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道充满恐惧的尖叫声骤然响起,声音高亢而尖锐,不停的在山壁之间回荡。
随之一抹艳红色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帝歌身侧,只见那娇艳绝美的脸扭曲成一团,璀璨明亮的眼眸此时充满恐惧,双目圆睁,死瞪着后方,性感的娇躯连连后退,仿佛遇见什么可怕的事,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已是万丈深渊,眨眼间,且末已经退到悬崖边缘,一脚踏空,就这么直直的落了下去。
“啊……”尖锐的叫声响彻苍穹,直上九霄!听着这叫声,帝歌眉头紧蹙,眼中的不耐烦之意越来越明显,最终无奈的摇头,腾身化为一道紫光,朝着悬崖那抹正在急速降落的身影飞去。
伸手抓住且末,回身,再次化为一道紫光回到了崖顶。
帝歌黑着脸,看着死命挂在她身上的女人,冷声喝道:“下去!”
“呜呜呜……夫君,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呜呜呜……”且末一双玉臂紧搂着帝歌的脖子,修长的美腿紧夹在她的纤腰上,紧贴在她的胸前。要不是帝歌力大无穷,哪承受得起她的重力,恐怕两人早摔地上了。
哇……真是艳福不浅啊!
可惜她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绝对艳福不浅。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下去!”
且末眼泪婆娑,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绝美的脸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水,我见犹怜啊!连女人见了都心动几分。
可惜啊!怎么就遇上帝歌这种人了呢。
只见帝歌的脸越来越冷,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阴沉,且末撇撇嘴,双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无言的从帝歌身上下来,不过却也不敢放开她的手,明亮的双眸四处转了转,同时小心翼翼的往帝歌怀里移,靠靠,想要找个安全的怀抱,想来是吓破胆了,与此同时,她还时不时的还拿那幽怨无比的眼神将帝歌望着。此时那形象怎么一个幽怨了得,哪还有先前且大当家那份冷静沉着的气质。
“夫君,你有没有遇到那个……恩,那个。”
“哪个?”帝歌冷睨她一眼,随即将心思都放在对面的崖壁洞上,从她们站的位子到对面的崖壁还有很远的距离,至少要分神期的修为才能过去,以元婴期的修为想要到对面有些困难,的想些办法。
“就是那个,那个。”
“恩?”
且末见她不明白有些急了,再次贼眉鼠眼的望望四周,额上析出淡淡冷汗,看来她又想起刚才遇到的可怕的东西了。
帝歌眉头轻挑,看着她略带恐惧的眼神,无声的询问。
“是,就是……那个阿飘。”阿飘两个字一出,帝歌明显的感觉到且末的身子轻颤。
“阿飘是什么?”
“那个,那个在空中飘来飘去的东西,很恐怖的那个,双眼突出,七窍流血,舌头老长,耳朵的钻出长虫的那个。”越说声音越小,还抖个不停,将整个身子都挤进了帝歌的怀里。
“没!”想来走进那道无形的门,第一个考验就是幻境,不同的人遇到的幻境不同,却没有什么危险,应该是一种警告吧。警告肆意闯进皇陵墓的人!
听了帝歌的回答,且末心里有些不平衡,“不是吧!那你遇到什么?”
“一片花海。”
“恩?没了?”
“没了。”
且末的心里太不平衡了。老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遇到一片花海,你让我遇到一群恐怖的阿飘……“好了,皇陵墓的入口就在对面的崖壁上,我们得想办法过去。”帝歌将且末稍稍推开,指着对面的崖洞。
“咦?这里是哪里?”
感情这女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哪儿了啊!
帝歌无言以对,也不再同她废话,直接命令道:“把你那块红布拿出来。”
“红布?什么红布啊?”且末疑惑的挠了挠老脑袋,她哪里来的红布啊。
“手上戴的那个。”帝歌的语气十分不耐烦。
且末疑惑的看着手腕,当目光触及那一抹血红色,立即恍然大悟,随即又有些气结,什么嘛,她这个可是少有的宝贝,红布?说得跟抹桌布一样不值钱!
且末撅着嘴,解下血骨绫,将它递到她的面前,不悦的说道:“它有名字,叫血骨绫,不是什么红布。”
帝歌懒得理她,接过血骨绫注入灵力,霎时短小的手腕丝带飞出,一阵血光过后,悬崖两边被一条血色红桥连接,血骨绫化为一条长丝带,连在崖壁两边。
帝歌飞身,踏在丝带,轻身向崖洞而去,且末见了,立即跟上。
两人来到崖洞上,站在崖洞举目望去,脚下层层云雾,两边皆是天然石壁,对面也是一道半高的崖壁,稍微抬头就能看见映红半边天的美丽夕阳。
色彩璀璨艳丽,但最突出的莫过于那一片片似血的红,红如火烧!
有所思的帝歌,且末娇笑着,“夫君,还是你来吧。我对阵法不敏。”
两人倒没什么心情欣赏这难得的美景。
且末望着眼前光滑的壁面,有些无语,不是吧!都到这儿了,还要出难题考吗?
望了望一旁若有所思的帝歌,且末娇笑着,“夫君,还是你来吧。我对阵法不敏感。”
帝歌眼里有着明显的不信任,对阵法不敏感?那怎么创造出类似于九宫步的阵法?
且末怎么会看不出她眼里的不相信,没办法,她就懒,懒得动脑子,能省就省,身边有一个苦力不用,岂不是浪费。“夫君……来,且末给你捶捶背,揉揉肩,你慢慢想,慢慢看,我们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