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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单独面对

老妇对着门口大声说:“大郎,你和金莲果真是心有灵犀啊,她刚准备走,你就来了,我还在说,今日这大郎怎的不来了?”

这时,燕青白天遇到的那个矮子一步跨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那个美女,脸上笑嘻嘻地说:“金莲,你却不知,今日我在街上,遇到一个小哥,说听说过我的大名呢。”

转眼,就看到燕青坐在旁边,一愣:“他怎会在此?金莲,你认识这个小哥?”

明显的,这个人一定就是武大郎。

见他醋意大涨,燕青生怕惹恼了他,回去收拾潘金莲,突然开口说:“这位大哥,我不是认识她,而是认识你的兄弟。”

“你认识我的兄弟?你知道我有个兄弟?”

“我不但知道,我还是他的朋友,你的兄弟是不是个头高大,很会打架?他叫武松,对不对?”

“对对对,你果真认识我兄弟,小哥,你却告诉我,我的兄弟在哪里?”武大郎激动地坐在燕青对面,燕青只觉得那个老妇和潘金莲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燕青胡诌道:“你兄弟打死了人犯了事儿,跑了出去,对不对?”

“对对对,其实事情早就过去了。也不对呀,你之前说认识我家娘子,我兄弟跑出去的时候,我还没有这个娘子呢?”

燕青蒙了。

对呀,他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我可是听说了,你大郎被宋家庄的老爷相中,他家大夫人将侍女赐给你做妻,奖励你做的炊饼好吃,对不对?”

武大郎这才将信将疑地点头,然后急着要回去,便对燕青说:“小哥,你且坐着,我家中有好吃的炊饼,这便取来给你,金莲,我们回家去。”

那个叫潘金莲的女人,这才跟着武大郎回去,眼角的余光又扫了燕青一眼,燕青怎会不知?

二人走后,这个老妇长叹一声,对燕青说:“小哥,你且看,如此花朵一般的娘子,却嫁了这等矮挫为妻,这世道也真是,唉!不过,大郎的炊饼做得是相当地道,本县所有的人都赞不绝口呢,故此,他做的炊饼要比旁人的卖得贵,旁人一只炊饼卖两文,他要卖三文。”

只是两三分钟时间,武大郎果然拿了几只炊饼送过来,对燕青又说了一通,就是想问武松什么时候能回家。

燕青边吃边说:“武松现在正在外乡柴进家避难,大约三个月后便可回来与你团聚了,你等着吧。”

“柴进?你说的可是那柴家?我家兄弟居然和这等人物结交?那真是太好了!”

武大郎欢天喜地回家去了。

不过一个时辰后,老妇安排了燕青住在她家的一楼房间里,晚上就听到对面武大郎家里大呼小叫起来,间夹着女人的哭声,还有武大郎的骂声。

一直到大约21:00左右的时间,整条小巷中才平静下来。

燕青却怎么都睡不着,他一直在回想一天发现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了,这其中,究竟会有什么奥妙呢?

呆了几天,燕青也担心卢大员外会怀疑自己干什么去了,还是决定赶去河北沧州,替大员外关注一下林冲的近况。

在这里一共呆了四天,潘金莲天天过来王婆家,却从来没有主动找他讲话,每次就算明摆着是跟他搭讪,却还要故意通过王婆进行交流,燕青每每哑然失笑,觉得那个朝代的人交流真是费劲啊。

这日,燕青本打算要离开了,他刚刚收拾完东西,走到卧室外面,突然间,看到潘金莲又坐在上次的那个角落里,正在缝着衣服。

见他出来,潘金莲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就低下了头。

燕青分明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嘴角露出了微笑。

“你在呀?王婆呢?”燕青很自然地问道。

“你要找干娘吗?我见她一早就不在,也不知去了哪里?”

“是吗?她开这个茶室,也不好好做生意。”

潘金莲抬头笑着说:“小哥有所不知,我这干娘,虽说开了个茶室,却少有人问津,这巷子不算太热闹,离街市尚有二里路,若是开在那里,或许还有些人上门。”

燕青呵呵一笑:“这么说,她这个店也是开着玩的?”

“小哥说话果真有趣,我听小哥的说话,都不似这里的人,却听着好听呢。”

燕青到底还是个大孩子,潘金莲不知道他的底细,他却久仰潘金莲世纪大名女人的传奇,此番陡生童趣,想打听一下潘金莲的故事。

他做到她对面,笑嘻嘻地问道:“我说,我知道你哦,你很有名。”

虽然潘金莲的名声是个所谓的****,毕竟生活在那个时代,哪有燕青这般习性开朗?她被燕青看得低下了头,小声说:“奴家不知小哥所言何意?”

“我的意思是说,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

“是吗?那却是为何?金莲为何会有这等大名?”

“我知道你原来的东家把你嫁给武大郎的。”

“这件事,半个郓城县的人都知道,有何奇怪的?”潘金莲白了他一眼。

这就算是说开了,之前,潘金莲还很谨慎小心,她一来就看到王婆不在,心里存了要和这个俊朗的小哥好好说说话的想法,却又觉得颇为羞人,这会儿,说到这种份儿上,她的情绪也变得轻松起来。

“我还知道,武大有个弟弟,叫武松,长得很英俊呢。”

潘金莲惊奇地说:“上回你就特别提到了武松,我家大郎经常提到他的弟弟,说只要武松一回来,谁都不敢欺负他。可是,小哥,你真的见过武松吗?”

燕青就有一个弱点,只要一遇到美女,马上就会心软,他的话匣子被打开了,滔滔不绝地说:“武松正在柴进大官人家中避祸,只要今上大赦天下,武松就能回来了,到时候的确没人敢欺负武大郎了。”

潘金莲的情绪似乎也好了不少,她和燕青随口说着本地的风俗,就在这时,王婆却回来了,她刚靠近自家,就看到屋里潘金莲正和那个俊朗小哥有说有笑的,她暗暗一笑,躲在一旁没有马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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