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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又下雨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扰乱了正绣着鸳鸯的可人儿。她微微蹙眉似是有道不尽的烦扰于心。放下针线拖着飘逸的裙摆缓缓向窗边靠近,听着这雨声似是哭泣似是吵闹似是不甘似是她心里所有的挣扎。

“兰儿,快进内屋,你伤寒未愈怎能受这秋雨的凉气。”正经过此地的陆夫人见状急切地劝道并且大步向女儿的方向走去。

“不碍的娘亲。咳咳。”紧随而来的咳嗽声让她有些尴尬,知道母亲又要叨念了,她先伸手拉着母亲进屋。

“你这孩子,这又是何苦呢?你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为娘的知道女儿心里的苦,那戏水的鸳鸯就算全部绣好了,它还能成双飞了不成?

“幽兰明白,只是心里酸楚难耐乱绣的。”她起身立即收拾散落一桌的刺绣,却不小心被针眼扎到,她没有喊疼却把一旁的陆夫人心疼得泪流满面。

“兰儿,听娘的话放下他吧,还有十天就要选妃了,以你的才华以及老爷在朝中的地位,你必定是坐稳妃位了。你这样心存不舍苦了你自己也害了他。”她拉着幽兰的手感叹道,“这就是你的命,已注定的命。”

陆幽兰这个空灵的女子此刻正木然地靠在床头回味着娘亲临走时的话,“兰儿,该剪断时就要毫不犹豫地剪断了。”白尚,这一生注定无缘了,若有来世愿幻化成你盆栽里的幽兰草。她默然泪流直至天明。

“小哥,帮个忙。”一声温柔又带些急切的呼唤扰醒了正躲在假山后偷懒的我。

“丫头可是唤我?”揉着惺忪的双眼我细细瞅着眼前的这位小丫鬟,面生,新来的?

“是啊,小哥可是白少爷的贴身书童小璐子?”见我诧异地点头之后,她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我家小姐转交给白少爷的,还请小哥帮个忙。”说完,我手里又多了几许碎银。

“你家小姐?”看着信封上娟秀的字体再看看这个陌生的丫头,答案只有一个——陆幽兰。梅家的丫头有统一的工作服,右肩上绣着梅花。况且和白尚有关联的女人舍了梅雨燕就只剩陆幽兰了。

“小哥麻烦你了。”说完丫头匆匆离去。

情书?我什么时候大方到为情敌送情书了?看着那些娟秀的字体,再配以情深似海的话语,那还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肚里的怒火瞬间膨胀,让我给你当红娘,想得美!瞬间信封化为碎片。

“我说怎么看不见勤劳的小璐子,感情是在假山后认真干活。怎么?看见这里的杂草不舒服想拔干净了再吃饭?真是认真啊,要是府里的下人有你一半勤劳我也就省心了。”能说出这么高档次的挖苦,除了胖管家还能是谁。这死胖子就是见不得我闲着,这么隐蔽的地方他都会挖空心思地找来,我真想颁个敬业奖给他,奖品是“糖炒栗子”。

“颜管家,天气渐凉得添置点冬衣了。”说着便讨好似的往他掌心贴上了两枚冰冷却温热人心的金叶子。

“我就说嘛这么好的小伙子哪里找。好了别认真了,再晚点连饭也没了。”说着这胖手还不忘搭在我肩上若有所思地念叨,“你也算是书童,这等级自然是比那些粗佣高些,那以后这些粗重活你就不要干了,负责好雪狼和伺候少爷就行了。”

“得令。颜管家英明能干,白府有这么好的管家真是白府的荣幸。我这就去吃晚饭了。”拍拍屁股我一溜烟地蹿了,不知为何跟这老油条多处会人就浑身不自在。

“信送到了?”女子触碰着那绣着鸳鸯的绢帕,很小心地问道。

“是,交给白公子的贴身书童了。”丫鬟很小心地答复着,小姐的心情很糟很乱,还是小心为妙。

“退下吧。”吩咐了一声,屋子里便只剩她一人,安静得听得见自己的叹息声。她拿起一旁的剪子一下一下将刺绣剪了粉碎,似是剪断她对他所有的依恋。他和她终究还是随着一封断情信散了,那一字一句像是一个个尖针扎得人生疼,他看了也会疼吗?

没人?那家伙不是说好每隔两天来替我守着的吗?不守信用的家伙!我嘟着嘴坐在石块上生闷气,浑然不知身后已站立了一个不速之客。所以待我转身欲脱衣之时化为一声尖叫。

“你是什么人?”稍恢复镇静我立刻脱口而问。微卷的发梢蓝蓝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以及那健拔的身躯,活脱脱一个老外,晕乎的我差点蹦出一句,“How are you.”

“我和我的部下走散了,而我现在在这树林里迷路了,你带我出去,这些金子便都是你的了。”他向我扬了扬手里沉甸甸的钱袋。

“那就跟着。”到并不是因为钱的诱惑,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作祟,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怎么也想不起。

熊翊之!脑海里突地闪现这个名字,蓝幺国三大贵族之一熊族少主,和其他两位贵族少主虎健、雀之月不同的是,熊翊之的生母是雪域国公主,所以有些混血性质的长相。听阿紫说过他本性孤僻很少与外人接触,据说是雪域国王一手带大的,习性都与中原地区不同。想到这我突地回头想搭讪几句却不想与他撞个满怀。这家伙的胸膛好壮实啊!我可怜的鼻子!我揉着鼻子不满地瞪他,他却冷漠地别过脸。

“嘘!”他突地制止了正欲开口的我,神情异常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视线慢慢地定格在了不远处的一角,随着他深邃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群黑衣人正大步向我们逼近。顷刻间安静的小树林透着沉重的杀气,月光忽隐忽现,时不时还有几只受了惊的鸟儿飞蹿。

“都冲你来的?”这家伙还不算认识就跟我拜个生死挚交真的是太想扁他了。看着把我们团团围住的这群人,身手敏捷貌似很不好对付。天呐!我难道真要遗没在这荒山野岭了?

“重了这么深的毒居然还能跑这么远,不愧是熊振的儿子。”为首的人噙着冷笑斜眼看向我们,“我这就送你去和熊振团聚。”说着这话,他将手轻轻一扬,只见这群人持剑向我们袭来,而我身边的他此刻却动弹不得,额头上渗着豆大的汗珠脸色惨白一片,想必是毒性发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他并未重视过我的性命,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灭亡。我紧紧地环住他的腰,手心一射,在一片惊呼声中向远处蹦去。一蹦两蹦三蹦直至消失。

呼!我大口喘着气,这家伙实在太沉了,半空中我有种想扔下他的冲动,特别是现在安全了,他居然连一句谢谢也没有。

“刚才拖着我们的银线是怎么回事?”许久他压制毒气之后稍稍恢复体力便询问起来。

“我的法宝不便向外人透露。还有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也就是说这个危险份子会带来未知的不安。好在现在已经安全了,我还不信那伙人敢直闯蒙府。

“我的私事也不便向外人透露。”他冷着脸不愿回答。

“你这人。”我气结地抡起拳想给他一记。

“吃的来了。”悦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然后只见一位衣着华丽扮相得体的少妇端着几碟小菜笑着向这边走来。

“阿紫这般善解人意定是讨得公婆欢心了。”我接过饭碗大口咀嚼起来,“这菜做得太好吃了。”

“你就会拿我开心。”她笑着替我盛着汤,“这人参鸡汤我炖了好久,趁热喝,熊少主你也来吃点吧。”

“多谢少夫人的好意。”他冷冷地回绝了,半躺在床上沉重地喘着气。

“你是要我喂你呢还是自己喝?”避过他冷漠的神情,我端着鸡汤坐在了他身旁,“体力得跟上,不然怎么报仇呢?”说着这话,我勺了一小勺轻轻吹着再递至他的唇边,就像哄小孩般先展示了一个慈爱的笑容。他顿了一下不解地看着我,继而张开了嘴。

“他睡着了,我们出去吧!”我挽着阿紫轻声离开了房间,“甜瓜呢?”

“他和老爷一起进宫了,听说是与熊振遇刺的事有关。昨晚熊族部落的熊振遇刺身亡,今天熊少主也险些丧命,搞得大家人心惶惶,这不从早上议事到现在还没回来。”阿紫边说着边往浴桶里撒着花瓣,“小姐可以沐浴了。”

浸泡着花瓣浴刚才的酸痛一扫而光,我舒服地呼着气,“阿紫,他中的毒可有解药?”刚才听大夫哼通了许久,似乎是极罕见的毒。再怎么罕见那也得救啊!

“听说宫里曾有位高人为先皇炼制了三颗能解百毒的丹药,一颗已被先皇服用,一颗保存在宫中,一颗作为夫人的陪嫁珍藏在梅府。但那是极其珍贵的东西,我也不知老爷藏在哪里。”阿紫替我整理着衣服不禁说道,“依老爷的性子是断不会给你的,而我又很明白你肯定会救他。”

“知我心者阿紫也。凡事总要试过才知道。”我披上整理好的衣服,缓缓地挽了个家丁发髻,“我想救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会救的。我先走了,劳烦你们好好照顾他。”

“小姐。”阿紫拉住了急欲离开的我,“还有五天就要选殿妃了,你若再不回府,梅家会乱套的。若因你一人使整个梅府遭殃,小姐你于心何忍。”

听着这话,心里不免沉了几分。是啊,现在的我已不再是那个可以随心所欲的梅璐了。我牵起她的手带些苦涩地应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吧。”说着逃似的离开了蒙府。

还有五天了吗?靠着床头,我心情很是复杂,跟白尚处了一段时日,别说喜欢了,就像现在这样同处一屋而寝,近在身边却犹如远在天边。我该怎么办呢,若是不能让他喜欢上我,那怎么完成任务?

这一夜这一屋岂止我辗转反侧,还有一人陷入的不是困境而是绝境。他平躺在大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床顶,心里面似是有万千细针不停扎着他,而脑海里却在不停放映着她的一颦一笑,他们泛舟湖上,吟诗作对,赏灯望月,弹琴起舞,这一切的浓情蜜意都被刚才的一席话击落得支离破碎。是自己过于执着吗,为何竟是这般放不开。

“为何还要见面,我以为信里面都说得很清楚了。”倚靠着栏杆,女子脸上的愁意未曾减少半分,即使这亭子外面小溪流动花儿盛开,她也无暇顾及,抑或是不再有欣赏的心情。

“信?”男子很是不解,他压抑不住对她的思念,鼓起勇气邀约,只是等到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薄情,想必她口中的信应是绝情信了。兜兜转转,她终究舍弃了自己。

“我们不会有结果的。”许久,她挣扎着开口,明知道见了面心会更疼可还是如约而至,只是想再近距离地看看他听听他的声音。

“我知道了。”他突地放声大笑,笑得很勉强,很无奈,很心酸。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格外悲凉,格外难以入睡。

“少爷,该起床了。”我拿着刚香熏好的衣服侧立床边,“少爷。”见躺着的人没有动静,我提高了些许分贝。以往他都比我早醒,今儿个是怎么了。“少爷,你再不起来,我可不伺候你更衣了。”怪哉,他就是不吱声,手扬了扬示意我出去。

“这家伙。”我嘀咕了一声,扔下他的衣服不悦地离开。

“听说了吗?今天好多小姐都进宫了,那架势跟成亲队伍差不多,豪华的轿子载着,身后又是一箱箱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想想就羡慕。我们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命,还得在这扫地。”院子里一对丫鬟正在边扫地边聊起了八卦,正好讲到了有关的话题。我竖起了耳朵聆听着。

“听说这次选妃汇集了众多美女,表小姐和陆小姐这对皇城双绝都参加了。”另一个立马补充道,“这殿下可真有福,第一美女和第一才女尽收。”

“嘘!小点声,可别让少爷听到了。陆小姐今天进宫,少爷这心情肯定不好。咱把这几盆兰花搬走省的少爷看到触景伤情。”两人商量着便搬起院里的兰花向后院走去。

原来是因为她扰乱了心情这才不愿清醒。我知道答案后,心里一阵落寞。我凄然地摇着头,后有雨燕前有幽兰,难道他心里注定无我?今天她们都进宫了,我自然也躲不了。也罢,先换个环境再做打算。想到这,我苦涩地笑了。这笑声渲染了雪狼,它安慰似的在我身边蹭了几下,我抚摸着它的头低声嘱咐道,“雪狼,我要离开这里了,你千万不要再伤害他人了,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汪。”它似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叫了几声便趴在我身边。

“你要辞工?”胖管家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么好的差事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是,我想清楚了。而且工钱我一文不要全孝敬你。现在跟你吱会一声,以免少爷和丞相问起你不好交待。”要离开了,心里终是有些不舍,所以没有一走了之。

“跟少爷说过了吗?”看我坚定的样子,胖管家也不再强求。

“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吗?反正少爷也不需要我。”最后一句似是说给自己听的,眼里的黯淡不免深了几分。

踏出后院的那刻,我深呼吸了几下,心里不断安慰自己,终于不用卑躬屈膝了,不用干粗活了。

怎么走到这了?一抬头便是那温润的泉水,正好心里烦乱泡个澡也好。正欲解衣。,不想背后伸出手搭在我肩上,着实吓了我一跳。待我回头见到他调笑的神情后,毫不客气地回踩了他一脚。

“你敢对本宫动手?”他生气地斥道。

“我只有动脚哪有动手啊?”我耸耸肩以示无辜。

“你这性子若再不改必会惹祸,宫里不比外面由不得你使性子。”他径自坐到了一旁的石块上,温柔地提醒着有些木讷的我,“你先泡澡,我给你守着。”

“蓝殇,我可以不进宫吗?”我轻轻走至他跟前俯下身,带着些许恳切和期盼,轻声问道。

“你不想进宫,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他的脸上浮现了几许不悦,很快又撤了下去,快得似是连他自己也未察觉。

“我想要的婚姻是两个人相爱相知相伴,简单而温馨,可是在宫里我得和那些才貌双全的女人分享你。宫廷生活枯燥乏味中又布满了尔虞我诈钩心斗角。我真的不想淌这浑水。”我拉起他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然后笑着问道,“你感觉如何?可别告诉我你有种心动的感觉。”演示完毕欲收回手,不想他却越夹越紧,疼得我涨红了脸。

“你是国师钦点的,蓝幺国的百姓都认定了你是我的殿妃,你现在悔婚的话,让本宫颜面何存,蓝幺国国威何在?”他突地推开了我,因为气极他一使力我便往后一仰落入池中。

“你。”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生气,我憋着一肚子委屈没法宣泄,就开始放声大哭。白尚不喜欢我,我回不了自己的世界。留在这里还要处处受管制,自己的人生为何会这么乱套这么灰寂啊!越想越压抑,越哭越大声。

他坐在石块上看着我哭,没有半句安慰的话语,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我。他的脸上虽没有浮现任何表情心里却无味翻腾。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儿时唯一的伙伴会如此排斥皇宫排斥自己。他原以为命中注定的她会陪自己分享生活的点点滴滴会相伴到老。她的眼泪嘲讽似的告诫自己那只是一厢情愿。他收起了温柔和疼惜,难过地叹着气。

“各大家族的秀女基本上都已入宫准备,梅大小姐不会是想搞特权吧?虽然你是国师钦点的正妃,但你别忘了本宫才是最后的决定者。”他冷冷的语调从上方传来,我抬头对上了他冷漠的眸子,似曾相识的隔离感在我和他之间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笼罩了之前的所有情分。

“蓝殇。”我叫住了正欲离开的他,“一定要这么做吗?即使你知道这样会使我们彼此纠结。”

“本宫提醒过你了,你跟其他秀女一样没有任何特权。别再让我听见你放肆地直呼本宫名讳。明天夕阳西下的时候,本宫想你应该会在太后那里请安吧。”他背对着我直直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不掺杂任何情感,似乎我们之间无需情感传递。

“蓝殇,我恨你!”对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奋力高呼。

恨也好爱也罢,对于他而言已经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不管结局如何,他都会把她绑在身边,因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谁也躲不了。念及此,他对着月夜凄然大笑,惊乱了树林里本已栖息的鸟儿。秋风袭来,树叶哗哗乱舞,似是衬托了这凄凉的月夜和他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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