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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你是李玉宁?!你别过来

陌芊芊无言以对,内心暗道,不就是帮着相好的?李莫鸢可真是不知羞耻!

莫鸢既看见陌云清出面和局,也不方便多做纠缠,全然不理陌芊芊,转身回了马车,没有走陌芊芊挡着的路,而转向去了庵堂。

李莫鸢常去探望李玉宁,这个月已是第六次,刚到地方,没走几步下车,李莫鸢就往院子里走。

“你看见没,这几日午夜李玉宁老是不安分,常常听到她的房间有窸窣之声,怕不是藏了什么男人了吧?”尚未走到庵堂,便听闻两个尼姑窃窃私语。

“对,我也有所听闻,恰好这几日那个总是喜欢仗势欺人的浪荡公子总在附近游荡,可不知那公子何时也喜欢到庵堂走动了?要说这两人没有奸情,我可不信。”

……一番对话,李莫鸢心下万般思量。

“师太,不知我是否能搬进庵堂,静修几日?”莫鸢见了师太,沉默一会,请求道。

“方便方便,难为李施主到有此礼佛之心。”

李莫鸢露出一笑,就此住下,还就在李玉宁隔壁,师太见此,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次日,进宫面见皇后。

皇后倚在榻上,面色精神了许多,容颜焕发着些许身材,一见李莫鸢来了,顿时从凤榻上起身,过来搀扶起要请安跪下的李莫鸢:“几日不见,本宫都有些想你了,前些日子你的刺伤可好了些了?”

“回皇后娘娘,身上的伤已好了八九。”李莫鸢温婉一笑,接着按照皇后的要求落座在了她的身侧,不多久婢女就奉上了香茶,她接了过来,不待品尝一口,就犹犹豫豫的开口:“此次进宫,莫鸢是有一事相求于皇后娘娘。”

皇后听了笑容很从容,不过却嗔怪的说道:”你这孩子,有事就尽管说么,怎么还犹犹豫豫的,怎么?是什么事啊?”

“臣妇的妹妹尚且关在庵堂,吾日夜忧心,望皇后仁爱,放她出来。”李莫鸢说着说着,表情故意露出伤心的模样,接着哀伤的叹了一口气:“再者,庵堂虽然是清净之所,但毕竟比不了深宅大院那么森严,她一介女流,我真的害怕会出什么事来。”

皇后是何等聪明的人,她一说,皇后就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沉吟了片刻,并未答话,而是拿起了茶杯。

一旁的侍女见茶水到了有一会了,担心凉了,打算重新添茶,却见皇后摆手,便只好退在了一边。

“皇后身子弱,刚康健不久,还是莫要引用凉茶才是。”

“冷暖自知,喝热的喝久了,贪凉是难免的……莫鸢呀。”皇后抬起头,眸子盯着李莫鸢,目光中闪动着一缕神采:“你担心你姐姐,本宫清楚,这样吧,本宫这里有两个机灵聪慧的婆子,不如就派去庵堂给你姐姐作伴,有什么事非她们也能帮拦住,

李莫鸢目光复杂,半响,笑道:“那就全听皇后娘娘安排了。”

皇后点点头,又和李莫鸢闲谈了几句,而那杯凉茶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说到底只有两个人心里清楚,那茶不过是话题的一个暗语的引子罢了。

夜色正好,一缕月光缓缓升在空中,带着几分暧昧的撩人之色。

“砰砰砰”的更鼓声敲着,更夫打着一个哈欠从庵堂门外的弄堂走过,没有发现在他走过以后,有一个人影在四周安静下来以后,悄悄走到庵堂的后门。

“玉宁!”那人是一个男子,身穿着绫罗绸缎,看样子是哪家富户的公子,面容长得有些阴柔,但是俊俏不已。

在他喊出这一声以后,庵堂的角门开了一半,探出了半个身子,正是被罚庵堂的李玉宁,但是她的穿戴却大不如从前那么奢华了,倒是简单的可怜,一身带发修行弟子的粗布麻衣,干净倒是干净,但是让她显得寒酸,少了从前的贵气,几乎是除了容颜没有变,整个人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

李玉宁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手中拿着一支蜡烛,看到门外那个男子,立时神采焕发,一副惊喜若狂的模样,娇声道:“可算是来了。”

“玉宁,可想死我了……”

“嘘!”李玉宁还没有昏头,所以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表情一下子郑重道:“别喊我的名字,你想让整个庵堂的人都知道你我的事吗?”

男子点点头:“我这不是忘记了吗!”

“哼,你什么都忘,这几日也不知道勾搭上哪个了,竟然连日来都没到我这里……”李玉宁知道自己再回到王府是遥遥无期了,再加上春闺寂寞,这个男子引诱的殷勤,他长得也不错,便没有忍住约束和他勾搭起来,但她也知道,这个男子可是附近闻名的花花公子,怕是这段露水姻缘也长久不了,心里有些酸酸的。

男子哪管李玉宁在想什么,看见她摇曳着如柳枝般细细的腰身,心中就已经一阵酥麻了,赶紧上前,柔声:“我也想早点来陪你,无奈这里实在看的紧,我们的事好像又被那两个婆子知晓一二,若不是看见你的暗示我可实在不敢来。”

李玉宁点点头,心想能享福一时就算一时吧,便甜甜的笑着,顺势扑在男子怀中:“可想我没有?”

“自然是想你的,小妖精,勾得我日夜都忘不掉你。”男子甜言蜜语哄着玉宁,眼中有着明显的欲火。

“就是你整天只知道这样哄我!”李玉宁娇嗔道,一边引他到自己的房间里,到了地方,最后查看一下,见四周真的一片死寂这才放心,带着羞涩的关上了门。

纱帘的床榻上,一阵干柴烈火,两道人影交织,不多久这对寂寞的人儿都陷入翻云覆雨的欢畅之中了……

李玉宁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料早就被皇后派来的那两个嬷嬷看的一清二楚。

要知道,李玉宁虽然被贬到了庵堂,但是她毕竟曾经是陌云廊的正妻,无论如何都不能犯下这样的错事,更别说是在庵堂这种容不得污秽的地方了。

孙嬷嬷给刘嬷嬷使了个眼色,刘嬷嬷去找人报信,孙嬷嬷则走到门口,去守着。

李玉宁小心得很,眉眼流转之间透过窗户看见了来人的影子,顿时大惊失色。

“呀!那不是宫里来的嬷嬷吗!快走,被她发现,我们俩都该性命不保,保不准还会牵连家人!”李玉宁赶紧穿上外衣,看着男子无措的样子,愈发着急,将他推至窗户边:“快走啊,从这离开。”

她却忘记了,窗户下是个池塘,那男子也是吓坏了,他如何不知道李玉宁的身份,本来是想陪着这个姿色好看的李家小姐玩玩,没想到如今却惹祸上身了,一下子也吓得六神无主,听她这么一说,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噗通一声落水了,男子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会水,挣扎着想要叫喊,但是慌张的李玉宁早已经关上了窗户,哪还听到他喊什么,不多会男子就沉了下去……

另一边,李玉宁刚刚整理完衣服,门外就已经亮起了许多火把,她压抑住砰砰跳个不停的心,颤颤巍巍的去开门,一看到外面果然是孙嬷嬷和刘嬷嬷那两个妇人苍老的容颜,心更是一阵揪痛。

“这么晚了两位嬷嬷还没有睡,还带来这么多人,我就不知道是为何了!”

“姑娘,难道不比老奴清楚?还请让一让,让老奴进房查看一下才是!”

“你这么说是怀疑我屋子里藏了男人了?哼,我早就知道李莫鸢劝皇后派你们来没有安好心,没想到果然如此!”李玉宁拧着眉头,一脸的不乐意,眉眼里流露着对嬷嬷不恭敬之色,但是想了想,还是让出路来:“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搜出什么来?我李玉宁身正不怕影子斜,还会怕你们么?”

这时候可不能自乱阵脚,便故作冷静,实际上她的心已经乱作了一团,也不知道那逃出去的公子走远眉眼,这要是被嬷嬷他们给抓住了,可真是了不得。

嬷嬷嘴上没有说什么,不过却打心眼里对这个李玉宁感到厌烦,尤其是她这种不恭敬的态度,要知道她们在宫中,怕是就算是皇子他们见了也不会以这种口吻来说话,倒是到了这里要受这等怨气,哪能心情平静得了。

下人们七手八脚的翻动着,帘子后头,衣柜里面,乃至里面的被子和衣裳也都拽了出来,都一无所获,根本没有任何地方藏人。

“嬷嬷,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

刘嬷嬷听了定神一下,脸色有些挂不住了,最先发现李玉宁屋子里有动静的就是她,所以才带着人火急火燎的来捉,但是却什么人也没有搜出来,还受了李玉宁一肚子气,她怎么能呆得住呢。

“哼,没人?”嬷嬷拨开李玉宁的手臂,径直进了房间,眼神凌厉的扫射着房中的每个角落,最后目光停在了一处,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东西:“那是何物?”

众人顺着嬷嬷的眼光看去,但见果然有一样东西在暗处,有奴才已经跑过去了,紧接着就捡起了那东西送了过来。

原本理直气壮,料定自己不会露馅的李玉宁一见那东西就慌了神,往后退了一步,差点瘫倒。

那是——那是只有男子才会佩戴的玉佩,上面还赫然的写着一个男子的乳名,一下子,就算不用谁说,刘嬷嬷包括众人也都清楚了,李玉宁一时间都忘记了解释,因为就算她解释也没有任何作用了,不由得呆住,浑身泛着颤抖,看来她的好日子坏日子都彻底到头了,连在庵堂躲清静也要终止了。

刘嬷嬷再看一眼窗户,在宫里呆了这么久,早已是成精了的,问都懒得问李玉宁,就直接走到了窗户旁,一伸手就推开了窗户,往下一瞧是个池塘,甚至没有思量,就回身对那些奴才道:“人跑不了多远,你们在这个池塘的范围给我搜,一定要把那个男人给捉出来!”

下人赶紧去找,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但无论是怎样,对于李玉宁来说消息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嬷嬷正在不知该如何往下进行,忽然有人开口说道:“嬷嬷快看,那湖面上是什么东西?”

刘嬷嬷闻听接着月色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但见水面上飘着一个黑影的东西,因为外面有风还在往窗户这边飘着,逐渐影子清晰了,那是,那是一个人……

不用想,肯定是那野男人不会水,跳窗户逃脱的时候溺死在了池塘里,现在是浮上来了。

嬷嬷叫人着手去打捞了,再一回身,看了一眼吓得已经脸色白到极点的李玉宁道:“姑娘这下子没有话说了吧?本来皇后是想要老奴到庵堂和您作伴,但不料,却捉到这样的事……你辱没自己到无碍,可你是皇家的人,还是在庵堂这样的地方,真的……唉!”

嬷嬷说不下去了,也不想对李玉宁再费口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玉宁迈步走着,到门口正好看到了小厮抬着那打捞上来的男子,因为逃走的时候匆忙,还尚未来得及穿上外衣,全身光溜溜的,溺死也许是挣扎过大,手指将脸挠出了血痕,再加上浮肿简直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哪还有之前俊朗的小白脸模样了?

李玉宁吓得停步,双腿一软,还好旁边下人急忙架住她,不然真就彻彻底底的倒在地上了。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多一眼,就任由那些下人架着往外走,怕是用不了多久,她也会和他一样成为一具尸体,而且似的还要惨烈吧……

就算是被休,她也是皇室的儿媳妇,出了这么样一件事是真的难逃死罪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皇上耳中,皇上大怒,李玉宁带发修行竟然还如此不知检点,真是有违国体,要不是因为李莫鸢如今好歹也算半个皇家人,总要给几分薄面,皇上怕是要连李家也一块降罪,但最后却只是下了李玉宁折腰之刑。

几日之后,尘埃落定。

李莫鸢乘上马车又欲往庵堂。

路上思绪万千,眼神不禁瞟向了车窗外,树木依旧繁茂,翠绿的叶子在微风的吹拂之下,互相撞击着,似是在做游戏,还时不时的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好像玩的很开心。

李莫鸢收回目光,眼皮微微垂下,心中却是万般感受。

世间的一切都是原来模样,可唯独少了一个李玉宁,她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再怎么说,李玉宁也是李家的人,她也是需要尽一下作为家人的责任的,就当,就当是对她最后的一点弥补吧。

“郡主,庵堂到了。”萍儿的声音在车门外响起,李莫鸢即刻收回了心思,应了一声便探身出了马车。

萍儿小心的为她披上披风,毕竟是受过伤的身子,要是有个万一,那可就不妙了,想来到时候那陌芊芊定会趁机夺去南府的大权吧,若是这样,要想再收回权利,那自是不可能的了。

从此前陌芊芊那副样子,可是为了南府的大权,连身为她哥哥的陌云清也被说是“外人”了,一旦她掌握了南府的大权,她李莫鸢说不定会被她怎么样呢?她和陌芊芊的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若由她下去,那还得了,人心真是个难测的东西啊!

“李施主来了,快请里面进吧。”打扫院子的尼姑见了李莫鸢来了,向她略施一礼,然后请她入内堂。在庵堂,没有郡主与下人,只有尼姑和施主。

李莫鸢恭敬的回了一礼:“师太可在?”李莫鸢问到。

“师太正在后院整理花草。”尼姑说。

“多谢。”李莫鸢谢过尼姑,直接去了后院,一路上,青砖瓦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焚香味道,倒是清雅,换做以前,李玉宁一定是敲着木鱼心里思念着心上人,可是无论是她和她的心上人,此后都不用再为彼此相思了。

想着想着,走了不多远,果然见师太一人蹲在地上,拨弄着一些小花小草。

“师太。”李莫鸢出声道。

师太闻言起身,见是李莫鸢便行了一礼:“李施主。”

“莫鸢此番前来,是想收拾一下玉宁的遗物,把它带给玉宁,想必她也是想着她的物事。不知可否?”李莫鸢开门见山的说。

“李施主请便,玉宁施主的物事都还在她的屋里,贫尼未曾让人进去动过。”师太说。

“有劳师太了。”李莫鸢笑着说,然后带着萍儿去了李玉宁的屋子。

李莫鸢仔细的打量了李玉宁的屋子屋子很是朴素,里面却是连一点檀香也没有,也不知是屋子的主人不喜檀香,因而从未点过,还是因为人去楼空,屋里的味道都散了。

“萍儿。”李莫淡淡的叫了一声,萍儿立刻会意的收拾东西,只待收拾好了之后,两人告别了师太,去了李玉宁的坟前,尽数将这些东西都烧去给了李玉宁,这才回了南府,一切的事,也总算告一段落。

是夜。

六宫之中灯火通明,巡逻的侍卫在六宫四处勘察着,整座后宫,安静的安静,没有了白日的喧闹,倒是显得有些阴郁。

宫殿里,蜡烛的火焰跳动着,重重纱帘后的梳妆台前,安贵妃翩然而坐,落了妆,芊芊玉手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嘴角勾起了,满是得意的之色。

“娘娘,您这次一定能为皇上添个小皇子,到时候有了小皇子,娘娘就能母凭子贵,还用怕皇后娘娘。”帮着安贵妃卸妆的宫婢,一边替她拔下头上的簪子,一边甜甜的说。

“就你这丫头嘴甜。希望如你所言,真的是个小皇子。”安贵妃深知,这一次自己怀孕纯属侥幸,可千万不能在出差错了,万一出了差错,那真的就是彻底都没有了退路,不过眼下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愿上天能给她一条生路。

安贵妃也有些困了,摆手示意那宫婢退下。

“娘娘您好生安睡着,奴婢就在殿外,有什么需要尽管叫奴婢,奴婢一定马上就来。”小宫婢笑着说,将安贵扶到床边坐下,转身离去。临走之前,又在香炉里加了些香料,而后嘴角清笑着退了出去。

安贵妃望着她的身影,心说这个新来的宫婢倒是比红绫乖巧伶俐的多,露出了一丝笑容来,这才躺在了榻上。

“娘娘有令,所有人都退下去,不用在这守着了。”宫婢走出门外,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一扫不见,关上门,对门口的其他人说着,见他们都下去了,嘴角勾起,笑容有些诡异……

且说安贵妃睡下以后,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梦魇之中,在她的梦里,她正在生孩子,可是抱来婴儿一看居然长得却是李玉宁的脸,接着那婴儿彻底变成李玉宁,模样凄惨可怖,冲着她伸手,向她索命,说要让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来阴曹地府陪她。

一个激灵,安贵妃被吓醒,猛的坐了起来,浑身都是冷汗,无论怎样都很难再睡下了,就想着起身下地去喝一口茶压压惊,便迈步下了床,哆嗦着身子来到桌边倒茶喝。

突然间,冒起了一股浓烟,门开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接着,那人走了进来,身穿白色衣裙,头发披散,顿时安贵妃脸色骤变,壮着胆子问了一声::“是谁?”

那人不出声,一步步朝着安贵妃走来,接着抬起头,撩开头发,满脸的血迹,双手伸向安贵妃,嘴里凄惨的叫着:“你还我命来。”

“你,你是……你是李玉宁?!你别过来,别过来,快走开!”安贵妃手中的杯子顿然落地,碎了一地,而她的心更是急速的‘砰砰砰’地跳着,吓得都忘记了逃走:“来人哪,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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