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怎么样?”
“丫头,那女人有没有伤着你啊?”
“月儿,来,快让爹爹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对劲啊?”
“那女人恶毒得紧,她没有对你下手吧?”
“月儿……”
“丫头……”
“好啦!”楼无月无语的挥开他们的手,一个二个绕着她转来转去,这么多问题她哪回答得完啊,“我没事我没事,我都说了好多遍了,你们不听然后又接着问,再问下去只怕我没事都要有事了。”
鬼王和战王缩缩脖子,没敢再问了,生怕一问真的让丫头“有事”了。
陈姨娘和楼宁凤从一开始就在一边干站着,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但事已至此只能狠狠地压着。本来想假惺惺地上前问问情况,但是鬼王和战王俩人把楼无月给围起来了,关心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响个不停,这让她们怎么开口?怎么好意思开口?又怎么敢开口?没办法了,她们就只能选择干站着了。
本来以为乖乖地站好能减轻一下自己的惩罚,免得因为刚才的事让自己的脑袋都搬家了,结果……某人偏不让她们如愿。
“大姐和姨娘还真是‘关心’我啊,就爹爹和夜在询问情况,你们却瞎站着,刚才在牢房里说好的‘姐妹’、说好的‘感情好’呢?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真是没劲。”
楼无月撇撇嘴,眼里的嘲讽直指她们二人。
本来呢,她可以放她们一马的,但是谁叫她们也可能和娘亲的事有关呢?作为娘亲的“现任女儿”,她自然要为娘亲出出气才行,陈姨娘和楼宁凤的命她可以不要,但是不整她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经楼无月这么一提,战王的目光更是不善,不过也只是冷哼一声,什么也不说。而鬼王对这二人一直没什么好感,据调查她们几个对丫头一直不好,处处刁难她,若非丫头拦着,只怕她们早就提着脑袋去见阎王爷了。
只是他们没有讽刺也没有责骂,反而让陈姨娘和楼宁凤更不安,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似的,生怕这是“死亡前的宁静”,而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呵……呵呵,这不是战王和鬼王一直黏着二小姐嘛,怎么好意思打扰呢。”陈姨娘拉着楼宁凤,假惺惺地陪不是。
“这么说你是在怪我爹爹和夜咯?你们好大的胆子!”
陈姨娘和楼宁凤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怎……怎么会,当然不是了。”
“胆敢当面指责战王和鬼王,这可是重罪!来人,将她们压下去,单独关入一个地牢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见她们,违者一律杀无赦!我要严加惩罚,以此警告他人!”
“什……什么?”陈姨娘和楼宁凤不明白,她们刚才还好好儿的,这么这下子就要关入地牢了?
直到侍卫拉着她们下去,她们才反应过来,“等……等一下,你们要干什么!我才刚从地牢里出来!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我!我可是战王府的大小姐,爹爹在此,你们怎么敢抓我!放手放手!爹爹……爹爹……爹爹救我,爹爹……”
这哭喊声简直比杀猪还刺耳,楼无月挥手示意他们停下。
侍卫们立刻放开了她们,他们这一放手,陈姨娘和楼宁凤就摔在了地上,这不,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吻,顺便吃了点儿灰。
楼无月冷冷地看着她们,“入牢都日子就不用好饭好菜的供着了,冒犯战王和鬼王可比之前的罪名还大,以后黑馒头也不用给了,要吃就奴才吃剩的馊菜,要喝就喝泥水吧。”
“什么!”楼宁凤忍不住了,“楼无月!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楼无月无视楼宁凤和陈姨娘脸上的狰狞,继续说道:“再叫,就直接把一根手指割掉。叫一次,割一根,叫一次,割一根。你们出狱时还有没有手指……就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了。”
陈姨娘和楼宁凤这下是彻底傻了,直到侍卫把她们拖入狱里时,她们也没敢发出一点声音。
楼无月顿时觉得世界安静好清爽。
“爹爹,我们现在回房吧,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看楼无月表情这么严肃,战王也不禁重视起来,“好。”
现在的君尘夜就好比牛皮糖,黏着楼无月怎么也不肯离开。
这不废话呢嘛。他一走丫头就又是被害又是毒药又是火房的,他哪能放心啊,出了这挡子事儿他还能放心,那他这个男人还做不做了!
直到三人进房后,楼无月就把窗户和门都关起来,关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儿缝都不肯留,生怕有人偷听似的。
看她这么严肃谨慎,战王和鬼王就知道这事儿一定不简单。刚才丫头借题发挥,将楼宁凤和陈姨娘直接关入大牢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应该就和丫头口中的“重要事”有关吧
“月儿,到底是什么事啊?”战王有些迫不及待了,难道是月儿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说有其他的事?
然而他绝对不会想到,今日她要说的,正是他心心念念十几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