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一愣,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哭了?
“你可是又受委屈了?”帝歌记得上回她被李雪玉欺负,受委屈了也哭了来着。这回又是谁欺负她了?
“没有!没有!”飞花敏慌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见帝歌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立马破涕为笑,“没有被谁欺负。我这是在高兴呢,好久都内有这么高兴过了,太激动了,一时就没能忍住。”
帝歌见她又哭又笑的模样,眉头蹙了蹙,受委屈了哭,伤心了哭,高兴了还要哭,这女人还真是难懂!
飞花敏此时哪还有什么形象啊,双眼红彤彤的,活像只受委屈的兔子,眼泪鼻涕的全糊脸上了,飞花敏此时哪还有什么形象啊,双眼红彤彤的,活像只受委屈的兔子,眼泪鼻涕的全糊脸上,耳边的一缕秀发也应为她刚才急着擦眼泪给弄乱了,还有一两根和着眼泪鼻涕粘在脸上呢,她却还不自知。
帝歌摇摇头,伸手将秀发从她脸上扯下来,嘴里忍不住的说了一句,“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飞花敏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丢脸啊!她可是把帝歌当妹妹看,在自家妹子面前如此丢人,她以后哪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一个温柔、深情款款的为对方理发,一个娇俏羞涩的低头。
如此暧昧的一幕恰好落入某人的眼中!
李花花的药确实非常有效,不到半个时候,且末就醒了。醒来后,脸上的苍白之色迅速退去,瞬间恢复以前的娇艳红润,而且还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她刚大病初愈。刚一出门,就看见两人奸情的一幕。
呼吸一滞,除了她的几个亲人,她何时对别人有过好脸色,更别说这么温柔了。且末那个气啊,心里的酸味儿直冒,自己躺在床上病得个半死,她却在这里幽会佳人。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火大,一脚踏碎脚边开得正欢的小菊花,一朵不起眼的小花,开得这么灿烂干嘛,无非是想蛊惑引诱别人,本小姐我就偏不让你如意。哼!
且末将气出在小花上,心里倒是好受一点,重新抬头,俏脸瞬间绽放出洋溢的笑,“夫君,你和飞姑娘在聊什么呢?”
提起裙摆,摇曳着身姿,款款而去。且末走进,帝歌凝视了她半天。被如此冷清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即便是脸皮厚实的且末也受不了。
且末直接坐在帝歌身边,挽着她的手臂,期待的问道:“你看什么?”
心里那个激动,刚才那个飞花敏只是掉了几滴马尿,她就如此关心她。自己可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也不知道她会怎么……
“那药这么管用?”帝歌挑挑眉角,这么一会儿就醒了?还面色红润,娇艳欲滴,就跟吃了补药似的?
且末的笑脸差点儿就挂不住了,真想一脚踹死她得了,顺着自己的意说两句好话会死吗!不过且末气归气,理智是还在的,如果再被她给气病了,岂不是给两人制造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吗,就为此那是打死也不能倒下。
“不是那药好,是本小姐的修为底子。要是得了某些哭哭啼啼的女子,指不定要十天半个月才下得了床呢。”且末在帝歌面前表现得率真耿直,但并不表示她就不会那些花花肠子。她要是耍起心眼儿来,不比那些宫闺怨妇差。
这不,一句话含沙射影的指明了你飞花敏不仅哭哭啼啼的矫揉造作,还修为低下毫无用处,遇到事只会托人后退。
飞花敏一愣,看着眼前这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心想:她们见面总共不超过三次,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飞花敏心地软,只要别人不过分的对她,她都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视而不见,且末只是耍耍嘴皮子,这点无伤大雅的小行为显然是被她无视了。盈盈一笑,飞花敏关心的问道:“且末姑娘可是病了?如果不在意话就让花敏给姑娘看看,花敏虽不晓医道,但看一些小痛小病还是会的。”
“谢谢飞姑娘的关心,只是受了些风寒,不碍事。吃一副药就没事了。”且末暗暗地咬牙切齿,刚还说她什么都不会,现在马上就冒出个会看病救命来,还谦虚的说只会医治小病小痛。
看吧!
这人就是一个做作!
且末可误会人家了,看病还说得过去,救命她飞花敏可就不会了,人家确实是没有谦虚,真的只会看些跌打损伤的小病痛。
帝歌疑狐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转动,但更多的目光还是落在且末身上,今天她是怎么了,怪怪的。明明都昏迷不醒了,还偶感风寒?
真会胡说八道!
骤变突发!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骤然一道雷霆之电猛然透出,轰隆一声雷响,犹如一记重锤锤在众人心间,不管是在做事还是在休息的人都心神具颤。片刻雷声响起一片,霹雳破开万里苍穹,漫天的电光,如灵蛇似蛟龙般在闪电中云层中激射,交叉狂舞,同时伴随着浓重的乌云依然翻滚如墨。
突然间,如此天象压得众人心里沉沉闷闷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城外的护城河上空,更是乌云层层翻滚,如同海浪一般汹涌奔腾,阴风呼啸,刮起沉寂一如死水的河面浪浪翻涌,犹如狰狞的猛**破水面而出,四周娇艳的花边飞舞,在空中盘旋久久不落,这场面如此诡异!
经过护城河的人都是满脸惊骇,继而加步离开,有的人甚至快步起跑,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