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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古牧地异闻录(3)

郎中婆姨的奶子非常丰硕,比他婆姨的奶子起码大一号,他用5个指头盖住她的一只奶,女人伸手打了他一下。

“你让我揉揉,我揉揉你你的气就顺了。”

他把手从女人的汗衫里伸了进去,抓住了海碗大的一坨肉,还用指头夹住了她那枣大的乳头。

“你让我好好揉揉你,才娃你让我好好揉揉你,郎中也这么揉过我家小雨,他色迷迷地揉我家小雨!”

“他就这么不要脸,我知道他揉过你婆姨,他看你婆姨的眼神儿都不对,他还说梦话,他梦里喊你婆姨的名字!”

“你看你看,我现在气也不顺了,我本来就气不顺,他那么揉我婆姨的小肚子,我想起来就气不顺,现在我又想起来了,我的气也不顺了!”

他说着,手就游到她的小肚子那儿,他的手在那儿摸,女人像猫一样哼哼起来。

“姚富成你这个驴想干什么我知道,你婆姨不在家你想干什么……你的驴性上来了,你想占我的便宜,你这个驴!”

女人骂着,但不阻止他胡摸,女人对郎中恨得咬牙切齿,他希望姚富成使劲揉她。

他把手伸进去了。

“才娃我就是想干你,你乐意我就干你!干了你我的气都顺了!”他说。

“我宰了他的念头都有,我让他遭个报应!”女人说,她伸出手抓住了他裤裆里的那堆东西。

“我要让他记一辈子,他规规矩矩的女人让姚富成这个驴干了。”那堆东西非常雄壮,它让女人横下心要做一回事。

他们一起进了那个独门独院。在姚富成家的土炕上,大块头的郎中婆姨涂才娃让牛一样结实的姚富成干了。

他们都干得咬牙切齿,又愤怒又酣畅。

小雨从平凉老家回来了。姚富成吆着驴车从县城接回来的。他的婆姨在老家住了两个月,看上去更年轻白嫩了。

婆姨回来了,姚富成自然就不跟大块头来往了。他们偷偷摸摸亲热了几回,现在连偷偷摸摸都没有了。他像往常一样下地干活儿,村路上要是碰到郎中婆姨,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点点头,打声招呼就过去了。跟自己的婆姨睡在一起,想想跟郎中婆姨弄的那事,他就越发疯狂。

“两个月不见,你急成这德性!”他婆姨这么说他。

他就笑。他很得意。他没怎么费劲,就把郎中的婆姨弄了。穷乡僻壤,能弄个别人的女人,太不容易了。

这天他在田埂上割毛豆。他婆姨小雨在另一条埂子上割。天气很好,天蓝得像玻璃,满地的庄稼草木,明明灿灿。他家的毛豆都种在田埂上,水土好,毛豆长得非常旺实。

他割着割着,一抬头看见左郎中从沙土路上过来了。郎中没有背药箱,他背着手,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这是条背路,很少有人到这儿来。他很奇怪,郎中到这里来晃荡什么。

“割毛豆呢?”郎中说。

他嗯了一声。他以为郎中随便问问就过去了。他没有想到郎中会停下来,就站在他旁边,还摸出一盒烟,弹出一支,夹到嘴上,用打火机点着,深深地吸一口,然后把嘴巴撅起,朝着天空,慢慢地吐烟圈,还扬起手,朝小雨挥一挥,一脸轻浮的笑模样。

咔嚓……咔嚓……

他割他的豆,他厌烦郎中这模样。

“我病了,老姚,我病了呢。”郎中说。

他抬头看郎中,郎中一脸痛苦的样子。

“你是郎中,病了你跟我说?”

“我病得不轻,我得给你说一声。”

“怪球事!轻不轻你跟我说?我又不是郎中!”

“我得的是块心病,我自己治不了我自己,只有你能治我这病。”

郎中说,脸上似笑非笑。

他停下镰,看郎中的脸。他忽然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脑袋就嗡嗡响起来。

“我听不懂你说话,你说话我听不懂,我怎么治你的病?”

郎中笑了笑,又喷了口烟。

“你装糊涂装傻球呢!你怎么会听不懂?这么明白的话你听不懂?”

“我就是听不懂,你跟我阴阳怪气呢!”

他朝婆姨那边望一眼,郎中也望他婆姨,望得很是邪恶和肆无忌惮。有只乌鸦在半空呱呱叫了几声,他的眼皮就跳了起来。他喜欢听五更鹚、阳雀、杜鹃叫,不喜欢听乌鸦叫。这荒天野地五更鹚、阳雀子多,怎么突然冒出只乌鸦来?

“我看得出来,你做贼心虚了,我还知道,我不把话挑明了,你老姚会一直这么装下去,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郎中说,他把烟卷举起到嘴边,不吸,他眯眼看姚富成。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说吧!我听着。”

他说。他想他得沉住些气,不能慌乱。

“你婆姨不错,真是不错,年轻漂亮,鲜嫩水灵,那回我揉她肚皮的时候,我真是有些想入非非,但是想归想,我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事,我不像你姚富成,把别人的婆姨往自己炕上弄!”郎中说。

“你胡说!日你先人的你血口喷人!”

他说,他声音有些发抖。

“你跟我婆姨睡过7回,我都记着数呢!你真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哇?你给她裤头上留下的那些肮脏,我拿到县公安局去,一查一个准,那是铁证如山,我婆姨让人睡了,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当一辈子乌龟王八吧!”

“你婆姨要让你遭个报应,她这么跟我说的,她让我睡她我只好睡了,你说怎么办吧!”

他说,他豁出去了。

“我这不是来跟你商量呢吗!睡了别人的女人,总得付出点代价,或者你去坐一年半载牢房,或者咱们私了,就看你老姚的态度了。”

郎中眨巴一下眼,不慌不忙说。

“私了是怎么个私了法?你说说我听!”

他说,他可不想惹出场官司。

“看来你还是想私了,私了也行,你睡了我婆姨7回,给我7000块钱,或者,你让我跟你婆姨也睡7回,我喜欢上你婆姨了,鲜鲜嫩嫩,水水灵灵,能睡一睡真是不错,钱不钱的我无所谓!”

郎中说,一边放肆地盯着看那边垄上的女人。

“你是个恶人!你驴日的太恶了!”

他说,他也望了一眼他的女人,他怕女人听到什么。

“世上没有比你更恶的人了……”

他说。他在田埂上圪蹴下来,问郎中要了支烟,点起。这事他得好好想一想。

“这事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我不逼你,3天之内,你给我个准话呵!”

郎中说,把手里的烟屁股扔脚下,还拿脚那么踩拧一下,好像踩死了一只蚂蚱。

他望着郎中的脸,有点发呆。

“你干活吧老姚!我走了呀!”

郎中笑了笑,朝那边女人望一眼,背着手,吹着口哨,顺原路晃荡回村。他苦着脸子吐烟,看郎中大摇大摆的背影。他觉得郎中真是不动声色,老谋深算,他中郎中的圈套了。

驴日的郎中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郎中等了3天,不见姚富成的回音。傍晚,他就到姚富成家院子来了。

这时候姚富成的婆姨正在茅房里冲澡,姚富成站在院子里,看见婆姨的屁股露在外面,就紧张地把郎中往院门外推去。

“呵哈,你婆姨洗澡呢!你让我好好看看不行么?”

郎中嬉皮笑脸,他看见洗澡的女人了,茅厕没有挂帘子,女人一丝不挂的背影让他看个正着。

“你让我看看老姚!我喜欢看你婆姨洗澡,她真是白呵!白得就像是羊油,你看她那小腰儿多细呵……”

郎中边挣着边说话,笑得肆无忌惮。

“走开走开,有话到外边说去!”

他使劲推郎中,郎中像只癞皮狗,得费劲推。

“鸡肠小肚,老姚你这熊人真他妈鸡肠小肚,女人又看不坏,让我多看几眼不行么?”

姚富成把郎中推到院门外边,郎中就敛住笑,他不想跟姚富成嬉笑了,姚富成是个榆木脑袋,是个不懂得说笑乐趣的人。

“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有?你不会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吧?”郎中说。

“我想好了,你驴日的给我听着!我的女人不能给你,我给你钱!”姚富成咬牙切齿说。

“钱可不是个小数字,老姚你这熊人怎么就一点不开窍呢?女人又用不坏,我不过临时用一用,用一用完了还是你的,就跟借件东西一样,用完再还你。你用过我婆姨了,我再用用你婆姨,这多公平!比7000块钱划算多了,老姚你仔细琢磨一下,看我说的在不在理?”

“我不想跟你磨牙了,明天一早你跟我到县上拿钱,钱在县银行里,正好我要去卖毛豆,你跟我一起去!”

姚富成说。他发现郎中没有要走的意思,眼睛还是忽闪忽闪往院子里瞟。

“老实说,我还是想睡你婆姨!白白嫩嫩的,我婆姨真比不上她,你让我跟她睡一回也行,钱我不要了,就睡一回,老姚你看行不行?你看我都做出了多大的让步,你总该满意了吧?”

郎中厚颜无耻的样子实在可恶,但他不能让他不无耻。他把郎中的婆姨睡了,睡了人家的婆姨就理短,就只能忍气吞声。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给你钱!明天早起9点钟我在南村口等你,你和我一起去县城,拿了钱你可以在县城逍遥作乐,县城的三陪女多的是!”

“三陪女怎么能跟你婆姨比!我还是想跟你婆姨睡上一回!”

郎中又笑了起来。

他不想理会郎中了。他把院门闩起来,把郎中挡在外面。这时候太阳从旷野的尽头沉下去了,郎中在余晖里站了一会儿,他有点失落,姚富成是个死心眼儿,宁愿赔钱也不让他沾他的老婆。可他轻易就把左郎中的婆姨睡了。他越想越是气愤,越想越是窝火。回到家,他让自己喝了一瓶酒,然后他开始打起大块头女人来。

他喜欢打他的女人,喜欢听她的尖叫。就像和他在炕上弄事一样,她越是尖叫,他越有弄的兴趣。他下手很重,打得有板有眼。他的大块头女人很经打。他弄不成姚富成的女人了,就这么打自己的女人。女人撕心裂肺地叫着,让他更加亢奋,他打了半夜,后来累了,就昏昏沉沉睡死过去。

姚富成吆着装满毛豆的驴车,在南村口等郎中一起上路。

他想好了,到三里湖水库大坝泄水闸那儿下手。那坝口又陡又深,有几十丈深,比县城最高的8层楼还深,人掉到下面的急流里,不会活着冲到下游。那个地方过往的行人很少,坝下的大渠边只有一个水文站,藏在树窝子里。他和郎中走到泄水闸那儿,只要轻轻推一下,郎中就会变成一只大鸟,从大坝上飞下去,然后重重地砸在水里,让惊涛骇浪卷着冲下去,一泻千里地冲到一个什么地方,这个该死的家伙只配落这么个下场。

他可以跟人说,走得好好的,郎中就突然不见了。他吆着驴车呢,车上的毛豆垛挡住了眼睛,他不知道郎中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他觉得这么说真是天衣无缝。谁会怀疑是他把郎中变成了一只大鸟呢!

他在村头等了两袋烟的功夫,太阳升起老高了,不见郎中的踪影。

他看见村南头的喜旺了。喜旺好像刚从小卖店过来,手里拎着一塑料袋莫合烟,急急慌慌走着,满头都是汗。后来,又看见村长和几个人匆匆忙忙往谁家去了。一些孩娃在村道上乱跑。

他朝喜旺喊了一声:“喂喂,喜旺,看见郎中了没有?我等他驴日的去县城呢!”

喜旺急停住步,一脸惊惶,说:“你等球的郎中呢!郎中死个球了。”

他吓了一跳,说:“你胡说呢,郎中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

喜旺说:“他让他婆姨宰了!他睡熟了,他婆姨就拿菜刀剁了他,剁了三十几刀,血流了一炕,大块头婆姨剁红了眼,把郎中剁得面目全非,太吓人了!”

他怔在那里,好像做了场怪梦。

后来,警车把他惊醒了,他眨了几下眼皮,就自己笑了笑。他没有想到大块头女人替他把事情办了。

“报应,这就是报应!”

“呵哈,呵哈,报应呵!”

他说,他朝着天空笑着说。

他没有赶到郎中家里去看热闹,他不想看郎中血肉模糊的熊样。他吆着驴车往县城里去,心里实在轻松得很。他想起一段山曲儿,就胡乱哼着,很快就上了水库大坝。他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了,到泄水闸那地方,一只马蜂飞到驴眼上,在驴眼上乱跳。驴甩了一下脑袋,驴车就斜横着撞了他一下,他惊叫一声,双手就树丫杈一样在天空挥舞,他想抓个什么东西,只抓住一把毛豆,那把毛豆满天飞着,跟他一起坠了下去。远处有个水文站的人在钓鱼,他看见这个吆驴车的人在闸口上仰八叉栽下去了,像个大鸟一样,发出奇怪的尖叫,飞降的姿势非常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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