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卿是谁啊,就是一个无聊又闷骚的人,心里兴奋的要命,但脸上还是一副慈祥的老者模样,不嫌劳苦的继续唠叨着,“铁剑啊,你和表哥怎么就不听小爷劝呢,叫你们离那些个粗鄙的小人远点,远点。说了多少次,就是不听。看看,看看!竟然落得这般下场……”
铁剑也不只是太担心他主子的伤势,还是习惯了,反正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一点都没影响他自己的思维。
再观帝歌,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套煮茶器具,气定神闲的沏着茶。别以为她是显得无事可干了,她是正在疗伤呢。天维教她茶道,深厚的大道理还未学会,不过却从茶道中琢磨出,一种疗伤培元之法。和齐于洪一战,她伤的内伤也不轻,如果不好生调理,对以后的修为会留下大麻烦的。
李云卿摇头叹气,“哎呀!麻烦,麻烦啊。不过也真是的,你们逍遥快活了,就让小爷来给你们擦屁股……”
依旧喋喋不休,不过这轻捻的语声,夹着淡淡的温馨,以至于房间内没有出现生死一线的紧张气氛。
谁说青恒的伤不重了?要是找其他的大夫,保证都是摇头叹息,给你四个字,准备后事!即便是李云卿医术超群,那也是只有一半的把握。说实话,如果只有千分之一的把握,铁剑也不会担心,因为李云卿就有那种从狭缝中找生机的本事。
李云卿这次唠叨,铁剑再也站不住了啊,以最快的速度从过去,将李云卿一个熊抱,从身后紧紧地抱住,慌张道:“云卿少爷,你这是干什么?我家主子还昏迷不醒呢,你不能乘人之危啊。”
就见这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小爷,手里拿着一根小竹管,一双漆黑的眼眸琉璃着璀璨异样的光彩,无比期待又无比兴奋的死盯着,青恒!
李云卿不仅不挣扎,还一脸笑意,只是笑得十分渗人,看得铁剑忍不住的轻颤,“就是因为你家主子昏迷不醒,小爷才要动手啊。要是他醒了,哪还会乖乖的躺着,让小爷摆弄啊。铁剑,小爷只说一次,让开啊,不然后果自负!”
语气特阴森,放佛到了十八层地狱。
铁剑自小就怕这位阴晴不定,手段还层出不穷的小爷,一听这话,不由自主的将手松了松。
却!
下一秒又紧紧地的抱住,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为了主子的贞操,他豁出去了!
主要是,他实在不想,一年以后,有个人头蛇身的妖怪娃子,跑来叫主子爹啊!
最近也不知道云卿少爷中什么邪了,对人**配的后代极为感兴趣,如果是妖兽还好,毕竟人与妖结合也不再少数。可他感兴趣的偏偏是纯种兽类,为此,还不惜跑遍大江南北,就为找一条他认为最完美的蛇回来。
这蛇是找到了,可是一条母的,离的所要的结果也不远了,就只差一男的人类。可他要求高高,一般的男子他还看不上,这不,把主意打到青恒身上来了。
铁剑依旧死死地抱住他,慌忙中,余光瞟见一旁镇定自若的帝歌,心生一计,“云卿少爷,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你看屋里还有位小姑娘呢,你怎么能在一个姑娘面前……”
双眼通红,李云卿看着青恒就好比,一只饿疯了的狗看见一根香喷喷的骨头,恨不得扑上去,“姑娘个屁,你看他那模样像是个会尴尬害羞的小姑娘吗。即使你脱光了,站在她面前,她恐怕连头都不会抬一下。”他还真了解帝歌。
一计不成,铁剑就再来一计,“十姑娘害不害羞虽不确定,但主子肯定是要发怒的啊!铁剑用下辈子、下下辈子的人头保证,主子醒来后知道了,肯定会龙颜大怒的。”
李云卿奸笑一声,“嘿嘿!小爷早就想好了,给他一包迷醉散,保证他能睡个十天半个月,到那时,小爷不知道跑哪儿逍遥自在去了。他还找得到?”
感情他是策划已久啊!
不管他说什么,铁剑反正就是打死也不放。
算算时候,青恒就快要醒了,李云卿不想跟铁剑纠缠,“你再不放手,小爷就不客气了啊。”
“云卿少爷,你不用跟我客气!”铁剑满脸的无所谓,“反正你就没客气过。”
“这是你说的,别后悔啊!”
“不会!”
“你……”
“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道莺声燕语,打破了两人的僵局。柔美的声音中夹杂在差异、不解,以及兴奋。
且末一进门,就见到这样限制级的画面,实在是太兴奋了。
只见一位俊美绝伦的柔弱美少年被一个彪悍且虎背熊腰的大汉,紧紧抱在怀里,还是强制性的哦!
强攻和美受啊!
虽然且末不是腐女,但在那腐女甚多的时代待过,耳目有染,而且还有这么令人遐想翩翩的对话。一个娇滴滴的说你放开我,一个霸道强制我不放,打死也不放。
都这样了,还说没有关系,谁信啊!
“断袖!”
“渍渍!”且末懒散的斜靠在门框上,姿态甚是妩媚,可眼中流露的却是流氓般的神情,一手环胸,一手摩擦着下颚,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李云卿,遗憾的摇头,“可惜啊!可惜啊!这么俊俏的美少年,竟是个断背之人。真是可惜啊!”
“妈的!你才是断袖!你全家都是断袖!”李云卿就像一头,炸毛的小狮子,目光猩红如锯。
同时,他的脚也没闲着,抬脚!速度快如闪电,只听见啪的一声,誓死捍卫他家主子清白的壮汉铁剑,直接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