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声使虚弱的随意激动起来,瞬间力气大了起来。
随意本就是将门嫡女,也是有些拳脚功夫的,对着随心一阵拳打脚踢,打得随心一声叫得比一声惨。
门外的侍卫闻声便冲了进来,将压在随心身上的随意拽开,而随心早被随意打得鼻青脸肿,下身流血不止,有小产的迹象。
侍卫顿时有些慌了,抱起随心往前院跑,也就没有闲工夫去修理随意。
随意坐在地上又哭又笑,今天真是个奇怪的日子,是她被囚禁这些日子最爽的一次,也是最伤心的一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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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随心躺在床上哀嚎,一声比一声尖锐,求着太医保住她的孩子,脸上泪流满面。
而太医也无能为力,孩子已经没了,即便是华佗在世,这孩子也无力回天了。
太医只能劝她节哀,开了些补身子的方子便叹了口气摇头离去。
随心无助地看着太医离去的背影,手里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褥,眼睛里恨得发红。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随心生不如死。
这时,门外传来睿王到来的通报,随心阴狠的面容瞬间变得带雨梨花,格外使人怜惜。
睿王尚未进门,便听到随心抽泣的声音,清俊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悲伤,就好像刚不是他的孩子没了,里面哭泣的不是他的妻子,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
眉角一挑便踏入房内,冷清的脸上瞬间满是担忧。张开双臂,随心顺势靠在睿王的怀里,脸埋在睿王怀里,双肩一抖一抖的,哑声道:
“王爷,臣妾对不起您,对不起我们的孩子,呜。。”
睿王看着随心的眼眸满是冰冷,却一边安慰地抚着随心的肩,张开薄唇道:
“爱妃不必介怀,孩子以后会有的。”
随心在睿王怀里抬起头,双眸含着泪水,眼眶发红,咬着下唇,道:
“王爷,臣妾心好苦啊。这孩子还没张开眼看到这美丽的世界就这么走了,臣妾好恨啊。臣妾真的好想好想将这狠心地凶手千刀万剐,已报我儿的在天之灵。呜.。”
睿王暗中冷笑,想: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要弄死那个女人,她们两个窝内斗,背后的将军府和国公府不也得遭殃?那岂不是王兄趁机收回兵权和政权的好机会?
想罢,便拥紧随心,道:
“本王也恨不得将那凶手绳之于法,千刀万剐也是轻的,这种人就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爱妃,我知道你心气难平,本王就将那个凶手交于你,随你处置。如何?”
随心听到,心中大喜,可脸上却很为难。道:
“王爷,随心再怎么说都是臣妾的胞妹。臣妾.。”
睿王冷哼,道:
“她想过你是她的姐姐吗?想过爱妃肚子里的侄儿吗?这种恶毒的女人怎么值得怜惜!”
随心悲伤的看了睿王一眼,低头暗自冷笑,道:
“那臣妾谢过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