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不着急,慢慢说,被毒害的那个人您了解嘛?”齐全关切说道。
“死的那个叫刘四,也是西城县衙的杂役,平素特别爱招惹素天,也是那个刘四害的素天现在住到了这样的房子里。”严林接过齐全的话答道,看样子是不想再让素老妈妈伤心,便替替老妇人回答了齐全的问题。
“能说说刘四嘛?”齐全继续问道。
“刘四就是一个无赖,和县官有点亲戚,出了点钱,在县衙捐了个官,平素就是当当打手,欺负一下人罢了。”严林说道。
“素妈妈,这个案子有什么人证嘛?”齐全问道。
“说是有人听见我儿子说过要毒哑刘四类似的话,卖砒霜的也出来指证,卖面条的也出来指证,”素妈妈说道。
“等等,”齐全打断了素妈妈的话,“你说卖面条?”
“是啊,说是我儿子将砒霜拌到面条里,毒死了刘四。”素天老妈妈回答道。
“仔细讲来听听。”齐全说道。
“那天我儿子当值,负责给县衙杂役买面条,我儿子买完面条就回家了,路上买了些毒耗子的砒霜,不就这么回事嘛?”素老妈妈道。
“县衙杂役多少人?”齐全不放过任何细节。
“大概二十来个?”严林答道。
“他们的饭是随机分配吗?”齐全继续问道。
“那是啊,我去过西城县衙,他们是谁饿了谁拿碗吃饭。”严林说道。
“只有刘四出事?”齐全继续追问。
“是的。”严林答道。
“那素天是没有办法只在一个碗里下毒,而那一碗面刚好被刘四吃下。”齐全说道。“有证据了。”齐全笑着一拍大腿。
“真的,你能救我儿子?”素老妈妈从椅子上一把跪倒地上,床塌上素天父亲也狠命咳嗽了几声,似乎在谢谢齐全。
“快起来,素妈妈。”齐全一把扶起素妈妈,说道,“我会尽力,不过事成之前,不要走露任何风声,素老妈妈。”
随后,严林掏出十两散碎银子,放到素老妈妈手上,“素妈妈,收好,先缓解一下近况,替素老爹买点药,我们还要再查些东西,就先告退了。”
“小天,就劳烦你了。”素老妈妈颤颤微微送到门口,说道。
“告辞,素老妈妈保重。”三个人纷纷向老妈妈行礼,转身上了门口的马车。
“齐公子,时辰还早,现在咱去哪里?”严林问道。
“去素天买砒霜的药店看看。”齐全说道。
“去长春堂药店。”严林对还在等待的马车夫说道。
随即,马车向前疾驰而去。
………………………………………………
长春堂,买药的客人外来不断,铺面的药香阵阵袭来。
“严公子,您来了,要点啥?”药店伙计见严公子一行进来,赶紧上来招呼道。
“严府厨房闹耗子,来点砒霜。”严林道。
“砒霜可是剧毒之药物,不知公子带没带来官府批准文书。”药店伙计抱歉道。
“没带就不能买吗?”严林故作生气问道。
“严公子,抱歉了,小店进出每一笔砒霜官府定期都要核查,必须要拿批准的官府批准文书才行。”药店伙计陪笑脸说道。
“不买了。”严林甩下这一句,转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