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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舒赢儿盯着脚下灰不溜秋的灯芯,后背一阵阵的发冷。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寒玄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根毫无生命力的灯芯。这是她来到古代后经历的最可怕的一幕。

“馨馨,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我捡起来啊!”地上的灯芯动了动,似是在说话,赢儿站在那里两腿早已是灌了铅一般的不能动弹。

“舒馨,你和寒玄子这对狗男女休想在一起!你们害死了我的相公,你们休想天长地久的在一起,我已经追了你们很多世了,这一世一定要破了你的原形。”飘渺狠毒的声音似是从很远处飘过来一样。

湖对面说话的女子走过来,一身的阴寒气息不亚于以前的寒玄子,妖冶的面容,玲珑的身段,身着三层青色薄纱,里面没有穿任何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那樱红的两点傲然挺立,这番打扮在现代也是不可能出现的,更何况是在民风保守的古代。

“什么狗男女?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赢儿见化为灯芯的寒玄子实在是可怜,遂弯腰小心的将他捡起来。

“哼!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可是过了这么多年都认识你们!寒玄子,你这次就自认倒霉吧。偏偏要带这个贱 人来这里,你不知道吗?我每天都要来你幻化成人形的地方等着你,就是为了将你打回原形!

我等了这么多年,我一定要给我的相公报仇!”青衣女子发狂的笑着,赢儿舞的握紧了寒玄子,寒玄子呻吟一声,这种被她握在手里的感觉丝丝毫不真实,难道这一世他们真的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馨馨,不要听她胡说!带我离开这里!带我走!”寒玄子的灯芯化身扭动了几下,很是着急的语气。

“寒玄子,你还想回去吗?你不过是一根已经废了的灯芯,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和她***永保这一世的人形吗?”青衣咬牙切齿的说着,妖娆的身姿渐渐逼近,魅人的瞳紧紧盯着赢儿的脖子,那里有镇住寒玄子七魄的转运珠。只要转运珠永远不毁灭,那个寒玄子就永世都是灯芯。

“妮妮,你不过是恨我当日重伤你的夫君,但那是天庭旨意,我一个小小的灯芯子只能遵命,没有任何的办法。如今,你已经将我打回了原形,替你的夫君报了仇,你还不走!!”

寒玄子扭动着身子蹭上了赢儿的手背,赢儿像是着了魔一样愣在原地看着他们。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情都是她做的一个梦。

“哼!寒玄子,你今日变成如此模样也是因果报应,我就剪下的你的一段灯芯,埋在我相公的坟前,让你永世都做一根灯芯。”

妮妮说着手中寒光一闪,寒玄子的一小节灯芯登时被剪掉,落入妮妮的手中。寒玄子扭动着身子,压抑着疼痛,不想在赢儿面前叫出声来。

“哈哈,一条已经没了七魄的灯芯,现在还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我看你日后还有勇气活在这个世上吗?”妮妮手中握着灯芯,狂笑不止,妖媚的瞳,笑着笑着竟然有红色的泪流出来了。

“为了今天,我等了千年,却只换来一截小小的灯芯,寒玄子,你和这个女人注定欠我很多很多……我要去救我的相公了……我的相公……”

妮妮脸上的红泪继续流着,凄然的眸子痛苦的看着手中的灯芯,颤抖的转身奔向湖中,浑圆的翘臀娇滑的美背全都一颤一颤的隐在薄纱一样的衣衫中。赢儿看到那红色的泪落在湖水中,渐渐的晕开,本是葱绿的湖水,瞬间翻腾起来,闪着耀眼的红。

妮妮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整个身子逐渐在湖面上消失,不知去向。

“馨馨……我……我很痛苦,救我……”寒玄子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那根只有二十公分长的灯芯就是他,就是经历了千年的他。

“你真的是一个跟灯芯?那么她呢?她……刚才砍掉的那一截是你的哪里?会不会像砍掉人的某个部位一样的痛?”赢儿将小心的捧在手里,看着眼前灰不溜秋的灯芯浑身止不住的打着寒战,这番变化也太让她接受不了了,自己回去要怎么跟鲜于凌墨解释,他的师傅变成了一根灯芯。

“馨馨,不要害怕,我没事的,那个女人既然得到了她想要的自然会离开,不会伤害你。因为我在千年前害的她的、相公不能传宗接代,所以她一直追了我千年,奈何她道行很浅,经历了千年还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今天的这个地方是我当初幻化成人形的地方,也是唯一可以将我打回原形的地方,可能这就是命吧。”寒玄子说着再次痛苦的扭了扭身子。

“我本想让你想起什么的,谁知道却害的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馨馨,吓到你了吗?”寒玄子动了动灯芯的一头,轻柔的蹭着赢儿的手背。赢儿一愣,不知道以后应该怎样面对他。

“那她砍的究竟是你的哪里?手还是脚?”寒玄子以后说不定就是残废了。

“她看了我的根!”寒玄子声音极小的说着。

“什么跟?脚后跟?”

“不!是子孙根!”

“什么?她砍了你的子孙根?”赢儿眼睛一瞪,惊呼一声,小手一松,寒玄子重重的跌在了地上。所受的冲击相当于一个正常人从一米多高的地方自由落体一般,更何况寒玄子还是刚刚受了重伤。

“啊!馨馨,你嫌弃我……”寒玄子躺在地上,幽怨的声音传来,赢儿很是抱歉的看着他,重新将他捡起来。

“不……不是的,我们之间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何来的嫌弃呢?”赢儿无奈的摇着头,寒玄子周身一颤,陷入了沉默。

“那个女人不会再回来了吧!”赢儿看着湖面担忧的问着寒玄子,万一那个女人再度出现把自己也给变成什么东西了怎么办?我舒赢儿可不要做异类。

“她不会来了,她已经报复了我……把我弄成现在的这样,她也该满足了……”寒玄子的声音凄凉空旷,赢儿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冷。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寒玄子,我们还是走吧,天都快黑了,难道你要我带着一条灯芯在这里过夜吗?”赢儿撇撇嘴,还真是什么千奇百怪的事情都让她遇到了。

“馨馨,现在已经是日落之时,我们现在下山很危险的,我的武功被废了,你有不识路,我们还是等着凌墨带人来救我们吧。”寒玄子说着灯芯的一端昂了起来,轻蹭着赢儿的面颊。

“你干吗?”赢儿身子往后闪了闪,躲避他的触碰。化身为灯芯的寒玄子身子凉凉的粘粘的,赢儿觉得很不舒服。

“馨馨,你还是嫌弃我,对不对?”寒玄子身子登时一软,躺在赢儿的手中不安的动着,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

“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现在只想凌墨能快点找到我们,你我二人才不至于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过夜。”赢儿说着坐在了地上,将寒玄子放在自己的腿上,无奈的仰望着星空。

是否,穿越而来的人都不可能拥有一份平淡的生活,注定要经历无数的劫难。赢儿想着想着,眼眶渐渐的湿润了,那份渴望和迷茫的神情看的寒玄子阵阵心碎,自己为何要招她过来,如若当初自己肯舍弃这里的一切,跑去她的时代找她的话,她就不会遇到鲜于凌墨了。

为何自己,要那么自私。

“馨馨,答应我一个要求好吗?”寒玄子在她的腿上动了动。

“你说。”赢儿抽回思绪,低头看着他。

“我幻化成灯芯的事情,不要告诉凌墨,行吗?”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还是日后你亲自跟他解释吧。”赢儿点点头。

“馨馨,我招你来的那天,遇到妮妮的捣乱,所以我没有看到你去了哪一户人家,于是我就告别了鲜于凌墨,四处寻你去了。谁知道,你一直都在鲜于王府,还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我不好,招你来,却没有照顾好你。”

寒玄子幽幽的说着,赢儿听后一愣,旋即绽放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寒玄子,这个误会的造成难道不是上天冥冥之中在促成我和鲜于凌墨吗?我和他认识以后经历了太多事情,我们曾经决裂过,我以为一切就此结束了,可是现在,我们还能在一起,既然上天给了我们一次机会,我想,我和他都不会放弃的。”

赢儿躺在草地上,将寒暄子放在身边,一人一灯芯,各怀心事,看着繁星满天的夜空。

“馨馨,你可知你的心里装满了鲜于凌墨,我会是多么难过?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的过去吗?”那痴缠了千年的过去,为何你不想要知道?

“我真的不想知道,也许这对你而言是不公平的,可是我的心里清楚地知道,我已经爱上了一个人,我也不想再牵扯其他的感情,我的心里只能承受一份感情。”

赢儿轻声说着,扭头歉意的看了一眼寒玄子,对这个男人,她真的没有任何感情,除了一种莫名的熟悉以外,没有其他。

“馨馨,我明白了,你睡吧,明早你就会看到你喜欢的那个人来救你了。”寒玄子凄凉的说着,灯芯的一头逐渐的靠近赢儿的肩膀,瘦瘦的芯子趴在她的肩头,声声不可闻的叹息着。

赢儿躺在那里渐渐进入了梦想,她这段时间过于劳累了,日以继夜的照顾着鲜于凌墨,如今,一挨到那软软的青草地,便再也支撑不住,昏昏然睡过去了。

“馨馨,我等待了千年,岂能放手?”

寒玄子在赢儿睡着的时候低声说着,沙哑的声音带着决不放弃,不管她和鲜于凌墨进展到何种地步,他都不会放手,绝不!

月光洒在赢儿沉睡的脸上,她并不知道,在她的身边,月圆之时,本是一根灯芯的寒玄子将重新幻化成人形。

寒玄子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灯芯在逐渐的变粗变长,一束淡淡的微弱的黄色光芒闪过,寒玄子禁锢在灯芯中的身子重新的舒展开来。

以后,只有每月的初一十五他才能以人形示人,妮妮砍去的除了他的子孙根,还有他拥有的一切的法力,妮妮拿走的那截灯芯可以救活她沉睡中的相公,而对于寒玄子来说,砍去就砍去吧,他只要身边的馨馨,那些虚幻的法术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馨馨,让我抱着你……抱着你……”寒玄子面色苍白的靠在赢儿的身边,胳膊和双腿犹如藤蔓一样缠上了赢儿的身子,动作轻柔小心,赢儿还在沉睡,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寒玄子虽然功力尽失,但却不再害怕正午炙热的阳光了,以后,他每个月只有两天是正常的人形,其他时间都是一根小小的灯芯,但这并不妨碍他日后和馨馨在一起。

以前,他还是一根灯芯的时候,就是这样夜夜抱着馨馨共眠,虽然与她共欢的是赢儿的前身,再前身,再再前身,但是对于寒玄子来说,馨馨的哪一世都是他的。

寒玄子轻轻磨蹭着赢儿的面颊,健硕的双腿轻柔的蹭着她的身子,急促的呼吸在赢儿耳边回想着,寒玄子压抑住自己想要她的冲动,身子绷得紧紧的,喉头不停地上下动着,浑身上下都是火一样的灼热。

他知道无论如何此刻都不能占有她,虽然,对他来说,不管是人形还是灯芯都可以与她**,但是他不要,每一世的时候她都是心甘情愿的与他共赴云雨,这一世他也要彻底的征服她。

寒玄子就这么难耐的抱着赢儿到天亮。

翌日清晨,鸟儿清脆的叫声逐渐唤醒了湖边沉睡的一切,寒玄子四肢交缠的附在赢儿身上,赢儿只觉呼吸困难,但是疲倦让她依旧昏睡着,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不远处,一个男人愤怒的眸子冷眼看着这一切,寒玄子自然是觉察到他的出现了,他的只是更紧抱着怀中的人儿,她属于她,那个鲜于凌墨对于舒馨来讲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很快就会消失的过客。

“师傅,这里就是你要带赢儿来的地方吗?”鲜于凌墨走上前,看着寒玄子四肢交缠的抱着赢儿,心中怒火中烧,若不是赢儿现在还没醒来,他早就爆发了,他的眼里怎能容下这种事情的发生。

“凌墨,这里是我和馨馨第一次相视的地方,我与她在这里共渡一夜,她记起了很多事情,都是我和她的过去,那些没有你的去。”寒玄子说着不舍的松开赢儿,盯着她明朗的面容痴迷的看着。

“师傅,我不知道你是中了什么邪,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和赢儿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的关系,她早已是我的女人,现在是,永远都是。”鲜于凌墨走上前,一把推开寒玄子,疼惜的抱起了地上的赢儿。

这丫头身子一向娇弱,如今在外面睡了这么长时间一定会生病的。

“鲜于凌墨,你不相信吗?不相信赢儿心里有我?”寒玄子支撑着虚弱的身子看着他,昨日妮妮在他身上切下的一截灯芯让他差点死掉,多亏了抱着馨馨一夜,吸取了她身上的温暖才得以延续性命。

他在法力即将失去的时候,已经暗中制造了一个梦魇给馨馨,过一会儿,馨馨就会说出令鲜于凌墨意想不到的话来。

“师傅,我曾经因为对她的怀疑伤害过她一次,我发过誓以后都不在怀疑她任何,只要是她说的事情,多么匪夷所思的我都会相信。”鲜于凌墨抱紧了怀中沉睡的赢儿,一丝宠溺爬上了眼角。

“寒哥哥……寒哥哥……不要走……”昏睡中的赢儿兀的皱紧了眉毛,嘟着嘴巴小声的喊着。

声音虽小,但还是让鲜于凌墨听的真真切切。寒玄子给赢儿下的梦魇就是在梦中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但是醒来后又会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寒玄子目前的法术来讲,只能做到这样,也只能做此一次。

“赢儿,你说什么?赢儿……你醒醒……”鲜于凌墨身子一僵,抱着她的手有些颤抖。眼神不相信似得看向寒玄子。

“寒哥哥,你在哪儿?不要走……”赢儿继续昏迷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鲜于凌墨,你都听到了,赢儿心里想着谁,念着谁,你现在都看到了吗?”寒玄子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将鲜于凌墨的震惊和忧虑尽收眼底。

“师傅,我知道你会些奇门遁甲之术,所以赢儿会这样我一点也不奇怪。你不要以为这样的手段就能让我相信你的话。”鲜于凌墨抱紧了赢儿后退一步,远离这个让自己看不懂的师傅。

“师傅,请不要用卑鄙的手段控制赢儿的心智,她的心是属于我的,你永远控制不了。”

“什么属于你的?一千年前你在哪里?你认识她吗?你知道那时的我们在干什么?”寒玄子冷眸盯着鲜于凌墨,真想再次点了他的穴道,奈何他早已功力尽失。如今的他能在初一十五保住自己的原形已经不容易了,哪有能力与鲜于凌墨对抗。

“师傅,不管你和赢儿以前是什么关系,但是现在她是我的侧妃,也将是我鲜于凌墨将来唯一的女人。”凌墨的语气充满坚定。

躺在他怀中的赢儿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这番表白,慢慢睁开了眼睛,嘴里也不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而是愣愣的盯着鲜于凌墨。

“凌墨,你来了……你来救我了。”赢儿看向他,摸了摸他的面颊,刚才还梦到他了,原来不是做梦。

“傻瓜,当然是我,我带你回去,以后都不让别人从我身边带走你了。”凌墨这句户既说给赢儿也是说给寒玄子的听的。

“师傅,你需要跟我回去吗?”凌墨看向一旁面色苍白的寒玄子。

“寒玄子师傅,你怎么又变回来了?”赢儿看着已经变回人形的寒玄子,惊的目瞪口呆。

“馨馨,以后我再告诉你为什么。”寒玄子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对赢儿绽放一个苍白的笑容,鲜于凌墨身子一怔,将赢儿的面颊贴在自己的胸前,霸道的不让寒玄子看到她。

“凌墨,我和馨馨还有些话没有交代清楚,所以只能和你们一起回冥诡派了。”寒玄子说着擦着凌墨的肩膀而过,火热的眸子快速的看了赢儿一眼。

“寒玄子师傅,你……你还好吧?”赢儿见他走路时两腿间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不免担忧的问着他。

“你怎么不问问我呢?丫头,我找了你一夜,你都没有看到我这般焦急和紧张吗?”凌墨不悦了,猛地收紧怀抱,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掐着赢儿的腰身。

“不是的,寒玄子师傅不是受了伤吗?”

“谁身上没有伤?我不也是为了你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吗?”鲜于凌墨吃醋的样子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寒玄子苦涩一笑,这几天见多了他们的打情骂俏,原本以为会麻木的,却是更加的撕扯痛了自己的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赢儿见鲜于凌墨生气了,撅起嘴巴无助的解释着。

“凌墨,不要为难馨馨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走吧。”寒玄子回眸看着他们,眼中是深深地失落。鲜于凌墨看着寒玄子的背影,眸中一抹疑惑一闪而过。

“凌墨,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

“凌墨,你别抱着我的时候亲我啊!”

“喂!你不要脱我的衣服啊,这荒郊野外的……”

最后,在赢儿的极力挣扎下,大色狼鲜于凌墨才忍住没有在这里要了她,只是很不甘心的在赢儿的脖颈上亲出了好几个粉红的印子,似是在跟世人昭示,舒赢儿是他鲜于凌墨的人,谁也不准碰一下。

“赢儿,我带你到后院看一样东西如何?”鲜于凌墨克制住自己的欲火,神秘兮兮的看着赢儿。

用不了多久,这个丫头就会被自己吃的一干二净。

“什么东西?我……”赢儿话还没说完,就被鲜于凌墨拉着直奔后院。

“哇!你……你怎么把它带来了?这要耗费多少的人工啊!”赢儿长大了嘴巴看着面前犹如从天而降的轿子。

“赢儿,喜欢吗?”鲜于凌墨满意的看着她吃惊的表情。

“恩,喜欢。”赢儿欢快的跳上了轿子,依旧像第一次上来一样,好奇的四处看着。

“知道我为了运这个东西过来费了多少脑子吗?”凌墨说着从背后环住赢儿,坏心眼的在她耳边吹着气。

“我又没有让你运过来,说不定你是为了自己讲排场特意运过来有用的呢!”赢儿缩缩脖子,面颊已经染上了两抹绯红,感觉到鲜于凌墨的手正在她的腰间不安分的游移着,赢儿身子一颤,就要逃脱。

“我去看看茅房。”赢儿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

“傻丫头,茅房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看看我的卧房!”鲜于凌墨说着将她打横了抱起,直奔里面的卧房。

“我……我已经进去看过了,没什么好看的……”赢儿在他怀里不安的动着,又不敢太过于用力,害怕撕扯开他胸前的伤口。

“我可不这么认为,那里是我这顶轿子上面最好看的地方。我带你进去看看。”鲜于凌墨说着,一脚踢开了房门,卧房内的两张大床正暧昧朝他们招着手。

“我……我不要啊!你放我下来……”赢儿像是进了狼窝的小兔子一样,惊慌的看着欲火焚身的鲜于凌墨。

“赢儿,真的不要吗?若是真的,我不会碰你的。”鲜于凌墨眸子一沉,轻轻的将她放下。

“我是怕你受伤,你的伤口还没好。”赢儿撅着嘴巴,小手轻柔的在鲜于凌墨胸前画着圈圈。殊不知,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本来没事的,被你这么一摸,彻底有事了。”鲜于凌墨咽了口唾沫,支起身子迅速除掉自己的衣衫,火烧眉毛一般压在赢儿的身上。

“你不怕一会不行吗?你以前不是不行的吗?”

赢儿不免有些担忧,万一一会不行的话岂不是很丢人吗?他们两个人在轿子上震了那么长的时间,最后却不成事,不是白忙活一场吗?那不是让鲜于凌墨很没面子吗?

“谁说我不行!你……笨丫头,你试过不就知道了!”鲜于凌墨本是涨红的脸瞬间气的苍白,气愤的吐了一口胸中的闷气,毫不犹豫的扒着赢儿的衣服。

“我不试啊……你说行就行吧……不行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赢儿如同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样怯怯的看着发怒的鲜于凌墨。

“我……我真的行!以前都是装的……不信你试试这里!”鲜于凌墨算是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丢了一次人了,脱衣舞都跳过了,还会害怕这个。

凌墨说着抓起赢儿的小手摸着自己的炙热。赢儿身子一颤,脸顿时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真的……可以了啊!”赢儿结结巴巴的说着,手中的炙热那么坚硬,应该……不是假的。

“傻丫头,这会信了吗?”

凌墨无奈的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启的樱桃蜜唇,反复的吸允逗弄,好笑的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这一次一定要非常非常的温柔,虽然她不说,但是那次的凌虐已经给她留下了可怕的阴影,这次,哪怕是做不成,也不能吓到她了。

“恩……嘤咛……”感受到鲜于凌墨的身子正紧密的贴着自己,赢儿难耐的呻吟出声,顿觉甚是羞愧,恨不得将脑袋埋在鲜于凌墨的胸前。

“赢儿,准备好了吗?”凌墨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脱着她的衣服,等赢儿觉察到身上一凉的时候,二人已经是赤诚相向了。

“我……我好了,就看你了,反正我也不是占主导作用的。”赢儿语无伦次的说着,双手则是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鲜于凌墨的脖颈。

“那谁是占主导作用的?我吗?还是它?”鲜于凌墨贪恋的看着她,坏心眼的拿着赢儿的手摸向自己的炙热。

“这个……它是很重要,关键是看能挺多长时间。”赢儿脑中此刻闪过无数激情片的镜头,那些男女之间的对白毫不犹豫的从她的嘴里溜了出来。

“傻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凌墨嗔怪的敲了一下她的头,眸中满是宠溺的神情。

此刻,他再也等不了了,毫不犹豫的贴上了赢儿的身子,翻腾着浓浓的情,纠缠着深深的痴,几番云雨对于鲜于凌墨来说都是不够的……

一夜不停的缠绵着,赢儿的身上早已布满了吻痕。鲜于凌墨满意的看着,轻柔的将她揽在怀中,终于不再是梦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拥她在怀。

“你们告诉我鲜于凌墨把馨馨带到哪里去了?告诉我!”

找了馨馨一夜的寒玄子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他先是在鲜于凌墨的房间里等,继而是去馨馨的房间等,可是一夜过去了,鲜于凌墨和馨馨都没有出现,寒玄子的心逐渐的下沉,也许他们早就有过男欢女爱了,可是如今,这件事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是如何也承受不了的。

若不是他没了法术,馨馨尽在咫尺,他怎会找不到。

“寒玄子师傅,我们真的不知道教主和舒姑娘去哪里了!还有,教主吩咐我们,舒姑娘不叫馨馨,请寒玄子师傅以后不要这么称呼舒姑娘了。”白若青还没起床就被寒玄子吵醒,一路陪着他到处找教主和舒姑娘。

奈何这两个人像是失踪了一样,就是找不到,最后没办法跑到后院这里来看看,希望教主和舒姑娘能在。

“师傅,赢儿还在睡,请小声一点。”鲜于凌墨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身着白色的亵衣亵裤,寒玄子一怔,已然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我要带她走!”

寒玄子虚弱的说着,语气却是毅然决然。

“师傅,什么才是两情相悦,你都看不到吗?为何一定要纠结在自己的一厢情愿中。”鲜于凌墨走下轿子,无奈的看着寒玄子,师傅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为何就是对赢儿念念不忘呢?

“你不信我和馨馨的那些过去吗?鲜于凌墨,你听好了,馨馨的左胸上有两颗桃红色的痣,对不对?”寒玄子激动的说着,身子向前跨上了轿子。

“你怎么知道?”凌墨呆愣在当场,回想着昨夜的激情一幕,那左胸之上确实有两颗红痣。

“那是我给她点上的,我怎会不知?”寒玄子说完逼近凌墨,冷冷的看着他惊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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