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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李楠跟我的第二次邂逅(1)

我对南京印象很好。这里的雪松就长在路边,下雪天看上去特别亲切。现在我走过明故宫遗址,一个人往杨公井方向走。可能是常年待在广州,看不到下雪景象,所以突然兴奋起来,甚至打算从杨公井走到夫子庙去。过了中午雪就小了,若有若无地飘下来。我脚上穿着轻便的军用沙漠鞋,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没人踩过的雪地上,这感觉就像走在童话世界里一样令人新奇。

会议上的那个天津男孩要陪我溜号,可我情愿一个人出来赏雪。假如我先生看到我穿上他从美国带回来的这双沙漠鞋踏冰踩雪,会发誓以后再也不给我买好鞋子了,而事实上,可能会买更好的。

大概我已经失去徒步走远路的能力,也可能是走到杨公井,街上的行人突然多起来,我对下雪天的新鲜感觉很快消失,于是沿街闲逛,一个店面一个店面看,不去夫子庙了,要去明天去。

南京的女人衣服比广州朴素得多,略有特色一点的,不是过于花哨,就是价位不高。看了衣服店看古籍书店,结果连逛街的兴趣也越来越小。当我打算打的回会议酒店时,突然发现马路对面有一家咖啡馆,于是就走进去喝一杯,歇一歇脚。

南京的咖啡馆也朴素得多。可能是下雪的缘故,也可能下午本来就客人不多,所以我一眼就看到里面有个男人正在埋头拿手提电脑认真打字。我叫咖啡小姐替我拿张纸来,再拿支笔来,我在纸上潦草写了几个字,请咖啡小姐替我给那个男人送去。

开始他很惊讶地抬头看我,好像我是从爪哇国里跑来的。接着快步走到我跟前,弯下身子贴了贴我的脸。“没想到你来南京梁筱薇。”

“我们有个会议在中山门开。”我给他看了我的会议证,怕他不相信。

“哇,又是讨论现代智能建筑,我的女建筑家?”

“是呀。”我说,“除了建筑,我还懂啥?”

“懂那个。”他脸上露出我熟悉的那种使坏表情。

“楠仔还这么坏。”

这时我瞥了一眼里面那张桌子,远远看到李楠的手提电脑还亮在那里。我问他是不是想当作家了。我说海明威就是在咖啡馆里写他的处女作的。我跟他讲会议今天开始,明天上黄山看雪景,后天劳燕分飞各奔东西。

李楠收了他的手提电脑坐到我这儿来。他说他现在不但离了婚,而且辞了职,小孩给前妻带走了,带到伦敦去了,自己也不想继续待在广州,所以辞职后,来南京住一段时间。我问他为啥来南京而不是其它地方,他说南京是他的出生地。

“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待一段时间啥也不干,我觉得这蛮有意思。”他递给我一棵香烟,拿火柴给我点上。

“你是不是讨厌证券业了,所以换一种活法写东西当作家?”

“哪有这个念头。”他吸了一口烟朝我微笑。“我只是有时候来这儿坐一坐,点一杯咖啡,抽几根香烟,把手提电脑带过来写几个字,想到啥写啥,写给自己看,这也蛮有意思。”

“你来南京有半年了对不对?”

“大概半年。”

“印象中你不是南京人。”

“以前我父母在南京待过几年,正好那时候他们生了我。”

“你是读中学的时候才去广州的对不对?”

“没错。”他点头道。“结果去了就跟你同一个班级,还坐过同一张课桌。”

“那时候你很老实。”

“还不敢碰你呢,是不是?”

我们一起喝咖啡闲聊。又一起上饭馆吃饭。李楠请我吃南京狮子头,我只敢吃米粒大一点点。南京的菜肴也过于朴实,你看这网球大小的一团肉糜,就敢端上来,以为你从没吃过肉。那个鱼头煲也特别大,端到桌子上占了大半个桌面。我叫饭馆小姐拿一只空碗来,用茶水烫过我跟前的每一样餐具,这才举箸用餐。

喝了酒我们都容易脸红。李楠问我,你先生是不是又出去了?我对他说,刚才接到的一个手机短信,就是我先生发来的,今晚他住在马德里的希尔顿酒店里。

李楠醉眼朦胧地问我:“咱们也去酒店好不好?”

我反问他道:“我以前跟你去过酒店么?”

他说他那儿又脏又乱。

我说我可从没跟谁在酒店里那样过,包括我先生。

结了账,他挽起我的胳膊带我去他那儿。出了门打的往夫子庙方向走。因为路程很短,只付了一个起步价就到了。接着我们一起踩雪走进一条小巷子。李楠住这条小巷里的一所老房子。它前面有两进老屋,后面有一个天井。那个天井里有一棵银杏树,树底下有一口古井。好像井口边没有雪,大概雪飘不到那里。李楠一个人住在这所老房子里。他说他喜欢这个闹中取静的地方。又说可惜再过两个月,这儿就要给拆掉。

带我看完他这儿的每一个空房间,李楠才领我上阁楼去他的卧室。

假如这间卧室真的是又脏又乱,我会对李楠刮目相看。其实这儿又清洁,又舒适,不但有热风空调、小号冰箱、袖珍热水杯,而且有法国白兰地。李楠替我脱了风衣,顺手把它扔到床上。这张床的床罩也非常漂亮,他说这是从上海买来的。我问南京到上海要多长时间。他说你是坐火车还是坐汽车。

“火车呢?”

“至少四个钟头。”

“汽车呢?”

“走高速公路顶多三个钟头。”

他问是不是又在给先生发短信了。我说我得告诉我先生我和李楠在一起。他跟我打赌,谅我没这个胆子。我说是不是你认为我只会给我先生发短信。李楠赶紧给我递白兰地,声称抬杠抬不过我。

我的手机又叫起来,像蟋蟀一样蛐蛐直叫。这回不是短信是电话。我女儿在电话里跟我讲,外婆找不到她的干净胸衣。待我接了电话断了线,李楠才继续跟我闲聊。他说秋天这儿能捉到方头蟋蟀。又说这种蟋蟀的头部呈长方形,样子像棺材一样怕人,所以又叫棺材头。他说他小时候就见过这种蟋蟀,见到它心里害怕。

喝了两口酒,我问李楠愿不愿意替我出去买一样东西。

“是不是牙刷?”

“没错。”

“我就知道你不肯拿我的牙刷刷牙。”

李楠下楼的时候,我站在窗帘旁往楼下看。我清楚听到他开门关门的声音之后,才从我的风衣口袋内取出一包白药粉,将它迅速倒入李楠的酒杯里。我怕这药粉有气味,仔细拿鼻子闻了闻,甚至拿舌头舔了舔。我属狗,嗅觉很灵,看来这种药粉确实如吴承安所说的那样,半点气味也没有。

吴承安刚才给我的短信是:已经上高速公路。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吴承安肯定在十二点之前到达南京。

由于我跟李楠在咖啡馆不期而遇,所以我和吴承安的联手行动,将不得不提前一天,而吴承安也不得不连夜从上海赶来。

李楠很绅士地替我出去买牙刷。甚至我都敢肯定他会买高露洁牙刷中最好的那种。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李楠回来了。他说外面很冷,可能今晚又要下雪。一面说一面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把牙刷,其牌子果然是高露洁。接着又取出两袋情人梅,牌子也是我喜欢的那种。

我替他脱了外套,握住他的手叫他暖和暖和。现在他开始吻我,把舌头卷到我的嘴里。这时候,我拿起他的酒杯递给他,拿起我自己的端到嘴唇边。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将酒杯里的酒全部倒进嘴里,于是他也一饮而尽,然后紧紧搂住我一动不动。

果然,不到两分钟他就没精神了,手渐渐松开,眼皮渐渐搭拉下来,于是我扶他走到床边。他说他困了,酒劲上来了,躺一会就好了,叫我自己放洗澡水先洗。当我松开他的身体时,他马上倒下去打起呼噜来。

吴承安在广州给我这包麻醉药时跟我讲,若把它全部溶到红酒里,至少管十个钟头。所以,现在我应该安安静静坐在这里,既不看电视,也不听音乐,耐住性子一分钟一分钟等吴承安来。这个老房子很大很怕人,但比起我跟吴承安所面临的巨大危险,就显得不足挂齿。

上个周末,吴承安给我打电话,约我下午去海印那边一家小茶馆喝茶,我猜他夫人又到北京去了。见了面,吴承安贴了贴我的脸,然后我们一起坐在一个小格间里。茶艺小姐熟练表演完她的沏茶技术出去后,吴承安仍看着他的茶杯默然不语。那些绿茶在茶杯中全竖起来,一棵一棵往杯底掉。这地方非常安静,仿佛听得见茶叶在水里掉下去的声音。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我说。

“可能有时候我过于敏感。”他说。

“是不是你夫人知道了?”

“现在还没这么严重。”

“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讲。”这时我拿起他的烟自己点烟吸。“我知道你是要跟我讲才叫我来的,是不是?”

“李楠到南京去了你不知道?”

“我和他有半年没见面了。”

“印象中你跟他很熟?”

“是啊。”我点头道,“我们是中学同学,在中学里就无话不讲。他曾经想跟我结婚,可能因为彼此都过于熟悉,没啥新鲜感觉,后来就各找各的了。”

“你是他介绍进来的?”

“没错。”

我感觉吴承安比李楠更绅士。有时候甚至觉得他是我们的组织者。我们在一起吃饭、吸烟、喝酒、划拳,或者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单独闲聊,就像我跟吴承安现在这样;或者单独上床,我以为吴承安今天就有这个念头。我不知道我们这个圈子有多少人,只晓得隔一段时间会有新面孔出现。当然也有人会自动退出,悄然消失,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就像李楠这样。

“上个周末你跟我讲你要去南京开会?”吴承安问我。

“是啊,下周二就走。”

“到了南京,你能不能跟李楠见个面?”

“什么事?”我觉得奇怪。“老实说我跟他没联系了,不知道他现在的电话和地址。”

“他现在住在南京的一座老房子里。每天晚上六点至七点间去夫子庙附近一家小餐馆吃晚饭。你装作不期而遇的样子,给他一个意外。”

“然后呢?”

“你跟他到他屋里去,想办法查看他的手提电脑,看他是不是在写书。”

“你认为他在写我们的事?”

“这有可能。”

上个月,吴承安的一个南京同学来广州跟他吃饭闲聊时,问起广州会不会有他所称说的那种性放纵隐秘群体。那人是报社记者,仔细询问后才明白,不久前他的一个同事接到一个匿名电话,问报社报不报道这种新闻,若报道了给多少钱。因为后来没下文了,所以报社认为这是恶作剧,只是在茶余饭后议论过一番。

“假如没写到那些事,”吴承安说,“就不要惊动他。”

“要是写了呢?”

“其严重程度你比我更清楚。”

“你认为打那个匿名电话的人是李楠?”

“有这可能。”

“为什么?”我追问道。

“现在他已经离了婚,辞了职,孩子也跟着前妻去了英国,可能他的心理状态不稳定。”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他在南京住在一座老房子里?”

“原以为你会知道,”吴承安说,“结果上周我们见面我提起他的时候,发觉你对他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

“那么你是怎么在南京找到他的?”

“安莉知道他,甚至在他那儿过过夜。”

我知道安莉也喜欢吴承安,所以吴承安问到李楠的事,安莉不会不说。

这时候,吴承安给了我一个小纸包,叫我把这个纸包里的白药粉倒入李楠的饮料中,待李楠被麻醉后,打开他的手提电脑,看电脑里有没有可疑文字。

“假如他的电脑有密码进不去怎么办?”我担心道。

“到时候我就在房子外面的车子里,若碰到密码,你给我打电话,我来破密码。”

“好像你是外科大夫对不对?”

“也是电脑发烧友你不知道?”

这天下午我没去吴承安那儿。我没心思去。他也没叫我去。这是我们第一次虽然单独见面却没有一起上床。

把台灯拧到最暗,这屋子又黑又静,仔细听能听到若有若无的空调声音。果然外面又下雪了,而且越下越大。李楠安静躺在床上,我替他盖了我的风衣。现在才十点十六分,我默默坐在李楠身边,没去碰他的东芝手提电脑。我害怕一个人面对危险,怕心脏承受不起,所以我必须等吴承安来,不然就放弃这次行动。

以前我对李楠没有感觉。我说的以前,是指我和他同班同桌的时候。他个头不高,其貌不扬,虽然人很聪明,举手投足也温文尔雅,但不会有漂亮女孩喜欢他。前几年他在上海替一家民营企业做期货生意,到去年才回广州。我们久别重逢是在一个朋友的婚礼上。我和他同时叫起来,吓得新郎家里以为出啥意外了。他说他现在忙得不得了。我说我也闲不下来。他说他忙到连看儿子的工夫也没有。我说我女儿上中学了。

那天晚上我们是一起离开那家婚宴酒店的。我问他现在住哪,他指着前面一座高楼说,不远,就几步路。他要我去他那儿喝点什么,因为时间早,也因为女儿住我母亲那儿了,不用着急回去,所以我点头答应。

我的第一次身体出轨,就在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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