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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一次参演

来到后台,李木然叫你们几个先在那里等一等,他说他去找一下这里的经理。大概过了五分钟,经理便跟着李木然出现在大家面前。

经理的第一句话是,“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就一首歌而已,我们已经排练了一个月的时间。”李木然说。

“怎么?一个晚上你们才唱一首歌么?”经理发出了疑问,这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外表斯文干净。

“我之前跟你们的营业主管联系好的,他说我们只需要唱一首就可以了?”

“什么主管?一首歌?那么一整晚的时间,你叫我空着整个舞台?”

李木然想了想,然后说,“那我们就唱五首,怎样?”

“五首?这个,好的,没问题。”经理说。

李木然转向了李劲松,问他是否可以子弹自唱几首曲子,李劲松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应该没问题。”

“好。”李木然说。

“好了,你们准备一下就上场吧。呆会那个跳钢管的下来,你们就上去。”

说完,经理就转身走了。

郑明天从口袋里掏出了烟,递给你们每人一支,你也主动伸手去要了一支,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你成了一名烟民。

穿着美丽的女郎终于下来了,然后轮到你们上场了。

首先第一曲,就是你们排练多日的作品,你们整个就是一摇滚的范儿,把现场都搞得沸腾起来了,你没怎么看下面的人的反应,你有点紧张,你也说不出为什么一上来这里就变得紧张了,但是幸好你没有忘词,虽然声音都感觉有点变质了,但是没关系,这只是刚开始时候的表现,在歌曲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你的状态已经全然上来了,也不再怯场了。

这一天,有一件事情的发生,让你昨晚的心情在今天感觉又是一个收获。你在把几张自己也喜欢的唱片卖给一个女人后,老板推门而进,他站在你面前,把几本杂志放到你面前的桌子上,“来,拿去看,挺好的一本音乐杂志。”李劲松看着那几本杂志,跟老板说了声,“谢谢。”他有些话想跟老板说,想告诉老板他昨晚的经历,但是他不知道老板听了会不会不喜欢,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老板没有等他开口说话,就跟他说,“对了,你今天就可以搬过来这边住了,和雨霞住一块,我问过雨霞了,她说没问题,如果你也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搬过来吧,以后上班就可以自在一点,不用再跑来跑去的。”

李劲松思索了一会,他想到了一男一女挤在一个小空间里,这肯定会是一个问题,但是为了能够在经济方面进行节省,同时能够远离那个自己已经感到厌恶的环境,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所以,他没有再多想,当天下班后,他就回去收拾原本简单的行装,然后搬了过来。离开的时候,必须要跟老板娘说一声,因为还要还交钥匙,此外还要道谢,就权当老板娘请你吃的几顿饭你都要说声谢谢,更何况人家的女人也把身体贡献过给你,虽然你当时不怎么情愿,但是你最后也还是享用了。幸好老板娘的女儿不在,她刚好出去了,所以,你的脱身变得比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怎么?找到新的地方住了?”老板娘笑着问你。

你点了点头,说,“是的,在外面找了一份工作,是卖唱片的,那里刚有地儿住,所以就搬过去。”

“嗯,那很好,那我就不送你了,以后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姑婆。”

“老板娘,谢谢你,我会的,再见。”

“再见。”

雨霞把新配的房门钥匙交到你手里,然后继续工作岗位的坚守,而你则背着简单的行李走向里面的房间,然后把门打开。

里面空间大概有三十五平方,但是有十平方是放满了杂物,应该都是跟唱片有关的。此外,有一张办公桌,还有一张有两层的铁架床,下铺是谁床,有席子棉被,上铺的床位则放满了杂物,应该全部都是雨霞的。

你把行李放下后,想到自己要买一张折叠床,这样方便一点,因为睡在雨霞上面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你同意人家也不愿意。

出门的时候,雨霞叫停了你,叫你帮忙买一块布,用来将你和她的空间间隔开来,她把钱交给了你,你微笑着答应了她。

把东西买回来后,你先试了试那张床,感觉还不错,在上面躺着,虽然空间狭窄了点,但是方便得很,在这里你不用再攀爬那么长的一段路回去住的地方,时间自然就多出来了,而且离搞音乐的地方那么近,一切都在朝着一个你喜欢的方向去发展,这么想着,你站了起来,然后开始按照之前雨霞所说的,把那块布挂起来,将它在中间隔开,分隔出两个空间,一人一边。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你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这一觉无比的温暖和安全,因为有一块布的遮挡,新的生活就此开始,这是你自我的想法,确实,新的生活是开始了,但是一切并不是朝着一个你想象中的方向去发展。

因为第一次的演唱带来的心里满足,让你们对未来的死磕更加有信心,于是加紧时间排练,这边在加紧排练的同时,另一边队长李木然也在继续加紧联系,联系走穴的地儿。

新作品李劲松也在继续的创作中,而作为一个相对来说不怎么天才的歌手,李木然更多的把歌唱的任务交给了你,但是队长的位置依然是他,这点是大家都不会有异议的,他比你们哪一位都更熟悉你们这只乐队的操作事宜。

在经历一次长时间的排练完后,你们几个喝着水,开始了未来的憧憬。

“大家就我们现在的状况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李木然首先开腔,严格来说,你们是在开会,这样的会议,在以后会变得越来越多。

“劲松你先说。”李木然看着劲松说。

“我觉得我们现在每天花在音乐上的时间还是少了一点,当然也是我们各自的条件所限制,如果能够搬离这里,不用去过份顾虑学校的管制的话,我觉得我们会取得更好的一个效果。”李劲松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一个看法,在他认为,每天最多也只有三四个小时的排练,很显然,这是不够的,要达到一个突破,让整个乐队在技能或者是熟练程度上得到一个更高的提高,他们需要更多的磨合时间。

“这个问题我也有想过,但是就目前来说,我们还要讲将就着在这里排练,我们还没有更好的条件可以搬出去,我们的经济不允许。”李木然说。

“你真的打算搬出去?”连余说,他一直都很喜欢现在这种状态,对他来说,每天三个小时的排练已经算多的了,所以,他对搬出去这个想法有异议。

“搬出去有什么好?”连余又说了一句,这也不能怪他,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李劲松那股对音乐的热情,他是当地人,对音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操成职业。

“这个问题,我们迟点再说吧,还有其他的问题或者看法的么?”李木然又问。

“我觉得我们外出的演出还是少了一点,如果能够多一点,不仅能够增加我们的收入,还可以……”郑明天说,他那个还可以后面的没有说出,没有人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个以后会慢慢多起来的,可以的话,我还想把我们的设备提高到一个新的层次,问题是这些我们都必须要一步一步来,首先必须要做好的就是排练好,争取在台上发挥出最好的水平。”说完,李木然又加了一句,“是金子就一定会发光的,我们一定要坚持。”

“废话,这些都是废话。”李木然在心里说道,“但是有些废话作用却非常大。”他喜欢李木然的这些废话,作为他们这支队伍的团长,李木然是大家都喜欢的一位,而其他队员间,虽然平时看起来没有什么矛盾,但是李劲松看得出连余不是很喜欢自己,但这没关系,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每一个人都喜欢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大家能够为了整个乐队去付出。

“你说你想要说的废话,我说我想要说的废话,我们大家一起说吧,废话……”吉他乱拨,贝斯节奏,鼓点激烈,吼声彻底,你让自己全情投入到了主唱的角色中,而其他的队员也一样在忘我的状态中,当激情到达了最高点的时候,连奈突然举起贝斯,然后朝墙壁扔去,而受到他的贝斯连音线的牵引,导致扛着吉他的李木然一个踉跄,在刺耳的回授音的拉响中,差点跌倒,这一切的发生像一个意外,而更多的则是连奈的个性使然。

把音箱电源拔掉,然后整个空间进入平静状态,大伙的眼睛都投在了连奈身上,连奈什么话都不说,他走向已经睡在地板上的贝斯,然后蹲了下来,就在李木然向走过去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连奈对着贝斯狂笑了起来,但是狂笑只是很短暂的几秒,而后就是细声的抽泣,他居然开始了抽泣,这让大家都莫不着头脑。

“怎么了?连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李木然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连奈没有回应,而是继续他的抽泣,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狗。

李劲松还有郑明天也走到他身边,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可以帮忙的哥们几个一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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