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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最后的致意(16)

不过片刻,我们还没来得及观察这间灰尘满布、破旧不堪的屋子,门就开了。一个高大的、胡子刮得很干净的秃了头的人轻轻地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很红润,腮帮子下垂,外表很体面。但那凶狠的嘴却打破了他体面的外表。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先生们,”他用一种狡猾、自得的声调说道,“你们找错地方啦。你们或许该到街那头去问问--”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我的同伴坚定地说,“你是名叫阿德莱德的亨利·彼特斯,后来自称是巴登和南美的牧师施莱辛格博士。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就像我毫不怀疑我的姓名叫歇洛克·福尔摩斯一样。”

这个人吃了一惊,盯住他眼前这个不好对付的对手。“你的名字吓不了我,福尔摩斯先生,”他满不在乎地说,“只要一个人心平气和,你就没办法让他生气。你到我家里来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道,你把弗朗西丝·卡法克斯女士怎么了,是你把她从巴登带到这儿的。”

“如果你能告诉我这位女士现在何处,我会非常高兴,”彼特斯满不在乎地回答说,“她还欠我一笔钱,将近一百镑,除了一对不值钱的耳环以外,她什么也没有给我。这对耳环,商家根本不屑一顾。她在巴登跟彼特斯太太和我在一起,当时我用了假名,这是事实,她不愿意离开我们,所以跟随我们来到伦敦。我替她付了账,买了车票。可一到伦敦,她就销声匿迹了,留下这些过时的首饰抵债。福尔摩斯先生,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她,我感激不尽。”

“我是想找她,”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所以我来搜查屋子。”

“有搜查证吗?”

福尔摩斯露出口袋里的手枪。“在真正的搜查证到来之前,这就是搜查证。”

“怎么,你还是个强盗。”

“你可以这样叫我,”福尔摩斯不在乎地说,“我的伙伴也是一个危险的暴徒。我们要搜查你的住宅。”

那个家伙打开了门。

“报警,安妮!”他说。一阵妇女奔跑时衣裙的声响在过道里响起,大厅的门打开了,又关上了。

“我们没有时间了,华生,”福尔摩斯说,“如果你想阻拦我们,彼特斯,你会吃苦头的。棺材在哪里?”

“你要棺材做什么?正用着哩。里面有尸体。”

“我要查看尸体。”

“没有我的同意,绝对不行。”

“不需要你同意。”福尔摩斯一下把这个家伙推到一边,走进了大厅。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扇半开着的门。我们走了进去,这是一间餐室。棺材放在一张桌子上,上面有一盏半亮的吊灯。福尔摩斯扭大灯光,打开棺材盖。棺内躺着一具瘦小的尸体。头顶的灯光照下来,我们看到的是一张干瘪的老年人的面孔。就算弗朗西丝女士受尽虐待、受尽饥饿和疾病的摧残,也不可能是这副面孔。福尔摩斯又惊又喜。

“感谢上帝!”他说,“这是另外一个人。”

“噢,福尔摩斯先生,你可犯了一个大错误啦。”彼特斯的声音传过来,他已经跟随我们进屋来了。

“这个女人是谁?”

“嗯,你真想知道吗,她是我妻子的老保姆。她叫罗丝·斯彭德,不久前,我们在布里克斯顿救济院附属诊所里发现了她,于是请她住到这里来,为她请来了费班克别墅13号的霍森医生照顾她,以尽基督教友应尽之责。福尔摩斯先生,你听清楚他的地址了吗?第三天,她就死了,医生证明书上说是年老体衰而死,不过这是医生的看法,你自然有更高明的看法。我们请肯辛顿路的斯梯姆森公司办理后事。葬礼定在明天早上八点钟。这些你能挑出什么漏洞吗,福尔摩斯先生?你犯了一个错误,你得承认。你打开棺盖是想看见弗朗西丝·卡法克斯女士,结果却看到一个九十岁的可怜的老太婆。我真想把你那种目瞪口呆的神态用相机拍下来。”

受到对方的嘲弄,福尔摩斯表情依然像往常一样冷漠。但他那紧握的双手表明了他的愤怒。

“我要搜你的房子。”他说。

“你还要搜!”彼特斯喊道。这时,过道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和沉重的脚步声。“我们马上证明谁是对的。警官,请这边走。这两个人闯进我的家。我赶不走他们。请帮我把他们赶出去吧。”

两名警官站在门口。福尔摩斯拿出自己的名片。

“这是我的名字和住址。这是我的朋友,华生医生。”

“哎呀,先生,久仰久仰,”警官说,“但没有搜查证,你们不能待在这里。”

“当然不行。这点我很清楚。”

“拘捕他!”彼特斯嚷道。

“如果有需要,我们知道怎么做,”警官严肃地说,“但你必须离开这儿,福尔摩斯先生。”

“对,华生,我们是必须离开这里啦。”

过了一会儿,我们又回到了街上。福尔摩斯跟往常一样,神情镇定,但我却很气愤,憋了一肚子火。警官也跟着我们出来了。

“很抱歉,福尔摩斯先生,但是这是法律规定的。”

“你做得对,警官,你也没有办法。”

“我想你到这儿来,一定有原因。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

“有一位失踪的女士,警官。我们怀疑她就在这个房子里。我们在等搜查证,马上就到。”

“福尔摩斯先生,我来监视他们,有什么动静我立刻通知你。”

这时才晚上九点钟。我们立刻动身全力去追查线索。首先我们到了布里克斯顿救济院。在那里,我们得知,几天前确有一对慈善夫妇来过。他们称那个痴呆的老太婆是他们以前的仆人,并且获得允许把她领走。救济院的人听到她死了的消息时,没有人感到惊讶。

下一个目标是那位医生。他曾被请去,确认那个女人极度衰老,并且亲眼看见她死去,因此在正式的证明上签了字。“我向你们保证,一切正常,这件事是钻不了空子的。”他说。屋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使他怀疑的,只是像他们那样的人家居然没有用人,这倒是值得怀疑的。医生提供的线索只有这么多,没有别的了。

最后,我们去了苏格兰场。申请搜查证手续有困难,只好耽搁了。治安官的签字第二天才能拿到。如果福尔摩斯能在九点左右上门拜访,他就可以和雷斯垂德一起去办好搜查证。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在快到半夜时我们的那位警官朋友突然来告诉我们,他看见那座黑暗的宅子的窗口里,有若隐若现的灯光,但是没有人出入。我们只好耐心等待明天的到来。

歇洛克·福尔摩斯焦躁不安,一语不发,也不睡觉。我让他自己冷静一下。他狠狠地抽烟,眉头紧锁,修长的手指在椅臂上不停地敲打。此时他的脑海里肯定在不停地翻腾。整个晚上,我都听到他在屋里徘徊。清晨我刚被叫醒,他已经冲进了我的房间。他穿着睡衣,他那苍白的脸和深陷的眼睛告诉我他整晚没有睡。

“葬礼的时间是几点?八点钟,对不对?”他急切地问,“哦,现在七点半。天啊,华生,上帝赐给我的脑子是怎么啦?快,老兄,快!这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九死一生。如果去晚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不到五分钟,我们已经坐上马车飞驰离开贝克街。即使这样,我们经过毕格本钟楼时已是七点三十五分了,赶到布里克斯顿路时,八点的钟声刚刚敲响。不过,对方和我们一样,也迟了。八点十分,灵车还停靠在门边。当跑得满嘴口沫的马匹停下来时,三个人抬起棺材正朝外走。福尔摩斯冲上前拦住了他们。

“抬回去!”他喊道,一只手按在最前面抬棺材的人的胸前,“马上抬回去!”

“你干什么?我再问你一次,你的搜查证在哪里?”彼特斯怒气冲冲地嚷道,那张大红脸一直盯着棺材那头。

“搜查证马上就到。棺材抬回屋里,等搜查证来。”

福尔摩斯的威严声音震慑了抬棺材的人,彼特斯突然溜进屋里去了,他们服从了福尔摩斯的新的命令。“快,华生,快!这是螺丝起子!”当棺材放回桌上时,他喊道,“兄弟,这一把给你!一分钟之内打开棺盖,赏一镑金币!别问了,快干!好!另一个!还有一个!现在一起用力!快开了!噢,开了!”

在众人的合力下,我们打开了棺盖。棺盖被打开时,棺内涌出一股强烈的使人昏迷的****气味。棺内躺着一个人,头部缠着浸过麻药的纱布。福尔摩斯拿开纱布,一个中年妇女的美丽脸庞露了出来。他立刻把她扶起来。

“她死了吗,华生?还有气息吗?我们来得不算晚吧?”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们来得似乎有点迟。由于窒息,由于****有毒的气味,弗朗西丝女士好像已经完全不省人事。最后,通过人工呼吸,注射****,用尽了各种方法,她出现了一丝生命的迹象,她的眼睑抽搐了,眼睛露出了一丝微弱的光,这表明生命在恢复。马车赶到了,福尔摩斯推开百叶窗朝外望去。“雷斯垂德拿着搜查证来了,”他说,“他要抓的人已经逃走。”过道上传来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他接着说,“有一个人来了,这个人会比我们更好地照顾这位女士。早上好,格林先生,我想我们得尽快把弗朗西丝女士送走。同时葬礼还是继续举行。那个还躺在棺材里的可怜的老太婆只能独自到她安息的地方去了。”

“亲爱的华生,如果你把这件案子也写进你的记录本,”那天晚上福尔摩斯说,“也只能把它看做一个例子,即使是最好使的脑子也有可能出现错误的。这种错谁都会碰到,难能可贵的是能够认识到错误并加以补救。对于这次挽救回来的声誉,我还想说明一下。那天晚上,我被一种想法纠缠住了。我想,我曾经在什么地方发现过一丝线索,一句古怪的话,一种可疑的现象,但我都轻易放过了。后来,天快亮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几句话,就是格林向我说过的丧葬店女老板说的话。她说‘早就该送去。时间要长一些,和普通的不一样’。她指的就是棺材。它和一般的不一样,指的是,棺材要按照特殊的尺寸来做。但为什么?为什么呢?我一下想明白了:棺材做那么深,装的却只是一具瘦小的尸体。为什么用那么大的棺材去装那么小的尸体呢?为的是空出地方来再放上一具尸体。利用同一张证明书埋葬两具尸体。如果不是我的思路短路了,这一切都是很明显的。八点钟就要安葬弗朗西丝女士,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棺材离开宅子前把他们截住。

“我们有可能会发现她还活着,尽管机会渺茫,但结果表明,这毕竟是一次机会。据我所知,这些人从来不直接杀人。就算是最后关头,他们也会避免真的使用暴力。他们把她埋了,可以让她的死不露痕迹。就算把她从地里挖出来,他们也有机会逃脱。你再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楼上的那间小屋,你看见了,这位可怜的女士就是被关在那里面的。他们冲进去,用****捂着她的嘴,然后把她放进棺材,又把****倒进倌材,让她醒不了,然后钉上棺盖。这个计划几乎很完美,华生,这在犯罪史上我还是头一次碰到。如果我们的传教士朋友能从雷斯垂德手里逃脱,那么,以后他们还是会上演更精彩的节目。”

魔鬼之足

在记录我和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一起经历的一件件奇怪而有趣的往事的过程中,因为他不愿公之于众而往往让我感到为难。他性情沉闷,不喜欢世俗的礼节,反感人们的一切恭维。一旦案件侦破,最让他觉得可笑的就是把破案的报告交给官方人员,装出一副笑脸去倾听那些假惺惺的祝贺。就我的朋友而言,他的态度的确如此。当然,也有一些有趣的材料促使我在以后几年里将极少数几个案子公开发表。我曾参加过他的几次冒险行动,这是因为我特殊的条件,所以也就需要我谨慎考虑,保持沉默。

这是上周二的事,我意外地收到福尔摩斯的一封电报。只要有地方打电报,他就不回信。电报内容如下:

为什么不把我接手的最奇特的科尼什恐怖事件告诉读者?

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怀旧情绪让他重提这桩事,或是一种什么样的奇怪念头使得他这样说。在他也许会发来另一封电报取消这一要求之前,我急忙翻出笔记。笔记上记录了案子的详细细节,在此向读者披露如下。

一八九七年春,由于劳累,福尔摩斯那号称铁打的身体渐渐变得有些糟糕,加上他平时不注意,病情开始恶化。那年三月,住在哈利街的穆尔·阿加医生明确要求我们这位私家侦探放下他的工作,彻底休息。他全身心扑在工作上,总不考虑自己的健康状况。不过,因为担心以后长期不能工作,他终于听从劝告,决心变个环境,换换空气。于是,那年初春,我们一起到科尼什半岛尽头,住进了波尔都海湾附近的一所小别墅。

这是个特别适合病人调节心情的地方。我们住的这座粉刷过的住宅坐落在一处绿草如茵的海岬上。从窗口往下望,可以看到整个芒茨湾险要的半圆形地势。周围都是黝黑的悬崖和礁石,海船在这里经常失事,不知有多少海员葬身此处。北风吹起时,这个海湾平静而隐蔽,遭受风浪侵袭的船只在此停歇避风。风向突然猛转,刮起西南风,被拖曳着的铁锚,背风的海岸,都在波涛汹涌中挣扎。有经验的海员是会远离这个凶险的地方的。

在陆地上,别墅的周围和海上一样阴沉。这一带有连绵起伏的沼泽地,寂静晦暗,在这些沼泽地上,散落着某个民族留下的遗迹。偶尔出现一个教堂的钟楼,表明这里曾经是一处古老的乡村。它所遗留下来的唯一记载就是奇特的石碑,埋有死者骨灰的凌乱的土堆以及看起来似乎是史前时期用来战斗的奇怪的土制武器。我的朋友被这处神奇而具有魅力的土地,以及那被人遗忘的民族的不祥气氛感染了。他常常在沼泽地上长时间地散步,独自沉思。古代的科尼什语也吸引了他的注意。我记得,他曾推断科尼什语和迦勒底语相近,大多是做锡器生意的腓尼基商人把它们传了过来的。他已经买了一批语言学方面的书籍,正在专心研究这一论题。然而,让他感到由衷高兴的是(恰恰是我忧心的),我们发现即使在这梦幻般的地方,我们也还是陷入了一件疑难事情之中。这件事情比我们在伦敦遇到的任何一个案子都更让人紧张,更吸引人,更加神秘。我们俭朴的生活和宁静养生的生活被打破了,我们被牵扯进的事件不仅震惊了康沃尔,也震惊了整个英格兰西部。许多读者也许还记得当时被称为“科尼什恐怖事件”的情况,虽然当时发给伦敦报界的报道是不完整的。十三年过去了,我终于可以把这不可思议的事情的真相公开。

我曾说过,分散的教堂钟楼表明康沃尔这一带有零落的村庄。其中最近的是特里丹尼克·沃拉斯小村,在那里,一个长满青苔的古老教堂被几百户村民的小屋包围着。福尔摩斯认识了朗德黑先生,他是教区牧师,还是个考古学家。他年逾中年,仪表堂堂,十分和蔼可亲,而且他很有学问,也熟悉当地情况。他请我们到他的教区住宅里去喝茶,那次我们认识了莫梯墨·特雷根尼斯先生,一位靠自己的双手谋生的绅士。牧师那座又大又分散的住宅里的几个房间被他租用了,因而增补了牧师的微薄收入。这位教区牧师也乐意这种安排,虽然他与这位房客截然不同。特雷根尼斯先生黑黑瘦瘦的,戴副眼镜,有些驼背,他的身体让人感觉有些畸形。我还记得,在我们那次拜访过程中,牧师一直在说话,而他的房客却一语不发,愁容满面,坐在那里,眼睛望着别处,心事重重。

三月十六日,星期二。吃过早餐,我和福尔摩斯抽着烟,准备到沼泽地去游逛时,这两个人突然走进了我们的起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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