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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恐怖谷(4)

“麦克唐纳先生,这真是一桩离奇的案子!”怀特·梅森反反复复地说,“记者们一定会闻风赶来的。我希望能在他们介入此案,把一切搞得乌烟瘴气之前就把工作做完。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碰到过这类案子。倘若我的推测没错的话,福尔摩斯先生,会有一些情况引起你的兴趣的。还有你,华生医生,以你的专业眼光,相信会为我们提供有用的建议。一会儿会有人带你们到韦斯特维尔·阿姆兹旅店,我们只有这个地方了,不过我听说那儿的住宿条件不错,也很干净。仆人会把你们的行李送过去的,先生们,请跟我来好吗?”

苏塞克斯的这位侦探,人很活跃又非常和蔼。大约十分钟后,我们就来到了住处。又过了十分钟,我们就已经坐在旅店的休息室里谈论起这桩案子了。关于这件案子的情况,我已经在上一章中详细讲述了。麦克唐纳时不时地做着记录。福尔摩斯坐在那里,一副专心倾听的样子,偶尔也有吃惊和衷心钦佩的表情,就像植物学家在鉴赏珍奇的花朵一样。

“奇怪,这太奇怪了!我想不起来有什么案子比这更离奇的了。”在听完案情介绍之后,福尔摩斯说道。

“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福尔摩斯先生。”怀特·梅森兴奋地说,“我们在苏塞克斯算是赶上时候了。我刚才已经把凌晨三点至四点间,案发现场的全部情况都告诉你了,这是我从威尔逊警官那儿接手时得到的消息。天啊,我拼了老命赶来,结果却是白费力气,因为我能够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威尔逊警官已经查清了全部情况,我只不过是再检查一遍,仔细研究一番,多少加几点自己的看法罢了。”

“你都调查了些什么呢?”福尔摩斯急切地问道。

“嗯,我首先检查了那把铁锤,伍德医生也在一旁协助我。铁锤上没有任何实施暴力的痕迹。我原以为道格拉斯先生曾经用它进行过自卫,那么也许在这把锤子落地之前会留有凶手的痕迹,可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这当然证明不了什么,”警官麦克唐纳说道,“因为有不少案子里凶手是用铁锤杀人,但上面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的确如此。这并不能证明没有使用过铁锤。可如果它真留下一些痕迹的话,那对我们就有所帮助了。但事实上却没有。后来我又检查了枪支,是大号铅弹火枪。正如威尔逊警官所说,两支枪的扳机是捆在一起的,当后面的扳机被扣动时,两个枪筒就会同时发射。不管是谁把枪改装成这样,他肯定是下了决心不让对手有任何机会逃脱。这支截短的枪长度不足两英尺,能轻易藏在大衣里。枪上有关制造商的全名被锯掉了一截,在两支枪管间的凹槽处只留下了‘PEN’三个字母。”

“那个大写的‘P’是花体,另外两个字母‘E’和‘N’的字体较小,对吗?”福尔摩斯问道。

“正是这样。”

“宾夕法尼亚小型武器制造公司,这是一家著名的美国武器制造工厂。”福尔摩斯说。

怀特·梅森目光专注地看着我的朋友,如同一个小小的乡村开业医生望着来自哈利街的专家一样,专家的一句话,就能解开令他百思不解的难题。

“福尔摩斯先生,这点太重要了,你是对的。奇怪,真奇怪!难道这世界上所有军火制造商的名字你都记得住?”

福尔摩斯挥了挥手,并没有接过这个话题。

“这支枪显然是一支美洲火枪,”怀特·梅森继续说道,“我曾经在书上好像看到过这样的记载,说这种锯开的火枪在美洲一些地方使用。即使不考虑枪管上的字母,我也这么想,有迹象表明:潜入庄园并杀死主人的,是一个美国人。”

麦克唐纳摇了摇头说:“老兄,你想得也太远了。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这所庄园里曾经有外人来过呢。”

“敞开的窗户、窗台上的血迹、古怪的卡片、长筒靴留下的脚印,以及这支火枪!”

“这些都有可能是预先布置好的。道格拉斯先生是个美国人,或者说曾经长期生活在美国,巴克先生也一样,哪里还需要再找个美国人来做这些事。”

“那个管家艾姆斯……”

“他又如何?可靠吗?”

“他在查尔斯·钱多斯爵士身边待了十年,完全可靠。他在五年前道格拉斯买下这座庄园时就来到这里了,他也从来没见过庄园里有这样一支枪。”

“这枪之所以被改造成这样,就是为了便于隐藏。这样一来,任何箱子都能把它藏进去,他敢发誓说庄园中肯定没有这样的枪吗?”

“可是,不管怎样,他确实从来没有见到过。”

麦克唐纳摇了摇他那生来固执的苏格兰人脑袋,说:“我还是不能确定是否有外人进过房间。我请你考虑考虑--每当他将要理屈词穷的时候,他的阿伯丁口音就更浓了--有一个人带着枪从外面进来干了一系列怪事。如果你这样下了结论,会带来什么影响?天啊,老兄,简直不可思议!这有悖常理啊。福尔摩斯先生,我们的观点有了分歧,这事您怎么看?请您根据我们的话作个判断吧。”

“那么,麦克唐纳先生,请你说说你的看法吧。”福尔摩斯以一种公平的语气说。

“假设凶手确实存在,他的目的也绝不是盗窃。那枚戒指和那张卡片表明,这显然是有预谋的凶杀,也许是出于某些私怨。你想想,有人悄悄潜入庄园,蓄意谋杀。出于事后如何脱身的考虑,他也明白要选择什么样的武器,因为庄园四周有护城河围绕,要逃跑是很困难的。照常理来说,他应当选择世界上发声最小的武器。这样,事成之后他才有可能迅速从窗户跑出去,蹚过护城河,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脱身。这完全是合乎情理的。然而他竟然大费周章,改造出一把拥有如此强劲火力的武器,明知一旦枪声响起,庄园里的人都能以最快速度赶到出事地点,在他还没蹚过护城河之前,就有可能被人发现?这真是见鬼!福尔摩斯先生,您觉得这可能吗?”

“嗯,你说得有道理,”我的朋友若有所思地答道,“证明这一点确实需要有充分的证据。怀特·梅森先生,请问,你们当时是否立刻去查看过护城河对岸,寻找那人上岸后留下的痕迹?”

“福尔摩斯先生,我们没有找到。因为那里是石岸,很难留下什么痕迹。”

“没发现一点水痕或脚印吗?”

“确实没有。”

“怀特·梅森先生,我们何不立刻动身到庄园去呢?或许还能找到一些小的线索,我们会从中受到启发的。”

“福尔摩斯先生,我本来是要这么做的,可在此之前,我认为还是应该先让你了解一下情况。我想,如果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你……”怀特·梅森看着这位同行,眼神有些迟疑。

“我和福尔摩斯先生曾经一起办过案,”警官麦克唐纳说道,“他为人一向光明磊落。”

福尔摩斯面带微笑地答道:“就我个人对这一行的理解来说。我参与办案一方面是为了伸张正义,另一方面也是协助警方调查。如果我没有与警方合作,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通知我,我可从没想过要在他们那捞到什么好处。与此同时,怀特·梅森先生,我有权要求按照我自己的办案思路行事,并且在我认为合适的时候向你们汇报成果,我指的是从一开始就如此,而不仅仅限于某个阶段。”

“我深信,你能来参与办案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所知道的一切案情,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怀特·梅森真诚地说,“华生医生,请跟我来。有机会的话,我们都希望能在你的书里露个脸呢。”

我们沿着古朴的乡村街道一路前行,两旁直立着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榆树。远处有一对石柱,因年代久远而斑驳变色,长满了苔藓。石柱的上半部分已经失去了原形,过去它曾是伯尔斯通的象征--两只后脚站立的石狮。沿着蜿蜒曲折的车道一直往前走,一排排栎树映衬着青翠的草坪,好一派迷人的田园风光!这只有在英格兰的乡间才能看得到。接下来是一个弯道,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詹姆士一世时期的别墅,古老的砖墙狭长而低矮,已经褪成了暗褐色。屋前有一个老式的花园,两旁是修剪整齐的紫杉树。来到庄园跟前,我们就看到了那座木吊桥和宽阔的护城河,河水在冬日的阳光下如同水银般闪着粼粼波光,静静地流淌。

古老的庄园至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它见证了这里的人世沧桑、悲欢离合,也目睹过庄园主人们华服美酒、热舞狂欢的场面……奇怪的是,由于历史悠久,人们隐约可以感到从那古宅中折射出来的凶兆!在那古怪突兀的屋顶和嶙峋斑驳的山墙下,仿佛正隐藏着一场可怖的阴谋。当我看到那些阴沉沉的窗户下,护城河水不断冲刷着暗褐色的古宅墙脚时,不禁暗想: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上演这样的惨案了。

“就是这里,吊桥右边的那扇窗户,”怀特·梅森说,“和我们昨晚发现时的一样,仍然开着。”

“这扇窗户这么窄,要想钻一个人过去还真不容易。”

“显然那个人并不胖,福尔摩斯先生,不用你说,我们都看出来了。不过,像你和我这样的身材,完全可以挤过去。”

福尔摩斯走到护城河边,朝对岸望去,然后又查看了突出的石岸以及它后面的草地的边缘。

“福尔摩斯先生,这里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怀特·梅森说道,“可这里什么也没有,没有发现任何人上岸时留下的痕迹。不过,他一定得留下什么痕迹吗?”

“你说得对,他一定会留下什么痕迹吗?河水一直这么混浊吗?”

“通常是这样的。河水从上游流下来,夹杂着许多泥沙。”

“河水有多深?”

“靠近岸边的地方大约有两英尺深,中间有三英尺左右。”

“那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人不可能在蹚过护城河的时候溺水身亡。”

“不错,连小孩子都能轻易蹚过去。”

我们走下吊桥,迎接我们的是一个古怪乖戾、骨瘦如柴的人,他就是管家艾姆斯。可怜的老人由于受到了惊吓,面色惨白,浑身颤抖。身材高大的乡村警官威尔逊仍然守在现场,显得神色凝重、心情抑郁。医生已经离开了。

“威尔逊警官,有什么新发现吗?”怀特·梅森问道。

“没有,先生。”

“那么,请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够辛苦的了。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协助的话,我们再派人请你来。管家最好等候在门外,让他通知塞西尔·巴克先生、道格拉斯太太和女管家,我们现在要与他们当面谈谈。先生们,现在请允许我先说说自己的看法,然后你们将得出各自的见解。”

这个乡镇专家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牢牢把握住证据和事实,头脑冷静、思路清晰,并且有丰富的常识。仅凭这些,他也能在这一行中干出一番事业来。福尔摩斯专心致志地听着他详细讲述案情,丝毫没有官方解说人时常流露出来的那种不耐烦的样子。

“我们关心的首先是:这件案子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先生们,难道不是吗?倘若是自杀,那么可以想见,这个人首先摘下结婚戒指,然后穿着睡衣走到这里,在窗帘后的墙角处踩下泥印,以便让人觉得有人曾经在这儿等着他,然后他打开窗户,把血迹弄到……”

“我们绝不会这么想。”麦克唐纳说道。

“所以我要说,这肯定不是自杀。那么,就必然是他杀。我们现在要确定的是,凶手本来就在庄园里,还是来自庄园外?”

“好,让我们听听你的高论。”

“这两种可能性不会同时存在,但要在二者中确定其一也相当困难。我们不妨先假设是庄园内部的某人或某些人作案。当万籁俱寂,人们正准备就寝的时候,他们把道格拉斯引到这儿来,然后用这种世界上发声最响且最古怪的武器去作案,搞得人尽皆知,而这种武器在庄园内还没有人见过。这种情况听起来并不那么合情合理,对吗?”

“是啊,这不太可能。”

“好,而且,既然在场的人都说,在听到枪响后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艾姆斯和所有的人都赶到了现场,尽管塞西尔·巴克先生说他是第一个赶到的。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凶手难道还能在墙角弄出脚印,然后打开窗户,在窗台上留下血迹,并且取走死者手上的结婚戒指吗?这绝不可能!”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同意你的见解。”福尔摩斯说道。

“这样,我们又回到了刚才所说的第二种可能性:凶手来自庄园外。虽然我们仍然需要解决许多难题,但无论如何,这至少还是合情合理的。这个人是在四点半到六点之间溜进庄园的,也就是黄昏后和吊桥升起之间的这段时间。因为有客人来,门是开着的,所以他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他要么是一般的盗窃犯,要么就是和道格拉斯先生结过私怨。鉴于道格拉斯曾经在美国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而这支枪又像是产自美国的一种武器,那么,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出于私人恩怨的报复了。因为他最先看到这间屋子,于是溜了进来,藏在窗帘后面,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以后。这时,道格拉斯先生走了进来。如果他们有过交谈,时间也很短暂,因为道格拉斯太太说,她的丈夫才离开她几分钟,就响起了枪声。”

“那支蜡烛也可以证明这一点。”福尔摩斯说道。

“的确,蜡烛是新的,烧掉的部分还不到半英寸。道格拉斯先生是在走进屋来,把蜡烛放在桌上之后才遭到袭击的,否则,他倒下去时蜡烛一定会掉在地上。也就是说,在他走进这间屋子时,凶手并没有立即出手。等巴克先生进来时,蜡烛仍亮着,是他点上的油灯。”

“这一点很清楚。”

“好,现在我们就可以根据这些线索,设想一下当时的情形。道格拉斯先生走进来,放下蜡烛。那人从窗帘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这支火枪,向他索要结婚戒指--天知道这是为什么,可当时一定是这样,道格拉斯先生只得把戒指给了他。然后不知是因为那人冷血还是道格拉斯先生拼命抵抗,总之那人开了枪,把他打成了现在这样。在这个过程中,道格拉斯先生可能拿起了那把铁锤,我们是在地毯上发现它的。事后,凶手扔下这支枪,或许还有这张写着‘V.V.341’的古怪卡片--也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然后跳出窗户,在塞西尔·巴克先生赶到这间屋子时,蹚过护城河逃了出去。福尔摩斯先生,你认为如何?”

“这听起来很有趣,可就是难以让人信服。”

“老兄,这简直再荒唐不过了,难道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结论吗?”麦克唐纳大声喊道,“有人杀害了道格拉斯,无论凶手是谁,他都可以找到其他许多更好的作案手段,悄无声息地逃跑才是最好的退路,何必让自己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可是,他却选择了这支火枪,这又如何解释?那么你看,福尔摩斯先生,既然怀特·梅森先生的结论不能让人信服,现在应该是您发言的时候了。”

在长时间的讨论过程中,福尔摩斯始终坐在那儿聚精会神地倾听着,不放过有关案情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他的目光是那样敏锐,不时地停留在一些小的线索上。他总是紧锁双眉,沉思不语。

“麦克唐纳先生,我想再仔细查看一下。以我现在所掌握的事实,还无法给出令人信服的结论。”说着,福尔摩斯走到尸体旁蹲下,“啊,这伤口着实令人害怕!能不能请管家到这儿来一趟?”

“艾姆斯,我听说你曾经多次见过道格拉斯先生前臂上的那个奇怪标志,一个三角形外套着一个圆形的烙印,对吗?”

“我时常看见,先生。”

“你从未听人说起过这个烙印的含义吗?”

“没听说过,先生。”

“这烙印是用烧红的铁块烫上去的,他当时一定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艾姆斯,我刚刚发现在道格拉斯先生下巴的下方有一小块药膏。在他生前你看到过吗?”

“见过,先生,这是他昨天早晨刮胡子时弄破的。”

“你以前经常见到他把脸刮破吗?”

“先生,很久没有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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