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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鹬蚌相争(1)

东疆沸腾,南疆势如烈火燎原;省城被围,老窝险些被端;天山北坡的古庭州犹如火山口正在喷发。身处如此危急境地,金树仁狼狈得焦头烂额,一面电令盛世才回师迪化,以解燃眉之急;,一面委派杨正中与回民谈判,协商和解条件。杨正中岂肯坐下来与回民代表谈判!他物色省方代表时,遇到一连串麻烦,张三言说生病,李四婉拒说不堪担此重任,王五闻风溜之大吉……总之,不情愿替他效命。最后,不得不用汽车将祁来福接来。

祁来福一万个不乐意。他亲眼目睹杨正中烧杀上八渠数百无辜民众,罪恶滔天,十恶不赦。他岂肯为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效力?可躲不及,不得不就范。

杨正中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伪君子相,迎上去说:“阿藏!久闻大名呀,祁绅士。你是杨将军的座上宾嘛,德高望重嘛。这次与回民代表谈判,金主席说,非你不可。能请到你,是给了我杨正中忒大的面子,欢迎,欢迎,请坐,请坐,用茶,用茶。”

祁来福只是哼哼哈哈地应付着,呆滞而阴冷的目光隐藏着满腹的仇恨,只是隐忍不发而已。

杨正中为了完成使命,也只得隐忍不发,他从祁来福的谈吐举止和那副满脸不悦的神色,早已觉察祁来福不恭不敬的心态,尤其那目光刺得他难以容忍。寻常人见了他杨正中,惧怕不必说,就那点头哈腰摇尾乞怜的逢迎巴结相,就叫他心花怒放。而你祁来福,是我用汽车把你接来,还没个好脸色,真是狗坐抬把子,不识抬举!待过了这一关,看我咋个拾掇你,不知好歹的乡巴佬!

杨正中见话不投机,也就去了许多兴致,单刀直入说:“祁绅士,你名气大,请做省方先遣代表,去跟马全禄谈,叫他也派出七名代表,同省方回民代表一道儿去清真寺谈判。我省方代表随后就到,明日上午辰时进寺,不得有误。谈判达成协议后,就在寺内聚餐,大家包子抓饭,美美实实日囊一顿。”

祁来福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先遣就先遣,找到马全禄司令部,叫门卫通报了进去。

马全禄一听,火从领口直冒,啪地一拍桌子,骂道:“谈他达的逑!杨正中他能做金树仁的主?金树仁愿意让出迪化?缓兵之计,缓兵之计!杀了这个传话报信的。”“嗳,马司令,两国交兵尚不斩来使,何况同教同族人,他还是个很有名望的绅士哩。不可伤了大伙的心。”马德祥不忍不让地劝阻。“那依你说一—谈判?”“谈判。不就派几个人,动动舌头,磨磨嘴皮子,有啥好怕的?”“谈判能叫金树仁让出迪化?做梦娶媳妇,伸手刨金子吧你!”“即使不让出迪化,给咱部队一个编制,一个番号,就像尕司令做了三十六师师长一样,那名一正,言就顺,咱干起来不就顺当啦?”“嘿,你这死爬牛,谋算得倒美!金树仁又不傻,能叫你拿上官饷,去放私骆驼?”“照你说,蒋介石犯傻?”马德祥不忍不让,逼得马全禄无话好回,便照直说:

“老弟,说透了吧,我存心不赞成谈判。你想,既要谈,金树仁肯定要给回民一些甜头,也就是让利让步。那伙代表一见有甜头,达成协议,谁肯带人随你我去围省城?那不自断烟火?一不围省城,金树仁就不急于调盛世才回师自救。那样一来,逼金调盛之计就会落空,解救哈密民军的如意算盘,也会随之泡汤。大参谋长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理是这么个理。那你咋个答复?”马全禄狡黠地一个冷笑,淡然回道:“同意谈判,地点、时间不变。”马德祥满以为马全禄听从了自己的意见,愉快地将祁来福执意留下,叫随从回去传达。热情款待的同时,神秘地说:“绅士呀,你名气大,说话管用,一句顶三。哎,给我也招上一个连,一个营更好!那一一.—个排也行啊,放心,决不亏待你。”“参谋长呀,我祁来福有啥名气?不都是大家伙胡吹瞎捧的。绅士就是一顶高帽子,假大空虚,其实没逑相,一个班都凑不齐。”马德祥皮笑肉不笑地说:“祁绅士,真人面前说不得假话,你给马全禄咋就招了一个连?他给你多大好处?”祁来福苦笑着说:“马全禄?我连见都没见过。只见那冶指挥一把子胡烧滥杀。为了应付局面,答应了他一个连。那完全是赵匡胤卖华山,只报了个单单子(花名册),多数有名无实,有顶头的最多不过一个排,尽是些懒汉、混混,要饭的,没一个好货。”

“真的?!”

“不真的糊弄你干啥?你非要我招,我也报个单单子,一个班。多了连单单子都开不出来。”

马德祥一听没戏,也就不再挽留。祁来福路径不熟,乘黄昏只顾赶路,不巧迎上了冶指挥。冶只打了个招呼,便带人马匆匆奔往清真寺。祁来福好纳闷,询问本地的里娃,里娃悄悄说:“到寺周围放暗哨去,不叫回民代表进寺。”这是为何?祁来福顿觉不妙,明日的谈判,看来要泡汤。不!恐怕是凶多吉少。他来不得半点迟疑,立马飞奔杨正中的北路军指挥部。不料,早春的浓雾使他迷了路,直到拂晓才赶到。门卫通报后,久久不见回应。

杨正中一是因觉没睡醒,二是因昨日祁来福不赏他面子,想故意慢待、冷落,令其耐心等候吧。一个时辰过去了,才传祁来福进见。

祁来福焦虑不安地报告了所见所闻。末了说:“杨指挥,这谈判怕是有麻达,赶紧通知省方代表,也别去了。”杨正中有意顶牛说:“怕什么?阿藏,他马全禄的代表不出席,正说明他们没有诚意。理亏在他,不在我。祁来福,你是不是后怕了?胆子小,就甭去。啊,哈哈哈……”

待祁来福赶至谈判地点,辰时已过。预期进入会谈地点的省方代表,被潜入寺里的歹徒,不分官、民,尽皆杀死。

金树仁闻知大怒,令省军将该清真寺和寺周围的近百名回民包围起来,赶至打麦场,一火烧死。和谈之路由此断绝。

盛世才回师途中,虽屡遭马世明和麻木提的突然袭击,但损失甚微。

马世明不得已再次退回焉耆,麻木提则退往七克台。

盛世才带着凯旋而归的余威,行至迪化南山乌拉泊,不知何故,竟扎营不动。金树仁获悉马世明和麻木提因盛世才回师而败退南疆的信息后,那颗惶惶不可终日而悬着的心始有点轻松。他在督办公署一锅连一锅地吸着旱烟,聚精会神地审时度势,琢磨、斟酌两年来剿匪的得失,好从中求得正确答案,以便调整经营新疆的方略,确保今后不再失误。

唉!往事不堪回首。 第一次任命鲁效祖(办公厅秘书长)为东路剿匪总司令,实属用人不当;让纨绔子弟杜国治承袭父职,指挥一个旅,不仅送了他个人性命,而且叫省军出师不利,也属用人不当。杜国治旅在燎墩被马仲英区区几百人全歼,总司令鲁效祖吓得丢盔卸甲,屁滚尿流,自焚数以万计的军备,实属无能,实在可恨!十足的饭桶,饭桶!

第二次委任张培元为东路军总指挥,盛世才为参谋长。他们一鼓作气,将马仲英赶出新疆,把民变军撵入深山,事实证明,这次用对了人。张培元先剿后抚,恩威兼施的策略收到明显效果,久乱不靖的哈密,转危为安,给彻底平定东疆带来了值得庆贺的希望。

可金树信疑神疑鬼,他煞有介事地提醒我:张培元剿匪不尽,竟用招抚,他是培植私党,可能另有企图,不可不防;对民众暴乱,只可务求根除,否则,就会死灰复燃,像一九0七年、一九一二年一样。

听了金树信的这番忠告,自己对张培元的平哈方略由原先的认可、嘉许转变为怀疑,并以加强伊犁防务为理由,调张培元仍做伊犁屯垦使,调塔城都统黎海如任哈密省军师长兼东路警备司令。一年来的事实证明,黎海如是个大草包,把已经好转的局势搞得一团糟,以至无法收拾,前功尽弃。

眼看局势愈发严峻,逼得人不得不委派进疆不久的盛世才做东路剿匪总指挥。事实证明,派他是对的。可他回师解围之后,既不进城,也不追剿南山马全禄顽匪,竟久驻乌拉泊,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金树仁不禁脱口而出,同时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寒蝉。是呀,五年前,我仅仅是个教育厅厅长,是樊耀南他们发动了“七、七”事变,我才毫不费心轻而易举地替代了杨老将军,成为偌大新疆的土皇帝,遥居边陲,为所欲为,我的亲戚朋友、老乡一个个身居显位。有人不服,挖苦说“鸡犬升天”;也有人嘲讽我金某人是“渔人得利”。我不否认,既不心虚,也不寒碜,还曾得意地反唇相讥:你有能耐得呀,就怕你有能耐而没机会,或是有机会而没能耐。唉,这两者缺一不可,比较而言,机会更紧要,更难得,简直是千载难逢!可一旦机会来了,你若抓不住,让其擦肩而过,也是枉然。当年我若不及时收拾了樊耀南他们,我一个文职官员,哪能对付了他们?“及时”就在于我扬言为杨老将军报仇,师出有名,有号召力,卫队才听我的指挥。若错过那个绝好时机,任我三头六臂,有多大能耐?任我喊破嗓子,谁又为我所用?当时在场的厅长多得是,可他们一个个被惊得呆若木鸡,谁也没抓住那千载难逢稍纵即逝的良机,岂不枉然!

唉,那“七、七”事变是秘而不宣,连精明绝顶的杨老将军都被瞒了过去。我是事发后才知道的,但我脑筋转得快,借力打力,当即扬帆,巧借东风。那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行啊!金树仁至今,不,五年来一直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得意至极的大手笔,沾沾自喜地品味着他巧借东风、妙作渔人的惊世骇俗之力作。想至此,他不由被一股兴奋鼓动着,几月来难有的笑容竟闪现了那么一瞬间。

金树仁新装了一锅斗旱烟,又思索起来,那津津有味、得意至极的大手笔都已是过眼烟云,最揪心最难耐的还是眼下的处境。马仲英一进新疆是败了回去,可他掳掠甚多,羽毛已丰。听说老蒋还给了他个番号,什么狗屁新编三十六师,扬言要二进新疆。有老蒋背后支持,他此次是来者不善啊!他的本部大兵尚未正式启动,他的散兵游勇已闹得地暗天昏,把省城围得水泄不通,反得年都没过成。唉,围城之难,眼下暂时解了,可马仲英若率大兵杀来,他们内外夹攻,我该怎么办?咳!又是一出鹬蚌相争的歹戏呀!那渔人是谁呢??是盛世才?他可是重兵在握有勇有谋啊!否则,他一出手,哈密怎么就一马荡平了呢?可他入新不足五年,会有那么深厚的根基?说他手握重兵,也不全是,新疆的军权并没交给他,只不过是东路剿匪总指挥罢啦,连总司令的位子都没给他,我早防着哩。那,那还会有谁呢?

金树仁正疑神疑鬼费劲凝思,嘭一声,门被推开了。金树仁的身子不禁颤了一下,边转身边厉声喝问:“谁?”“我。”他的五弟金树信有恃无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金树仁满脸的不高兴,白眼道:“为什么不报告?”“我还要报告?又不是第一回,我是你亲亲的兄弟。”“亲兄弟也得报告,这是办公重地,这是规矩,不是在家里。”好,你胆儿小,我下次注意。大哥,你快下令免了盛世才总指挥的职,收回兵权吧。”

“你又出馊主意,他刚得胜班师归来,无缘无故夺他兵权,你是想叫我激他兵变吗?还嫌不乱呀!”“大哥!你太过粗心大意了。马世明、麻木提是败走了,那直接威胁首府安全的马全禄、马德祥他们呢?他盛世才为何不去追剿,按兵不动啥意思?他是想唱‘陈桥兵变’那一出,一顺手就来个黄袍加身。你还没觉来哩!”

“我没你想的那么蠢笨,可总得找个合乎情理的借口吧。去年解除张培元的总指挥职权,是哈密已平,叫他原回伊犁去。现今不同了,乾德反了,昌吉乱了,迪化南山成了匪窝子,还成立了什么狗屁剿匪司令部。你有什么理由撤他的职,夺他的位?嗯!”

“就说他按兵不动,剿匪不力,另派高人。”“高人,高人是谁?是杨正中那个铁乡党?他因难民的一句话,公然纵火烧死无辜难民好几百,民心大忿,恨不能生食其肉,死鞭其尸。我若重用了恶名远扬的他,那不刺激老百姓更要造反吗?你烧火(鼓动)着让我火上浇油哩。”

“那我去,总该放心了吧?”“你?!”金树仁摸了下其弟的额头,苦笑说:“你该不是发高烧说胡话吧?也不秤一秤,浑身能打几颗钉,若不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你能做了新疆的军务处长?一辈子能不能混个小科长?就凭你的那点能耐,充其量比鲁效祖强那么一丁点,不至于一听前锋败迹,就吓得屁响尿撒,连滚带爬。你还不及黎海如,和赵括不差上下,纸上谈兵,既误国,又误个人。若是太平日月,你去领个实职,混一混也行。可眼下是乱世,是同治之乱后最乱的年份,要凭真本事,你充啥能?你款款(乖乖)给我蹲在省城,保护好家眷。”

“大哥,论真才实学,我不及盛世才,不如张培元。但我是你亲兄弟,忠心耿耿,是他人无可比拟的。这一点你总得认账吧?”

“没能耐,光有忠心顶啥用?江山能太平?你还好意思提张培元?若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不远调张培元去伊犁,我有盛世才和张培元两员虎将,他马仲英岂奈我何?我还可以稳稳地利用他俩,互相制约,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倒好,张培元含忿远去,跟我离心离德;盛世才连连得胜,在军中的威信如日中天。权力已经失去平衡,我正为此头痛得要命,想不出个好招儿。你又来出馊主意,想给我捅乱子。快走快走,让我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捋麻(整理)一下,这渔翁还会有谁?到底是谁?”

金树信听得莫名其妙,悻悻然摔门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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