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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死酷党人(6)

“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就够了,可参议员先生,对我来说这还不够,”麦坎默多大胆地说,“如果您是一个公正的人,您就该让我明白。”

这个黑大汉瞪着眼睛看着麦坎默多,那毛茸茸的手忽然抓起酒杯,好像就要把它摔在对方的头上,随后,他却虚情假意地开怀大笑起来。

“毫无疑问,你是个怪人。”麦金蒂说道,“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莫里斯没有向你说些对本会不利的话吗?”

“没有。”

“也没有说什么反对我的话吗?”

“没有。”

“啊,那是因为他还不能完全信任你。可他已经不是一个忠贞不贰的会员了。对此我们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们正监视着他,等待时机去惩戒他,我想,这一刻已经不远了。因为在我们的羊圈里,是不容许混进那些下贱的绵羊的。但如果你和一个叛逆者结交,我们也要把你当成一个叛逆者了。你明白吗?”

“因为我不喜欢他,也不会跟他再来往了。”麦坎默多回答道,“至于说我是个叛逆者,如果这句话不是出自您口中,那么我一定不会让他再对我说出这种话的!”

“很好。”麦金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来这就是要提前劝告你的,你已经知道了。”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您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和莫里斯谈过话的?”

麦金蒂大笑道:“这个镇子里所发生的事,还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想你最好明白,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门突然被撞开了。三张神色坚定的脸正从警帽的帽檐下横眉怒目地瞪着他们。麦坎默多一下子跳了起来,刚要去抽手枪,可他的手臂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经发觉两支温切斯特步枪正指着他的脑袋了。一个穿着警服的人走了进来,手中握着一支六响的左轮手枪。这人正是曾经在芝加哥待过,现任煤铁矿区警察队队长的马尔文警官。他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麦坎默多,摇了摇头说:“我们又见面了,芝加哥的麦坎默多先生。你是陋习难改,无法自拔,对吗?戴上帽子,跟我们走吧!”

“我想你会为此而付出代价的,马尔文队长,”麦金蒂说道,“我倒是想问一句,你是什么人,竟如此鲁莽地擅自闯入别人家里,骚扰一个诚实守法的公民?”

“请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参议员先生,”警察队长说道,“我们不是来逮捕你的,而是来逮捕麦坎默多的。你应当协助我们,而不是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他是我的朋友,我可以为他担保。”麦金蒂说道。

“无论从哪方面看,麦金蒂先生,这些日子你恐怕只能为你自己担保了。”警察队长答道,“在芝加哥的时候麦坎默多就是个无赖,现在仍无悔改之心。警卫,用枪瞄准他,我去缴械。”

“这是我的枪,”麦坎默多冷冰冰地说,“马尔文队长,假如你我二人单独较量的话,你不会这么轻易抓住我的。”

“你们的逮捕证呢?”麦金蒂说道,“上帝,人们住在维尔米萨还不如到俄国去!你这是资本家的非法手段,我估计今后这种事还会听到得更多。”

“你愿意怎么想都行,参议员先生。我们还是要按照我们的方法办事。”

“你们凭什么逮捕我?”麦坎默多问道。

“你被指控涉嫌参与殴打先驱报社老主笔斯坦格一案。你没有被指控谋杀罪,并不是因为你不想杀人。”

“啊,如果你们只是为了这件事逮捕他,”麦金蒂微笑地说,“现在住手会省去很多麻烦。这个人昨晚在我的酒馆里和我打牌直到半夜,我们有十几个人可以作证明。”

“你这些话明天可以到法庭上去说。但是现在,走吧,麦坎默多,如果你不想被子弹射穿胸膛,就最好别耍什么花招。麦金蒂先生,请你让开。我警告过你,在我执行公务时,决不容许有任何反抗!”

马尔文队长声色俱厉的言辞,使得麦坎默多和他的身主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临走前,麦金蒂借机对麦坎默多低声耳语道:“那东西怎么办?”他猛然竖起大拇指,暗示那台铸币机。

“安排好了。”麦坎默多低语道。铸币机被他藏在了事先设置好的隐蔽处。

“愿你平安归来。”身主说着和麦坎默多握手告别,“我去见莱利律师,并且亲自出庭为你辩护。请相信我,他们不会扣留你的。”

“我不想用这种事来打赌。你们把罪犯看好,假如他耍什么花招,你们就向他开枪。我去把这间屋子搜查一遍。”

马尔文队长在屋里查看了一番之后,并没有找到那台被藏起来的铸币机。他下楼后,和警卫们押送麦坎默多回总署去。此时天色已晚,大街上刮起了一阵强烈的暴风雪,几乎没有行人,只有少数几个闲逛的人跟在他们后面,在黑夜的掩护下壮着胆子咒骂着被捕者。

“处决他,这个该死的死酷党人!”他们高声喊道,“处决他!”这些人高喊着、嘲笑着,直到麦坎默多被押回警局。在主管的警官进行了简短的审问后,麦坎默多被关进了普通牢房。他看见鲍德温和其他三个罪犯也在这里,他们都是在这天下午被捕的,等候第二天的审讯。

然而在这里,自由人会的势力竟穿过了法律的壁垒,渗透到监牢里来。夜里,一个狱卒带来一捆稻草来给他们当铺垫,又从稻草里抽出了两瓶威士忌、几只酒杯和一盒纸牌来。他们就通宵地饮酒赌博,丝毫不考虑第二天的审讯。

他们也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本案的结局就是明证。这位地方法官无法找到确凿的证据给他们定罪。事实上,排字工人和印刷工人不得不承认当时光线昏暗,他们自己也陷入慌乱,尽管他们确信被告就在这些在押的人里,但也很难指认出行凶者的面貌。在麦金蒂重金聘请的律师一番巧妙的盘问下,证人的证词显得更加含糊不清。

被害人的证词表明,他在遭遇这场突如其来的攻击时非常震惊,除了记得第一个袭击自己的人留着一撇小胡子以外,什么也说不清。他补充说,这些袭击自己的人是死酷党人,因为在镇子上没有其他人对他心怀仇恨,并且由于他曾多次公开撰文,言辞激烈地抨击死酷党人,因此长期受到来自该党的威胁。

另一方面,有六个公民出庭作证,市政官参议员麦金蒂也在其中,他们的证词一致、坚定而明确地证明了这些被告者当晚都在酒馆玩牌,直到那严重案件发生一个多小时后才散场。

不用说,对被捕者所遭受的一切,法官近乎道歉地表示了安慰,同时含蓄地表达了对马尔文及其手下警卫们狂热职业行为的不满。这些被告者最终都被宣布无罪释放了。

此时听证席上的人纷纷起身鼓掌,麦坎默多看到其中有许多熟悉的面孔,分会的弟兄们微笑着向他们挥手致意。而另一些人,他们双唇紧闭地坐着,目光阴郁地看着这伙罪犯从被告席上走下来。他们中间有一个长着黑胡子,身材矮小,面容果敢坚毅的人,在那些获释的罪犯从他面前走过时,说出了他自己和同伴们的心声:“你们这些该死的凶手,总有一天我们要算清这笔账!”

五 最黑暗的时刻

杰克·麦坎默多的这次被捕和无罪释放,使他在那一伙人中声名大噪。一个新会员,在他入会的当夜就参与执行会务,并惊动了当地的行政长官和法官,这在他们中间是绝无仅有的。人们对他的评价很高,把他看成是个出色的酒友和兴致勃勃的狂欢者。他的火暴性情使他绝不肯受人侮辱,即便是面对具有无上权威的身主,他也绝不退让。除此之外,他还给这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的头脑能像他那样灵活,转眼就能想出一个血腥的阴谋诡计,也没有谁能比他更擅于将其付诸实践。“他会是个手脚利落的家伙。”老家伙们议论着,等待着那个让麦坎默多大显身手的时刻。

麦金蒂手下并不缺乏得力的执行者,可他认为麦坎默多最具才干,是个不可多得的能手。他觉得自己手中好像牵着一条嗜血的凶残猎犬,那些小事可以随便让一只劣种狗去做,但总有一天他会放开绳索,让这只凶兽扑向猎物。分会中包括特德·鲍德温在内的少数人对这个外地人的迅速崛起深感不满,继而怀恨在心,但他们都对他退避三舍,因为麦坎默多就像轻易笑闹一样,可以随时与人决斗。

如果说麦坎默多在他的同伴中赢得了好感,那么在另一个重要的方面,他却失去了更多。伊蒂·榭弗特的父亲和他断绝了来往,再也不许他踏进自己的家门半步。伊蒂深爱着麦坎默多,却陷入了苦恼的旋涡,她善良的心性怎能容许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一个暴徒的求婚?

又一个夜晚,伊蒂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第二天早晨,她决心去找麦坎默多谈谈,她想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她要尽最大努力把他从那万恶的深渊中拯救出来。麦坎默多曾多次请求她到他家里去,现在,她径直向他的卧室走去。麦坎默多正背对着大门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封信。麦坎默多没有听见推门声,年方十九的伊蒂看着他,忽然闪过一个姑娘们常有的顽皮念头。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把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肩上。

倘若她是想吓他一跳的话,这么做确实办到了,但她没想到自己也受到了惊吓。麦坎默多像一只猛兽般反身跃起,用右手扼住了伊蒂的喉咙。同时用左手把他面前放着的信揉成了一团。他横眉怒目地站在那里,可定睛一看,不由得惊喜交加,立刻收敛起那副凶恶的面孔。伊蒂被吓得踉跄着后退几步,因为在她那娴静文雅的生活中,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

“原来是你!”麦坎默多抹了一下额头说道,“真没想到你会来这儿找我,亲爱的,我差点没把你掐死。来吧,亲爱的,让我向你道歉。”说着,麦坎默多张开了双臂。

可就在这一瞬间,惊魂未定的伊蒂突然从麦坎默多的脸上看出,他刚才的表现是出自一种犯罪心理。她那女性的本能告诉自己,普通的受惊绝不能使他吓成这个样子。他一定是犯了罪,并因此而感到恐惧!

“发生了什么事,杰克?”伊蒂大喊道,“为什么我会把你吓成这样?啊,杰克,如果你问心无愧的话,绝不会这样看着我!”

“不,伊蒂,我正在想别的事情,所以当你那么轻盈地走进来时……”

“不,不,绝不是这样,杰克,”伊蒂突然起了疑心,“把你刚才写的那封信给我。”

“啊,伊蒂。我不能让你看。”

这使得她更加怀疑了。“那一定是写给另一个女人的!”她叫嚷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看,那是给你妻子的信吧?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结过婚?你是一个外来人,谁也不了解你。”

“我没结过婚,伊蒂。听着,我现在发誓,你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爱的人。我向耶稣的十字架发誓!”

麦坎默多脸色苍白,神情激动而恳切,伊蒂只得相信他。

“好,那么,”伊蒂说道,“你为什么不给我看那封信呢?”

“听我说,亲爱的,”麦坎默多说道,“我曾宣誓要对这封信保密,正如我不会破坏对你的誓言一样,我必须信守承诺。这是分会的事务,即使对你也要保密。我之所以受到惊吓,是因为当你把一只手放到我肩上时,这很可能是一只侦探的手啊,你明白吗?”

伊蒂觉得他说的是实话。麦坎默多把她抱在怀里,用亲吻来驱散她的恐惧和疑虑。

“那么,在我身边坐下吧。对于一个王后来说,这宝座太稀奇了,不过这已是你贫穷的情人所能给你的全部了。将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幸福的。现在你感觉好点了吗?”

“杰克,当我得知你是罪犯中的一员时,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得知你由于涉嫌谋杀而被送上法庭,我怎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呢?别人谈论你的时候说‘麦坎默多这个死酷党人’,我就觉得好像有人用刀子扎进了我心里一样!”

“这没什么,让他们说好了。”

“可他们说的是实情。”

“好了,亲爱的,事情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我们不过是一些穷人,试图用自己的方式争取我们的权利罢了。”

伊蒂用双手搂住了她情人的脖子。“放弃它吧,杰克!为了我,为了上帝,放弃它吧!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哦,杰克,我跪在你面前,我跪下来恳求你放弃它!”

麦坎默多抱起伊蒂,把她的头搂在胸前安慰道:“当然,我亲爱的,你不知道你的恳求意味着什么。如果这意味着违背我的誓言,背叛我的同伙,我怎么能放弃它呢?假如你能了解我做的是什么事,你就不会要求我放弃它了。再说,即使我想这么做,我又怎能立即做到呢?你觉得死酷党能容许一个知道它全部秘密的人随便离开吗?”

“我考虑到这一点了,杰克。我已经计划好了。父亲有一些存款,他早已厌倦了这个地方,那些人的恐吓与威胁都使我们的生活暗淡无光,父亲已经作好离开的打算了。我们一起逃往费城,或是去纽约,在那里我们就不必再害怕他们了。”

麦坎默多笑了笑说:“他们的手伸得很远,你觉得它不能从这里伸到费城或是纽约去吗?”

“好,那么我们去西方,去英国,或是德国,父亲就是德国人。只要离开这‘恐怖谷’,去哪里都行。”

麦坎默多想到了老莫里斯。“是啊,这是我第二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这座山谷了,看来这阴霾确实压得人们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它让我们的生活无时无刻不笼罩在阴影中。你想特德·鲍德温会放过我们吗?假如不是他怕你,我们的命运将会怎样?你能看到他望着我时的那种如饥似渴的眼神!”

“上帝!要是我再看见他这样,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过,小姑娘,我不能离开这里。我不能。请你相信我吧,只要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自己去想办法,我会找到一个可以体面地离开这儿的方式。”

“做这种事是不体面的。”

“好,好,这只是你的看法。但只要你给我六个月的时间,我就能做到问心无愧地离开这里。”

姑娘的脸现出了笑容。

“六个月!”她大声说道,“这是一个承诺吗?”

“对,也许是七个月或者八个月。但最多不超过一年,我们就可以离开这座山谷了。”

伊蒂所能得到的也只有这些了,但这对她来说却很重要。这一丝曙光驱散了她心头的一切阴霾。她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到了家中,这种心情是自从杰克·麦坎默多闯入她的生活以来,还从未有过的。

或许有人认为,死酷党内的一切行动都会被它的党徒所知悉,但事实上这个组织所涉及的面之广、关系之复杂,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即使是麦金蒂本人,也对一些事情一无所知。因为还有一个被称为县代表的官员,住在远离城镇中心的霍伯森一带,他用专横而又出乎意料的手段操控着他的党羽,掌握着一部分分会势力。麦坎默多仅仅和他见过一次面。此人奸邪狡诈,头发有些发灰,活像一只行踪鬼祟的耗子,总是不怀好意地睨视着人。他叫伊温斯·波特,这名字甚至让维尔米萨的大头目们也感到有些畏惧,就像非凡的丹东在凶险的罗伯斯比尔面前感到软弱无力一样。

一天,麦坎默多同室的伙伴斯坎伦收到了一封来自麦金蒂的信笺,里面还有伊温斯·波特的来信,信上说,他将派两名得力的弟兄劳伦和安德鲁斯到邻区办事,至于他们的目标是谁,就没有细说了。他请求身主给这两个人安排适当的住处。麦金蒂在信上写道,若将他们安排在工会大楼里,则无法确保秘密不被泄露,因此,他责成麦坎默多和斯坎伦收留这两个人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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