,立即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双眼一闭昏晕过去。

于勇一把抱住苗心雨,大喊:“心雨,心雨!苗心雨你怎么啦?快醒醒,快醒醒啊!”边喊边掐苗心雨的人中穴。

街门外,于老柱听见于勇的喊声,扔下猪食桶撒腿就往家里跑,边跑边问:“小勇,怎么啦?小勇,怎么啦……”

于老柱冲进屋里见状傻了眼:“这、这、这可怎么好哇?”边得瑟边转圈,双手不时地拍打着大腿:“老天爷呀老天爷,可别在俺家出事呀……”

苗心雨渐渐地苏醒过来,紧紧地搂住于勇的脖子喃喃道:“于勇哥,你信吗?”说着话松开于勇的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于勇哥,今天我想在家休息几天,过两天去厂子里上班。”

于勇茫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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